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偏执的占有欲(重杖之后揉臀,按在腿上打屁股)
“如果非得这样才能平息您心中恨意的话,我…贱奴愿意领受。”洛怀霖一边说着一边爬向了刑床,将身子稳稳当当地卡进木枷的凹槽里。 两侧的杖刑官动作利索,将前后的木枷与腰间的缚带将洛怀霖的身体牢牢禁锢住,腰部以下的位置皆被迫耸起,两条匀称白嫩的双腿被拉伸开来,绰约可见股沟深处那若隐若现的粉嫩xue眼。 洛怀霖整个身躯白得发光,禁锢在漆黑的刑床上显得尤甚,浑似玉璧雕出来的一般,而且此刻少年单薄的肩头隐隐颤抖着,给人感觉脆弱得能一击即碎。 “打。” 皇帝仅说了一个字,并没有说具体数字,这就代表这场重杖刑罚是不计数的,潜意思里就是除非皇帝亲自喊停,否则就会一直打下去,直到受刑者断气。而且这重杖之刑确实算是宫里一等一的酷刑了,是专门用来处死重罪之人用的,其威力自是不消说。 木杖携着自身几十斤的重量砸下,粗重的杖头落在臀峰上,把圆鼓的臀rou瞬间砸得凹陷进去,发出的声响并不大,但洛怀霖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不受控地往上弹起。 唔!!!好痛啊!!!洛怀霖敢肯定,这绝不是普通板子的皮rou磋磨,也不似藤条鞭子般得刺痛灼热,这是直接能透过皮rou砸进骨髓里的剧痛,仿佛要将那处皮下的骨rou一股脑都锤碎了般。 他有些想扭过头看看,打在他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般痛?!可惜此时脖子被禁锢得很死,想抬头都有些困难。 还没等他适应过来,第二下便又砸了下来,依然是砸在那臀峰上,只是这次抡杖的人是在右边,自然杖子的重力主要就集中在了左边的屁股上,同样剧烈的疼痛顿时在他的左臀上炸开,疼得他瞬间哭喊出声。 非是他没出息,只是这如柴刀劈如骨髓的疼痛着实超乎了他的承受范围。 刑杖并没有因为洛怀霖的难忍而停下,转眼已经打了五六下了,眼见着下一杖又高高抬起,准备狠狠落在那已经泛着血色的rou臀上。 啪得一声闷响,不堪重负的臀rou又再次被砸扁。 “唔!”洛怀霖瞬间疼出了泪花,从鼻腔里发出凄厉痛苦的哼音。 这次臀rou还没来的急恢复血色,另一杖便接踵而至,直将那还在回弹的臀rou再次狠狠砸了回去。洛怀霖这次疼得都来不及哭喊出声,整个下半身好似被嵌进了刑床,双腿瞬得紧绷,随即又无力地摊开来。 沉重的刑杖还在不停地高高抬起,复又重重落下,两边行刑的刑官无丝毫怜悯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在重杖之下人的哀嚎痛苦,反正到最后都将归为平静奄息。 手法好的刑官,能在三十重杖内,将里头打得稀碎的情况下,控制表面不会破皮流血。 “不……不要再打了……” 洛怀霖疼得意识混沌,耳朵嗡嗡的,根本也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了,只是双手紧紧扒着刑床边缘,痛苦地呻吟着。 这时,他模糊中仿佛听见了洛昊天的声音,身后那挟着罡风的刑杖好像停了下来,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全然放松下来,腰椎处便被砸地一阵剧痛。 “啊——”洛怀霖被打得浑身一颤,一口腥甜涌上喉头,但被其硬生生咽回去了。 陈瑾心中暗暗一惊,他是十分了解这重杖之刑的,开始打臀只能算是开胃菜,之后的杖刑会沿着脊椎一路往上进行,直到打断人的颈椎骨,致人死亡。难道陛下还看不出来吗?如此行刑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陈瑾实在忍不住心中担忧,在一旁叩首道:“陛下开恩!这样下去他会——” 这边话音未落,就听见啪喀得一声巨响,不是板子落在皮rou上的声响,而是刚刚落下的木杖砰然折断,断掉的那段瞬间被震飞出去了。 执杖人呆滞了片刻,虎口处被震得发麻不已,随即不可思议地低头看了看,发现已然裂出了道血痕。站在另一边的刑官看了,手中的杖子瞬间止住了,吓得不敢再打了。 “终于忍不住抗刑了吗?”冷冽嘲讽的声音自洛怀霖头顶传来。 洛怀霖整个人却好似哭咽到没了力气,摇了摇头道:“没…没有。” “还说没有!刑具都被你毁了。”洛昊天厉声喝道。 呵,被我吗? 洛怀霖艰难地扯了下嘴角,微微抬了抬头,众人这才发现他的额上已是涔涔汗渍,鼻息沉重,他努力喘了几口气,这才攒了点力气开口:“陛下说是便是吧。” “抗刑的后果你可知?”洛昊天蹲下身子,平视着禁锢在刑床上的洛怀霖。 “您知道就可以了。”洛怀霖垂着脑袋冷笑了一声,“反正您也自以为是惯了。” 洛怀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在场的人还是都听清了,一时之间静若虚空,众人皆是屏息以待,他们真的很难相信,这句足以使得皇帝恼怒杀人的话就这般轻松地被洛怀霖脱口而出。 洛昊天缓缓站起身,闭了闭眼睛,长舒了口气,指了指陈瑾道:“你亲去教刑司,教他们空出间专门的刑室,朕晚些会把他送过去。”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 待所有人颤颤巍巍地撤出了寝殿后,洛昊天才显出自己的焦躁情绪,在洛怀霖面前来回反复踱着步。 “你个小混蛋……骨头真硬……脾气也不知道像了谁……小混蛋心疼死你老子了……”洛昊天揉着心口,嘴上骂个不休,随即极没风度地搬了个绣墩坐在了洛怀霖的屁股旁边,开始帮他揉臀。 “唔!好痛!!不要碰啊!!别揉那里啊!!!”洛怀霖疼得差点从刑床上蹦起来,只觉得此刻的疼痛一点不比刚刚挨重杖的时候少。 “肿块瘀血若不及时揉散,这伤便好不了,以后还怎么cao你啊。”洛昊天闻言更加大力地揉搡着,一把抓紧了那紫肿得吓人的臀rou。 “啊——”洛怀霖痛苦地五官都扭曲了,他此刻再也忍不住地一拳锤碎了身下的刑床,连带着木枷统统碎成了木片。 洛昊天顺势就将洛怀霖捞到了腿上,啪得一巴掌抽上了那肿硬的臀瓣,又把洛怀霖打得双腿乱颤,嘴里呼痛不止。 “朕这下总没冤枉你吧!还敢跟朕顶嘴狡辩!叫你逞强!牙尖嘴利的小混蛋!” 洛昊天每骂一句,大掌便从下往上兜着风地狠抽一下,力道不重,但也足以打得洛怀霖哭爹喊娘了。 “呜呜呜——爹爹不要打了!” 洛怀霖此刻虽然满脑子被疼痛占据着,但这等被按在洛昊天腿上打屁股的姿势又不自觉地唤醒了他幼年的记忆,下意识地哭喊起来。 “爹爹疼疼霖儿……” “不要……打了!呜呜呜——” “霖儿知道错了………” 洛昊天一连抽了十几下,便又开始揉起臀来,“你知道错了个屁!” “刚刚若朕再不出手,你当真要将这条命交代在杖下。”洛昊天缓了缓口气道。 “………”洛怀霖止住了哭泣,只是依然有些抽噎。 洛昊天怜惜地用丝帕擦拭着洛怀霖的额角与脖颈间的汗液,“为什么这么傻呢?” 洛怀霖沉吟了半晌,随即咬着牙一把箍紧了洛昊天的腰身,上身猛然用力往前一撞,两人随即一齐翻滚在地,洛怀霖顾不得下身剧痛,拼尽全力地压在洛昊天身上,按住了他的肩膀。 “因为我不想你恨我。”好似从牙缝中一字一句逼出来似得,“我要你不参杂任何芥蒂地爱我,全心全意得就只爱我一个人!” 洛昊天陡然瞪大了眼睛,他兀然发现……自己儿子骨子里的偏执顽性跟自己是何等得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