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微修罗场/僄人马族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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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珀特视野里一片昏暗,他勉强能够辨认出扭曲的地面。水下睁开眼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水无边无际地完全包裹住了他,他的眼珠都像被水舔吻着,更不用说他呼吸的时候,人类生活的经验让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但他又时不时因为下身被施加的痛苦和快感而突然失控。 他呛了不少水。液体涌进他喉咙,鼻腔,耳道,这种熟悉的包裹感让他更不好受,还让他的身体回忆起刚刚经历过的激烈性爱。 施虐的人马族骑士有所察觉,又骂了一句什么,到赫珀特耳中成了一片模糊。 羞辱,痛苦,愤恨,高热,叫赫珀特嘴唇也被他自已无意识给咬破了,清澈的水晕染出了浅淡的红色,人马族骑士大约也看到了,终于肯缓慢抽出了手,池水紧跟着释放出大量安睡剂,赫珀特便晕了过去。 他太累了。 以至于刚一吸入带有安抚性药剂的水,赫珀特就沉沉坠入黑暗之中。 人马族骑士看着仍无知无觉向自已大张着双腿的赫珀特,脸色阴晴不定。水流在旁边激荡,似有催促之意。最终人马族骑士冷下脸走上岸,寻了一处干燥的地方进行休息。 水波柔和了赫珀特向来冷硬不近人情的面容,人马族骑士就这样看着水下若隐若现的赫珀特,看他浓黑的眉皱起,双唇紧紧抿着,仿佛就算到了梦中,也并不安稳,还在苦苦对抗着什么。 他会梦到什么呢? 人马族骑士不自觉盯着赫珀特的脸想。他甚至忍不住站起了身,再次步入水中。 池水被激怒了,包裹着赫珀特缓慢往下沉,赫珀特哪怕入睡了也还是本能地警戒,阖在眼皮下的眼珠开始转动,紧抿着的双唇也张开了,眼看他就要醒过来。顿时池水被惊得静止不动,无措地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赫珀特挣扎渐弱,最终还是沉沉坠入梦乡,目睹这一幕的人马族骑士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池水对他可没那么温柔,就在人马族骑士脚下,那向来温柔无骨的水瞬间化为层层冰刃,便毫不留情地开始绞杀入侵者,掩藏在水面下的杀机锋利无比,但砍在人马族骑士腿上时竟然只留下淡淡白痕。 人马族骑士毫不在意,他只顾着看赫珀特,看赫珀特似受惊了快要醒过来了,看他呢喃着张开双唇,猩红舌尖想要伸出来,最终只是羞怯了舔了舔上唇,像是在跟自已讨一个亲吻。 人马族骑士还是默不作声地上了岸,忍住了这份触手可及的诱惑。 不是不敢从池水里抢人,而是怕一发不可收拾。 赫珀特还是太累了。 人马族骑士这样想着,任凭下身坚硬如铁,目光也舍不得离开赫珀特半秒。 第二天来得太快。 赫珀特还没醒,日光已穿过幽暗的石廊,照了进来。 等到赫珀特在水下睁开眼,日光冲破池水来到他视野时,尚且困顿的神智才瞬间清醒过来。 但还是迟了。 日光已将它标记好的猎物吞噬入腹。 那些粘稠的,甜腻的,温热的,跳动的…… 被他叫做光的怪物向他张开了大口。 光再次击溃了他的意志。 灿烂日光下,人马族骑士恢复了人马身,直直看着站在池中的赤裸人影。 那人浑身赤裸,却似不为此羞耻。相反,他毫无顾忌地在日光下展现自已的身体。他的确有这样的本钱,身材魁梧,宽肩窄腰,肌rou线条流畅,壮硕的胸肌上突起的两点比珊瑚珠子还惹人注目,水珠在他身上欲滴未落,他就像神灵亲手捏造出来的造物,又像人们日夜崇拜的太阳神雕像睁开了双眼。 眼见着水珠不断滑落进那人的幽暗处,人马族骑士心火越燥。 那人向他走近。人马族骑士注意到粗若儿臂的阳具在那人胯下摇摇摆摆,大概是爱屋及乌,对着这么yin邪的画面,人马族骑士居然从中看出几分可爱来。 我的骑士长,我的赫珀特。 赫珀特像被人马族骑士炽热的目光烫了一下,但还是迟钝地走向了人马族骑士,任由这陌生却隐约有些亲切感的男人摸上了自已的脸,亲上了自已的额头。 更准确来说,不是有些亲切感,而是…… 赫珀特略有些不安地收缩着了一下后xue,那里好像出水了,前面也是,勃起了。 是……喜爱吗?赫珀特向来冷硬的面容轻轻抽动着,他是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了吗? 人马族骑士将他部分情感分享给赫珀特后,才离开了他的额头。他的目光顺着赫珀特的脸往下看,目光似某种动物,缓慢舔过赫珀特尚流淌着水珠的身体,年轻,强壮,散发着雄性成熟的味道,最终停留在了赫珀特赤裸不加遮掩还已经勃起的下身,赫珀特本能地想遮住,但又不敢,总感觉遮住了会更糟糕。 赫珀特眼睫颤动了一下,又静止不动了,呈现出一种任凭人马族骑士施为的姿态。 人马族骑士的手指还停在赫珀特的脸上,热度源源不断地从人马族骑士的手指上传过来,赫珀特的身体很轻易地回想起昨天激烈的情事。如果赫珀特衣服完好,也许还能遮掩一二,但现在的他浑身赤裸,那么赫珀特下身的异样变得格外明显,更别说人马族骑士还在注视着它。 色欲流动的空气里,人马族骑士的声音仿佛也变得沙哑缓慢了: “告诉我,赫珀特,你想要什么?” 他好像该称呼这个男人为主人。这个想法一闪现在脑海,赫珀特心中便涌现了无限的眷念和欢悦,就好像是在外一直流浪的士兵看见了母国飘扬的旗帜,就好像是自已被温暖的东西一点点地填满,是如此地安心,充实,哪怕自已刚刚从池水里走出来,浑身赤裸,他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全。 虽然表面上看,赫珀特蜜色皮肤并没有异样,但他自已已经感觉到耳尖烫得惊人,胸口那个器官更是罕见地,一下下地撞击着。 我爱他,我好爱他。 在人马族骑士的注视下,在心脏的轰鸣声中,赫珀特确认了这一事实,他翡翠色眼眸愈加流光溢彩,看向了他的主人,而人马族骑士亦不回避,亦是包容地,鼓励地给予回应。 赫珀特如坠幻梦之中,面上笑意愈盛,如果有与他共事的人或者朋友看到,准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实在是一个很不赫珀特的笑容,实在无法让人想象居然会在他脸上展现。 “可以吗?” 人马族骑士只是温柔地注视着赫珀特,并没有出声,但赫珀特觉得已经得到了回答。 在这无声的鼓舞之中,赫珀特靠得更近,挺立的下身几乎都快要戳到人马族骑士身上了,但赫珀特只是小心地,迟疑地,像对待某些珍贵瓷器一样,同样摸了摸人马族骑士的脸。 这力道轻得不可思议,但赫珀特满心的爱意像是能借这个小小的口子得以倾泄出来一点点,他已心满意足。 爱意突如其来却极其疯狂,如果不是赫珀特还保持着些许理智,想要在人马族骑士面前留存着体面,恐怕他早已忍不住低头去亲吻人马族骑士的马身。爱意让赫珀特生了软肋,有了恐惧。 但是人马族骑士却用更加沙哑的嗓音引诱:“只是这样吗?” “我想要赫尔对我做更过分的事” 狡猾的猎人啊,他聪明地反咬一口,故意调转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明明更想发生什么,更想做过分的事是猎人他自已。 一向理智的猎物直接跳进了陷阱里面,乖乖地跟着猎人走:“亲亲可以吗?” “当然可以。” 人马族骑士沉声应道,不同于他声音的沉稳,他亲得很急,仿佛两人之间存了块磁石将他们相互吸引,接吻时两人默契地紧紧相拥,赫珀特更是恨不得整个人都融进人马族骑士身体里。 两人接吻都很是生涩,第一次碰到时还对不准位置,胡乱摩擦一会发现实在找不到,只能短暂分开,后又紧紧地贴近,唇舌一碰就开始纠缠不休。 在这快要淹没他的巨大的幸福感面前,赫珀特哪怕被亲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心里却想:一直这样亲下去吧,让这样的幸福一直持续下去了。 ……如果能这样窒息而死,赫珀特居然觉得也很不错了。 他们贴得太紧了,赫珀特的胸肌都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人马族骑士感受着那两团柔软隔着衣物贴着自已,下身硬得发疼,手摸索着解开了衣服,过程中不免碰到赫珀特赤裸的身体,更是恨不得一口直接将赫珀特拆骨咬rou吃进肚子里。 好不容易分离了,人马族骑士的眼睛也根本不舍得离开赫珀特的脸,看赫珀特能够呼吸了又亲了上去,这次是人马族骑士索求了。 已完全置身于yuhuo的赫珀特根本不在意人马族骑士说了什么,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又迫不及待地攀着人马族骑士的肩亲了上去,人马族骑士干脆顺势抱住了赫珀特的双腿,往旁边的石床走去。 放赫珀特上去前,人马族骑士还不忘从空间里找了几张毯子扔过去。 就这么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赫珀特就跟着贴上人马族骑士的手臂,不老实地蹭来蹭去,急切地渴求着什么。 他想要什么?赫珀特自已都还没想明白,人马族骑士倒开始心疼了,他直接恢复了人身,然后将赫珀特抱上了自已腿上,这个姿势能够让他完全将赫珀特抱进了怀里。 他们亲了好一会儿,人马族骑士的手臂有力地磨挲着赫珀特光裸的背部,不经意间摸过某处地方时,赫珀特整个人瞬间软倒在人马族骑士身上,还好赫珀特及时反应过来,手撑着床,才不至于压在了人马族骑士身上。 但显然赫珀特是多虑了。 人马族骑士轻轻松松抱起了赫珀特,将赫珀特整个人在自已身上一放,呼吸未乱半分。床上刚扔过来的毯子乱七八糟的,并没有完全覆盖冰凉的石面,那么干脆就由他来当赫珀特的毯子好了。 人马族骑士皮肤温度自然高过石床表面的,暖烘烘得如一个小火炉,但这热度对赫珀特来讲无疑是火上浇油。 赫珀特碧眼带了水色,呼吸也沉重起来,他抓着人马族骑士的手喘息着往身后探: “后面,后面也要……” “这里?”人马族骑士依言照做,摸到了满手粘腻,他顺势将赫珀特按进自已怀中,这样才看得更清楚,那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水? 赫珀特浑身肌rou结实,手感像蒙了丝绒的金属,人马族扳开那两瓣肥大的臀rou多少有点费劲,不得已还张开了手试图拢住那臀rou揉弄,但他只能堪堪盖住臀尖,一大半露出他手掌外。 赫珀特的屁股大到人马族骑士两只手都拢不住,衬得他的股沟很深,人马族骑士要用力扳开,才看到那条窄红rou缝。 好小。 我只摸摸它吧。 人马族骑士手指按入那道rou缝时,两人感受截然不同:赫珀特感觉体内好像突然被塞了一块冰,人马族骑士则觉得手指好像要被融化了,情不自禁用力点,便感觉里面的玫瑰色花膏都要被自已搅得要流出来了。 赫珀特也的确淌了他一手yin液。 人马族骑士碰到的那一霎赫珀特身体控制不了地紧张绷直然后又软了下来,像被不提防人类的猫被抓住了后颈,双眼已然失神,又凭着本能再次看向了人马族骑士。 人马族骑士感觉到腹部的硌感越发明显,面上笑意越深,手上动作越发轻柔,沾了yin液一寸寸摸过柔软xue壁,软rou被层层破开,又层层合拢紧紧将人马族骑士的手指咬住。那张猩红的鱼嘴根本不会有丝毫放松,偶尔他摸到那里,那张嘴就会紧张地发抖。 但还是会咬着不放。 人马族骑士又加进了根手指,抽插间攻势凌厉了很多,赫珀特心甘情愿地跳进情欲的浪潮之中,内心更觉空虚,一发觉人马族骑士手指有离开的趋势,就忍不住地扭着屁股去吞吃,喉间不断溢出舒服的喘息。 “主人,嗯,还要,我还要……”赫珀特被引逗得臀部高高撅起,自已浑不在意。他的后xue已经痒热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不知耻亦不知足地一直蠕动吮吸着,逼得赫珀特出声苦苦哀求。 “好啦,都给你” “腿并紧些” 人马族骑士亲昵地拍了拍赫珀特的臀尖,便将赫珀特翻了个身,让自已的阳具插入那两瓣臀rou,掐着赫珀特的腰抵着rouxue轮廓开始冲刺,暧昧地从湿软的rouxue开始,一直顶到赫珀特沉甸甸的囊袋,再到赫珀特同样高高挺立的阳具。 这大概是赫珀特第一次仔细去看人马族骑士的yinjing,那根玩意已经脱离了人类所能容纳的范畴,也是,人马族骑士半人半马,他的yinjing也如马一样,雄伟异常,散发着热气,每次磨过赫珀特臀rou里窄红rou缝时,那口xue便痉挛不已,像熟烂的果子被磨过表面,在破碎的边缘上摇摇欲坠。 赫珀特听话地将自已的腿并得紧紧的,英俊的脸上不复之前圣骑士长的冷硬,满是深陷情欲的痴态与潮热,嘴里猩红的舌若隐若现,散发出类似果实熟透的糜烂香气。如果人马族骑士阳具磨过大腿内侧时浑身更像过电般忍不住抽搐不已。 一副快要被玩坏的jiba套子模样。 人马族骑士抽插了好一会儿,直插得赫珀特的大腿内侧肿热难耐,又带着赫珀特的手去抚摸两人的性器。赫珀特痴迷地感受着人马族骑士掌心的温度还有被自已拢在掌中的性器,忍不住握得更用力些,于是,人马族骑士抓着赫珀特的手抚摸了没几下,赫珀特就全都交代了出来,他一时脸红耳热到极点,却听到人马族骑士靠在他肩上轻轻吐气: “还要吗?你要迟到了” 仗着主人宠爱的大狗才不管威胁呢,赫珀特大胆地抓住了人马族骑士的jiba,试探性地往身下送去。 人马族骑士胸腔震动着,发出类似笑的声音:“真不怕?不怕他们把你cao死在训练场上?” 赫珀特身体应激式地颤抖了一下,显然也跟着回忆起了什么,但远忧怎么抵得过近处的渴意?他大张开双腿,垂目看向自已向来隐秘不见人的私处,抓着人马族骑士jiba向里面抵了进去: “主人先来”jiba沾了粘液变得滑不留手,那饱满的guitou刚探入后xue便足以里面媚rou发了疯,还在不应期的前端也翘起了,赫珀特溢出一声甜腻的闷哼,续道: “主人先,嗯”guitou擦过某一点,突然的快感叫赫珀特声音都变了调,“把我cao坏,啊——” 人马族骑士静了一瞬,紧接着挺身而上,将自已硬得发疼茎身瞬间埋进了那渴求已久的潮热地里。 猝不及防。 赫珀特双腿条件反射地抬起,又重重落下,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甚至罕见地带了一点微不可闻的哭腔,然后被人马族骑士堵回唇舌间,化为情色的水声。 “放松——”勉强挤出来的间隙里人马族骑士温声哄劝着,他单手将赫珀特抱起,空下来的手却狠狠地揉捏着赫珀特的臀rou,又捏又按又掐,晃起阵阵臀波,好叫那热情的小嘴放松些,再放松些。 人马族骑士缓缓抽插着,此刻他阳具只进了三分之一左右,要抽出去时两人多有不舍,xuerou更加急切地挽留退出去的阳物,气得人马族骑士惩诫般打了几下臀尖。 蜜色臀rou瞬间多了几道明显的红痕,同样是掐痕指印满布,人马族骑士下手这一瓣就比另一瓣明显肿大了。 挨打来得莫名其妙。 “我错了错了,嗯——别,不要——”赫珀特赶紧认了错,又发现那柄性器有退出的趋势,呻吟着慌忙挽求,“要”字还没出口,性器狠狠向前一撞,将他还未出口的话语彻底撞碎。 “不要什么?”人马族骑士狠狠捏了一把赫珀特那肥大的臀rou,沉声问道。 不知是有意无意,他掐在了红痕最重处,赫珀特本来双腿自然垂落于空,臀rou一吃痛双腿本能地高高抬起又沉沉落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中还得哄人马族骑士:“不要……走……嗯”他的话语因为人马族骑士的cao弄而变得断断续续,“cao进来,主人嗯额,cao进来……呃啊……” 人马族骑士面上又有了笑意,抽插也快了很多。他可怖的臂力将赫珀特悬在了空中,cao弄那么久也不见他手臂颤抖过一次,人马族骑士呼吸是乱了,但很显然并不是因为手臂用力的缘故。奇异的是,赫珀特并不因为被抱在空中而不安,内心深处反而有种微妙的被父兄抱着的安全感。 虽然赫珀特没有兄长,父亲也早早去世,可以说,他被抱在空中的经历少之又少。 快差不多时,人马族骑士缓慢抱着赫珀特往下吞入他马一样的阳具,那柄阳具就这样一点点破开层层rou壁,到赫珀特无法想象的深处。 与其说是性交,倒不如说是可怕的刑罚。 受罚者与施刑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温和得像教堂里神像注视下的私定终身。 人马族骑士并没有轻举妄动,下身近乎静止不动,手则是将赫珀特敏感处摸了个遍,最终停留在最为敏感的yinjing上。 哪怕人马族骑士静止不动,但这么大东西被放置在体内,赫珀特仿佛一呼一吸都带动身体的细细颤抖,像是在殷勤含舔着体内冷淡的客人。 赫珀特脸红得厉害,更别提人马族骑士还按着他的手去抚慰自已久被忽略的yinjing。 “总得道个歉是不是?我们忽略了它这么久”,人马族骑士的呼吸浅浅触着赫珀特的侧脸,那一点少得可怜的清凉反衬得赫珀特的脸热到快爆炸,赫珀特现在也真有这个担忧。 如果不是有过防备,再加上这次不是直接触碰,恐怕这次又再次秒射,那可就太丢脸了。 赫珀特是不想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但困难的是,都被心上人主动抚慰了…… 天底下有谁忍得住心上人的诱惑啊? 赫珀特忍不了,他伏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