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叛逆儿子(你)x冷漠将军父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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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没想到是你。 是啊,怎么会是你呢。你想。他资质驽钝的、隐忍的、几乎未曾正眼看过的儿子——说不定他甚至不记得你的脸。你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的。 你还记得母亲死的那天,他只回府看了一眼母亲的尸体便面色平静地转头传令下葬。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感情的表露,留给你的不是安慰不是关注甚至不是哪怕半个眼神,而只是自始至终挺拔傲立的、黑色的背影。 你打算毁了他。一开始你只是打算夺了他的权,把他关在府里一寸寸折断全身骨头,让他哀叫着求饶着奴隶一样死去,看不出半分昔日冷静骄傲的模样;但你渐渐变了想法。 你知道他有个小花。女人一样的,会喷水会潮吹的小花。 于是你隐忍至今,终于可以把他锁在床上,扯着他漆黑柔顺的长发,让他亲眼看着你扒开他那两片肥嫩的花瓣,把手指伸进去玩弄泛着水光的xue口。他一直在挣扎,在你耳边呵斥你、咒骂你,好像你还是那个弱小的活该被他忽视的孩子。 你决定让他认清形势。没有任何警告,你直接插入了一整根手指;然而意料之外的是,他xue里一片温软湿滑,几乎用不着扩张就能直接塞两三根手指进去。他不是自己玩过就是被别人玩过,而无论哪一种都不会让你高兴。那么高大的、倨傲的、冷淡的父亲…会怎么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下喘,一边高潮一边辗转呻吟? 你抽出手,用还沾着他yin水的手指扳起他的脸。他是极俊美的,偶尔在你软磨硬泡恳求下指点你武艺时身姿矫健优美得像裹着冰雪和长风;而现在他低喘着挑起凤眼看你,眼神冰冷抵得上极北之地的寒冰。 你狠狠扇了他一掌,打得他偏过脸去,烛光下苍白侧脸上倏地浮起红痕,倒是平添了几分艳丽意味。即使这样他也没忘了瞪着你,黑发垂落遮住了半边侧脸,掩去顺着脸颊轮廓滑落的汗珠。你知道他为什么流汗,想来你一掷千金买下的媚药不至于迟迟无效。 “滚…现在出去,我当你没来过——”你又是一掌,趁着他偏头的空隙重新把手指插了回去。这次你没有留情,指节破开层叠的软rou长驱直入,抵着他花径深处研磨。“别碰我…孽障!”他哑着嗓子呵斥,冷峻声线在情欲里化去了一半,你听着反倒硬得全身灼烫。 你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解开亵裤后坚挺的roubang一柱擎天,你直直捅进去,感觉他一直紧绷的身体在你身下重重一颤;然后你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膜。他的膜还在。狂喜撕裂了你所有的沉稳和理智。你退出来一点,不顾他近乎绝望的剧烈挣扎和终于软化的求饶按着他冲了进去。处子的紧窄rouxue绞得死紧,像要把你涨大的roubang生吞活剥;他偏着头,眼里有云雾一样的东西散开去,目光刹那间涣散没了焦距。 “父亲…父亲…我的…”你喘息着在他肩窝里呢喃,身下虚弱承欢的身体在极度快感带来的白光里与多年前的背影重合。干他,把他干到直不起腰、下不了床,从此只能在你下面浪叫呻吟,再不会也不能忽视你一分一毫…你无意识地低吼,近乎狂乱地把阳具整根没入他的身体,脑子里只剩下包裹着你的温热泉眼。“不…逆子…滚…”他被你架起双腿掐着腰cao干,吐出的话音都虚软地打着颤,最后终于只剩了拼命压抑的闷哼。这样还不够。你拍了拍他随着你动作颠簸的屁股,接着又重重下去几掌,苍白紧实的臀rou在你手下来回晃动、最终变得通红。你趁着他失神开始冲刺挺进,guitou触到一圈紧致的rou环,磨蹭几下逼出一大波yin水后挤了进去。 “啊…呃嗯…不…别干了…”他似乎被这一下顶得没了理智,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低低地散在房间里。那地方极热极软,胜过你所见任何一个名妓的销魂窟,轻轻一动就能泡在温软的热泉中,还死死吸着你像要把精榨出来。 “啊…啊啊…呜…”他大概已经不会说话了,理智在你一下一下的顶撞中变得支离破碎。你最后碾压几下、把浓精射进他肚子的时候他绷直了腿,半张着嘴却什么也没叫出来,口水和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没入黑发,眼睛还直直望着头顶朱红的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