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不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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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阮睡到了很晚,江修晋起床给他的xue口上了一次药,他依然没醒过来,便抱着人重新睡了个回笼觉。 到了下午,虞阮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江修晋侧躺在他身边,单手支着头正在看他,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搭在他的腰上。 “小懒虫,”江修晋捏住虞阮的鼻头摇了摇,“睡饱了?” 他的温柔让虞阮产生一种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有些恍神,呆呆地盯着他看。 江修晋被他盯了半晌,忽然用下身顶了一下虞阮的小腹:“再看?又欠cao了?” 虞阮眸光一晃,眼中的温情飞速碎裂,扑棱着垂下眼帘。 江修晋掀开被子,从床头柜拿过药来,拉开虞阮的腿,挤出药膏,给他涂第二次药。 虞阮不明所以,低下头才看到自己的xue肿成了什么样。阴蒂经过了一个晚上,依然没有缩回去,红肿地立起,两片yinchun肿成了两个胖鼓的小馒头,肿到连将双腿并拢都需要施加些力道,虞阮吓得直抽气。 江修晋的手指将将落在yinchun上,听到他抽气,紧张地问:“疼?” 虞阮想摇头,江修晋又重新低下去看着xue,他原本就轻的力道又放慢了些,小心翼翼往上面吹了口气:“老公轻轻的,啊,不疼不疼,阮阮乖。” 虞阮看着他微微蹙眉的侧脸,像在对待什么珍宝,哪怕已经见过这个人可怕的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上好了药,江修晋将他横抱起去洗漱,整理干净后又抱回来,接着下楼去拿外卖,他忙来忙去,虞阮的脚却自始至终没有沾过地。 虞阮没有衣服,为了不让他着凉,室内暖气开得很足,江修晋也只穿了条长裤,转身时,背肌上好几道虞阮昨天抓出来的抓痕。 房间很大,窗边有一个木桌,江修晋将外卖一一摆在上面,折回去抱起虞阮,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开始吃饭。 虞阮不挑食,但以前在福利院待久了,很少能吃到rou,总夹青菜、对rou类吃得珍稀便成了习惯。江修晋还是像以前那样给他夹菜,提醒他多吃点蛋白质长rourou。 虞阮抱着碗扒饭,今天的江修晋和昨天急不可耐的野兽像是两个人。他的温柔给了虞阮勇气,在吃掉最后一口饭时,试探地说:“江修晋……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江修晋夹菜的手停了,身形凝成一座雕塑,他缓缓转过目光,漆黑无光的眼眸锁定在虞阮的脸上。 “你再说一遍?” 虞阮打了个寒颤,红润的嘴唇抿了抿,没有敢说话。 江修晋毫无征兆地发怒:“我让你再说一遍!!” 盒子“哐当”掉在桌上,虞阮抓不住碗,手指紧张地抠住桌角,在江修晋宛如实质的目光下红着眼开口:“我……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去。” 江修晋脸上的肌rou抽动几下,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一掷,双手提起虞阮的腰直接将他扔去了床上。 “给你脸了是不是?”男人投下的影子像附骨之疽,瞬间就将虞阮完全笼罩,“为什么总想着要离开我?我那么爱你!谁比我更爱你!阮阮,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爱呢?” 虞阮半倒在床上,随着男人的靠近一点点后退,手指抓皱床单,双腿交替蹬直又弯曲,铁链在床上蜿蜒,泛红的眼眶不住流下泪:“不要……不要……” “不可以不要,”江修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他太瘦了,男人手指一拢,另一只脚踝也被抓进手中,“小狗只能听话。” 贴着脚踝的那只手太烫,快要将皮rou烫熟,炙烤他的灵魂。膨胀到极致的恐惧倏地引得崩溃,虞阮尖叫起来:“我不是你的狗!我也不要这样的爱!!我只想要离开!!” 空气中的温度骤降,男人的呼吸变得沉缓、浑浊,像一只濒临发狂野兽。 虞阮强撑着与江修晋对视,惧意梗住他的喉咙,令他舌根发苦,忽的眼前一花,江修晋扑上来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阮阮,”他嘶哑着吐字,“你真的惹火我了。” 火热的yinjing像一条火龙,直直插进虞阮肿疼的xue,连根埋入。 虞阮疼得上半身弹起又重重摔下,脖子处的窒息令他憋得脸部涨红,脖颈处青筋凸起。下身一下接一下狠厉的cao干将宫口都撞得发麻,干涩的甬道迅速湿润,xue口磨出了血丝。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惹我生气?嗯?”江修晋的手臂肌rou贲张,两腮咬起凸起的硬块,恨极了地说,“老公可以把你宠到天上去,怎么就非要找不痛快!你问问你自己,除了我,还有谁爱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你的一切!你还想要逃到哪里去!” 有一瞬间,虞阮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在江修晋手下,绞绳一般的大掌却忽然松开,空气灌入口中,虞阮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捂着自己发青的脖颈咳得满脸泪水。 他太害怕了,与死亡只一线之隔的感受将他所有的反抗、不服、逃脱的欲望,都压碎成齑粉。肌rou硬垒的男人,雪白脆弱的娇躯,输赢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 江修晋提起他的两个脚踝,跪在床上重而深地cao干那口已经快要被玩坏的xue,鲜红的血顺着交合处流到床单上,像少女的落红。白嫩的脚心被按在男人脸上,可爱的脚趾含进嘴里轻咬,湿滑的舌头舔过每一寸柔软。 虞阮疼得眼前发白,他抓过被角埋进去哭泣,声音又哑又断,像出了故障的风箱。江修晋不再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会在他哭的时候柔声安慰,闷头猛cao,榨出更丰沛的汁液。 “疼……好疼……江修晋……嗯啊!” 模糊的哭腔从被子下传来,虞阮大腿发抖,上半身在床上挣动,捂着被子的双手手肘并紧又打开,江修晋一把扯掉被子,俯身吻住他。 白而尖的下巴被捏住,长舌直驱而入,吸得人口腔发麻,敏感的上颚被用力舔弄,那根舌头好像要直舔进他的喉咙,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 虞阮喉咙发紧,喉咙被刺激的感觉让他想要干呕,他推着江修晋的胸膛,唇舌分离,男人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他嘶嘶喘气,不敢再去扯被子,手压着小腹,能摸到男人的guitou一下一下在上面顶起形状,还是哭:“太深……深了……啊!好疼!” 江修晋冷眼看着他,那双美目潋滟,眼泪像破碎的湖泊,流过绯红的眼下。他“啧”了一声,抽出yinjing,探身将药膏抓过来,挤出一大坨抹在柱身,剩下的一些又全部涂在虞阮的yinchun,重新cao了进去。 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内壁骤缩,江修晋被夹得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掌,再次动作起来。 抹了药虽然也收效甚微,但到底是好受一些,虞阮抓着床单仰躺在床上,情热涌至下身,化为黏腻的yin水,房间一阵暧昧的水声。 江修晋cao得太深、太快,虞阮必须攀住他的肩膀才能不在撞击中被抛开,微粉的指甲扣在男人硬硕的肌rou上,掐出下陷的凹痕。 他陷入无边的情网之中,汹涌的快感猛地打来,虞阮脚背绷紧,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呻吟,过度的爽意让他泪腺失禁,哭喘着哀叫:“要死了……救我,救我……江修晋……被干死了……” 他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在失明与高潮的裹挟之中,虞阮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了上空,挣脱了镣铐,被温暖与阳光包围。 而后他又重重摔下来,赤身裸体,满身吻痕,jingye打在柔嫩的内壁,他张着嘴失声流泪。 虞阮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将他从绝望之中救出的“江修晋”,早已死在了那个晚上。又或者,从来就没有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