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奶通房探索人体奥秘/洞房夜在安安面前狂cao内射通房/打仗凯旋吸妾奶
和大奶通房探索人体奥秘/洞房夜在安安面前狂cao内射通房/打仗凯旋吸妾奶 “少爷,少爷,该起了。” 谢隆飞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睡。 “少爷,老祖宗还等着您用早饭呢。” 谢隆飞重重喷出一口气,黑着脸起了身。刚坐起来却牵动了身下湿漉粘腻的亵裤,下意识又回想起昨日梦里的光景。 他啧啧嘴,故作镇定道:“拿条干净的亵裤来。” 侍候的小丫头愣了愣,红着耳根应了是。 不过一早晨,全家都知道大少爷开窍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谢隆飞被老祖宗打趣得难得红了脸,“我这年纪开窍不是很正常么!” “你瞧瞧你,谁还骂你了不成。”老祖宗慈爱地拍拍他的手,“开窍好啊,飞儿都十七了,再不开窍,让外人知晓了我们将军府的大少爷迟迟没成人,那才是笑话。” “哼,反正祖母您可别在安安面前笑话我!”谢隆飞红着脸,“他今日下午要来问我夫子布置的功课呢。” 老祖宗笑道:“晓得了晓得了,谁不知道飞儿喜爱尤家那安哥儿,左右不过让陛下一句赐婚的事儿,还不是你不愿。” “那怎会一样,我是要让安安真心爱上我了,同意嫁我为妻才行的。” “知道你有骨气,过几日给你送个哥儿去,可别成了婚还让安哥儿笑话你。” 谢隆飞满心想着下午和尤安的会面,对老祖宗的话也没往心里去,敷衍着嗯了几声。 谢隆飞匆匆用完午膳,回屋换上了绣娘刚做出的新服饰,满心期待地等着尤安。 他和尤安从小一起长大,心里早对这个精致可爱的小哥儿暗生欢喜,从小到大可了劲儿地暗示他,终于让他在最近觉得人家尤安对自己也有了点意思。 “谢大哥,久等啦。” 穿着鹅黄长袍的小哥儿言笑晏晏地向谢隆飞走来,谢隆飞又想到了昨日梦里的那些画面。他将尤安柔软的身子折过来翻过去,对着他小巧的胸脯又吸又舔,还...还把身下那东西捅进人家的那处... 谢隆飞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 “谢大哥?” 谢隆飞回过神,忙带着尤安回了自己的屋里去。 两人一开始还正经地讨论夫子的提问,可讲着讲着,谢隆飞先心猿意马起来,咳了声,说:“安安,我昨日...我昨日开窍了。” 尤安虽是单纯的性子,但懂事起就被家里教导男人的那些事——毕竟他将来是要出嫁的。因此,对开窍这事儿他倒是清楚。 不过了解归了解,他一个哥儿,还是有些害臊。 “那...恭喜谢大哥了。” “你可知我是如何开窍的?” “这这、这我如何清楚...” 谢隆飞凑近了些,低声道:“我昨日发了梦,梦见了你,才...” “谢大哥!”尤安耳根子通红,脸上也爬上了红晕,“夫子的功课我懂了,今日就先这样吧...” “诶!”谢隆飞望着尤安小碎步离开,无奈地笑了,“这才多久...” 谢隆飞无所事事地待在屋里,眼珠一转,翻出了枕头下藏着的春宫话本。没开窍前他就喜欢搜集然后翻看这些东西,开了窍后,梦里的场景栩栩如生,让他更加顺利地代入了尤安漂亮的小脸。 屋里没人,谢隆飞脱了亵裤,盯着自己那根未经人事的roubang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的那根并不如稚子般粉嫩,反而已经沉淀成黑褐色。 他很早就对情事感兴趣,平日里自己研究着玩弄自己的这根roubang,从还是粉嫩的小麻雀硬是玩到了黝黑发亮的雄鹰,但未开窍,他总玩得不是滋味,如今却不同。 屋里很快响起了谢隆飞低沉的嗓音,他的声音已是成年男人的低哑,若不是刚开窍,没人会相信他还是个少年。 不过几息,谢隆飞对着手里泄出的元精发愣。他看过的话本不少,深知这么快就xiele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信邪地继续研究如何延长快感,得亏是年轻力壮的身体,精力旺盛才经得住他这么折腾自己。 开窍后谢隆飞更爱做这档子事儿,成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还吩咐厨房做大补的汤水和菜肴。老祖宗得知后,觉得事不宜迟,便把从小养在深闺里的通房哥儿给唤了过来。 “漾秋,以后你就好好伺候大少爷。” “是。” 作为倍受宠爱的将军独子,谢隆飞从小就锦衣玉食,老祖宗更是早早就为他备好了通房,丫头哥儿都有,且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漾秋因为是个哥儿被家人丢弃,从小被老祖宗收养,也从小被灌输自己是大少爷的人,这样的观念。他待在深闺里,为了养出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肤不能出门,除了一个名分,待遇和千金小姐不无两样。他并不哀怨自己的身份,反而对未曾见面的大少爷心生向往。 终于,他从昏暗的院子里走了出来,能够去拥抱他的大少爷了。 谢隆飞此时正泡在浴池里,背靠着池变,抬起了腰,胯部一下一下地挺着,那直直竖起的大roubang便一下一下地击破水面。他这几日都在重温那天的梦,只可惜后来就没梦见了,只好时不时挺着下身回味那种不真实的快感。 他许是天赋异禀,短短几日,身下那物件竟是又长大了一般,颜色也变得更深了一些,现在他也不容易xiele。 好想在安安身上实践几番。 唉,只可惜安安还有两年才及笄,若是个女子,现在就能嫁了。 谢隆飞幽幽地叹气,偏生哥儿年方二九才行笄礼,他可实在等不及了。 谢隆飞天马行空地想着,身体在池子里随意地游动,竟是没发现自己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直到自己的胸膛被两只细嫩的手臂缠住,后背贴上了两大团柔软,谢隆飞才后知后觉地回头。 “你是何人。” 谢隆飞皱起眉头,却在看清来人的面貌时被惊艳到愣住。 “奴婢名唤漾秋,大少爷,漾秋来伺候您。” 谢隆飞第一次见到比尤安还要白皙的人。尤安被家里好吃好穿地养着,自是气质与容貌都非凡无双,但一个下人,竟是比尤安还要美丽迷人? “是老祖宗派漾秋来的。”漾秋见谢隆飞沉默,以为他不信,“奴婢是老祖宗为大少爷准备的通房哥儿,以后便是大少爷的人了。” 这么美的大美人儿,是自己的通房? 谢隆飞咽了口口水。 漾秋往后退了点,谢隆飞见到他汹涌澎湃的两朵巨乳后又开始喉结滚动。 “你、你年方几何?” “漾秋年方二八。” 十六岁,和尤安一样! 谢隆飞有些惊讶,同为哥儿,同样的年龄,身材干瘪的尤安和发育成熟的漾秋截然不同。 谢隆飞当然也在图画上见过胸脯不小的哥儿,却没见过像漾秋这般,rufang比女子还要大的哥儿。 谢隆飞的心脏疯狂跳动着,他装傻:“既然是祖母让你来的,是不是也让你教教我那些事儿。” “那是自然的,大少爷。” “那、那你便躺到上面去,我想知道哥儿身上有什么。” 看了那么多春宫图和色情话本,他当然知道哥儿的身体构造,可他偏要装傻充愣。 漾秋怔了怔,羞红着脸从浴池里起身,带着满身的水珠爬到了地面上。 “这儿怎么如此巨大?” 谢隆飞趴在池边,指着漾秋的大白兔问。 “这是漾秋的胸乳...女子也有的。” “这样啊,那你也会和奶娘一样产乳吗?” “这...会的。”漾秋忍着羞意。 “那你的胸乳与寻常女子有何不同?”谢隆飞勾勾手指,“你凑过来,本少爷还记得奶娘的胸乳是什么滋味,你的也让我尝尝。” 民间的低俗话本中,将胸乳称为“奶子”,谢隆飞当时看到就觉得有趣极了,此时便诱哄着漾秋道: “我记得夫子曾教过我,这处也叫奶子,秋儿,本少爷能不能吃你的奶子?” 漾秋被他一声低沉的“秋儿”唤得小鹿乱撞,支支吾吾地应了是。谢隆飞却不满意,硬要他完整地说一遍。 “请、请大少爷品尝漾秋的...奶子。” 谢隆飞这才满意,盯着漾秋垂在他嘴边的鲜红rutou,张开嘴含了进去。 “嗯~~!” “怎么了...秋儿...”谢隆飞含糊地问道,嘴里对着那大rutou又吸又吮,“怎么没有乳汁...” “啊~大少爷啊~那是~噢~产子后才会~嗯啊有的~啊大少爷轻点!” “那好吧。”谢隆飞松开已经被他吸肿的大rutou,又攻向另一边,这回还伸出了手握住雪白的乳球,发现一只手握不住,又把另一只藏在水里抚慰自己rou根的手也伸了出来,将硕大的奶子满满地握进手里,“这回也让我摸摸看。” 柔软的酥乳在他手里揉捏成千百种形状,漾秋跪在池边,姿势如狗,被谢隆飞玩弄奶子玩弄得喘声连连。 “本少爷觉得秋儿的奶子比奶娘的还要柔软。”谢隆飞玩够了奶子,这会儿又提出了新要求,“接下来我要看看哥儿的下身。” 春宫图里可没把哥儿私处的风光画得那么详尽,以至于谢隆飞在发春梦时,梦里尤安的那处都是打着圣光,看不清楚的。 漾秋气喘吁吁地调整姿势,脸红着朝浴池里的谢隆飞分开了双腿。 “这里倒是和男子一样,不过仔细了看又不太一样?” 漾秋的男根很小,很细,男根底下没有两颗卵蛋,而是连着女子的花xue。谢隆飞伸长了脖子盯着那藏在肥厚的两片花瓣里的花蒂慢慢地探出了绯色的细缝,好奇地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却发现漾秋立马颤抖着叫出了声,分开的双腿立刻合拢夹紧他的手。 “啊~~~大少爷对不起、对不...嗯啊啊~~” 谢隆飞抽出自己的手,发现指尖亮晶晶地沾上了什么粘液,他送进嘴里舔了舔。往常都只是在话本上看到后自个儿想象,实打实地尝到爱液的味道还是第一次呢。 想起话本里说的,男人去舔那处时会惹得女人嗷嗷叫,谢隆飞来了劲儿,让漾秋再过来近点,自己光裸着的紧实手臂撑在浴池边,强硬地分开漾秋哆嗦的双腿。 等再次看到那朵娇滴滴打着颤的小花,谢隆飞双手环住漾秋雪白丰满的臀,埋头于他的两腿间,高挺的鼻子顶着他的男根,嘴唇对准那两瓣肥厚的rou唇,吸住rou唇里的珍珠发出啾啾的声音。 “哈啊~啊好奇怪~嗯唔唔唔~~~” 漾秋从发育开始就有嬷嬷来调教他的身体,这么多年下来,他的身体早已敏感不堪。只是平日里都是些死物件来调教,被真的人这么吸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谢隆飞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粒豆子,敏感的花蒂被他拉长又弹回去,又吸又舔。漾秋被这细细的痛感激得迷乱,无力地摁着谢隆飞的脑袋高高低低地sao叫。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一股奔涌的液体随着他花xue的收缩喷了出来,却被谢隆飞用力一吸—— “喔喔啊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从他的红唇中xiele出来,他抱着谢隆飞的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花xue剧烈又急促地蠕动,谢隆飞定睛一看,那xue道的小口都打开了。 水底下的大roubang已经硬得发疼,愣是抵在池壁上跳动着。谢隆飞咽下那满嘴的sao甜yin液,终于忍无可忍地起身越出浴池,把气喘吁吁的漾秋压在地上,蓄势待发的粗茎顶端翘起,深色的大rou一路无阻地全根没入雪白的臀瓣里,大guitou钩子似的直戳sao心,只留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在外面。 巨物猛地嵌入如此温暖滑腻的隧洞里,谢隆飞虽无经验,却由着心,健硕的腰胯一挺一挺。他并不是一般的纨绔公子,他从小随父亲在军营里历练,身材比成年男子还要魁梧,力气更不是寻常男子可比,更别提他天赋异禀的rou根。 如此剧烈的撞击,惹得初经人事的漾秋吟哦不止。刚开始还觉得自己的xue道被粗长的阳具撕裂了一般疼痛,到后来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迎合,娇喘连连。 但毕竟是第一次实战,自以为足够持久的谢隆飞还是很快就xiele出来。好在他记得哥儿极容易怀孕,在喷精的前一刻连忙拔出了巨rou,却把那些浓稠的浊液都喷到了漾秋脸上。 如此过了两年,尤安终于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愿意嫁给谢隆飞。尤氏也是重臣贵族,与谢将军一家门当户对,尤安自是嫁进来做正妻。大婚那日,连皇帝也亲自赐了贺礼,百姓们也是站在路边祝福这对新人。 很快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刻。 尤安蒙着厚重的红盖头,坐在床榻上,紧握着双手,紧张极了。他成亲的前几日开始,母亲和一众嬷嬷就在教导他各种礼仪,包括那房中之事,也是不顾他的羞涩,给他寻来好多话本,令他仔细琢磨。 尤安脑子里都是那话本上的描述,可到底没有一个画面,因此心虚得很,生怕做得不好让谢隆飞失望。 时辰到了,同样一身喜服的谢隆飞进了门。尤安看不见他,却听见落在地上的脚步声有些凌乱。 谢大哥是喝醉了吗? 等被挑起盖头,尤安一脸期待地抬头望去,才发现谢隆飞不是喝醉才脚步凌乱,而是身后头还跟了个人进来。 那人也是一身红,柔顺的乌丝披散着垂到腰际,腰肢不堪一握,胸口撑起了巨大的弧度,再看脸,竟是沉鱼落雁,惹人怜爱。 尤安的心头涌上一丝危机感和迷茫。 “这是我的通房哥儿漾秋,今夜便伺候着我们。” 尤安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下人。 但有人在一旁盯着,尤安却是更加紧张了。谢隆飞来帮他解衣扣时,他竟下意识挡开了他的手。 “安安...娘子,是在紧张?” 尤安被这一声“娘子”叫得又是甜蜜又是羞涩,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搭在自己的衣扣上不住地颤抖。 “无妨,我们先沐浴罢。” 漾秋从外面打来水倒进木桶,按传统本该是新婚夫妻共浴一桶,尤安却软了腿,无论如何都不肯进去。 谢隆飞体贴他,便叫来跟着尤安嫁进来的贴身丫鬟伺候他沐浴。 “我去浴池洗,娘子不必紧张。” 漾秋自然也是跟着去伺候了。 尤安心绪微妙,总觉着自己丢了脸面,还是在一个通房哥儿面前。他暗暗说服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只是待裸身躺到了床上,这心理准备却又不算数了。谢隆飞见他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叹了口气,唤来漾秋。 “秋儿,今晚你来伺候我。”说完又摸摸尤安沮丧的小脸,“安安初经人事,紧张不安也是情有可原,不如先学习一番。为夫相信以娘子的机灵,一定可以的。” 一旁的漾秋已经脱好了衣裳,等谢隆飞从尤安身上起开,漾秋便抱住了他。 尤安再是不甘,也明白这不能责怪谢隆飞,甚至那通房哥儿也没有错。只是等见到那通房哥儿的裸体,尤安又是一个惊愣。 剥去衣裳的漾秋,雪白的胴体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那对汹涌的巨乳更是波澜壮阔,rutou肿大如葡萄,乳rou沉甸如西瓜,漾秋的一举一动都能带着这对大西瓜晃动。 仅仅瞥见那满身的红痕,尤安再是单纯,也明白了自己的夫君显然与这通房哥儿有过不少次经历。 果然,谢隆飞与那漾秋极为熟练地倒在了床榻上,纠缠得难舍难分。两人一入了迷就旁若无人,尤安忙爬起来缩到了床角。谢隆飞这床大得能躺下六人有余,尤安只占了一角,而溺于情爱的两人则是翻来滚去。 经过谢隆飞两年几乎无间断的浇灌,漾秋早已出落成一个成熟性感的大美人。这两年的时间过去,天天被谢隆飞吸吮的奶子已经又涨大了好几圈,有时睡觉也要被含着的奶头更是时时刻刻保持着硬挺勃起的状态。而底下娇嫩的馒头屄,也因两年的灌溉变得敏感不堪,别说是触碰,就是亵裤的布料摩擦到,那嫩逼都能发出大水来。 而两年过去,谢隆飞几乎每天沉溺于欢爱中,不但没有玩坏身体,反而精力和性欲都愈加旺盛。 漾秋被调教得极为柔韧,此时两条红痕斑驳的大腿被折起压在硕大的胸乳上,纤腰悬空,屁股高抬,红肿的蚌屄里进进出出着一根紫黑色的大rou。他半软的男根早已硬得直冒水,红唇也微张着流出涎水。 “嗯哦哦哦大少爷、好爽快唔哦哦啊啊啊xue儿被大少爷塞得满满的嗯嗯嗯啊啊~~~” 漾秋与谢隆飞如此熟稔,自然知道谢大少爷最爱听他喊那些腌臜话。漾秋美丽的面庞因为快感而扭曲,飘红的眼眶泛着泪水,注视着谢隆飞却又不自觉将视线飘向一旁的尤安。哪怕对两人的身份差距心知肚明,漾秋心里还是生出一丝隐秘的欢喜。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等的通房,人家却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但那又如何呢,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与谢隆飞共度春宵的,还是他漾秋。 由此他叫得更为欢快了,那娇滴滴的喘声仿佛能掐出水,妩媚婉转,听得谢隆飞骨头都要酥掉。 再说尤安,却是一脸的惊奇。他初次见人交欢,话本那只是文字,眼前的场景却真实刺激,霎时间令他脑海里的那些文字都栩栩如生起来。他瞧见夫君那把利刃一头扎进了通房哥儿肥沃的花田中,竟是搅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那利刃插得越来越猛烈,抽出后又势必要全根插入。 尤安一哆嗦,猛然发现自己的女xue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来,有些湿湿的。他悄悄伸手一摸,竟是滑腻非常,再看那通房哥儿腿根糊满的晶莹透液,尤安才知道自己怕是也流水了。 做这事,当真有如此爽快? 他想着想着,浑然不知将这话问了出口。 谢隆飞在激cao中捕捉到这句问话,哈哈一笑,道:“安安娘子,这事儿可是真真令人回味无穷,你且好好与秋儿学学,日后也有得你爽快呢!” 尤安对谢大哥的话向来是听的,此时他的羞意退去,倒是真有了点钻研的心思,想着和这通房学学,以后行房事时也能让谢大哥快乐。已是他大着胆子凑近他们,谢隆飞见他过来,还贴心地换了个姿势。 只见两人侧过身子,漾秋的脚踝被谢隆飞抓着高高抬起,谢隆飞半跪在床上,一手时不时揪一下他巨大的奶子,一手抓着他的男根磨搓揉捏,那漾秋当下又高亢兴奋地sao叫起来。 “看,这是他的奶子,柔软极了。” 尤安低头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馒头,再看看人家肥嫩丰满的大rou包,心里有一点点自卑,但还是不信邪地问:“夫君可是喜欢这对...嗯...奶子?” “那自然是爱极了!”谢隆飞弯腰凑上去叼住漾秋的奶头,含糊不清道,“秋儿的奶子...可是为夫的最爱...唔...又白又软...嘶溜...奶头也好吃极了...” 说着,谢隆飞停下了抽插,改为弯腰专心吃奶。尤安看着他双手捧起漾秋的巨乳,薄薄的嘴唇含住一边奶球的乳晕吸吮,吞进嘴里又吐出来。另一边空出的奶球也没被冷落,谢隆飞的大手托着奶底摇动,指尖搔刮着那葡萄似的大奶头。谢隆飞疯狂地将漾秋雪白的玉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粗粝的舌面快速扇动,又把亮晶晶的奶头塞进嘴里吸吮,啧啧地吃着,仿佛要吃出奶水来。 “嗯啊啊大少爷好会吃哦哦哦~~~秋儿要大jiba呜呜啊大jiba也动动呀!啊动起来了啊啊好生猛好威武~~啊啊被顶到花心了哦哦哦哦哦哦!!!” 两年里漾秋向谢隆飞学了不少话本里的粗俗话,什么大jiba、saoxue、花心之类,他曾经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龌龊话,如今却是脱口而出。 谢隆飞被他勾得一瞬间又忘了尤安的存在,两人姿势变了又变,没多久又变成面对面地抱着,漾秋坐在谢隆飞腿上,奶子被谢隆飞含吃着,身子一上一下地颠着用嫩屄吞吐他的巨根。 两人的低喘和高吟交织着,尤安有些吃味,见夫君又不理自己了,忙找着话想引起他的注意: “那、那夫君可喜爱我的...奶子...” 谢隆飞抽空瞥了眼尤安,哄道:“娘子的小奶子自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可汹涌波涛当前,小水花哪能激得起什么涟漪?谢隆飞只哄了哄,转眼又舔吸起漾秋的大奶。 “等日后秋儿怀了胎嗣,产了奶汁,可会分我尝尝?” 漾秋不经意似的瞟了眼一边的尤安,立马换上sao浪至极的表情,娇声道:“啊啊啊~~秋儿的奶汁都给大少爷喝呀嗯啊啊啊~大少爷、等秋儿啊啊大了肚子~还会不会cao秋儿呀~” “那当然是要试试的!” “哈啊啊大少爷好坏啊啊啊~~~哦哦哦哦哦顶到了顶进了啊啊啊啊!!!” 谢隆飞猛地顶腰:“娘子!为夫这会儿可是顶进了秋儿的胞宫,胎儿就在这里长大呢!” 尤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被这样的庞然大物顶进去,想必很痛才是,这通房哥儿怎的像嗑了yin药一般,双眼翻白,一副爽到升天的模样? 他并不知道,漾秋的zigong早已被谢隆飞的大roubang嵌入过无数次,guntang的jingye早已灌溉过漾秋zigong的每个角角落落,连滑胎药都服用过好几次。之前碍着尤家是权贵,不好在娶妻前让通房怀孕,但如今已经娶了尤安做正妻,也无所谓会不会再让通房怀孕了。 谢隆飞早已有了打算,今日他是必定要将元精全全泄入漾秋那紧致温暖的胞宫里的。两年多的相处,他早已爱上了漾秋的身体,更是爱上了漾秋的人,虽然他也同样爱尤安,但并不妨碍他纳漾秋为妾。 这么想着,谢隆飞吻住了身下的漾秋,肥厚的舌头纠缠着漾秋的丁香小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顺着藏进漾秋高耸的乳沟。 尤安见两人接了吻,又开始吃味起来。谢大哥吻他时可没如此疯狂,这让他总觉着谢大哥对自己的爱比这区区通房哥儿要少上许多。 他又开始支支吾吾地想找话说,谢隆飞却打断他:“娘子别急,为夫还没教完呢。” 尤安的话都堵在了喉间,只见谢隆飞忽地抬起漾秋,微微凌空,自己跪在床榻上,雄腰挺高,狰狞的黑色巨棒打桩似的插出残影,每一下都啪啪钉进漾秋女xue的最深处,硕大的龙头每一撞都撞进zigong里。他甚至托着漾秋转了一圈,让漾秋正对着尤安,指尖对准漾秋的奶头快速揪拨。 漾秋香汗淋漓,尖叫声不断,突然开始双腿剧颤,浑身哆嗦,一声绵长的娇吟似是穿破屋顶! “娘子看好了,这便是秋儿喷了阴精!” “哈啊啊啊啊啊——” 巨根猛地拔出绞紧的xue口,漾秋无法合拢的烂红洞xue里喷出一道长长的透明水柱,与此同时,他竖起的男根也喷出一道金黄的尿液。尤安下意识躲开,那些sao臭的液体便尽数落入了被褥。 没等漾秋喷完,谢隆飞就又插入了自己的孽根,这回他长驱直入捣进漾秋的zigong,插了数百下后铃口大开,又多又浓的浊精便全部射进了那抽搐的zigong里。 ...... 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了一年。 今日,百姓们敲锣打鼓守在城门处等待谢将军归来。半年前,谢将军带着一众将领奔赴边关,他的独子谢隆飞也一起到了边关磨练。短短半年时间,胜果连连,竟是打得敌方投降认输。 谢将军一行人马还在途中,谢隆飞却是抄着小道提前入了城。这半年他过得尤为艰苦,打仗虽耗精力,但也耗不掉无穷的性欲。他cao遍了营中军妓,却怎么都不是滋味,都比不上家中的美人儿。 是以他快马加鞭,趁着太阳还在头顶,就赶回了将军府。 回到家里,他先是去看了看正身怀六甲的正妻尤安。半年前他离开时,尤安刚怀上胎嗣,如今想必是挺着大肚子浑身难受着。他小心翼翼地进入尤安的厢房,却发现妻子正在睡午觉,于是眼珠子一转,又立刻赶去了别院。 “相公!” 谢隆飞转身,脸上染上笑意,抱住了飞扑来的漾秋。漾秋如今已是谢隆飞的小妾,且比正妻尤安先一步产下了儿子,在府中地位和尤安竟无两样,连老祖宗都对他宠爱得很。 谢隆飞挥手屏退一众下人,搂着美人儿进了厢房。他还是在营中接到信报,才知晓漾秋给他生了个儿子,此时对还未见过面的庶长子极为期待。 “老祖宗为他取名骁杰,还说杰儿与相公幼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年幼的孩子还在吮着手指睡觉,谢隆飞怕抱他会把他吵醒,便只是低头望他。 “刚吃了奶,现在睡得可香,相公晚些时候再来抱杰儿罢。” 谢隆飞一挑眉:“刚吃了奶?吃了谁的奶?” 漾秋一时半会儿没懂他为什么这么问:“自然是秋儿的奶水呀...啊!相公!” 漾秋被谢隆飞打横抱起进了里间,漾秋倒在床上,立马被谢隆飞扒去外衣。 “相公...杰儿还在外边呢...” “你轻点叫,杰儿就不会被吵醒了。” “可...相公不去夫人那儿瞧瞧吗?” “去过了,他在睡觉。”谢隆飞手一顿,“怎么,秋儿不想和为夫乐一乐?为夫在营中可是憋得好苦!” 漾秋心疼极了,立马倒:“怎会!秋儿想极了相公,只是秋儿区区妾室,不敢与尤氏相争...” “提他做甚,为夫现在只想好好疼疼秋儿的小sao屄。这saoxue儿可是饥渴极了?” 漾秋羞涩地打开双腿,谢隆飞呼吸一滞。只瞧那小巧的男根已直直竖起,那烂熟的深红rou缝合不拢,里面肿大的rou蒂完全凸出了rou阜,湿漉漉地打着颤。 谢隆飞瞬间想起自己还在府内的那半年是如何与漾秋颠鸾倒凤的,有时还会叫上尤安一起,三人在那床榻上翻云覆雨。 而尤安到后来也生不出嫉妒的心思了,他本就没经过大风大雨,这会儿早就被磨平了性子,只那自卑感还无法抹去。因此谢隆飞也不太乐意与他行房事,未娶亲前还不晓得尤安在性事上如此无趣,成亲后他还时常让尤安观看自己与漾秋欢爱,以期他能学到点什么。然而尤安还是如死鱼般没有反应,谢隆飞交差似的让他怀上子嗣后便一心一意地cao漾秋去了。性事不甚和谐,连带着他对尤安的爱意也褪去不少。 “秋儿只需知晓,为夫最爱你便是了,旁的都别去想。” 说完,谢隆飞便迫不及待地吸舔起他肥厚的花瓣,直到吮出淅淅沥沥的sao水才肯罢休。漾秋爽得直叫,也不顾外间的儿子会不会被吵醒,只抱着谢隆飞的脑袋娇啼连连。 尤安醒来后被下人告知谢隆飞回来了,还来看了他,喜出望外地扶着大肚子起了身,结果又被告知谢隆飞进了漾秋那院子,现在也还没出来。 他没让下人跟着,自己慢悠悠踱步进漾秋那儿。谢隆飞离开后,他就借口要专心养胎,平日里不曾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自然也没见过漾秋。院子里没有下人,尤安踏进厢房,见那庶子正睁着大眼睛看向里间,又听见里间内传出的响亮yin叫,那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尤安捏了捏手指,拨开门帘,就见谢隆飞正单手捧着漾秋的豪乳喝奶,身下愈见狰狞的大roubang疯狂捣烂漾秋的saoxue,另一只手则揉捏着漾秋雪白的肥臀。 “夫、夫人!啊啊~~” 漾秋先发现了尤安,谢隆飞听到后也抬眼一瞥,却没停止身下的狂插猛抽。 “安安好生坐着,可别动了胎气。”谢隆飞讲完这一句,又开始吸吮起漾秋的奶头,“秋儿的...唔奶水可真是...香甜极了!不知安安的会不会...也这样好喝?” 尤安被他讲得燥红了脸,眼神却不自觉看了看自己因为怀胎而有所涨大的胸乳。 “我...我的胸乳也有变大的...” 谢隆飞定睛一看:“还真是,不过还是比不上秋儿的一对豪乳。” 尤安咬了咬牙:“夫君...怀胎、怀胎时行房也可以的!” “那可不行,万一伤着胎儿可如何是好?” “可是我想...” 谢隆飞挑眉:“原来是娘子想要了。无妨,安安看着我cao秋儿,想必也能获得一些快感。” 怎、怎会如此... 尤安向来不是娇蛮的性子,此时竟也忍气吞声安分下来,只不快地盯着两人你侬我侬。 见尤安安静下来了,谢隆飞便又一心一意地cao起漾秋来。漾秋的蜜xue一如既往的紧致,孕后却更添一番靡烂的风味,着实勾得他的大jiba怒涨跳动。儿臂般粗长的阳具一步到胃,捣得肥屄汁水淋漓,yin液四溅。 骇人的青筋依附着巨根,摩擦着漾秋saoxue里的每一处角落。漾秋半年没被cao,此时早被如此激烈的cao干惹得双眼翻白,口水直流,那桃色的巨大奶头喷泉似的冒着乳白的奶汁,被谢隆飞大舌一卷带进嘴里。 瞥见那粒红肿欲坠的大珍珠,谢隆飞坏心眼地拔出大jiba,挺着大guitou顶了上去,冒水的马眼抵着那凸出的花蒂不断碾磨,磨得漾秋浪叫声越来越高。 “走,带你去杰儿面前。” “啊啊相公不要!嗯啊啊~哈啊不啊啊啊~” 漾秋泪眼朦胧地被谢隆飞托到醒来的儿子面前,肥乳被谢隆飞的大掌肆意挤压,奶孔里流出汩汩的奶水,糊开一片。杰儿似乎是看见了自己的食物,咿咿呀呀叫了起来,谢隆飞却更来劲了,当着他的面,将他的母亲cao得yin水与奶水齐流。 尤安扶着肚子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两人站在那庶子面前,谢隆飞硕大的yinnang拍得漾秋的臀rou啪啪作响,豪乳上下跳动,奶水乱喷,那孩子还笑哈哈地张嘴接着喷洒出来的奶水。 他摸摸肚子,心里竟期盼自己以后也能被如此对待。 “相公不行了啊啊啊秋儿啊、宫口好酸啊啊啊、啊、啊、啊喷了唔哦哦哦哦!” 排山倒海的sao潮冲刷着谢隆飞的guitou,他怒吼着,低喘着,不再忍耐,插了几十下,再也克制不住,将岩浆般guntang的元精深深喷进漾秋的zigong。紧接着,他的马眼怒张,一道又急又有力的尿柱也打进了最深处。 幼小懵懂的杰儿眨着大眼睛,盯着漾秋大开着的红肿sao屄排出一丝浓稠的浊白和黄色的液体。 再往上看,他的父亲又在抢他的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