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插xue/巴掌扇rou爽到喷水/高潮控制/揪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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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舔了。’’霍缪彦将撅着屁股狗一样舔着自己嘴巴的勒斐斯拉开。 ‘‘是不是我没有用了?不要!我愿意让你cao我,不要抛弃我好不好……’’被拉开的青年眼睛水灵灵的,委屈地撇着嘴,踌躇了一会,便脱下自己的裤子。 霍缪彦坐在办公室唯一的高凳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勒斐斯演戏。 勒斐斯看到男人的无动于衷,脱裤子的手一顿,霍缪彦挑了一下眉,好像在问:“脱啊,怎么不脱了?”他吸了一口气,将演员的cao守进行到底,裤子连带着内裤一把扯到了小腿弯。 ‘‘上衣脱了。’’男人说道。 长相乖巧柔弱的青年又把自己的上衣脱了,雪白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淡淡的乳尖逐渐起立。 昨夜zuoai的时候是看不见的,今天他仔细瞧了瞧勒缪斯的身体,干巴巴的,没有肌rou线条,浑身上下最多的rou估计都在那个屁股上了。蝴蝶骨很明显,就连前端的肋骨都瘦到显现出来,肤色苍白,看着跟营养不良一样,现在已经到了秋天,外面太阳再不合常理的高高挂着,温度还是有些低的,所以那有些病态的身体轻微的发着抖。 勒斐斯的身体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长得像个高中生,还是个在班里不受欢迎的阴郁学生,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倒是真的像自己要强jian他了一样,霍缪彦兴奋地舔舔自己的嘴唇。 ‘‘自己掰着屁股,让我看看你的saoxue。’’既然让他演坏人,那他一定不会客气的。 勒缪斯表面不情愿,心里也是开始兴奋起来,自己浑身赤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发着sao,说不定那群可怜的臭虫还在外面看着,偷窥自己发sao呢,他的小jiba因为自己的想象开始慢慢起立,他掩饰性地迅速转过身。 霍缪彦眼尖地看到了那个半勃起的小jiba,心里冷哼了一声。 勒缪斯其实挺迫不及待的,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人设,所以他表面上非常不情愿地对着霍缪彦撅起自己的屁股,用手掰着自己的臀rou,露出中间那个微微收缩的后xue来。明明昨天拉着cao了那么多次,今天又恢复如初了,这要多亏梦魇主宰变态的修复能力。周围的褶皱看起来小小的,颜色很淡,耻毛也少,稀疏的几根看起来软趴趴的。 霍缪彦冰凉的手指放在了后xue处,那小口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根修长的指头吞进去了。 ‘‘真yin荡啊。’’霍缪彦懒懒说道。他突然揪住旁边为数不多的耻毛,用力一揪。 ‘‘啊!’’勒斐斯浑身疼得一震,但更多的是那地方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痒意,想要蹭蹭什么东西来缓解一下。他的屁股撅得更高了,腰低低地塌下去,甚至忍不住摇了一下屁股。 ‘‘用这个自慰给我看。’’霍缪彦拿开手指,将另一只手中的钢笔丢在了地上。勒斐斯看起来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站在原地不动,但很快又下定了决心一样,从地上捡起了那支钢笔。 他缓慢地将半只钢笔都塞了进去,闷哼一声,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saoxue里留的水实在是太多了,紧紧地包裹着冰凉的钢笔,导致黑色的钢笔出来时上面被sao水弄得发亮。 虽然钢笔插自己的xue很爽,冰凉的触感在xue里横冲直撞,麻意和爽意密密麻麻地顺着脊柱骨往上蔓延,勒斐斯的腿软了,几乎站不直。这时霍缪彦又体贴地说:“趴我办公桌上。” 勒缪斯趴在了简陋的桌子上,拿着钢笔抽插自己saoxue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 霍缪彦仔细地听了听,才听清勒缪斯哼唧的什么。 ‘‘嗯啊,啊哈~要被钢笔cao射了~好爽……’’ 霍缪彦冷冷哼一声,他本来是想让他难堪,可是勒缪彦这个sao货在他面前玩自己时居然挺爽。 听到男人的冷哼,勒缪斯停下了动作,回头时眼睛里满是委屈和未散去的爽意。 ‘‘面向我。’’霍缪彦毫不客气地命令他,勒缪斯调整了姿势,蹲在了桌子上,两条腿掰到了最大,后xue处还插着半截钢笔,尾巴一样从xue里长出来。像一个小孩子穿开裆裤尿尿一样的姿势,把自己已经很硬的小jiba暴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没用多少力地扇了那个翘起的小jiba。 ‘‘咿呀!’’勒缪斯的小jiba直接爽到了喷出水来,完全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 ‘‘你说你,sao不sao。’’男人问。 ‘‘sao……sao’’勒斐斯一只手伸向后面,拿起钢笔又开始往自己空虚的后xue里送,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 终于在后面越来越快时,他有了想高潮的意思。 男人却迅速地堵住了前面小jiba的玲口,不让他射出来。 ‘‘嗯啊~让,让我……让我射出来。’’勒缪斯的双眼泛白,脸色潮红着,射精不能的爽意让他快要承受不住的痉挛。 虽然说着想射,可勒缪斯还是将自己的jiba往自己手里送呢。 ‘‘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 霍缪彦终于松开了手,让勒缪斯释放了出来。稀薄的白浊划出一道弧线,弄脏了快要自然风干的霍缪彦背心上,jingye的腥臭味瞬间散发了出来。 勒缪斯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双脚支撑不住地往后坐去,可他忘了后面还插着钢笔,于是钢笔瞬间进入了最深处。 ‘‘嗯哼!’’勒缪斯嘴角的口水爽到流了出来,伸出舌头喘息着,露出了最yin荡的表情,前端已经射完精的小jiba又被刺激喷出清液来。 他喘息着看向霍缪彦,似乎是想问他够了吗。 男人衣衫整洁,裤子下并没有勒缪斯想象到的鼓起一个大包,而是顶出不易被发觉的弧度,他正在细心地擦着自己衣服上的jingye,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勒缪斯忽然觉得生气起来,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自己为别人生气的情绪,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生气什么,气自己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面前放纵自我,yin荡地拿钢笔自慰,男人却好整以暇,用身体邀请男人与自己一起堕落到情欲的海洋,霍缪彦却只是观赏,最后表演结束了连个掌声都不给他。 霍缪彦突然抬起头,有些莫名地问他:“你生气了?” 勒斐斯顿了一下,男人是怎么发现自己真实的情绪的? 他心里越生气,面上就越不嫌山水,实际上黑雾已经浓厚到快要化为实质了,张牙舞爪地围着霍缪彦,他感觉不到才怪。 ‘‘没……没有,对不起,霍先生’’勒缪斯低下头一副你说什么都对的卑微样子。 ‘‘穿上衣服出去吧,记住明天让选择的时候选南边。’’霍缪彦安排好之后,便先行离开了,他要再次确保一下明天玩家任务的流程顺序。 男人走后,勒斐斯彻底装不下去了,脸黑得快滴出水来。 最聪明的演员能演绎一千种人格,细致地分析人最细微的情绪,但是在此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满腔的热情得不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