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降头黄粱(①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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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降头——黄粱 1 桓城被林东也说得有些难堪,嗫嚅,“我也没有那么随便。” 林东也没想到他这么敏感,赶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害,我给你发红包行吧?” 林东也拿出手机,给桓城发了两千元的转账。 桓城反应过来那只是一句玩笑话,摇头拒绝,“不用不用。” 林东也“强迫”着桓城解锁手机后,直接帮他把那笔转账收下了。 索哲言也在边上怂恿,“收下呗,他有钱。” 桓城胳膊扭不过大腿,无奈地瞅着他们两大佬,“这算是霸总气质吗?遇事不决用钱解决?” 两大佬就冲着他笑。 虽然说要回去看讲座,但是难得出来吃饭也不至于为了看讲座就火急火燎赶回去。三人慢悠悠地吃完素食,拿了一叠饵料去喂锦鲤,还投了掷壶。 三根签,一人一根,听个响儿,投个趣。林东也的准头最好,得了一个任意一道菜品免单的优惠。 三人正在嬉闹,远远有人叫着林东也的名字,走近了也和索哲言问好。听着像是生意场上的朋友,桓城也和来人颔首问候了。 林东也和他们应酬去了,索哲言带着桓城去买单。桓城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就像一条小尾巴。 回去的路上,桓城自然而然就坐在副驾驶座上。 “要兜兜风,还是直接回俱乐部?” “直接回俱乐部吧。”桓城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怕您笑话。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 索哲言没有笑话他,理解,“毕竟年轻,精力旺盛。” 2 夜晚不但没降温,还更加燥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吃完饭的缘故。 索哲言把窗户打开,晚风吹动两人额前的发丝。 经过一座大桥的时候,桓城瞅着那背后的大厦有些熟悉,仔细辨认了一下,目瞪口呆地和索哲言分享八卦,“方方在这里露出过,还拍了一组艺术照。” 不同于俱乐部所在的位置,这里是市中心,车水马龙。桓城想象不出来在这个地方露出。 或许是选了深夜凌晨人少的时候?可是那也还是很大胆啊,现在到处都有摄像头。 “她胆子也太大了吧。”桓城由衷感慨,“我原来还以为是那种没有门可罗雀地方。” 索哲言好奇道,“你对方方很关注呢?” 方方确实算得上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面的名人了,“女神”级别的人物。提成打赏每个月都能小一万。 “其实是关注小狗,但是小狗的图片少。竖横折勾发的大部分都是方方的图片。” 这个路口车有点儿堵,索哲言连着等着两个红绿灯,都没开出百米远。 索哲言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若有所思。 桓城察言观色,试探发问,“先生在想什么呢?” “有一个想法……”索哲言讲得含糊。 桓城不解其意,等着索哲言说话。他这表情太乖了,索哲言不由自主想到他在床上的反差。 索哲言的眼神桓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每次被索哲言这样盯着看的时候,脑子里面都会不由自主地堆积起黄色废料。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要试一下露出吗?” 3 桓城心跳快了几拍,视线飘忽不定,露出?也太冒险了。 桓城没有说自己想不想,微微挺直了背,深吸一口气,这个选择权交给了索哲言,“如果先生想的话。” 索哲言骤然挑起眉,“我挺想的。” 桓城期期艾艾,“听先生的。” 前面还算是在征求意见,这句话之后,那气氛就变了。 “把裤子脱了。”索泽言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正常的摄像头只会拍摄到上半身,如果只是脱裤子,只要不出意外,应该还是安全的。 桓城涨红了脸去回应。 索哲言一直通过车前镜观察桓城,桓城的手有点儿哆嗦。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车里的空间到底是狭窄了点,桓城费了点劲。 “笨死了,把屁股抬起来就好了呀。内裤一起。” 桓城把裤子脱下来搭在大腿上,索哲言没有布置下一个任务,桓城自己默默地把裤子折叠好了。 风吹得他大腿上面浮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都知道折成小块了,不懂得利用起来?” 我这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桓城把内裤塞进嘴里,内心无比庆幸是出门时刚换下的,没有什么异味。 要把整条内裤都塞进去还是太勉强,索哲言的要求也没有那么高,只要把桓城的嘴堵住,让他沾染上yin欲的味道就好了。 4 “把衣服扣子解了。” 扣子一排都解了,胸膛若隐若现;索哲言的手就在桓城的胸膛上肆无忌惮的地抓又摸。尤其是在rutou那一块,还会刻意把指甲掐进去。 桓城咬紧了内裤,忍下吃痛的呻吟。 “rutou都硬了。”索哲言把桓城当成一个所有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个绿灯终于可以通行了,索哲言抽回手踩油门专注开车。 车窗还开着,偶尔也会有其他车辆里的人的目光一瞥而过。桓城把身子往座垫上压了压,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这样蔫儿吧唧的算什么,撸给我看。” 桓城动了几下,但是迟迟未见有反应。 “硬不起来?”索哲言几乎是张口就来,“你说有没有人看到你嘴里叼着的是什么?毕竟这窗户开着呀?” “叫几声来听听?” “哦,忘了你现在的嘴堵住了叫不出来。” “你说你这jiba要是废了,是不是连公狗也当不成了?就是实打实的母狗了?圈子里面是有这种说法吧?” 索哲言手抓着桓城的性器,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摸桓城就是一个激灵,比他自摸的反应有意思多了。 在索哲言的言语刺激下,原本没什么反应的性器居然一点一点挺起来了。 “这不是有反应吗?我还以为它废了呢?” “你说你自己贱不贱?前面把你当人没感觉,把你当狗反而流水了?” 索哲言不留余地地羞辱着桓城,瞅着他纠结羞耻的表情,蓦地咽了一口唾沫,大腿肌rou绷紧了几秒。他暗骂了一句,启动了自动驾驶模式,非常想来一支烟转移一下注意力。 桓城可没发现索哲言正懊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正盯着自己能拉出银丝的手指,面红耳赤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