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帐释兵权(酒后迷jian,开苞)
大景三年正月。 世人皆知端王多年镇守边关,战功赫赫,三年便将流寇尽数清剿。圣上特地办下一场庆功宴迎接胞弟凯旋而归。 皇宫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酒宴正酣时,沈雪岫已被灌得醺然,他撑着案几,在衣香鬓影之间看到端坐于群臣的上位的那人。 他的皇兄——沈怀青。 他同沈怀青一母同胞,眼看着他从幼时玉雪可爱的小太子,一步步长成风采卓然的贤明帝王。他们的骨rou之情不假,但沈雪岫远在边境,拥兵自重,哪个帝王不起疑窦之心。 更何况,他再清楚不过兄长那副温文尔雅的皮相下,深藏着一颗杀伐果断的心。 沈怀青向左相颔首一笑,转头看见沈雪岫投来醉蒙蒙的眼神。 三年军旅的磨砺使沈雪岫眉目间带上些许凌厉,他容貌肖似先后,长开之后更是美艳不失英气。淡淡梨香混合着酒意,露出眼底几分春色。 明珠既然落在掌中,便叫人不得不动了据为己有的心思。 酒气与脂粉味混杂在宫殿中,沈雪岫向前来劝酒的同僚告了饶,寻得片刻外出透气。 银月坠进黑沉的池塘中,雪中半蜷半张的红梅散发出馥郁的花香。沈雪岫漫步着走到一处无人的亭台旁,面上被凉风一吹,清醒了不少。 他回京途中并未歇息,脑海中心心念念的是皇兄会如何处置他,此刻放松下来,疲倦席卷了全身。 沈雪岫不甘心只做一个闲散王爷,但他不敢违逆沈怀青。从前夺嫡时,他对皇兄唯首是瞻,现今亦是如此。 “皇兄......” 沈雪岫喃喃低语,略微敞开领口,露出泛红的胸口。 “朕的好皇弟...” 背后触到温热的身躯,沈雪岫正欲回首,闻到一阵浓郁的梅香,随即昏沉地闭上了双眼。 红烛摇曳,轻容纱帐映出两个交叠的身影。衣物被肆意扔在云纹地毯上,凌乱的堆叠着。 沈怀青埋在沈雪岫的脖颈间,吮吸出艳红的吻痕。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变得斑驳,如同一副溅上油彩的画。 玉管般的指节顶着那处无人造访过的后xue,香膏渐渐润泽干涩的嫩rou,沈雪岫不禁低吟出声。 他的表情变得不安,像试图从噩梦中醒来一般,殷红的薄唇上被咬出淡淡的齿印。可怜的模样取悦了兴致勃发的帝王。 童年经历的种种后宫阴谋,令沈怀青厌恶起地坤甜腻的信香和妩媚的姿态。 自从他分化为天乾后,汹涌的欲望滚滚而来,却难以纾解。唯有想到沈雪岫柔韧修长的身体时,性器才能硬挺起来。 他对胞弟的情感从手足之情逐步变得偏执,阴暗色情的想象在心底生根发芽。 这三年里,沈怀青不知点了多少炉梨香,才能睡得安稳。除了沈雪岫,他无人可信。 如今边疆战事已定,沈雪岫又能重回他的怀中。 “你不用再当大将军了。”沈怀青吻上沈雪岫滚动的喉结,颇有分量的rou刃毫无怜惜地挤进狭窄甬道,软rou紧紧吮吸着侵犯者,撕裂般的痛楚引得身下人频频蹙眉。 甬道里的玉膏随着抽插渐渐融化,肠rou变得绵软乖顺,进出顺畅了许多。 “只要你乖,皇兄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沈雪岫从一片迷蒙中渐渐找回神智。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下体被鞭挞的痛楚令他张了张嘴,吐出难耐的呻吟。 沈怀青的乌发散落在他身侧,沈雪岫看见平日里那双清润的眼眸变得幽黑,像深渊一般摄人魂魄,心中愈发惊慌。 是皇帝喝醉了,误将他当做后宫美人。还是他对自己早就生出背德之情? “皇兄...哥哥...别能这样对我。” 酒意和迷药还没完全消退,混乱的思绪如海潮上涌,沈雪岫无力反抗身上人的狠干,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滴落。 他怀疑自己身在梦里,不然怎会出现如此荒唐的场景。 敬爱的亲生兄长深埋在他的体内,凶狠顶撞着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后xue。 被顶到退化孕囊的滋味又痛又爽,沈雪岫生出了腹腔被穿透的错觉,双手紧扣住身旁的龙凤褥,在锦被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皇兄,别干那么深....啊......我是你的亲弟弟...不是你的妃嫔。” 代表着血缘的称呼在床上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沈怀青怜爱地轻咬胸膛上那一点茱萸,试图给予沈雪岫更深的快感。 “安分一些,皇兄马上射给你。” 天乾的后xue无法分泌润滑的液体,红肿外翻的菊xue淌着缕缕透明的玉膏,承受着阳具一次次的进犯。 沈雪岫被cao得泪流满面,忍不住躲闪着。沈怀青却死死压制着他挣扎的动作,仿佛咬住猎物咽喉的猛兽,一旦得手便不会松开。 帝王温润端庄的风度在床笫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恶劣地想将天乾萎缩的孕囊透开,往里面播洒jingye,好叫他心爱的弟弟如地坤一样挺着肚子妊娠泌奶。 沈怀青身为天乾,兼有皇室血脉,阳具生得粗长无比,沉甸甸的仿佛一柄利刃,让沈雪岫吃足了苦头。。 “不要了...我快被干坏了。” 过量的疼痛与快感刺激的沈雪岫两眼翻白,留着涎水。他从未在情事上处于下方,头一次开苞,囊口就几乎被cao穿。曾经战场上百战百胜的战神端王,在龙床上哭得yin荡不堪 “你下面这张嘴,可把皇兄咬得抽不出来。” 他听着胞弟呜咽,更加兴奋,性器生生破开孕囊口,guitou卡在嫩rou间,胀大了整整一圈。浓烈的梨香在rou体交缠之间溢出。 他们一同长大,对彼此的信香熟悉无比。满帐充盈着梨香,沈雪岫的面色逐渐变得酡红,更加霸道的信香涌入体内,清雅的梅花香散发出难以抗拒的威压。 他崩溃地发现沈怀青想在他的身上留下终生标记,却无法克制地臣服于高位天乾成结时的气息。 “涨得好痛...我是天乾,不能生孩子...” 成结之后的性器大到沈雪岫几欲作呕,在最私密部分被强行侵犯的羞辱之下,他抽泣着咬上了沈怀青的肩膀。 那处着实敏感得过分。阳具稍微磨一磨便开始断断续续地分泌出水来,沈怀青被这湿滑的嘴咬住,粗暴地抽插了几百下。 宫殿内回荡着yin靡的水声,喘息声,还有沈雪岫的轻声啜泣。 他被灭顶的快感所淹没,像个被cao坏了的娈宠,缩在帝王的怀中,上下都流着水。 被干到几乎麻木的后xue忽然感受到强而有力的水柱冲刷着嫩rou内壁。 沈怀青真的内射了他。空白的脑海中只剩这一个想法。 沈雪岫颤抖着泄身,强烈的刺激使他承受不住天乾漫长的灌精,昏死了过去 一场蹂躏过后,端王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长睫上仍挂着泪珠。 沈怀青享受着孕囊紧缩带来的快感,一边吻去沈雪岫面颊上的泪水。清丽的双眸中流露出掩不住的眷恋与疯狂。 “我等了你三年,雪岫。” “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