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 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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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萧楚炎拍拍枕头,示意霖渠躺好,“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早点睡吧。哦不对,你得刷牙,起来先刷牙再睡觉,要不要再吃点夜宵,我给你热杯牛奶?” 霖渠躺在枕头上,眼泪流干了,沙哑地说:“就这样?” “是啊,早点睡吧,这一天够折腾的,我都累了。”萧楚炎要去洗澡,霖渠拉住他让他躺下,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刻意做出一副诱惑的表情。萧楚炎提醒他:“把鼻涕擦擦,有点出戏。” 霖渠压制着萧楚炎,赤裸的膝盖挤在他腿间,霸道地钳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吮吸缠绵着无休止的亲吻,贴着他的嘴唇沙哑而暧昧地问:“舒服吗?” 萧楚炎气喘如牛,舒服极了,感受着自己硬到爆炸却无人抚慰的小兄弟,转动着手腕说:“你给我放开。” 霖渠迷离地勾起嘴角:“想cao我吗?” “想啊!你把我放开啊!” 萧楚炎疯狂顶胯,颠地床垫都弹起来。 霖渠以失意体前屈的标准姿势匍跪在萧楚炎面前,或者直白点说——狗爬式。这是他主动且自愿的,萧楚炎甚至劝说了几句,但霖渠还是坚持脱掉内裤拿屁股对着他,还要晃一晃,展示自己屁股rou多一样:“有润滑吗?” 萧楚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结实性感的身体,着急地叫嚣:“我这怎么能有那种东西!你要提前说要来我保准买好了!” “啧。”霖渠嫌他烦,不打算再问,左右看了看,拿过他床头的强生婴儿润肤露往手上挤了一坨,修长的手指抹进屁股缝里。萧楚炎连忙趴低目不转睛地瞧,象征性地再劝几句。 分离的这段时间显然让霖渠想开了,这次一点矫揉造作都没有,很快插了两根手指反复搅弄。当中那朵暗红的雏菊被他捅开了花蕊露出粉嫩的内里、闪着湿润的亮光,并且越搅越艳丽。他屁股颤抖,腰肢软地塌下去,毫不吝啬自己的呻吟,还不断回头往后看,扒着屁股像匹温良的母马。 剪去长发换上寸头后,霖渠那张棱角分明的成熟俊脸更加干净利索。他哭过的眼眶还是红的,张开嘴唇低叹,不断地诱惑着萧楚炎,让萧楚炎都不知道该看他的脸还是他的屁股。 萧楚炎虽然也能捅自己屁股给他看顺便浪叫,但远远做不到霖渠这么自然,yin荡的浑然天成理所应当,显然以往的性经验让他深谙yin荡之道,之前还装那么纯情,萧楚炎真恨不得抱着那漂亮的屁股立刻就骑上去! 霖渠没能把自己的小屁眼捅地够开就腰酸胳膊痛,他烦躁了,抓过润肤露挤压泵头往萧楚炎白嫩嫩的yinjing上射,凉飕飕的流体让萧楚炎捂裆躲避严肃地叫嚷:“你要认真扩张,不能就这么插进去!” 霖渠转过去屁股对着他,拉他的手:“快点。” 萧楚炎手放开了,默默把润滑涂均匀,霖渠转头来抓的jiba,三根手指捏着往自己屁股里塞,他难受地闷哼,感觉卡主了,还有点撕痛,但他知道插一插就会好,会越来越舒服。于是又往后坐进去点,再往前拔出来,再往后坐。 他哼哼着前后摇摆吞吃萧楚炎的jiba,觉得浑身肌rou酸痛,非常吃力,催促:“你快点动啊。” 萧楚炎两手插腰,正在欣赏他圆鼓鼓的屁股,肛门是一个小号的rou套子,勒着他这大号的roubang子,拔的时候总是勒出一小节吸附在jiba上,看着还挺催眠。 霖渠不愿意费力了,萧楚炎抱着他躺下来,嘴唇贴着耳廓,胸膛贴着后背,胯骨贴着屁股,两双腿缠在一块,性器陷在他的热乎乎的后xue里。萧楚炎在他身体里缓慢绸缪地顶弄,就像春日游船划桨的频率,让他好像躺在潺潺的水面上随波浮动,说完一句话,才完成一次抽插。 “你跟周丽璇怎么样?” 霖渠闭着眼,抚摸着萧楚炎滑嫩的手臂说道:“挺好的,我跟她独处一直有点不自在,但她给我地址的时候特别兴奋,像小时候那样,我就感觉她特别好。” “是吗……”萧楚炎转过他的脸来接吻,边吻边说,“你很饥渴啊,一夜没睡还急着奉献屁股,要不要我快一点?” “因为我想你了。”霖渠睁开眼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不是说找我一起住吗?” 萧楚炎嘴唇往上,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脸颊,把他又长又直的睫毛舔湿:“你还说我,我问你雍福公馆的事你回答了吗?” “我想起来了,之前,全部都想起来了,雍福公馆的事,那些人、那个房间里的事。”霖渠低低地说道。萧楚炎停了动作撑起身,紧张地看着他,“哦?” 霖渠说:“然后晕了一会儿又忘了。” “嗨……”萧楚炎躺回去。 霖渠说:“不过我想起来,当时他们谁都不接我电话,见了我都避如蛇蝎。云驰没了之后我就彻底放弃了,喝了很多酒,感觉自己很清醒,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是醒着的。我去雍福公馆定了个房间,外面都开始说我乱搞,但我只是找个地方喝酒……” 霖渠垂下眼平静地说:“……既然所有人都这么说,我就做给他们看。而且,我希望张轩逸看到那些报道能来找我,或者随便谁,但是……”霖渠看向他,“你们都不在乎我是吗?” 萧楚炎紧盯着霖渠湿润的眼睛,感觉心脏被撕开一道裂口,不由抱紧了他,却马上被推开。霖渠迅疾地起身,让他的性器拖出体内。 萧楚炎yinjing都扯疼了,霖渠却没有感觉般坐在萧楚炎胯间压着他,面无表情冷声道:“你说会想尽办法,竭尽全力,但是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和同学借手机给我发条短信呢,你们学校没有电脑吗,写个邮件可以吧,再不济想办法找人寄信件总可以吧,肯定有办法,但你什么都没做。” “我每天都在想你,给你发了这么多消息,你通通没看到。萧楚炎,你真的喜欢我还是想cao我?没到手的时候孜孜不倦,尝过瘾了就无所谓了,可有可无了?如果我不来找你,我俩就这么不声不吭分手了是吗,你就直接退队了是吗?” 萧楚炎也冷了脸:“霖渠,你说话注意点!” 霖渠骑在他胯间同他冷眼对视,萧楚炎说:“今天不做了吧,你也很累了,下去吧。” 霖渠打了他的脸,萧楚炎愤怒地抓住他的手腕:“够了没!” 霖渠摇摇胳膊,腕子挨到他眼前:“看到了吗?” 上面是一条银光闪闪的链子,很有分量,挺漂亮的,萧楚炎早看到了,霖渠来到时候手上还有戒指,尾戒什么的,装饰性的。而且身上穿的细绒蓝格子卫衣外套挺sao包的,脚上的跑鞋也挺sao包,不像他往常黑白灰的老年风格,都是精心打扮过的。 霖渠说:“这条手链是张轩逸送我的。” 萧楚炎瞬间变了脸色,霖渠笑起来:“他年后结婚,让我当伴郎,我原本不理他,但你一直不理我,所以我一赌气就收下了。” 萧楚炎眼神凶狠,忍着把那一巴掌还回去的冲动问:“他去找你了?” 霖渠越笑越开心:“他在我们的录音棚做歌,把大屁股带来和我玩,还天天给我带礼物。我帮他做新专辑,回去要继续帮他,你不回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萧楚炎掐住霖渠脖子迫使他闭嘴,一用力把他掀到一边,jiba一撸照着他张开的腿间狠狠插进去,霖渠咬牙切齿看着他,疼得闷哼还撂狠话:“你再敢不理我我就跟他上床拍了视屏发给你。你敢抛弃我,我就把你切成一片一片做下酒菜!” “我他妈干死你,说得什么屁话!”萧楚炎大吼,只在意前面那句,被霖渠要跟张轩逸上床的宣言气炸了,抓着他的膝弯发狠地狂顶,顶的结实的大床都摇起来,床头咣当咣当撞着墙壁。 霖渠挺起胸膛嘶吼,手臂软软地搭到萧楚炎肩上,后头的rouxue被疯狂进出着,jiba退出后都来不及闭合就比狠狠冲进深处,他听到自己被cao出了可耻的气响,脚趾蜷缩,抬着腿紧紧夹在萧楚炎腰侧,眯缝的眼看到萧楚炎秀气英俊的脸涨得通红,怒发冲冠像只没发育的狮子,他裂开嘴笑起来。 萧楚炎掐着他的脖子摇,还想抓他的头发,很遗憾已经没了,他大叫:“你还笑还笑!不痛吗,劝你吧话收回去!切我?你要敢跟张轩逸上床我还把你切了呢,我现在就会把你cao死霖渠!” 霖渠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捂住嘴痛苦地闷哼,眼角闪现泪光,萧楚炎动作放缓下来,逐渐停下来,再慢慢退出。抬高霖渠的两条腿跪着低头看他的屁股,那凄凄惨惨的xiaoxue红得要出血了,不过没出。他按压霖渠的下腹,那些疤让他所有的动作都放轻柔了:“疼吗?” 霖渠喘着气阴恻恻说:“萧楚炎,我认真的,你敢抛弃我,我会弄死你。” 浓密的长睫毛颤,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扩大,下垂的大眼显得格外无辜。霖渠仍旧冷淡阴沉,一点都没有被萌到。 萧楚炎摸着他刺刺的发茬,放松身体慢慢趴到他胸口上,侧耳聆听纷乱的心跳,说道:“我的错,我不该不回你消息,我应该冒着被我爸发现后你在雍福公馆嫖娼的事被媒体曝光的风险跟同学借手机给你打电话,让你安心。” “……” “都怪我太胆小谨慎,明明被发现后我自己不会有任何后果,唯一遭殃的是你!而已。就因为怕你完蛋、被千夫所指,我就不顾你的感受断绝联络、让你惶惶不可终日,天哪!怎么会有我这样的混蛋!”萧楚炎可歌可泣地哀诵,假哭了两声。 霖渠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 霖渠托起他的手腕嗅闻,温热的鼻息弄得他痒痒的。霖渠沉迷地闭上眼呢喃:“奶油,椰奶,感觉像甜品。” 然后又两手拔着他的脑袋把他拎上来,两人面对面,从他耳后嗅到锁骨,最后贴在他脖子上用力闻,“嘶哈嘶哈”吸毒似的:“你用香水?” 把头歪到另一边让他闻,浓黑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萧楚炎耳根通红地点点头:“嗯,你喜欢?” 霖渠抬头不悦地看着他:“你以前不用香水,为什么到这里用香水?” 这是吃醋了,还挺像那么一回儿事,刚才的话题就这么揭过去了,萧楚炎笑着顺应他:“别多想,之前上课旁边的同学香水味太重了,天天被他们的体香sao扰,主要那气味不和我喜好,我就自己也喷,喷了自己闻,免得受他们荼毒。” “唔……”霖渠接受了这个说法,继续埋在他皮肤上猛嗅,喃喃道:“我刚才是开玩笑,我才不会切了你,那些都是骗你的。我不在乎有多少人知道那件事,有多少人看到过我那个样子,我不在乎了,只要你在这里,不要离开我,萧楚炎……” “我不离开你。” 霖渠抱紧他,脸颊贴在他的脖子上,缓缓闭上眼:“真的,你别离开我……” 萧楚炎把手放到霖渠额头上,皱起眉:“我死都不离开你。” 第二天中午,爷奶已经起来在秋葵的带领下去附近的公园转过一圈,两老神采奕奕,被大太阳晒得出汗,线衫都脱了系在腰上,小跑到公寓上楼,结果屋里只有箫楚炎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奶奶四下找寻,过来问他:“蛐蛐儿呢?” “房间里,还在睡觉。” 奶奶纳闷,洗洗手站在案台前把他放在菜篮子里洗好的西蓝花拿出来切,边切边叨叨:“这么能睡,真是小懒猪,天天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都不起来,这晚上还能睡吗?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要保重身体,你跟他住一屋也不好好监督他。” 箫楚炎在剥蒜头,边听边笑:“他昨天夜里发烧,烧到39,吓死我了,大晚上起来给他降温退烧,现在体温下去了,就是鼻塞,睡觉都呼哧呼哧。” 爷爷出现在他们身后:“怪不得,他昨天就很不对了,就是做长途飞机闹的,不过我俩老的都没事,他这体质也要加强锻炼啊……” 奶奶又凑到萧楚炎耳边小声问:“炎炎,你妈昨天来找你们聊得怎么样啊?” 对这个问题爷爷也十分关心,走到他们身后洗耳恭听,箫楚炎不清不楚说:“还行吧,一会儿她过来你们问她……” 说曹cao曹cao到,门铃这就响了,秋葵过去开门,山鸡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拖着两个行李箱,轮子在地板上隆隆响,箫楚炎对这个声音十分敏感,拿着一把大葱就跑出来:“什么情况!” 山鸡说:“抱歉,我们得回去跟boss请罪,机票已经买好了,我们现在就准备走。” 箫楚炎直跳脚,随手把大葱一扔冲上去拉住山鸡,满手的荤腥味儿涂在他衣服上:“不要啊兄弟,好兄弟,帮帮忙,别去告诉我爸!” 山鸡看向门口的陈燕玲,微微低头:“真的很抱歉夫人。” 陈燕玲面色从容,进屋前把外套脱掉妥帖地挂好,她里面穿着一袭修身羊绒针织连衣裙,把高跟鞋换掉,款款走进屋里,整个人优雅且富含知性美,露出笑容沉着说道:“没关系,你俩留下,现在别回去,该怎么着怎么着,等过段时间我去商量过再听你们老板吩咐。” 箫楚炎惊讶地看向他:“妈,你,你……” 陈燕玲走过来拍拍他的脸:“你也别激动的太早,你们乐队几个除了你我确实都不了解,这段时间共处一室,我就来亲自检验这人的品格。想来想去,你眼光应该不会那么离谱。” “哇——!”箫楚炎激动地抱住她大叫:“伟大的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