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

    宫映真从小就很喜欢同样位于八重天的星泽宫。

    昊炎殿里充满了一言不合就要跟对方干一架的糙汉子,而星泽宫就完全不同。

    不管是申玉宸,还是他的儿子申扶澈,对他来说,都像是挂在天外的星辰,清冷高远,光是看一眼都觉得自己心里痒得厉害,这让他很想把这星光摘下来,牢牢握在自己手心里。

    啃咬着申扶澈的裸背,宫映真缓缓说道:“你父亲一直都是八重天上最引人注目的那个,后来他失踪了十几年,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有了你。”

    “在你掌权之前,星泽宫与昊炎殿的关系还算是不错,我与玉宸也能算是一双竹马,当年他有了你,还是我帮着他在老宫主跟前求情,你才能被留下来,你出生的时候,我也是看着的。”他顺着脆弱的脊骨一路亲吻下去。

    “你年纪越大,就越不像你父亲……我本以为我会很讨厌你,可到了后来,我发现我的视线已经没法从你身上挪开了。”宫映真环着申扶澈小腹的手臂略微松了松,“你小时候多可爱呀,明明还是一个团子模样,偏偏哪里都要学着玉宸……那个时候,要是我偷偷给你塞个糖果点心什么的,你还会乖乖巧巧地叫我一声‘叔叔‘,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也很想知道,你又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申扶澈通体酥软,无法控制地向下坠落。

    宫映真将他打横抱起,在即将陷入沉睡的他耳边细语着:“我虽不如他人那般精于算计,但好歹也是一殿之主,容不得他们小觑……”

    他故意放走妖树,只是为了能缠住秦望卿这么一瞬间,在这一个瞬间里带走申扶澈,只要成功了,他就有把握将申扶澈永远地藏匿起来,把这个少年彻彻底底地变成只属于自己一人的宝物——哪怕是申玉宸亲自下界也无法再找到他了!

    衣衫层层剥去,露出莹白稚嫩的躯体。

    少年时的申扶澈一如他记忆中那样,纤细瘦弱,筋骨之上包裹着一层细嫩的皮肤,关节处可以看见淡青的血管,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宫映真把他抱入内室,放在屋子中央的那张大床上。

    沉睡中的申扶澈乖巧极了,宫映真捏住他的耳垂——上面还留着他的牙印——轻轻揉动,手指顺着下颌骨把申扶澈的脸抬起来。

    那个漆黑的皮质项圈紧紧贴着他的脖颈,宫映真把自己的手掌也放上去,五指轻易地握住了脆弱的脖颈,只要他略微收紧手掌,就能把这条脆弱的生命终结在这里。

    而宫映真只是暧昧地在那上面摩擦,感受细滑的皮肤,以及颈间跳动的脉搏在自己掌心里的感觉,这让他有一种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个人的错觉。

    只可惜这人生性桀骜,怎么也不肯乖乖成为他的笼中宠奴。

    手指向下,划过锁骨,停在微微起伏的前胸,宫映真默念法诀,在这上面留下一道复杂的纹路,纹路朱红镶金,很快隐没在皮肤之下不见踪迹。

    他的手指很快停在了申扶澈的小腹上。

    宫映真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上面,这里比申扶澈身体的其他地方柔软多了,天上的仙神若是孕育子嗣,母体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而母体的健康程度也在影响着胎儿,因此从怀胎到出生的时间长短很是不一样,快的可能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就能成型出生,慢的可能会孕育几十甚至几百年。

    掌心下的那个小生命比它的父亲或是母亲更加孱弱不堪,只要宫映真微微发力......

    能让申扶澈落胎而又不会伤及他本身的力量已经凝在掌心,宫映真却犹豫了。

    许多年前,星泽宫老宫主强命申玉宸堕胎的时候,他以死相逼,大闹星泽宫,险些一尸两命,这也是造成申扶澈天生体弱的缘由——能这么护着自己的孩子,除了对孩子父亲的爱意以外,或许,还有“母性”的原因存在?

    如果此刻申扶澈腹中的胚胎是与自己血脉相连,那他会如何?

    宫映真收回了手。

    他有一个想法,也许会成为自己驯服申扶澈的关键棋子。

    宫映真脱鞋上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上次在申扶泠的地方,与申扶澈zuoai的时候,他只是松了裤头,衣冠整洁地把申扶澈cao到意识模糊,现在到了自己的地方,他也能全然放心地裸露自己,以便与他更加亲密紧实地纠缠。

    沉睡中的申扶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腿又一次被人分开,门户大开。

    跟这几个男人比起来很是秀气的yinjing像它的主人一样沉睡着,花xue的外阴也还很干燥,上面只是稀稀落落地长了几根浅色柔软的毛发。

    宫映真伸出两指把花xue拨开,露出粉嫩可怜的甬道,里边的软rou给出了生理上的反应,微微收缩。

    他手中还有不少打算用在申扶澈身上的春药,只是都太过烈性,眼下是用不了的。

    花xue不够潮湿的情况下,强行把自己塞进去也不会是种享受,宫映真双手十指一起把玩着花xuexue口的嫩rou,夹住阴蒂肆意玩弄猥亵,申扶澈在沉眠之中身体颤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声的呻吟。

    花xue里慢慢分泌出了湿滑的液体,宫映真一手继续刮弄着阴蒂,另一只手并拢食指与中指,伸进了花xue。

    申扶澈潜意识地想要和拢双腿阻止异物进入身体,却被宫映真抓住一条腿扛到肩上,甬道虽然抗拒着手指的深入,但他在不清醒的情况下顶多也只是顺从着本能,用花xue里的软rou推挤宫映真的两根手指而已——这让男人更加兴奋不已,恨不能立时就换了自己的老二上阵,把自己深深埋进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把身下的人cao到痛哭求饶。

    于是宫映真更加放肆地抠挖着花xue,申扶澈双腿无力地蹬着,无法去抵抗这完全一边倒的侵犯。

    宫映真的手指对着申扶澈的敏感点一阵猛烈地进攻,他在睡梦之中难耐地嗯啊着,身体抽搐着从深处流淌出一波滑腻的yin液。

    把沾满yin液的手指从花xue拔出来,宫映真把液体涂抹在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阳具上,他把申扶澈的腿往上抬,腿垫到他的腰后,好让他的花xue向上仰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也能贴紧他的下身。

    宫映真拉着申扶澈的手扶在自己的yinjing上,假装是他正在主动为自己手yin。

    申扶澈的手掌比他自己的小了一圈,柔若无骨,包裹着自己的那东西上下撸动的时候,宫映真始终注视着申扶澈乖巧的睡颜。

    他的脸上已经染了一层粉红。

    水灵灵格外诱人。

    宫映真幻想着日后自己将申扶澈完全驯服,他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用那张柔软的嘴唇吞吐自己的画面,他一定会把yinjing插到申扶澈的喉咙,堵在那里射出大量的jingye,强迫他咽下去——也许他会因为jingye太多而咽不下去,这样浊白的液体就会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

    他这么想着,慢慢地把涨大的guitou送进花xue。

    花xue跟他上次cao弄申扶澈时相比起来更加紧致了,简直就像是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处子那样,一层层软rou裹得他既爽快又难受。

    宫映真很想就着这股劲儿,不管不顾地在申扶澈的花xue里冲刺,用阳具把身下这个人顶的飞到天上 让他体验要命的快感,窒息般的高潮。

    可现在不是时候。

    宫映真忍住这股欲望,在甬道里缓慢推进,高潮之中的申扶澈双唇张开,大口喘息着,身体不时触电一般的抽动;宫映真按住了他的腰,他的阳具在前进的路途上遇到了一层阻碍。

    他用guitou试探地戳了戳,申扶澈竟然在睡梦中也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宫映真能认出那是什么,看来是那湖水的作用,竟然把申扶澈的处子膜也修复了。

    宫映真耳边响起申扶澈说自己也不是他第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怀着恶意解除了让申扶澈沉睡过去的咒术,好整以暇地把阳具埋在花xue里不动,等待申扶澈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