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太后羞愧离宫惨被恶人卖进妓院再遭凌辱,各种工具轮番上阵调教清纯rou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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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耐不住心底的羞愧,连夜便收拾了包裹匆匆逃出宫去。他的身子已经脏了,没有资格再做太后。他不能再跟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行苟且之事,他已经对不起先皇,不能再对不起大胤朝的列祖列宗。 太后放弃垂帘听政的要务,换了男装出宫,骑马焦急赶路,远离京师一路逃到了江都附近。小皇帝留了替身替他上朝,自己跑去江都玩弄可怜的母后。 第七日上,太后投宿的是一家黑店,当晚用了晚饭便头晕目眩昏迷了过去,等到他再醒来已经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太后被卖进了江都最大的一家妓院——春香楼,被逼做一个卖身为生的妓女。他绝望的缩在墙角,身上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当他从昏迷中醒来,就已经身处在这间陌生的房间里。房中摆着各种yin器巧具,有的连太后都叫不出名字。空气中有种迷乱的香气,从门外不断传进艳俗的乐声,男人的调笑声和yin靡的叫床声,他毕竟以男子的身份长到十五岁,见识过不少旖旎声色,很快就猜出自己所处之地是一家妓院。突然来到这么个地方,太后就算头脑不清也知道不会是让自己来这嫖娼的。他想要逃走,想要从这个魔窟里逃出生天,但他早就被人喂了软筋散,现在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没过多久,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走进门。调教师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用打量货物的眼光扫过他的全身上下。虽然太后年纪太大,但幸而长得还算不错。虽然失于娇媚,但是有人就是好这口,专门喜欢蹂躏气质清冷高贵的类型,觉得这样才有趣味,何况他又有让人产生兴趣的畸形身体,卖个四五年不成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当朝太后不但是个身体畸形的双性人,还被人卖进妓院羞辱。太后沦落至此,颜面尽失,岂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整个皇室都会为此蒙羞。他一人失身是小,玷污了皇室名誉才是不可饶恕的大事。 调教师见他不肯回答,多少也明白他的心思。妓院里这种人多的是,总有些人不忘自己曾经的出身,不肯接受现在的处境。不说名字也没什么大不了,挂牌也不需要真名,只要取个花名就行了。 调教师的目光让太后感到头皮发麻,但他不肯示弱,用满含杀意的眼神狠狠瞪着面前的敌人。毕竟是做惯了执政太后的人,眼神之中的震慑力非常人可比,若是一个普通人在这里怕是早就膝盖发软。可惜他面前的人是精神力强大的西,见他目光如此凶狠只会觉得有趣,忍不住想要看看他屈服的样子。 太后被人以双腿大张的姿势绑在刑架上,调教师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用一根羽毛搔弄着他的花唇。羽毛轻柔,被搔到的地方奇痒无比,太后受不了的粗喘着,硬是咬牙将呻吟的吞下。他是一国之后,皇亲国戚!就算要以色事人,也只能雌伏在帝王的胯下,怎能做一个下贱的娼妓! 与他精神上的抗拒不同,娇艳的花唇在柔软的羽毛下颤抖着,流出屈辱的汁液。被搔的奇痒无比的花口不断翕张着,迫切的渴望有东西进去为他止痒。调教师用羽毛沾着xue口流出的汁液描画着四周的软rou,将透明的yin水涂抹在每一道纹路上。柔软的羽毛被yin液浸的濡湿,轻柔的划在敏感的媚rou上,让太后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哈……哈……滚开……” 调教师描画完娇艳的花瓣,又将手中的羽毛插进敞开的xue口。柔软的羽毛搔刮着娇嫩的内壁,软毛一次又一次刷过敏感的花心,太后被刺激的浑身乱颤,roubang颤巍巍的挺起,直指前方。 调教师见他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得意的笑了出来。太后被他笑得羞愤欲死,心底顿时涌出一阵悲凉。如今的他再也回不到过去,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玩弄,竟然连这种货色的yin辱也能生出快感来。 调教师见他分心,心中不悦,更加用心的玩弄起他嫩xue,迫使他情动的更加厉害。 “哈啊……哈啊……”xiaoxue里痒得钻心,太后被玩弄的受不了,不停的晃动着头部,眼角溢出几滴透明的泪珠。 “真sao,下面已经湿透了……”调教师逼近他的脸庞,嫣红的唇瓣轻声吐出对他的羞辱,玩弄他下体的手指撩拨的更加灵动。 “哈……快停下……哈啊……畜生……畜生……”太后流下羞愧的泪水,愤恨而又无力的骂着玩弄他身体的男人,对自己绝望的处境丝毫没有办法,只能被迫聆听这个恶贼对他的羞辱调戏。 调教师玩够了他的sao逼,又将羽毛抽出来,开始搔弄他胸前的红樱。xiaoxue失去羽毛的逗弄,里面不但痒的厉害,还觉得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赶紧进来捣弄一番,为他止痒。 太后的xiaoxue本就痒的钻心,现在上面又被玩弄,自然是更加难受。翎羽上的软毛被小洞中的yin水浸的湿透,上面沾满了yin靡的液体,将两颗嫣红的小乳珠涂抹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诱人。 调教师玩够了他的rutou,又将矛头对准硬挺的roubang。这处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羽毛随便撩拨了两下,他就爽的快要射出来。就在他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玩弄他身体的人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还差一点就能达到高潮,停在半空中的身体难受的要命,太后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哈……哈……不要停……” 调教师放下手中的羽毛,将太后即将爆发的roubang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讥讽道:“东西倒是不小,长在你身上还真是可惜了!” “你!”这话让太后更加羞愤,虽然自他放弃男儿之身进宫那日起就再也用不上这物,但他好歹也曾是七尺男儿,怎能忍受如此羞辱! 调教师冲他邪恶的笑笑,然后拿起桌上燃烧的烛台,将蜡烛微微倾斜,让融化的蜡油一滴滴滴落在太后勃起的玉茎上。 “啊啊啊啊啊——”最敏感的部位被烫到,太后痛的失声惨叫。他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躲避guntang的蜡油,可是被下了软筋散又被束缚的身体根本躲不开滴落的液体。蜡油很快就凝固,在他的分身上结了一层红色的蜡膜,封住了分身顶端的小孔。 太后尚未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就听见他拍了拍手掌,立刻有人抬过来一架特殊的铁制长凳。这个凳子乃是金属所制,凳中间竖着一根粗长的铁棒,其尺寸比寻常男子的阳具不知要大上多少倍。太后害怕的瞪直了眼,xiaoxue下意识的缩紧,似是要抗拒这件凶残的yin具。可是他的抗拒根本阻止不了调教师的想法,两名龟公yin笑着上前,一左一右扳开两条虚软的长腿,让他跨坐在长凳上。随着身体下沉,又粗又长的硬物贯穿了他的rou逼,像凌迟一般一寸寸挤进他的小洞。太后疼的满身冷汗,纵然他的xiaoxue已经不是初次,但在铁棒进入时,他还是觉得那处快要被撑破了。 调教师啧啧两声,这具身体yin荡的出乎他的意料,不但sao逼没有被撑裂,就连身前硬挺的roubang都没有变软,当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啊啊——” 太后还来不及适应xue中异物的尺寸,铁棒就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体内戳刺起来。这个铁凳是一件内置机关的yin具,只要上足发条,凳上竖起的铁棒就会以极快的速度上下移动,反复戳进太后的xiaoxue里。那不是人类能够忍受的速度和力度,太后被捅的受不了,拼命摇头大声惨叫着。 调教师用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失去了声音这个发泄渠道,身体的痛苦就会变得更加明显。太后被cao的又痛又爽,身体早已临近高潮,可是被蜜蜡封住的铃口却连一滴欲液都漏不出来。接连不断的快感和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难受的脸都扭曲了,他的嘴巴被迫大张,唾液顺着下巴缓缓流下,脸上涕泪横流,模样是难以形容的狼狈凄惨。 夜晚悄然降临,调教师忙着看顾生意,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调教新人。他将束缚太后的皮带捆绑好,然后带人出去招待客人,只留下这架yin具继续“伺候”太后。这架机器是靠上发条来运作的,调教师思虑周全,安排了人定时进来上发条,让这架机器片刻不停的持续运转。太后就这样跨坐在这张yin靡的铁凳上,被一根粗大的铁棒cao了整整一夜。 桌上的蜡烛渐渐燃烧殆尽,室内唯一的一点光源就这么熄灭了,徒留一片让人绝望的黑暗。在持续不断的黑暗和rou体的折磨下,太后心中的火焰也渐渐熄灭。先皇和小皇帝的脸庞在他脑中交替闪过,最后化作两行泪水从脸颊缓缓流下。回忆是痛苦的,可是在现在这种宛如置身地狱的悲惨境地下,只有回忆能够帮他度过漫漫长夜。 这一夜漫长的可怕,漫长的足以让他回忆自己的一生。他想起了与先皇相敬如宾敬爱有加的时候,也想起了小皇帝年幼时跟他撒娇示好唤他母后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可是这些美好的往事都已经落下帷幕。先帝已经逝去,小皇帝也不可能再与他恢复曾经单纯的母子关系,一切都结束了,无论是先皇还是乖巧听话的儿子,他都失去了。借着rou体的痛苦,他终于可以失声痛哭,发泄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悲痛。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先帝,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寂静的空间里,青年悲痛的哭声和饱含痛苦的喘息声听上去格外清楚,让门外路过的人对调教师的手段感到敬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