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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周四排球课。 容绒不擅长这些运动,一连试了四次都没接到许秋怡颠过来的球。 他张了张嘴,道歉的话没说出口就被许秋怡拦截。 心性开朗的少女拧开矿泉水递给容绒,提议道:“太阳好大啊,我们休息一会儿再练吧。” 容绒点头,觉得自己确实要好好钻研一番颠球的诀窍。 考核提前完成的一群男生就在背阳处聊天,话题不经意间就跑到班上哪个女生最好看身上。 最边上的一个男生说:“我觉得是容绒,虽然总不爱说话。” 中间围着的高个子不怀好意地笑:“就是胸平了点。” 说完还舔唇补充:“不过皮肤白,简直比片里的女优还白。” 那是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子,身边都是些狐朋狗友,这样过分的话也没人敢反驳。 结果话语刚落,一道白色的影子直直砸下来—— 被排球砸得眼冒金星的高个子爆出一声脏话,刚想发火就被对方睨过来的眼神憋了回去。 容叙庭语气冷得像冰:“捡回来。” 碍于容家家大业大,高个子只好讪笑着将排球递回。 容叙庭开口:“道歉。” 高个子连忙低头开口。 显然容叙庭不满意:“不是对着我。” 于是高个子没骨头一样重新转向容绒:“我的错,我嘴贱。” 18 容叙庭站在容绒前面,挡住大半的烈阳。 容绒微微仰头看着:“哥哥你没有课吗?” 容叙庭不甚在意:“自习课。” 穿着运动服,白色的短袖两侧各有两条黑色的条纹,衬着容绒的腰线更加纤细,露出衣袖的那一截手臂线条脆弱又漂亮。 他没有问刚刚发生的事,好像对一切都习以为常。 容叙庭看着他的眼睛,问:“怎么没告诉我?” 容绒低下去的眼睫簌簌而动:“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就算告诉老师了,他们下次也继续那样。” 容叙庭眉眼尽是冷漠:“折断他一只手,就不敢了。” 这种带着血腥的手段被说出,容绒明显被惊到了,半晌才结巴着开口:“那样不就成……流氓了吗……” 容叙庭不知道说什么,瞥见一旁紧张兮兮的许秋怡,终究还是放容绒练习去了。 半节课过完,容绒勉强学会了传球。 容叙庭就在不远处看着,看容绒被暖色的光线映上的金灿灿的边缘。 19 知道哥哥要准备出国,容绒就去买了份礼物。 橱窗里的标签让许秋怡疑心自己是不是数掉了一个零——个、十、百、千、万…… 她感叹道:“好贵啊!你确定要买这个?” 容绒平静承认。 许秋怡啧啧两声:“这怕不是要把你的家底都掏空了。” 差不多。容绒想,就当把哥哥给自己的压岁钱都给花了。 好像,这么多年,就只有容叙庭会在新年给自己压岁钱了。 夏季的暴雨突如其来。 雨点落在柏油马路上,很快就连成整片。 雨势太大,夹杂狂风大作。 弱不禁风的太阳伞很快就被吹翻,容绒把袋子抱在胸前,和许秋怡一起跑到家便利店门口前躲雨。 两个人点了关东煮坐在休息区。 有人进门,便利店的提示器会自动发出“欢迎光临”的机械音。 许秋怡闻声转头,看到了熟悉的人。 周越堂走进来,同时也看见了容绒。 他身上天蓝色的裙子被雨水打湿成深蓝,粘在裸露的小腿上。 容绒不禁打了个喷嚏。 周越堂问:“没带伞?” 那把中看不中用的小花伞已经躺尸垃圾桶了。 容绒囫囵几下咽下嘴里的丸子,才回答道:“带了,但被风吹坏了。” 便利店就有雨伞摆着,周越堂挑了把同色的付钱,放在容绒身边。 他和容叙庭一样,有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指节分明骨感,修长整洁。 容绒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很快收回视线,他没有接那把伞。 但周越堂笑着说:“你是容叙庭的meimei,也算是我meimei了。” 僵持了半天,最后是许秋怡拿了。 百无聊赖,周越堂就在便利店里一起等雨势小些再出去。 许秋怡坐立不安,三个人的相处总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多余。 容绒吃东西的速度慢,他做不到像家里人那样的优雅,就只能表现得专注而安静。 精致的像副画。 指针转到四点钟,容绒准备回家了,几绺被风吹散的碎发贴着修长的脖颈。 周越堂眼皮跳了下,黑沉的眼底晦暗不明,嘴角依旧翘起固定的弧度:“这么早就回去?” “嗯。” 容绒垂着头将伞撑开。 周越堂也只能道:“路上小心。” 20 雨后的夏夜还是有些冷的。 裙子在路上已经干了,但腿上依旧黏糊糊的,容绒关上的浴室门被人抵住。 雾气弥漫处,容叙庭身上是大片的水渍,半是雨水半是热水,他拉下容绒上裙子上的拉链,吸了水的裙子掉落,堆在脚边。 容绒的手臂搭在容叙庭的肩上,一个星期都没做这种事了,他显得更紧张。 与此同时,容叙庭也已经有了反应,胯下的东西硬邦邦地抵着容绒的小腹。他却没去管,只顺着眼前人细韧的腰线抚摸,勾住内裤开始往下拉,等卡在膝弯的时候停下。 容绒被容叙庭托着屁股抱着,那片可怜的布料顺着小腿滑脱。 雾里看人,哥哥在平常散出的冷淡气势被隐藏了一点。 容绒身形偏瘦,只有臀部有点rou感,他身体不好,也不爱运动。 因为喜欢静坐的原因,容叙庭在那白皙的屁股上随意抓一把,就是溢出指缝的软rou。 空出手将性器释放,容叙庭一边贴上容绒的腿间开始磨蹭,一边抬手将容绒胸前微微鼓起的乳rou拢在掌心揉弄。 容绒瓷白的脸泛着红晕,舌尖被容叙庭吮含,让他只能喘着气发出模糊的咕哝声。 容叙庭低头注视着这幅任自己随意作为的青涩漂亮的身体,上午和父亲对话的不愉快也渐渐消散。 身后的瓷砖冰凉,让容绒忍不住贴近正在欺负自己的人。 心有所感的容叙庭将手掌隔开瓷砖,扣住容绒的肩背将他按住深吻,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惹得容绒的腿内侧细细发颤。 浴缸里的温水被不断的动作激出水花。 容绒的发色偏浅,暖灯之下显得光彩熠熠,此刻他的yinjing被容叙庭低腰纳入cao弄,过于强烈的快感激得容绒软下腰,发出似泣非泣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