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隔笼被踹醒,调教场,悬空穿刺,失禁,人体喷泉,自含自吊
砚池自被传送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但被允许射这件事情确实统共也没发生过几次,奴隶的性欲不配得到满足,毕竟这种东西,靠后面满足不就够了吗? 青年每天被他的主人在离开别墅前绑在家门口的笼子里,那笼子跟他以往被干完丢进的笼子是同款,金色的狗笼。 只是这个笼子是悬空的,当砚池被主人拿着棍棒打着屁股爬进这笼子后,就会被重量自动感应装置顺着房顶的吊环吊起。比起那个只是让他睡眠的笼子,这间同款狗笼更加智能化。 砚池爬进去四肢就会被底层伸出的手环脚环绑着扣在地上,而笼子顶端也会下放两根皮质的带子自动根据他胸前的两个rutou绑成一个“X”型,从而让他在笼子里时能够时刻保持着作为母畜接受jingye的准备。 砚池百无聊赖的卡在悬空的笼子里,他的重量贴在皮带上,整个胸膛被皮带勒这分隔成四块,两个艳红的rutou像梅花一般开在胸脯上。今天被主人放置在这里,却没有照往常一般被插入按摩棒,适应了插入的屁眼也好寂寞… 昏昏欲睡间,房门打开,笼子被踹了踹,带的笼内的青年也一起摇晃。 砚池抬首,迷茫的双眼在触及来人时有了光亮。 “主人…” 精巧的笼子被放下,整个笼子仅有一米,青年被固定在里面,狭小又逼仄。他的皮肤由于长期不见光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脸上却是对眼前主人的热忱。 既然无法立刻回家,他只能接受系统在到达这里后发布的任务,让眼前的男人黑化度消失。不幸的消息是由于系统发布任务后便如休眠一般不再回话,他看不到对方的好感度,更不要提黑化度了。 “乖狗,穿上衣服,跟主人去个地方。”男人的身形逆着光,服饰与往日不同,严谨的黑色西装被一身墨绿色的风衣外套替代,内里的黑色衬衫袖口因为动作由风衣袖口出来了些许。 砚池很迷茫,他最近很乖,被人干完就被器械干,干完又被迫每天进行紧xue工作,全程乖乖任玩任脚踏,可男人一直是这副外表温文内里鬼畜的模样。 “好的主人。” 狗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服从就够了。 权色欲望交织的名利场在黯然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耀眼,建筑内透出的光亮像箭矢一般向四方刺破黑暗,格外的虚幻温暖。 而内里却是无机质的光打在台上表演的少年们身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温暖,只有冰冷和疼痛。 台下是觥筹交错名利场,台上是满池春色极乐乡。 “咿呀啊啊啊!”“呜呜呜呜…”呻吟声此起彼伏,听在耳边却像会唱歌的鸟儿般悦耳。 只见台上的少年们摆着各式姿势,或撅腚趴伏被身后的巨型炮机猛cao,或被固定在一根竖直的钢管上如同舞者一般随着手持儿臂大小的假阳具的作弄下来回疯狂扭动,或被倒立着吊起由人cao纵玩具向下不断向菊xue内深入。 那些少年们不被允许说话,因为他们是被用来展示的rou具,只配呻吟,因此早在上台前就被用超长的假阳具口塞插进嘴中。 整个台上yin乱不堪,晶莹的涎水从少年们的口中流下,嘀嗒在地板上,后xue也分泌出液体来,一个个如同小的活体泉眼般从全身的各处洞里往外渗水,那sao水流到地面上,却又好像流到了台下观众们的心间。 “妈的,小sao货。”台下带了“伴”的男人们望着台上的春景,jiba硬的怕是要戳破裤裆,拽着身边的小宠物有的在桌子上、在椅子甚至是在地板上就cao了起来,一时间满堂呻吟,底下的名利场瞬间被这些男人和男孩们变成了rou体的花园。 “你似乎,从来没有当众给我做过狗。” 男人坐在最高处露台的皮质沙发上,饶有兴味的看着底下白花花的rou体乱象。后面站着的青年穿的一丝不苟,身上无处不透着精致和严谨,面上也维持着冷淡。 “是的主人。”这青年是砚池,他谨慎的回答着男人的话。 在公众场合,他向来都是清冷而禁欲的,只有西裤里被xuerou包裹的按摩棒知道这就是个外紧内松的松货,sao水也因为下面的景象不断地从菊xue流出,顺着西裤下雪白的大腿根向下,将内里的布料浸的湿透。 从被装在笼子里等待主人回家,到被主人命令穿上衣服出来看这场调教表演,他已经一整天没被主人的roubang干过了。 “去帮我取个东西。”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手自然的搭在腿上。身后的青年已听从命令去取他所说的东西了,不过片刻,背后的帘子被掀开,青年端着托盘回来。 镶银边的黑木托盘上放的是一个面具,还有件半透的白色衬衫。 “穿上。”男人命令着,“去玩个好玩的。” “是。” 砚池温顺的应着,手指摸上喉结前的领扣,一颗一颗解下,将身上的衬衫连带西装外套都半褪到臂弯,露出带着淤青的上半身。没有完全脱掉,却带着扰乱清冷模样的色气,那是被玩透了而不自觉散发的风情,再怎么装冷淡,内里也只是各sao货了。 随后他的手搭在裤链上拉开拉锁,roubang硬着,却也温顺的伏在腿间,这根东西也坏掉了,不再会因为被刺激而一柱擎天。现在只会硬,却不会翘起了。只有被干的时候会乱甩着如同撒尿一般的喷洒jingye。 青年脱掉身上的衣物后,便跪在了主人的脚边。穿上衣物他是清冷严谨却服从命令的随从,脱下衣物他就只能是没有尊严只会发浪的奴犬。 他双臂搭在放着托盘的桌子上,微微用力,将上半身支撑着高于桌子,两腿跟发情的母犬一样腿分开半跪着,随着上臂的用力膝盖不再作支撑点,而是被手臂拖拽着半屈在空中,就如同正在讨食的狗。砚池低头用嘴叼住托盘里的衣物,半跪在地上穿着…… 这件半透的衬衫没有扣子,穿上衬衫的青年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前胸至小腹都大敞着,下身未着寸缕,脖子上的项圈都比这衬衫更像件衣服。 刚刚台上的那些少年已经被拽到下面去了,撅腚趴伏的炮机少年此时正被半悬空着面朝下,细瘦的双腿被一个满脸横rou的中年男人把住,腚眼被中年男人的几把贯穿,而上半身搭在一位壮男的跨上,脸埋在对方胯间不断吞吐。炮机少年的双手也不闲着,一手一根jiba,抚慰着排队等着干他的男人们,甚至连脚都被中年男人两旁的男人们对着脚趾用jiba摩擦着,整个人就像被jingye做了面膜一般……他抬起头,眼皮都因为被jingye覆盖了厚厚一层白色的粘液膜而无法睁开,只能被动的被后面排着大队的男人们玩着。刚刚倒吊的少年在角落里被按在地上脖子套着项圈跟马一样被后面的男人一边干一边双手爬着往厕所的方向移动,而钢管舞者则被男人们从钢管上扒下来,转而用刚刚那用来倒吊少年的绳索绑住,逐渐拉高,一直拉到钢管的上空…… 男人在一片乱象中牵着他的小狗,从贵宾通道中走向台上。 灯光打在青年脸上,台下或叫骂或泄欲中的男人们转头看向台上。所有人都能看出,那是一个尤物,明明身上穿的很yin荡,母畜一样跪在那,人人都能一眼看出这是个被干透了的烂货,却有着难以言喻的清冷的破碎感。 青年的上半张脸被他的主人戴上了面具,双膝反折,脚压在屁股底下,整个人是面朝着台下敞开腿跪着的姿势,而在青年的背后是那根刚刚伫立在台上的钢管,钢管的顶端正与刚刚被男人们吊起的钢管少年的臀眼相连。 只见那绳索上下拉伸,少年被迫在空中被一根钢管的顶部固定,四肢狂乱的舞着。终于,在多次的抽插中,空中挂着的舞者四肢突然僵住,小腹高频抽动, “啊啊啊啊啊!” 在少年正在高潮的喉头呜咽声中,绳索抬高,将钢管顶端抽离菊xue,金黄色的液体从他的roubang中喷射而出,活像一个挂在空中的人形喷泉,roubang,肛门随着rou体在空中的旋转喷射着yin液。 男人早早便在站到台上时便打了伞,砚池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sao水淋了满头满脸,整个人都湿掉了。 “哈哈哈哈哈sao烂货!”“装什么干净呢?这下臭了吧!哈哈哈哈!”周围观众看到此情此景,哄堂大笑,搂着手边的rou玩具们来回揉弄着。被吊起的少年早已在笑声中被放下,两眼翻白着被带下了台,丢在了人群当中。 “现在在台上的是我们最受欢迎的高级调教师——King!”这时,一个拿着话筒的主持人穿着暴露的服装爬上台来,屁眼里还插着一条会旋转的尾巴,充满活力的声音让全场的人们再次停了笑声,转头望向这个舞台。 男人并不说话,伞已经完成了它的工作,被丢在一旁随意的放着,他的狗奴也依然是那般敞开胯间的模样。他拿起调教台上的鞭子,一鞭又一鞭,打在青年的身上,鞭法控制的很好,青年随着鞭子慢慢转过身躯背对着舞台。腚眼撅起,臀瓣的开放让屁眼里面的按摩棒显露出来,按摩棒的尾端是一根橡胶状的如同老鼠的长尾。 “乖狗,自己舔。” 青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在众人的起哄中蜷缩着自己,竟是自行把自己弯折到了足够嘴贴到胯间的roubang的程度,清冷不再,只余yin靡…… 砚池伸出舌头,以一种可以让大家看到他在做什么的角度舔着自己的jiba,一点一点艰难的含进嘴里吞吐着,身后的尾巴也一下一下的晃动在男人们的心里,底下瞬间疯狂。 “cao死他!”“干死这个贱货!”“他逼怕是都烂了吧!cao通他!” 无人能够上台享用这个尤物,只能抱着身边的玩具们猛干,一时呃呃啊啊的呻吟满室…… 青年努力的达成着主人的期望,一心舔着自己的废物rou具,而没有注意到自己xue里的棒子被男人连接到了刚刚被侍从推过来的炮机的炮筒上。男人按下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roubang脱离开青年的嘴,他用颤抖的身躯叫了出来,却在低下头的瞬间全身软的又将自己的jiba全含了进去…… 突然,砚池的眼睛睁大,身体在炮机的高频插入下开始神经质的抖动,连带着臀rou抖成了rou花,突然震颤的身体不动了,只有xuerou随着炮机的进出被来回拖拽着。青年的喉结上下滑动,竟是在自己的嘴里射精了。 男人拽着青年的头发,将他的嘴拉离他的yinjing的瞬间,青年的马眼飞速扩张着,金黄色的液体哗啦啦的喷出,将青年嘴角流出的jingye和不自觉吐出的舌头冲的四散…… 一切结束时,砚池被主人提拉着身上的束缚带,跟提着狗的后脖颈一般提回了车上,脸埋在主人的胯间闻着胯间的气息,这次的脑子里连jiba都不剩了,只有一片空白。 被按在床上掰开大腿猛cao的时候,他不再记得他是谁,他该做什么,在昏迷前,他只知道,好爽。这个世界真美好,无论是对于主人还是奴隶来说,都是极为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