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koujiao(踹批/koujiao吞精/粗口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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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的衣服真的被你弄脏了。”男人直勾勾地看着他。 下一刻他又揪起迢迢充血挺立的rou蒂,粗糙的指腹磨过娇嫩的地方,“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迢迢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双眼失去焦距,舌头吐在外面。就连被刺激阴蒂也只是一抖,然后继续呆呆地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 听到萧昭平的问话,他的大脑里仍旧一片混沌。 他机械地摇摇头。 萧昭平遗憾地站起来,目光在他的腿间流连,“没有补偿,只好惩罚你了。” 一脚狠狠地踹上了他大开的肥逼。 “啊——”呆愣的人被刺激地大叫一声,他全凭本能,抗拒着、笨拙地想把那条腿推开。 萧昭平继续不疾不徐地踩踏在迢迢腿间的软rou上,肥厚的逼花上被刚才潮喷出来的yin水糊满,看上去亮晶晶的。脚底是发出“咕唧咕唧”声音的滑腻软rou,触感很奇妙。 迢迢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他在高潮之后就失去了力气,躺在地上连腿都并不上,小幅度地动来动去也无济于事,根本躲不开。 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我没力气了…家主……不要……玩了……” 萧昭平挑挑眉,一脚踢开两瓣肥软的yinchun,露出挺立的rou珠,笑道:“可你这里倒是很精神,sao婊子。” 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上去,用力碾压着那一点。 “啊——” “好痛——家主不要再踩了……”迢迢痛得眼泪和口水一起掉下来,水红的嘴连涎水也包不住,全部流出来,和眼泪淌在一起。 可是萧昭平好像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只要踩住他的sao蒂,这个小东西就会在地上颤抖着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开去。让他更想去彻底地蹂躏这样一个离不开自己的人。 他继续踩着迢迢的敏感处。 “家主……” 迢迢强撑着想要爬起来,“我给您koujiao好不好?” 似乎是看出了萧昭平的意犹未尽,他努力张大了水红的嘴,还用两根纤白的手指掰开口唇,“迢迢……这里……可以……舔……您的jiba……” 似乎是害怕男人继续踢他的rou蒂,迢迢又拿舌头对着虚空舔舐,满眼迷醉,努力模仿着koujiao的形态。 没有等来回应。他抬眼一看,萧昭平平静地看着他,看不出情绪。 沉默也许意味着默许,至少家主没有再踹自己的逼了,他大着胆子掏出对方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 属于家主的,腥味浓重的,rou色巨根。 像是一只看到食物的小狗,他痴痴地看着面前的阳物,然后迫不及待地跪在萧昭平面前,去亲吻他的下身,用舌头去舔吻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腥臊的雄性气息让迢迢更加饥渴,他的渴望全诚实地反映在嘴上。 他想要用自己的涎水帮家主把jiba洗干净,又想掰开xue求对方插进去,用yin水帮他洗jiba。 似乎被这样不温不火的前戏弄得有些不耐烦,萧昭平朝后退了点,让他吃不到jiba。又摸摸他的头,在伸进去两根指头逗弄了迢迢的舌头一番之后,把他的嘴掰开了。 他扶着东西,对着迢迢大张的、渴望的口xue把一点一点捅进去,“迢迢帮我把jiba舔干净好不好?” “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迢迢只能小范围地轻轻点头。 捅进来了…… 他在心里无声地想。 家主的jiba捅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下面的xue又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而上面的整个嘴巴都变成了某种性器官,口腔和唇舌包容且温顺地吮吸着这根咸而腥的巨大阳具。 但是这对萧昭平来说还不够,他握着jiba,拧着眉继续往里面捅。直到一点一点插入了喉管,还有大半没插进去。 迢迢的涎水流得到处都是,粘连着打湿了衣襟,又流进衣服里面去,凉凉的,被刺激到的rutou也挺起来,他有些不舒服地扭动着。 一双大掌按住了迢迢的后脑勺,禁锢着他,制止了他继续乱动。 萧昭平掌控着速度,像使用着jiba套子一样使用着迢迢的嘴巴。 柔嫩的嘴xue紧紧地吸着他的欲望,萧昭平被快感刺激到,忍不住羞辱迢迢,“迢迢真是个sao婊子……一进来就发sao,磨墨都不会,让你去帮忙找书,你却撅起屁股勾引我……被我看看就高潮了,一点也管不住自己的逼!” 而迢迢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裹紧jiba,用舌头去挑逗柱身。 “哈啊……”从唇齿间漏出一点呻吟,他委屈地抬眼看着萧昭平,试图用湿漉漉的眼睛让对方原谅自己。 萧昭平的一只手从后脑勺撤下,抚上迢迢的脖颈处,寻找到因为含着自己jiba而凸起的位置之后,他恶意地握紧了迢迢的脖子。 狭窄的喉管没能顺畅吸到空气,迢迢的脸逐渐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 萧昭平却被更加紧致的口xue夹得舒适地喟叹一声,“我快射了,贱婊子。” 他拽住迢迢的长发往下压,逼得他泪汪汪地仰面,更好地去吞咽男人的精水。guitou肆意yin辱着迢迢的舌头,马眼翁张,射出大股大股的白精。 迢迢努力而生涩地吞咽着,喉管被糊住,呛得他咳嗽起来,眼眶都红了。 萧昭平把jiba一点一点从迢迢的嘴里拔出来,用迢迢娇嫩的脸随意擦了擦自己的jiba。迢迢似是被捅得痴了,只晓得伸着舌头想要继续舔,又可怜又好笑。 他温和地摸了摸迢迢的头,“好了,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