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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秘书】禁欲秘书引狼入室,少时伙伴上床爆草敏感大美人

    晚上回家的时候,陈松容去商店里重新买了一个贞cao锁,像今天这样的性爱只是少数,他的日常生活还是要时时刻刻伴随着贞cao锁的。

    毕竟他的身体这样敏感,稍微碰一碰就会激起一阵颤栗,自己脱一件衣服,不小心蹭到了还会难受半天。

    如果他没有一直佩戴着贞cao锁的话,那么总的行程说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会不停地怀孕,产卵,怀孕,产卵。

    最终沦为产卵的工具,而非一个独立自助的人。

    今天这样的生活属实来之不易。

    他这样想着,扣上了新的贞cao锁。

    这款贞cao锁是店里卖剩下的最后一个,如果不是他实在是需要得急,他是不会买的。

    它和他平时戴的那种不同,整体形状像一个皮质内裤,但又与内裤不同,它在靠近马眼的部位,镶嵌着一根长长的不锈钢棒,这根小棒会起到堵塞精管,暂停射精的作用。

    而这根小棒和根部用一条铁链相连,锁住根部囊袋,腰部、两腿之间有一条皮带连接,后方没有任何布料遮挡,如同大开的门洞,等候某人掀开裤子挺枪直入。

    从外观上看,它不像是贞cao锁,倒像情趣内裤。

    要不是店主疯狂推销这一款,并且咬死不松口,说这就是贞cao锁,他是绝对不会购买这种东西的。

    最后,在他的美貌攻击下,店主没能忍住,赠送了他一张皮革内搭,可以扣在贞cao锁的后方,防止防卫不到位以致怀孕。

    加上这块料以后,还勉强算得上是贞cao锁,陈松容见店里实在没有货,而最近的一批货要三天后才能到达,他没法等那么久,便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他回到家,正想换上自己这个新的贞cao锁,却突然接到电话,来电的人是他的高中同学韩宇孟,他们在高中的时候一直很要好,大学时也时常联系,现在他们都上班了,有时闲下来了,也会相互约着出来聚一聚。

    “出来喝点?”韩宇孟问。

    “不了,今天有点事。”陈松容犹豫了一下,拒绝了。毕竟他今天没有穿戴贞cao锁,也不知道避孕药到底有没有效用,现在出去,他怕出问题。

    对于韩宇孟他倒是极放心,可他不放心自己。

    他这副身体着实不够争气。

    对面听见他的拒绝,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话:“出来吧,我今儿失恋了。”

    或许是知道他的脾气,对方又补了一句:“你来了光喝水,不喝酒,只当陪陪我,成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松容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想了想,问道:“在哪?”

    “常绿林。”韩宇孟回答道。

    “你别喝太多,等会儿我搬不动你。”陈松容叮嘱道。

    韩宇孟算是他到现在唯一能说得上几句话的朋友了。

    从小到大,几乎每一个朋友都会在某一时刻向他告白,然后被他拒绝,双方不欢而散,而韩宇孟是唯一能不被他影响的,多年从未表达过什么出格的意思,这种稀有的品格实在难得,哪怕他以后被老爷子挑中去参加集训,也没有疏远过对方。

    当陈松容赶到常绿林的时候,对方已经喝得烂醉,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是他的朋友吗?”照顾了韩宇孟半天的服务生,看到他过来连忙招呼道,“钱他在醒着的时候就结过了,你直接把他带走就行了。”

    “好的,谢谢你了。”陈松容点点头。

    他扶起烂醉如泥的人,期间不小心碰到身上的敏感部位,让他忍不住地浑身一哆嗦,下身便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他的身体过于敏感,哪怕这样轻微的触碰,也会勾起他翻涌的情欲。

    他叫了对方几声,却怎么都没听到这人的回应,这下好了,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带韩宇孟走了。

    他晃了晃肩膀上的人,把人安置在吧台的座位上,拜托刚才那个服务生再次照看他一下,自己出去拦了辆车,和司机一起把烂醉的人背上车子座位上。

    “他喝醉了之后行不行啊。”司机怕这人吐到车里,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头。

    “师傅咱们不打表,给您一千,您能帮我把他抬上去吗?”陈松容也有些为难,“他喝醉了之后是不会乱动乱吐的,光睡觉,你放心好了,他要是吐到你车里,洗车的钱我来出。”

    司机勉强同意了,把人拉走。

    到了地方,他还和陈松容搭了把手,把人抬到了楼上。

    “这家伙还挺重的。”司机拿了钱,还教给了他一些醒酒茶的做法。

    送走了司机,陈松容看着躺在客房卧室中的人,皱起了眉头。

    他本来还想问问韩宇孟出了什么事情呢,结果对方竟然一直睡,直到现在都没有睁眼。

    躺在床上的人虽然闭着眼睛,却显然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对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眼皮不安地颤动。

    陈松容叹了口气,正想出去给这人煮醒酒茶,却突然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臂。

    “别让……我一个人……在这儿……”韩宇孟声音含糊,表达的意思却能让陈松容体会得非常清晰。

    “你喝醉了睡一会儿能好受点,我给你烧点茶让你喝喝,不然明天醒了会头疼。”陈松容解释道。

    “不。”韩宇孟态度非常坚决,就是不让人走,“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我知道的。”

    他嘟嘟囔囔地说了很多东西,却没能让对方听清一个字。

    “你说什么?”陈松容敏锐的听见其中有自己的名字,他忍不住地弯腰低头,想要听清对方嘴里说的话。

    “别走!”韩宇孟却突然发难,猛地伸手搂住了伏下来的脖颈,一把搂住了弯下腰的人,腰身猛地一动,位置倒转一下,把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看清楚我是谁,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等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陈松容以为这人是喝醉了酒,把他认成了别人。

    韩宇孟却嘟嘟囔囔地说着:“我没认错……松容……陈松容……”

    的确是他的名字。

    陈松容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一双锁住了他胳膊的大手就转移了。

    “啊……手往哪摸呢!”陈松容突然被人掐住乳尖,脸上忍不住飘上一抹薄红,身体敏感地抖了抖,挣扎着就要把身上的人推开。

    “陈松容……你疼我一次……你疼我……求求你……”韩宇孟一手禁锢住对方,另一手胡乱地扯下对方身上的衣服,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你松手!你好好看看我是谁!”陈松。心中有些绝望,但他还是不免抱着一丝侥幸,“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啊嗯……不……”

    韩宇孟猛地低头把那两颗艳红色的茱萸含在嘴里,像是婴儿吃奶一样拼命地吮吸着,试图从里面嘬出些什么液体。

    “别……别这样……韩宇孟你……你放开我……”陈松容奋力地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推过去,挣扎着就要下床逃走。

    他受不了了,他只感觉自己浑身被对方碰过的地方简直就要冒火。

    终于,他突然感觉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对方。

    “这是什么?这是……谁给你弄的?”韩宇孟看到了对方身上那一片暧昧的红色,那一片一片犹如花瓣一样的吻痕,象征着什么,不能不让他多想,他的眼睛里面几乎要喷火,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对方,几乎要把这人的样子刻在自己的心口,问道:“这是什么?!”

    他的心都在滴血。

    他期盼着能听到对方否认的声音,哪怕是欺骗他的,哪怕是做个样子。

    但他失望了。

    因为陈松容别过了脸:“这和你没关系,请你……从我身上下来……放开我……嗯……”

    他的声音还带着不自然的颤抖,那是因为身上的男人仍然捏在他身上的手。

    在他身上撩拨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兴奋,都让他忍不住更加唾弃自己的身体和自己,这令人羞耻的欲望。

    “你放开我,我们还能继续当朋友相处。”陈松容说,“如果你不放开,我——啊嗯……”

    他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咬住了嘴唇,腰肢颤抖,手指猛地抓紧身上的衣服,险些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要……不要这样……你快停下……求求你……啊!啊啊……”

    情欲被对方的每一根手指轻易地点燃,然后再也无法熄灭,他几乎无法从这欲海中逃离。

    “这是不是他逼你的?”韩宇孟。眼睛红的几乎要滴血,不知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总之,从他现在的神态来看,他崩溃得就像一只落水的狗,那么的悲伤,那么的绝望,“他逼你的是不是?”

    这么一番运动下来,几乎让他的酒醒了一半,可那一半酒精依旧在他身体内逞凶,让他几乎直接就被吞噬掉了所有理智,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要保留理智。

    他没有像陈松容说的那样停下来,而是变本加厉地继续做了下去。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他神经质地呢喃着,仿佛此刻被强暴的人是他一样,趁着对方愣神的时候,一个挺身,闯了进去。

    “啊……啊不……好胀……嗯哈……出去……啊!嗯……”陈松容从喉咙间发出毫无意义的字节,尽管他仍然在反抗,但那反抗的力度已经大大减小。

    他的腰肢不断颤抖,身后的xiaoxue也一张一合,与他口中的拒绝截然相反,甚至无师自通地流出了晶莹的蜜液。

    “舒服吗?我和他谁干得你舒服?”韩宇孟近乎自我折磨地询问着对方,他既不想从对方口中听到承认的话,也不想得到否认的答案。

    连他自己都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心理。

    “你这个……混蛋……啊……不……”陈松容摇晃着头,xiaoxue紧致得像是从未使用过,在那伸出泛上来的熟悉的酥麻感,和令他几乎灵魂都颤抖起来的撞击感的冲击下,他整个人都好像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船。

    他甚至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些许恐慌,因为随着他的拒绝,他体内驰骋的那根东西的撞击频率越来越快了。

    他竟然从来不知自己这个好友竟然对他抱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他早知道。

    他眼睛里含着泪水,口中喃喃道:“早知道……你是……”

    韩宇孟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狠狠的亲了上去,那不像是亲吻,反而像是野兽的撕咬。

    陈松容只觉得自己的两片嘴唇几乎要被对方吃进肚子里去。

    “你出去……滚开……啊嗯……”他好不容易才从那吻中逃离,双臂无力地在对方身上推搡,他几乎有些绝望地想着:他再也没有朋友了。

    他近乎绝望地在对方身上拍打着,怎样都无法抗拒体内越来越奔腾的欲望,在今天之前他是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一面的,或者也可以说,他正是为了抗拒自己的这一面,才让戴了这么久的贞cao锁。

    他从不知情欲的力量竟然这样令人胆寒。

    那样铺天盖地的欲望,从他的小腹蒸腾而上,翻涌着席卷了他的四肢,包围了他整个身体,让他的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热。

    这种热度不仅是生理上的,而且存在于精神层面,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岩浆。

    “啊!那!那是……啊!啊不行……”

    突然,那根罪恶的棍子捅到了一处圆圆的入口,两人几乎能听见guitou从那处拔出来时发出的一声“啵”的声音。

    “啊!啊不要!不……”陈松容的声音恐慌极了,他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慌张地求韩宇孟,态度和刚才那样全然的推举,截然相反了,他甚至有些妥协,只是为了请求对方,不要射在他的zigong里,“不要……不要射……求你……会……”

    会怀孕的。

    如果说jingye接触到皮肤只是会怀少量的卵的话,那么直接接触从出生那刻起就注定肩负着生育怀卵重担的胞宫的话,可以怀上卵的数量将至少是五个以上。

    今天他已经被贺梦雪内射过一次,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把jingye留在他身体深处,但如果今天被二次内射的话。

    不出两天他的肚子就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