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蹭蹭就进去(被女装甜♂妹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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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样有点奇怪了吧? 华鸿光略感不安,李晓雾发着烧,离经叛道点,情有可原,而自己一把年纪随他胡来,似乎不太合适。可听到对方哑着嗓子说难受,华鸿光又不由心软。 他单凭一只左手,撸得手都酸了,也没帮李晓雾释放,反而让人更难受。药性难除,一时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华鸿光给自己做起心理建设:不就是用腿给晚辈帮个小忙吗?举腿之劳而已,扭扭捏捏不像话。 他从来是容易妥协的性格,思来想去,竟然说服了自己。于是红着脸,大义凛然地夹紧了股间rou物,不好意思地开口:“那行吧小雾,给你蹭吧。 李晓雾没想到,这男人还真同意了。他一边是诡计得逞的小欣喜,一边又在心底埋怨华鸿光不检点,怎么随便唬两句就能给人蹭批呢?分明是个浪货。 此时他的鸡儿,已经被男人饱满丰腴的腿根夹着,紧紧贴着那口湿漉漉的软xue,黏糊、温软的触感沿脊柱攀爬而上,丝丝麻麻地,烧得他近乎神志不清。 事已至此,李晓雾顾不得嫌弃自己不堪入目的jiba,无师自通地摆起腰,磨蹭起来。 他刚一动,就听见华鸿光抖着腰,发出短促的呜咽声,这点若有若无的呻吟,很快被男人克制地咽了下去,仿佛错觉。 李晓雾听得不太真切,莫名感到心痒。他察觉到自己jiba摩擦的地方被浇湿了,黏糊糊的,于是小恶魔附体,非常恶劣地勾起嘴角问: “华鸿光,你怎么回事?一下子好多水噢。” 华鸿光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声不吭。 太丢人了。 只能怪李晓雾那玩意,个头不合时宜地大,guitou也饱满得很,磨蹭华鸿光肥软的馒头批时,蘑菇状的冠部带着柱身,滑进rou鼓鼓的两瓣花唇之间,触碰到了里边藏着的小rou珠。 被jiba撞到阴蒂呻吟出声,下边直接吐了一大片露。这jiba还是与儿子同龄的小辈的。华鸿光心情复杂,他双目无光,下半身一抽一抽地颤抖,只能在心中求神拜佛,祈祷李晓雾早点结束,最好天降神迹,让他们事后把这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 李晓雾哪能忘呢,他心情大好,哪怕华鸿光铁了心当鸵鸟,一句话不说,他也高抬贵手,免了这次生气。 他从后面挺胯耸动,一次次磨开华鸿光的rou批,看着华鸿光握紧的拳、红透的耳尖,以及止不住微颤的紧实脊背,更是心情舒畅。他几乎是带着一点坏心眼,挺腰去撞那rou缝,让jiba嵌进中间的凹陷滑动,毫无间隙,两片rou丘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被摩擦得汁液横流。 李晓雾上身还规矩地穿着校服外套,只翻起腰间半裙,蓬松的长发随意散着,批在肩上。他皮肤很白,眼角有哭过的痕迹,轻轻咬着唇,整个人美丽又脆弱——除了那根深嵌华鸿光丰腴丘壑里、横冲直撞的粗大jiba外。 roubang顶弄着的批又软又热,rouxue覆盖着他的鸡儿,对李晓雾而言,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爽得眼泛泪花,还要怪身下的男人一直喷水喷个不停,无语死了,还说不是生性yin荡呢。 被诬蔑为yin荡的华鸿光则深感不妙,很不妙——这助人为乐怎么好像变质了? 说好用腿,结果这小孩光在rou缝里蹭来蹭去的。华鸿光有心调整姿势,但被蹭得酸软,浑身失力。 华鸿光抑制着呻吟,但闷闷的鼻音还是时不时隔着枕头传出。他下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那不争气的软嫩肥批,给roubang轻刮两下,就漏了一样地流水,每次摩擦,都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晓雾哼哼唧唧地,又一次挺腰,jiba从两瓣rou唇间滑过,阳物冠头再次蹭上华鸿光阴蒂,他腰间一酸,绷紧脊背,脑中一阵白光。 这...这也太......太过了。赶紧结束吧。华鸿光自暴自弃,暗自祈祷。 就这样黏黏糊糊地蹭了半天,李晓雾像有些累了,他把着华鸿光的腰往下按,找了个更省力的体位。这个姿势显得男人臀部格外挺翘,同时,把那口湿漉漉的rou户暴露在外,淋漓尽致地。 李晓雾眯起眼,晃了晃自己精神抖擞的jiba,啪嗒一声,打在男人胖嘟嘟的批上。 见华鸿光被他鸡儿抽得浑身一抖,李晓雾轻哼一下,双手扒拉开男人rou实的腿根,动起腰来。 这个姿势下,两瓣柔软贝rou分得太开,被护着的洞口暴露出来,在空气里瑟缩地张合。 华鸿光胆战心惊,生怕李晓雾那玩意进到不该进的地方。 幸好李晓雾缺乏知识,根本没这概念,偶尔他硕大的guitou触碰到翕张的小rou口,华鸿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李晓雾却无事发生,只哼哼唧唧地顺着力滑过去,在rou户间磨蹭不停。 李晓雾舒舒服服蹭rou蹭了半天,出了薄汗,他把耳边长发撩起,微微俯身,意图捞起男人越抖越塌的腰。可挪动膝盖时受力不均,意料之外地一个打滑。 原本卡在两瓣yinchun中的鸡儿,被这动作带着移动,guitou骤然戳开一个小小的rou口,埋进一方紧窄、湿热之处, 层叠的软rou瞬间裹上来,不断瑟缩着啜弄roubang的冠部。 不可言说的酥软触感侵蚀下,李晓雾轻轻地“咦?”了一声,慌乱中身子一抖,连带身下jiba又往洞里插入几寸。 华鸿光只觉xue内一涨,yinjing的意外插入,引发一股悚然的满足感,让他腿根不由自主地打颤。他下意识地往后伸手,推动李晓雾的小腹,试图让卡在yindao口的guitou拔出,同时慌乱地朝着身后逾界的年轻人说:“拔,拔出去!”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语气也像请求。 李晓雾也是猝不及防,他脸颊红润,嘴上应声说:“好,好,你别急嘛。”随即握着jiba根部,小心翼翼地往外抽,可是还没抽出半寸,他就不得不可耻地承认:这不是凭人类的意志力能做到的事。 软滑、温暖的xuerou迎上来,挽留他的jiba,暧昧地邀请他进到更里边做客。快感在脑子里核爆一样炸裂。 李晓雾狠狠咬唇,用疼痛维系理智,却还是溃败于本能。最终摆动腰部,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胯,把jiba送回xue内。 姿势限制和负伤的双重压制下,华鸿光抗拒的推阻格外无力,甚至像欲拒还迎。男人的腿部线条紧实流畅,饱富力量感。此时这双矫健的腿,只能跪倒在床单上,随着雄性rou具寸寸侵入体内,绷紧颤抖。 全根没入。华鸿光的臀部终于碰到年轻人的小腹时,他甚至承受不住地干呕起来。 他实在是被撑得难受,花xue泌出了大量粘腻液体,让硕大的jiba进得很顺滑——或者说太顺滑了,他甚至来不及回过神,就被年轻人的粗rou填满了rouxue的每一丝缝隙。 这根jiba体积伟岸,给腹腔带来过分的压迫感,撑得他几乎想吐。他抚上肚子,甚至感觉自己锻炼得当的小腹都被撑起弧度。 直到李晓雾终于忍耐不住,伴随一声声“对不起”开始摆腰抽插。 臀部与胯部碰撞、贴合,粘腻的水液声响异常缠绵和色情。 华鸿光被干得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有点像被过大的性器撑疼的呜咽,又像勾引般的喘息。 身后年轻人挺腰的力道,由相连的生殖器传递,rou冠撞击在他体内,一下又一下,引发xue道的阵阵抽搐,连深处rou壶都震颤起来。 过于后知后觉地,华鸿光意识到——压在他身上的,是个接近成熟的雄性青年——虽然外表极度无害,却也会遵循交配欲望,狠狠地cao干他、试图在他体内播种。 真的被儿子的同学上了,彻彻底底地,甚至tmd连套都没戴! 更令华鸿光恐惧的是,在cao弄下,自己的身体逐渐兴奋。久违的、年轻有力的雄性rourou的光临,引诱着zigong下沉,拉他跟这场事出意外的性交一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