闺蜜新婚出轨老攻/裙底舔逼/半夜被撞见后继续干/当面射尿潮吹/逼受看自己cao闺蜜
闺蜜新婚出轨老攻/裙底舔逼/半夜被撞见后继续干/当面射尿潮吹/逼受看自己cao闺蜜 尤安和冉承从初中开始便成为了好朋友,两人做了三年的初中同桌,后来又做了三年的高中同桌,连大学都是一个班一个寝室。 毕业后,他们又一起在谢氏从实习生干起,一起转正,一起加薪。 尤安一直觉得,冉承是自己生命里重要的人之一。 他们太有缘了。 有缘到男朋友都是同一个公司的。 尤安在年会上认识了谢氏的老总谢隆飞,最后在他的热情追求下答应了与他交往。本来是只想试试,但在一年又一年的相处中,尤安真正爱上了这个年纪轻轻就如此出色的男人。 冉承的男朋友则是冉承部门的经理,两人似乎也是在年会上认识的。不过这对更快,尤安和冉承几乎是同一时间谈的恋爱,现在两年过去了,冉承和他的黄经理已经要结婚了。 尤安被邀请成为伴娘,连谢隆飞都被请来当了伴郎。 “小冉你最近身材怎么好了这么多啊。”婚礼这天,尤安正和化妆师一起帮冉承整理婚纱。冉承的婚纱是几个月前就选好了的,当时还合身的婚纱,今天却因为冉承的胸部太过丰满而提不上去。 冉承清秀的小脸一红:“哎呀,安安你问我干嘛啦!” 尤安调侃:“看来最近你和黄经理的良宵度得有点多哦!” 看着冉承脸红着默认的样子,尤安心里暗暗羡慕。同为双性人,他的身材就没有冉承棒,其实他和谢隆飞zuoai的次数也不少,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胸,谢隆飞不怎么爱摸自己扁平的小馒头。但冉承就不一样了,他的女性器官本来就发育得很不错,加上性生活积极,本就丰满的上围现在又rou眼可见的变大了。 说到底,还是先天条件比不上人家啊。 尤安悄悄叹气。 虽然作为双性人,女性器官发育的程度不那么重要,但尤安心里也有穿婚纱的梦。瞧人家冉承,好身材将这件华丽的露背礼服撑得多么性感好看。 尤安并不想在自己的婚礼那天穿着简单的长裤或是朴素保守的礼服。 “有没有什么秘诀呀...就是...”尤安咬咬唇,不好意思地问,“就是...胸部二次发育之类的...” “这...嗯...就是让男人多摸摸嘛!” “黄经理看上去斯文禁欲的样子,没想到你们性生活那么频繁啊。”冉承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就能把原来尺寸合适的婚纱撑爆,还rou眼可见的涨了一个罩杯,想必是经常有性生活。 冉承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表情一僵,喃喃道:“也不是他的功劳啊...” 尤安没听见他的自言自语,还在一旁感叹:“小冉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听我们经理说,你下个月要升职成主管啦!” 闻言,冉承的表情更僵硬了:“哈...哈哈...这有什么啦,我还要谢谢你老公给我升职呢,你快回去好好撒娇让他也给你升职嘛!对了,安安我有点口渴,能不能麻烦你出去帮我倒杯水?” “啊,好啊,你等等。” 尤安边走边想,谢隆飞私生活和工作分得可开了,要撒娇就能升职,他现在都升了好几个岗了。明明冉承和自己的能力还有业绩也差不了多少呀,难道是他们部门更好升? 心底倏然升起了一丝嫉妒,尤安连忙回神,掐了把自己。 小冉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甚至是家人,自己怎么能嫉妒还揣测人家呢! 走到门口的时候,尤安恰巧碰上了谢隆飞。 “安安,”谢隆飞叫住他,“去哪儿呢。” “我去给小冉倒杯水。”尤安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换上笑容,“你怎么过来了?” “阿冀然后我来看看他的小娇妻。”阿冀就是黄经理。 尤安听他这么说,作势要拦住他:“那当然不行!新婚当天新郎怎么能提前见新娘呢。” “所以这不是让我这个伴郎来了嘛,我就看一眼。”谢隆飞摸摸他的头发,“看完好交差嘛。” 尤安撅着嘴,说自己倒完水回来可不能在房间里见到他。 等尤安端着水杯回冉承房间的时候,谢隆飞竟然真的不在。 “小冉,刚刚阿飞来啦?” 冉承背对着他直直站着:“嗯...嗯...” “怎么了,不舒服吗?”尤安听他声音有些奇怪,走近,“化妆师呢?阿飞也走了吗?咦,小冉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眼睛也有点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嗯...我,我没事!”冉承的双手交叠在蓬蓬的礼服裙摆上,呼气道,“我...哼嗯...胸部有点紧嘛,所以...啊!” “你的声音好奇怪。”尤安把水放在他面前,“阿飞呢?” “嗯...他,他,他已经走了!哼嗯...安安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外面...嗯...布置得怎么样了...哈啊...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啊~” “好。”尤安有些奇怪,“你站着干什么?不舒服的话就坐下休息吧。” “我~嗯没事...不想让裙子太~皱~”冉承满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死死压着裙摆说,“安安你快去吧!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嗯~~” 尤安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看见冉承全身都在颤抖,心里不免担心。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去打开门关心道:“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你?” “啊!”冉承一个激灵,低着头没看他,只说,“不用了不用了...嗯...” 尤安担心地应了一声,突然眼尖地看见大理石地板上有一摊反着光的水渍。 “你裙子后面的地上怎么有水?” “我!我刚刚不小心倒了水!” “那你小心不要碰到,我帮你擦掉吧?” 冉承拼命摇头:“不用了!安安你快走吧,我自己来!” “好吧...” 走廊上传来远去的脚步声,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除了冉承粗重的呼吸和时不时憋不住泄露出的一丝喘息。 仔细听,还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蓬松宽大的白色裙摆悄悄地颤动着。 “哼嗯...啊...谢总...” 突兀的娇吟在房间里响起。 冉承宽松的裙摆被掀了起来,里面钻出来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不是冉承即将要成婚的老公黄冀,而是之前说要来看看的谢隆飞。 谢隆飞满嘴都是莹莹水光,他舔了圈嘴角,从容不迫地站起了身。 冉承有些腿软,提起裙摆坐到了沙发上,欲言又止地用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注视着谢隆飞。 “还想要?” 冉承被戳破心思,羞涩地垂眸说了句“想”。 谢隆飞理了理有些皱了的外套,干脆把它脱了下来。他俯身撑在沙发的靠背上,鼻尖贴着冉承的鼻尖,低着嗓子调笑着骂了句: “sao货。” 冉承不语,手指悄悄抓住谢隆飞的衬衫袖口。 “听说你婚纱都穿不进去了?”谢隆飞舔着嘴盯住冉承半露的巨乳,“是不是每天cao你,把你cao得奶子变大了那么多?” 冉承欲盖弥彰般捂住那道深刻的乳沟,撒娇着抱怨:“就是怪你嘛...” 谢隆飞眼神闪着危险的光,猛地扯下了他胸口的布料。 “啊!你干什么!” 冉承胸口一疼,刚刚他还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双乳塞进了裙子里,抹胸都换成了薄薄的乳贴,被谢隆飞这么一扯,乳贴都直接被扯掉了,露出红肿的奶头。 “昨天咬的还没消肿?”谢隆飞屈起手指弹了弹他嘟起的大奶头,“叫你擦药,怎么不擦?” “昨天回家都凌晨了,今天一早就要起来,哪有时间擦嘛!”冉承撅嘴,“都怪你昨天咬我咬得那么狠。” “那我该赔礼道歉才是。” 话音刚落,谢隆飞又钻进了冉承的裙底。内裤湿答答地贴着腿根,冉承的男根早已硬得直立,女xue还在分泌源源不断的sao水。 谢隆飞的手指掰开他湿漉漉的女xue,指盖搔刮他露出的烂红xuerou,指腹重重地磨砺那凸起的粉嫩阴蒂,随后他凑头过去,粗粝的舌面贴上了已然充血的豆粒,从舌面到舌尖,从阴蒂往上一直舔到冉承yinjing的根部。 冉承又开始喘息,这回房间里没有外人,他的娇喘稍微大声了一点,不再死死压抑。 冉承下意识地夹紧了腿,被谢隆飞用舌尖狂戳阴蒂的时候尖叫着想要推开他的头,但谢隆飞死死摁着他的屁股,舌头探入xue内,并猛烈地往深处舔。 像是要羞辱冉承一般,谢隆飞夸张的吸溜声响彻整个房间,舌头卷着xuerou翻出来,又将它们推进去。没几秒,冉承就又喷出一股透明的sao水,紧接着被谢隆飞咕咚咕咚地吞了下去。 大概是为了品尝到更多更多冉承的yin液,谢隆飞的嘴唇紧紧贴着他的阴阜,用力一嘬,不断地吮吸着。 冉承被他吸得直哆嗦,颤抖着尖叫,无穷无尽的sao水从他的体内喷出,喷了谢隆飞满脸。 “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潮喷来得又急又凶,谢隆飞脸上的水还没擦干净,冉承的逼里就又无穷无尽地喷出了一大柱透明的喷泉,像尿了一般,连续地喷射在四周。 谢隆飞意犹未尽地抹了抹脸和嘴,他太爱了,太喜欢把冉承的身体开发得彻彻底底,把他玩坏。 这是尤安做不到的。 好想知道冉承的身体能高潮到什么地步啊! 谢隆飞勾起嘴角。冉承的花xue暂时停止了喷水,但他人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无法自拔,刚刚一起射出的jingye也弄脏了婚纱的内衬,整个人都还在痉挛中。 下一秒,谢隆飞高挺的鼻梁又贴上了冉承尚未疲软的yinjing根部,他的鼻尖顶着硬挺的阴蒂一耸一耸,变态版嗅着冉承私处的气味。 说实话,味道有些奇怪,就连冉承的yin液也是sao臭又略带咸腥的。 但就是恰好能够激起谢隆飞的兽欲。 用力地分开冉承颤抖着下意识合拢的双腿,谢隆飞用舌头挤开逐渐闭合的小缝,卷起舌尖,卷成棍状的大舌头捅进yindao,旋转着摩擦,上下左右地顶着。 “嗯啊啊...呼...呼...好厉害!!啊啊啊啊啊~” 门外,想要进来看看冉承情况的尤安停住了步伐。冉承他们的婚礼在黄冀家的别墅举办,按理说隔音应该很好,但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冉承叫得太大声,尤安很清楚就辨认出这是那什么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啊,黄经理怎么那么猴急啊!这都快开始午宴了,怎么还折腾冉承呢。 尤安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决定离开,毕竟听人小两口墙角这事儿不太道德。 谢隆飞吞咽下冉承又一波的sao汁,嘴唇紧紧含住那颗涨成紫红色的小rou珠,疯狂吸吮,甚至用牙齿啃咬。冉承的腰高高拱起,定制的水晶高跟鞋被他抽搐着踢掉,露出紧紧蜷缩的脚趾。 谢隆飞两只手又往上揪住冉承狂甩的大奶头,指腹间摩擦揉捏。上下都被狠狠挑逗,冉承清秀的小脸已经爬满了情欲,他甚至忘了今天是自己的婚礼,哀求着谢隆飞用大jibacaocao他。 谢隆飞没理他,舌尖狂扇他熟透的阴蒂,又顺着奔涌的yin汁插进不断蠕动翕张的洞口,勾着里面的软rou翻来覆去地舔弄。 冉承仰起头,一阵昏眩,电流从下体升起,接着又快速袭击大脑,在谢隆飞出其不意地嘬了口他敏感的马眼后再一次浪叫着潮吹,这回的水柱更是来势汹汹,射得又多又远,甚至把谢隆飞肩膀以上的衣服都喷湿了。 他抽搐着,谢隆飞抓着他的头发,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的大rou塞进冉承嘴里。 “把我弄出来,晚上还能考虑cao一cao你。” “谢总...现在cao我...cao我好不好?” “sao逼。”谢隆飞好笑地拍拍他又热又红的脸蛋,“看看现在几点了,等会儿你还要敬酒,忘了?” 冉承这才想起来中午有个和亲朋好友聚聚单位午宴,委屈地含住自己日思夜想的大jibataonong起来。 午宴时刻,冉承提着裙子匆匆忙忙地赶到花园。花园里比较亲近的朋友和亲人都已经在了,大家正等着他这个新娘来。 “头发怎么那么乱。”黄经理上前接过冉承的手臂,“做什么了这么急,缓口气。” 冉承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尤安偷笑,这小两口真是一刻也不能分开。 冉承转身的时候,尤安瞥见他的裙摆上有一大块淡黄色的痕迹,看起来已经硬成了固体。尤安知道那估计是他们谁的精斑,穿着婚纱zuoai,他们还真会搞。 不过...雪白的婚纱上出现这种痕迹,实在是有些难看。尤安悄悄凑近冉承,低声说:“你们也太会玩了,就这么急嘛,你看你裙子都被搞脏了。” 说完,尤安耸了耸鼻子,怎么好像闻到了谢隆身上的香水味。 冉承浑身僵硬,以为被尤安发现了他和谢总偷情。 “真看不出来啊,黄经理精力那么旺盛的。”尤安揉了揉鼻子,没太多想,“走吧,先去把你裙子上的东西处理一下,这样不太好看。” 冉承松了口气。 晚上才是正式的婚礼,他们的婚礼来了不少有商业合作的伙伴,纷纷夸赞冉承工作能力好,人又漂亮。 尤安羡慕极了,挽着谢隆飞哼哼唧唧:“我都感觉自己不配做小冉的朋友了,他好厉害。” “怎么会,你也很优秀。” “可是他都要成主管了,我还是一个小文员呢!”想到这么说有让谢隆飞给自己升职的嫌疑,尤安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送他们新婚礼物了嘛?” “还没,结束了再给。”谢隆飞垂眸看了眼尤安,“安安是在怪我没给你升职吗?” “没有啊!你别误会!”尤安捏着手指,他和谢隆飞在一起后就注意避嫌了,怕的就是别人说他靠总经理走后门,“我自己能力不够吧,怪你干嘛。” 谢隆飞淡淡地说:“小冉升职也算我送他的新婚礼物吧,升职也是有代价的,所以你不用妄自菲薄。” 尤安没理解他话中的代价是什么代价,刚想追问,就听司仪宣布婚礼开始了。 晚上的婚礼,冉承又换了一件婚纱。大V领露出了他深深的乳沟,胸前的蕾丝包裹着他浑圆的rufang,这件婚纱很修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得他的身线愈加美好。 他们从花园的另一端走来,路过尤安他们的时候冉承还挥了挥手。下一刻,尤安注意到冉承平整的下半身婚纱突然凸了起来。 他好像勃起了。 尤安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心中冉承一直是个纯情又天真的人,难道和黄经理在一起后,他就满脑子那回事了吗? 不然怎么说硬就硬呢。 尤安没注意到,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谢隆飞在他身后对冉承舔了舔嘴唇。 敬酒的时候大家都怂恿着这对刚成婚的新人多喝点,黄经理说冉承今天不舒服,不方便多喝。尤安这个伴娘这时候挺身而出,说要帮他喝。 谢隆飞也走过来,说和黄经理一起。 但毕竟都是有关系的人,冉承最后还是推脱不掉喝了几杯。他和尤安的酒量都不太行,没几杯就脸红着晕乎乎了。尤安比他喝得更多,走路都快走不稳,最后婚礼还没结束,就被谢隆飞带去客房安置了。 尤安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喂了蜂蜜水还是醒酒汤之类的东西,脑子稍微清醒了点,见是谢隆飞在照顾自己,便问他:“小冉和黄经理还好嘛...” “阿冀醉了,已经睡下了。”谢隆飞把空碗放在一边,“安安你也睡吧,你醉了。” “你...你去哪...”尤安晕乎着乱挥双手想要抓住谢隆飞,“你去哪里...你去哪...” 谢隆飞本来想骗他自己去洗澡,但见尤安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忍不住心生欺负的欲望,便实话实说:“我去照顾你的好朋友。” “小...小冉吗?他..为什么...要阿飞...照顾...” “因为他很难受呀。” 下面痒得难受。 “那...你好好...照顾他哦...” 谢隆飞勾起嘴角:“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份子钱还没给呢。” “那把...我的那份...也给他...” “好啊,把属于你的那份也射给他。” 尤安没听清,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又闭眼睡了过去。 “宝贝先别睡,宝贝,宝贝...”谢隆飞晃晃他,“你有没有带套?安安,安安...” 见尤安睡得沉,谢隆飞又自言自语道:“那我就内射咯?你同意吗?” 尤安梦里感觉有人在问他什么,他不想被打扰睡觉,随口“嗯”了一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尤安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个婚房他今天第一次来,只知道有五层,但不知道各个房间的分布。他醒来没看见谢隆飞,想出去找人。 走廊里有暖黄色的灯光,他突然想起冉承和黄经理今晚也喝了很多,不知道他们俩怎么样了,于是准备去五楼看看。他知道冉承他们的房间在五楼,走到楼梯处数了数,原来自己在四楼的房间。 幸好不用走很久,否则他现在酒醒后还腿软着呢。 五楼也有灯光亮着,但每个房间的门都一样,他一时之间忘了自己上午待的是哪个房间,只好无头苍蝇一般在五楼的走廊里乱转。五楼的房间都关着门,他认不出来,最后还是无奈地回了四楼的客房。 尤安拿出手机,给谢隆飞打了电话,却发现谢隆飞手机的震动声在自己的这个房间里响起。他拿起谢隆飞的手机,发现上面有一条未读微信。 【冉:来了吗?】 这是冉承的微信名。 尤安其实从来不会私自翻看谢隆飞的手机,他知道他的密码,但出于信任,他不会说要看谢隆飞和哪些人聊天。 来了吗,来哪里? 尤安抿着唇,第一次输入了谢隆飞的手机密码,解锁了他的手机。 -01:40- 【冉:他睡着了】 【冉:一楼的房间没人住】 【冉:来一楼后门那边的那个房间吧,隔音好】 【飞:等等】 【冉:为什么?你说好晚上要...】 【冉:哭哭.jpg】 【飞:洗澡】 【冉:那我等你噢~】 -02:23- 【冉:来了吗?】 尤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正好两点半。看了这些聊天纪录,一个荒谬又恶心的猜测从他脑子里蹦了出来。 他一步步走下楼梯,脚步僵硬极了,脚底板有一股寒气噌噌地往上涌。 一楼的房间不多,后门附近也只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就在去花园的路上,尤安记得很清楚。一楼没有灯光,也没有任何声音。尤安朝花园的方向走去,路过那个唯一的房间,屏息倾听里面的动静。 隔音确实很好,但和上午一样,尤安能听见冉承的叫声,也能辨认出这是zuoai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他想推门进去质问,甚至手掌都贴上了那扇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他抱着自己蹲坐在门边,没有流眼泪,只是脑袋一片空白。 脑子里白光一闪,尤安突然想起,这个房间在花园那里还有一个入口。花园的那个入口,进的是这个房间的卫生间,那里为了今晚的客人方便上厕所,门一直没锁。尤安攥紧拳头,爬起来去了外面的花园。 从花园能看到那个房间的落地窗被拉上了窗帘,但里面的灯光却把房间里两个交叠的身影投在了窗帘上。 只见一个人像狗一般趴跪在床上,另一个人半跪在床上,一前一后地动作着。 尤安生气极了,从花园那边的入口进了这个房间的卫生间,卫生间的隔音很一般,这回尤安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十年多的好闺蜜在叫什么,也透过卫生间的玻璃门看见了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说来讽刺,就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卫生间里,卫生间还是透明的门,床上的两个人却瞎了一般看都没看见。 谢隆飞挺着他的大jiba不断地后入冉承,健壮的大腿半骑在冉承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的屁股上,上半身紧紧往下压,抓着冉承疯狂乱甩的大奶揉捏成千百种形状。 “啊啊啊啊啊谢总好厉害哦哦哦哦哦哦cao死我了呜呜啊啊啊!!!” “爽不爽?!sao逼!婊子!老子把你cao烂,cao得sao逼合不上,好不好?嗯?!” 尤安想要推开门的手一顿。 谢隆飞在床上从来没这么对过他。他们俩的性爱,永远是平淡无奇的,他很多次都觉得谢隆飞只是在敷衍例行公事一般,他们之间没有情趣。谢隆飞不会抓着他的奶子喊他sao逼,他也不会像冉承一样sao叫得又甜又娇。 尤安缩回了放在门把上的手,就这么静静地边看自己的男朋友和闺蜜zuoai,边无悲无喜地思考着什么。 谢隆飞粗大的巨rou塞满了冉承的yindao,孔武有力的公狗腰像上了发条一样全速推动跨下的大jiba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 两人都有些醉,被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神经,只剩下冲动的本能。谢隆飞以往不会说这些粗俗的话,冉承也不会叫得这么yin荡放肆,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冉承完全忘却了自己刚成为人妻,只知道自己应该在老板的大jiba下纵情呻吟。他爱自己的老公,也爱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个男人被尤安抢走了呢! “嗯哦哦哦哦老公太深了呀!!!要顶进zigong了嗯啊啊啊啊啊!!!” 冉承的屁股越翘越高,那鹅蛋大的guitou正狂风暴雨般戳弄他柔软的zigong,他空虚的yindao正吮吸着肥硬的roubang。谢隆飞被层层叠叠的逼rou绞得头皮发麻,像过电一样刺激着他本就庞大的粗rou。谢隆飞低吼一声,把趴着的冉承从背后架起身,凶悍地挺胯,大jiba都快插出残影。 “老公cao烂了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 眼看着就要高潮,谢隆飞却突然抽出插在花xue里的大jiba,转向冉承紧闭的菊xue。 “老子要插爆你的sao屁眼,松开!” 没有润滑的菊xue被强行顶开,冉承有些痛,前面的小逼又空荡荡得难受,立马就委屈地嘤嘤嘤起来。谢隆飞粗暴地揉开他屁眼周围的褶皱,大guitou对着洞口又撞又顶,见那小洞还是无法容纳他的庞大,烦躁地“啧”了一声,抱起冉承要往卫生间走。 谢隆飞愣了一秒。 他看见了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尤安,脸色有些苍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 但也只是一秒。 谢隆飞突然笑了。 也许是酒精上头,本来他该被鬼怪一般悄无声息的尤安吓一跳才对,但此时他的大jiba不仅没有被吓萎,反而竟然又涨大了一圈。 谢隆飞挑眉盯着尤安,挑衅一般把大jiba重新插进冉承大开的小逼里。下一个瞬间,伴随着冉承的尖叫声,冉承的花xue里流出了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 “啊~啊~啊啊~~~尿进来了~~~” 冉承被guntang的尿液烫得浑身颤抖,抬头见谢隆飞正盯着前方邪笑,不明所以地想转头。但下一秒,他就被谢隆飞转了个身,以把尿的姿势对着卫生间的方向。 “咿——!!!” 尤安的身影撞入眼帘的那一刹那,冉承被惊吓到潮吹,透明的sao水混着谢隆飞的黄色尿液一齐喷射出去,射到了尤安面前的玻璃门上。 谢隆飞哈哈大笑,分腿托着冉承,边插边走向卫生间。他打开那道门,面对面地与尤安对视。 冉承的脑子再不清醒也被吓醒了,尽管小逼里大jiba插得他想要放声yin叫,但在十年好友面前他此刻只是无地自容。 虽然私下勾引谢总的人是他,但一旦面对面,他又感受到了羞耻。 可谢隆飞却不知廉耻般,还是愉悦地低笑着,他们和尤安之间没有了障碍。谢隆飞蹲下马步,抱着冉承开始从下往上狂顶,冉承疯狂地摇着头抗拒,却被谢隆飞越顶越往前,离尤安也越来越近。 他飞甩的大奶打到了尤安的脸,两粒rutou擦过尤安挺翘的鼻尖,冉承忍不住娇喘了一声,又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满眼泪花。 “为什么?”尤安出声,“谢隆飞,玩我有意思吗?冉承,骗我有意思吗?” 谢隆飞笑出声:“没意思啊,玩小冉才有意思,对吧,嗯?!” 冉承被谢隆飞猛地一顶,又顶出娇喘,他的内心羞耻又抗拒,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诚实吐露着快感。 他被谢隆飞cao得小逼大开,阴蒂像红豆般探出,奶子在尤安脸上乱拍,小yinjing也蹭着尤安的衣服乱甩,他们离得是那么的近! “安安,这可是你答应了的。”谢隆飞挪出一只手往前抓住冉承的奶子,指尖飞速拨弄着充血的奶尖,“你还说要把你的那份也射给你的好朋友呢,小冉有你这么好的朋友,一定会很开心吧?” “安安你也别伤心,我这不是在送你的好朋友新婚礼物么。” “安安这么善解人意,一定会理解我的吧?” 尤安握紧拳头,往后退了一步:“够了。” “你生气了?”谢隆飞并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步步逼近,“有几个情人很正常的吧,安安,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别说了!”尤安面无表情,“祝你们玩得开心。” “站住。”谢隆飞突然说,“这样吧,安安你看我把你闺蜜内射,看完我就给你升职,怎么样?” “不怎么样。”尤安笑了,“我不知道这两年是怎么和你一起过下去的,三观不同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呢,是我瞎了眼。” “那就由不得你了。” 谢隆飞见他不肯,托着冉承猛地往前,把尤安困在角落,逼他看自己cao别人。 “谢总你别啊啊啊啊这样啊啊!”冉承哭了出来,他虽然嫉妒尤安能有谢隆飞这样的男人,但也没想过要和尤安闹掰啊。 谢隆飞大jiba暴凸的青筋狠狠刮着冉承的rou逼,粗鲁地贯穿他的zigong,在尤安面前狂cao着他的好闺蜜。 冲刺了几百下,他没有犹豫地把guntang的jingye暴射进冉承的zigong里。 冉承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尤安还没掉一滴眼泪,他先崩溃地哭了出来。 第二天,谢隆飞扶着疼痛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几小时前耍酒疯羞辱尤安的事。他僵硬了片刻,回到公司时桌上已经有了一张纸条。 【分手,我辞职,再也不见。也顺便帮我跟冉承说一句,别联系了。】 谢隆飞动了动手指,僵直着久久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