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束在笼子内饥渴磨臀,边cao边走绳,炮机内射液体
“唔啊……进、进来…”青年苦苦支撑着,后xue内的xuerou在里面疯狂的吸吮渴求,流出的‘口水’渗出股缝,被开发到极致的屁股沾满了晶亮的yin液,此时正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站立,双手被吊起。 砚池在做着正常alpha永远不会做的动作,此时的他所处的是一个足够宽大的笼子里,但是现在,他宁可这个笼子不要那么宽大。 屁股流着水的青年被吊着双手,以一种诡异的受刑姿势交叉过头顶,将将及地的脚却在试图做着高难度的动作——他在尽力将屁股贴在笼子的栏杆上,对着冰凉的栏杆磨着屁股。 男人并非无动于衷,胯下的巨物早已硬起,却似乎是在等着面前的rou欲盛宴会不会有最新的表演。 青年无助的磨着臀眼,空无一物带来的不是放松,而是无尽的空虚。被开发到习惯填满插入的xuerou没有食物,只有靠身后自己努力的来的冰凉铁物聊以慰藉。 这样的磨蹭自然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男人硬着jiba打开笼门,被吊起的青年被放下,手腕上拴着的绳子却没有被打开,反而是顺着力道如同拽不愿出笼的宠物一般被拽了出来。 而迎接青年的却并不是直接的进入,而是一根绳子。是的,绳子,粗麻制成的绳子,这样的材料对于这个世界也已经是稀缺材料了。 现在,这根绳子却卡在青年的腿间,绳子上还有一个又一个突起的结。青年被拽出来后,被摆成双腿分立着,手却被抓在后面的姿势,只有被捕的囚徒才会有幸享受这种被压制的待遇。这样的姿势显然是很难行走的,却因为男人卡在腰间的手而得到了支撑。 “别休息,前进。”男人命令着,一手把住眼前的腰肢,另一只手啪的打了那已经变的柔软的臀rou一巴掌。也许是由于刚刚那巴掌太重了,青年唔的一声腿颤颤巍巍的几乎要站不住,臀rou被打的白花花的颤抖。 男人自然不会让他站不住,反而是轻易就扶住了对方,yinjing与对方的后xue相连,就像推着一辆推车一样的催促着对方不可以停下,甚至还顶跨予以助力,而这样的助力只会让青年的双腿更加酸软。 “呜唔!”青年的嘴被男人带来的绢布塞住,喉咙的深处却不住的漏出困苦的呻吟,此时他嘴里的绢布和被拽在身后反手抓住,绢布不再像口塞,更像是……马嚼子。那被反拽住的双手也不仅仅是拥有抓取功能的手,而更像是——缰绳。 “唔……唔!唔!”男人的一只大手啪啪的打在青年的屁股上,另一只手则游刃有余的托着对方的腰肢。啪、啪,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和青年干涩苦闷的呻吟在长长的回廊间荡开,yin靡的乐章奏响。 青年被顶的东倒西歪,却仍然被控制着前倾着身体前进,插在他后xue内的巨物本就比他自身的还要粗壮近乎两倍,由于这样的姿势,后xue紧的好像没有被开发过一样被这样粗壮的事物撞击。他每前进一步,都会被身后粗壮的yinjing顶弄的刺激感从后xue遍布全身,腰肢更是早已麻木,若不是对方固定着这样被迫走动的姿势,怕是早已瘫倒在地了。 “再快点!”男人还在催促着,但绳结卡在腿间,粗麻的绳结遇上湿漉漉的胯间,却还是不足够润滑,青年腿间被束缚的jiba朝上紧贴着小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两颗卵蛋下垂着遭受这样的摩擦,已然红了。 “呜啊…走、走不下去了……好痛”青年的头忍不住的后仰,腿已经抖到难以支撑,致使男人不得不将手臂穿过对方的小腹才能支持着站立。 “怎么会呢?”男人笑了,后xue原本就被顶弄的尽是yin液满是不堪,这下更是用力往里极深的顶入,而这一下,guitou直接捅开了生殖腔。 砚池现在只觉脑内五彩斑斓的放着烟花,两眼翻白,面上尽是yin靡的各种液体,“呜啊啊啊啊……” 他高潮了,却不得不将步子加快,只因为后方不断深入且猛烈的侵袭,却又在由于前进而卡在下体的绳结的刺激下又痛又爽只会不断惊叫呻吟。就这样,两人以相连的姿势前进着,粗糙的绳结上,是晶莹的液体痕迹。 男人腰部用力,大开大合的干着,整根yinjing都完整的送入抽出,体验rouxue完完全全包裹吸吮的快感,xue内的sao水和guitou分泌的粘液被不断混合着由交合处流出。 突然的,男人停下驱使的动作,收紧束缚着对方向后的两只手臂,被迫前倾着身体以被不断cao干的青年如同被拽住缰绳一般停下。 “哈、真紧……”男人夸赞着,突然激烈的挺动着腰使劲往上顶。“呜啊……啊啊”青年刚刚高潮的身体还在不应期,脑内的斑斓却骤然空白,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再次迎来了巅峰快感。 他的身体痉挛着,被迫接受着这样强烈的刺激,甚至在小腹不断抽搐着的哆嗦颤栗中不断绞紧着xuerou接受了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 终于到达目的地时,青年的脑子里面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只剩下对刚刚的快感的贪婪,他啊啊叫着,嘴里的唾液没有任何遮挡,一路留下了跟交合处留下的sao水一样的痕迹。此刻,青年的脑袋正激烈的摇头,那是由于过度快感和连续高潮带来的麻木,却不得不在被男人的大jibacao干后被安装在别的器物上。 青年这下真的如同一匹马一般,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被安装在一块钢板上。钢板不单单只有一片,而是在固定住青年身体后,自动围起来,围成一个盒子的式样。而最底端的钢板上,固定着他的后xue即将恭候的死物——一根通体漆黑却极长的棍状物。那家伙被安装在一个三脚架上,赫然是一架可以连续送人上天的炮机。 青年当然是无法转头的,却在四面被钢制板材围住时已经感觉不妙,而后xue传来的触感更是让他挣扎着想跑。但即便再如何挣扎,也只能如同被固定着接受配种的雌兽一般,被迫吞入了与男人一般粗长的假jiba。 男人只在手指捏住他的下颌塞入口塞时道了声:“乖”,便关上了最顶部的那道钢板。于是,一片漆黑中,赤裸的青年呈跪趴的姿势,默默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激烈进出。那是人类无法企及的频率,但在已经数度高潮的青年身上,却只是快感的不断累加值了。当快感足够强烈,强烈累加到一定程度时,就只剩下麻木了。 砚池空白着的脑子终于收拢了几丝理智回归,应该说,经过这几天的调教,以及对方的各类习惯,他想到了一个人。青年一边被干着,一边试图思索目前的局势,却突然… “!!!!”后xue涌入的液体让他再顾不得想其他,甚至是喉结上下滑动着连呻吟都无法发出。而造成以上反应的原因则是,外面的男人按下了遥控上的某个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