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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与罚(正规羞耻打屁股/巴掌/竹板/打屁眼)

    一个月地狱式的训练之后,鬼杀队的孩子们终于被我训练成了光屁股见人不害臊的精英()。咳,开个玩笑,能通过鬼杀队测试的人本就已经万中挑一,何况我带给他们的是完全不同体系的力量训练。

    现在我只需要带他们去找几只倒霉的鬼,让他们感受一下集体合作的快感。我让英灵们暗中作祟,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人为的给蜘蛛山添了不少孤魂野鬼,准备一次性一网打尽。

    理论上说,有无一郎这个柱带队就已经很保险了,但为了避免某些上弦鬼心血来潮,我还是带着voyager和亚历山大去了,江离在那一日的惩罚之后飘然不知所踪,但他留下了离凪和离泽。

    说起来我猜了很久凪是哪个字,没想到还他老人家取名还搞了个“日本汉字”,不过这样一来,似乎关于江离的分身之谜,基本明了了。

    蜘蛛山的战况基本如我所料,大部分连下弦都不算的鬼被我精心训练一个月的精英鬼杀队比起来,属于废物。

    至于以累为核心的那一群,额,按照原本剧情让炭治郎他们各自磨练就好了。

    事情的发展也恰如我所预料,累激怒了炭治郎,然后经过一连串的恶战,炭治郎和祢豆子携手突破了累的血鬼术,阿炭更是领悟了火之神神乐。

    他们也成功的又被累的断头小技俩摆了一道,这一次虽然义勇不在,却有无一郎在掠阵。

    就在无一郎准备动手之际,离凪开口了:

    “把那孩子交给我吧,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和我一样的气息呢。”

    说完不由分说的化作清风,绞碎了攻向炭治郎的蛛丝。

    无一郎并不放心,还是选择了跟上。

    于是局面一下子变成了围观型1v1。累一下就成了弱势群体。

    “你不帮帮那个蜘蛛正太鬼吗?”离泽问我。

    “算了吧,这种吃过人的我可敬谢不敏。”

    很难想象我这种人还会有这样的道德底线呢。

    定睛看战局,显然离凪的能力对累是碾压式的,风刃起落,蛛丝根本构不成任何阻碍,短短几招功夫,幼小的鬼身上多了无数血痕。

    “虽然你和我一样都是洋溢着嫉妒的生物,但我同样嫉妒你呢。”

    “什么意思?”

    “像你这样本来拥有幸福家庭却不知珍惜,自己亲手毁灭的家伙,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可能是戳到了累的痛点,他幼小的身体爆发出更为骇人的力量,竟然短时间和离凪战了个不分上下,但很快又陷入颓势。

    “请你不要给他太过痛苦的死法!”

    “炭治郎果然是炭治郎,对鬼都这么温柔呢。”

    无一郎的炭吹双标属性爆发,而我则在思索离凪那句奇怪的话。

    “离凪是代表嫉妒的化身。”

    “什么?”

    “佛教以地水火风为四大,但阿离的手段你也应该能够意识到,他其实是道教中人。”

    “所以你们四个分身?”虽然我暂时还有一个没见着,但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各自代表地水火风的一种。

    “地者,广博厚载,故为持重;水者,善利万物,故为悲悯;火者,炎炽暴烈,故为嗔怒;风者,有意无端,故为善妒。”

    “什么意思?”

    其实我大概知道了,但我只是不愿意去想,因为那结果这对他们而言实在悲哀。

    “我们有且仅有自身所代表的那一种情绪,其余的情绪于我们而言,只是淡淡的模糊感受而已。”

    我是不是该安慰他,好歹还有淡淡的感受?

    “但是我们所拥有的,就会从阿离身上剥离,也就是说,阿离不具备这四种情绪。”

    !

    这可太惊世骇俗,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江离永远是那样疏离和冷淡,原来他是真正意义上的情感缺失。

    我无从置喙他修炼这份功体的选择,但是这对于他们五个人来说,究竟算不算悲哀呢?强大的力量和心灵的空虚,是否永远如此矛盾?

    “所以希望你包容阿离和其他几位,毕竟我们很可能真的无法体会你们的感情。”

    “我知道了。”心头梗着莫名的情愫,让我说不出长篇大论,只能简单应下。

    “谢谢,如果没人包容,在这个世界,大概我们也会变成鬼吧。”

    我不敢看他,只能继续看底下的战况,白衣白发的小鬼终于还是败下阵来,闭上了眼睛,任由风刃将自己斩首。

    眼前是走马灯般短暂的一生,亲手毁掉的幸福,地狱路上,是仍旧愿意原谅自己的父母。业火灼身之前,是否能容下一个在父母怀里痛哭流涕的孩子,哪怕是片刻的温存?

    我心里压着的情绪更难受了,只想收队走人,但离泽又拦住了我。

    “请再稍等片刻吧。”

    “master,你很难受吗?”voyager对我的情绪很敏感,但从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理解和同情。

    也许他更能理解这情绪缺失的悲哀吧。

    ……

    地狱的业火灼伤了白衣幼鬼的身躯,让他哭得更大声,但更多是恐惧,心知马上温存不再,自己又要孤身往地狱受刑,这份恐惧让他更加舍不得父母的胸怀。

    没想到业火竟然真的渐渐退散,任由他继续在父母怀里忏悔撒娇,直到清软冷清的声音响起。

    “哭够了吗?哭够了,就把你的第二条命交给我。”

    “?!”

    累回头,见到的是飘扬的黑袍和神秘的身影。

    ……

    “所以这就是你们要我等这么久的原因?”我万万没想到这什么玄主居然现场表演归化,把累从地狱扯回来当苦力。

    “那个,我是为赎罪而来,每周好像有三次惩罚,那位大人也说了,今晚就必须进行一次。”累恢复记忆,摆脱了鬼的身份之后,变得有点像生前的软弱性格了,讲话都有些怯生生的。

    那我还能拒绝吗?不过看起来炭治郎还挺高兴,无一郎嘛,炭治郎高兴他就高兴。

    收兵回到基地,清点战果之后,发现除了炭治郎居然还有重伤人员,轻伤也超过十个人。

    “明天除了重伤员全体挨打,居然还能伤这么多!”

    底下一片惨嚎,但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什么,显然这一次的战力提升也让他们很开心。

    不过今晚确实还要揍一个人,我拿着他们玄里的处罚单,深刻的察觉到我的不入流。

    这单子除了常规的那些姓名性别惩罚过程之类,还有极为详细的挨打前屁股、鸡鸡、睾丸情况,挨打后情况,可以说xp不正常的人光看这张惩罚单就能脑补出挨打的全程,进而开始遐想。

    “voyager,下次你犯错我也用这个怎么样?听说还有全角度录像哦!”

    “我尽量不给master机会。”

    啧,我总能找到的。

    推开“惩戒室”大门,看到分身组和英灵组,加上主角组已经排排坐好等着惩罚的主角了。

    累显得十分忸怩,不知道被用什么手段拉回来的他虽然仍是一头白发,但似乎变得更像人了。

    “褪裤吧。”

    我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虽然他吃过人。

    他知道躲不过,直接放弃抵抗,顺从的把下半身脱得光光的,将衣襟撩起,不敢遮挡。

    他的鸡鸡和屁股完全和外表年龄一样,粉嫩可爱,我把单子交给voyager,然后仔细检查(揩油)起来。

    “屁股大小适中匀称,颜色白皙,较为挺翘稚嫩。”

    “后xue色粉红,较为脆弱稚嫩,收缩情况正常,干净白皙,无污垢残余。”

    “鸡鸡勃起前大小正常,无包皮过长、藏污纳垢等情况。”

    我一边说,voyager一边记,但话语之暴露,不止即将挨打的小蜘蛛,连场下的英灵和炭治郎也难以忍受了。

    “没必要这么仔细吧?”累软乎乎的控诉,却不敢阻拦我检查他下身各处。

    “犯了罪的家伙只配挨光屁股板子,不许反抗!”

    “呜,我知道了。”

    所以他确实已经不是鬼了对吧。

    全部细致检查,将单子填满之后,惩罚正式开始。

    “第一项:巴掌责臀五十,姿势为跪趴,五十下,声音必须清脆响亮,打完颜色不可过红过肿。”

    “呜…好羞耻!”

    累爬上刑床,跪趴撅起屁股,小屁股一抖一抖,显得可爱可怜。

    这么细致的要求怎么看都是对行刑者的折磨吧。

    我走到那白花花的屁股背后,开始扇巴掌,没错,这个姿势用手只能扇。

    扇屁股和扇耳光是一样的远离,即使屁股rou多,也经不起这种扇法,rou浪的抖动彰显着力道的不凡,很快浮现的粉红也说明了受刑人的痛苦。

    “不是这才第一项你哭这么惨干嘛?”

    “呜…我从来没挨过…”

    啧,但凡你挨过,肯定就不会变成鬼了。

    五十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我打完看那边的英灵组和主角组时,他们似乎还沉浸在“啪啪啪”的巴掌声中。

    然后又是一轮细致的检查,由内而外。

    “第二项,竹板责臀七十,姿势为跪趴,受刑人需撅高臀部,不得随意更改姿势,允许对臀缝、后xue进行惩罚,但不可超过十下。”

    还真细致啊,离泽扔了个枕头给累,抱着枕头的白发小鬼显然有了对抗酷刑的一点点勇气,像个鸵鸟一样头一埋,腚一撅,就不管了。

    “啪”

    “啊!好疼!”

    废话,巴掌那都是热身,不然50下你才粉红?

    我心知不能打太快,所以有意等他消化每一次疼痛,再补上新的伤痕。

    枕头底下传来阵阵哭声,我不为所动,盯着他的臀峰一下又一下的落板子,一下下细致的把他的两瓣屁股从上而下抽红抽肿。

    所以我怎么也变成“打光屁股学究”了?这次打得很慢,对于挨打的人来说可谓煎熬,场下无不被他哭得心神俱裂。

    炭治郎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然后安抚的揉脑袋,这才让累哭声小下去。

    “自己把屁股扒开,最后十下打在屁眼里,报数!”

    他颤颤巍巍的照办,比起臀瓣失去弹性的艳红,这里面的景象显然未遭重击,显得粉嫩可爱,但很快就不是了。

    将竹板竖起,用较为窄而锋利的一面砸向那处一张一翕的xiaoxue。

    啪的一下,声音沉闷,一下就把孩子打得哭声都扭曲了。哭了半天,终于想起,颤抖着报了一个“一”

    啪

    “二!”

    啪

    “呜…三!”

    啪

    “好疼,轻一点…四!”

    他虽然大声报数,但显然疼得有的神志不清了,所以我也没有为难他,迅速打完十下。

    不出所料,他直接瘫在了刑床上。

    “休息一下,然后还有四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