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客人(囚禁,捆绑,鞭打,烟头)
一间封闭微光的房间里,跪着位小美人,一头乌润的及腰长发,半湿的垂在脸侧,被他本能的身体反应带动着颤抖,他穿着一身洁白清透的吊带裙,被汗微微打湿贴着肌肤一直垂到了地上。 一眼望去没什么异样,但细看就会发现,他白皙的手腕被黑色的麻绳半吊着,因为长时间的挣扎,白嫩的肌肤被磨的透出血丝。 眼上戴着密不透光的眼罩,无暇的脖颈被全黑的皮质项圈禁锢着,在不影响呼吸的情况下微微收紧,将脖子挤得生红,项圈上还系着两根细长的链子,一直延伸到了衣裙里。 他脸色潮红低着头颤抖,口球堵住了他殷红的小嘴,只能发出细小的哼吟声。 衣裙下,粉润娇嫩的rutou被细链上的夹子夹到变形,他双腿跪分,小腿被两个半圆形的铁环卡在地上,腿间的炮机不急不缓运作着顶弄他的后xue,带出一股股粘液,前方yinjing的洞口处被塞进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把它从粉红色涨成了艳红色。 不得释放的欲望和被迫涌起的快感把他折磨的精神恍惚,他软着身体不断急喘。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脱下外套放在一边衣架上,“啪”的打开灯,在灯光的照耀下露出了他的全貌,他高大冷峻,刀削的脸庞棱角锋利分明,健壮的肌rou撑饱了白色的衬衣,他一边走一边单手解开衣领的两颗扣子,露出饱满的小麦色的胸肌,和一道藏不住的深色疤痕。 他坐到美人对面的沙发上,抽出根烟点燃叼在嘴里,翘着二郎腿,左手随意的放在靠背上,眯眼欣赏眼前的画面。 周安听见动静先是吓的一颤,而后又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勾引。 岑彦修把他所有的动作看在眼里,直到一根烟快抽完了,才提着烟头起身走到他面前,解开他的口塞拍了拍脸,“sao货,舒服吗。” 周安赶紧卖乖用脸蹭了蹭他的手,“主人舒服的。” 男人被他沙哑的声音刺的下身一紧,眼神暗了一个度,一个烟头直直按上他的侧颈,他听着周安的尖叫声十分满意,又缓缓拿起身边桌上的遥控器将炮机档数调到最高,穿着皮鞋的脚随意摆弄着底座,最后抬脚,将它狠狠往上一顶! “啊!”一瞬间,周安痛到失声,他好像听到xue口被撑裂的声音,痛苦令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甚至掩盖了侧颈刺痛感,他感觉脑袋一阵昏沉,耳鸣声像是要把他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他本能的向上挣扎,却被男人轻搭在肩头的手牢牢限制住。 他咬紧牙关,憋着快呼之欲出的求饶,强迫自己适应这超标的快感,他忍着酸痛,开始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岑彦修看自己的下身居然轻易被他这副sao模样勾起了反应,嗤笑一声,上前关掉了炮机。 周安身子一软,止不住的痉挛,他感觉自己像是要失去意识,手臂上也传来了久束的酸痛,但令他更难受的还是下身久久不能释放的欲望,像是要坏了,他急喘着,低下头颅奄奄一息。 岑彦修一把撤掉他的眼罩,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漂亮的眼眸冷声道,“这么不耐玩?推荐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安心里一惊,赶紧陪笑,他知道自己怎么笑最诱人,“主人我错了,我也想好好陪你,可你看我这手脚都被绑着怎么伺候呀。” 岑彦修却完全无视,“啪”的甩了他一巴掌,平静的说道,“自称什么?没学过规矩?主人的想法是可以被左右的?” 这一巴掌岑彦修只用了小半成力,但周安皮肤娇嫩,依然快速红肿了起来,他眼里涌上生理性的眼泪,立马道,“主人,sao狗错了,求主人惩罚小sao狗。”说完又用爱慕深情的眼神看着岑彦修。 岑彦修什么都没说,只是解开他小腿上的铁环,把麻绳一拉,周安整个人就被吊了起来,脚趾堪堪点地,紧接着,他开始对桌上摆放着的皮鞭细细挑选着。 周安看着他的动作立马慌了神,身体紧紧绷着。 他害怕了。 他不是什么良家妇男,为了钱,他早就出卖过自己的身体,只要给的够,什么花样他都可以陪着玩。直到他遇见了第一个玩皮鞭的客人,那人明明是个老手,可不知为何遇上他就变得毫无节制,直打的他皮开rou绽昏厥过去,在医院躺了足足七天。自此他就对皮鞭产生了阴影。 岑彦修提着鞭子往空中一抽,发出“啪”的破空音,声音清脆悦耳,一听就是条好鞭子。 他满意的往周安走去,一把扯下了他的吊带裙,露出完美的身躯。 肌肤细腻,在灯光下呈现一种温玉般的乳白色,因为紧张还隐约附着一层淡淡的粉,身材虽单薄削瘦,但有着少年气般鲜明的挺拔,平常可能没少锻炼,肌rou线条干净利落,腹上分明的马甲线,落在岑彦修眼里性感至极。 这样漂亮的胸膛,挺适合来几条鞭痕的。 周安看着他侵略性的眼神愈发紧张,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应对,“啪”的一声鞭子就抽在了身上。 虽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不堪,也没有伤口,但阴影的恐惧还是让他把这份痛放大了十倍,他脸色苍白,眼前一黑,开始哆嗦个不停。 岑彦修看他这副模样便知不对劲,他脸色不变上前几步,伸手帮他抚动着软下的yinjing,直到它重新开始充血变红,周安急喘着接受这份快感,快要高潮的时候,岑彦修拔掉了顶部的金属棒,周安颤抖着射出今天第一次jingye。 久违的快感释放让周安仿佛踩上了云端,甚至忽视了皮鞭带来的恐惧。 岑彦修看了一眼他喷射在自己身上的jingye,用手指勾了些,均匀的涂抹在周安红润的嘴唇上,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加重动作。 周安红着脸颊涌上泪水,迷离的看向岑彦修,他伸出湿软的舌头,仔细舔舐着自己嘴唇上的jingye,看起来虔诚又乖巧,“主人赏赐的sao狗都很喜欢。” 岑彦修脸色有些暗沉,周安不经意间舔过他的手指,让他产生了一股没由来的躁动,他想,明明长的一副清纯模样,做出来的事却如此色情,不愧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岑彦修冷看着他,后退几步继续挥鞭,他要让周安没空再露出那副yin荡下贱的表情。 接下来,屋内只剩下一阵阵鞭打声和痛苦却撩人的呻吟声。 周安不知道被鞭打了多久,娇嫩白皙的胸膛布满了骇人的红痕,因疼痛渗出的汗水流过鞭痕处刺骨难耐的疼,被长时间吊起来的手臂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像是要脱臼了,脱水的状态令他脑海里只余下最后一丝意识,“这钱,可真不好赚啊。” 周安醒过来的时候是被袁萧稳稳抱在手里的,一件大衣盖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在漆黑的只余微微月光的街道上走着倒也不太明显,但袁萧力道有些过紧,周安虚弱的开口笑道,“萧哥哥你怎么来了?轻点,可勒死我了。” 见他没有开口接着说道,“待会我们吃些什么呀,今天换你来做好不好,随便做点啥都行,我觉得腿快要累的伸不直了。还有就是对街那间糕点铺子好像上新了,我…” “闭嘴。”袁萧冷声打断他。“声音哑成这样难听死了。”说完又不自觉收紧力道。 “嘶~疼…”周安小脸皱成一团,脸色苍白,他强撑着开玩笑道,“萧哥哥你也太不惜香怜玉了吧,我倒下了谁来伺候你呀…” 袁萧愣了一下放松手中的人,倒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他的声音,太虚弱了,音量微乎其微,后面的话他甚至有些听不清,他看着周安颤抖的睫毛轻皱了下眉,加快步子往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