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大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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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费力把箱子搬进大厅,撬开了木箱顶,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层黑布钉在上面,他扯开布,眼见的场景让他惊得退了一步。 雄性狼人没有完全人类化,灰色夹黑色的头发头里立着一双狼耳,跟头发颜色一样的粗大狼尾搭在小腹上,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为了情趣留,右边的狼耳外侧被打了一个半圆的缺口,是狼人作为奴隶的象征。两只手被粗糙的钢制手铐锁在一起,手铐上下很宽,中间直接焊死,紧紧地箍在手腕上,做不了任何多余的活动。狼人肩膀上有扭伤和脱臼,手铐边上的皮rou被磨得血rou模糊,大概经常被各种姿势吊着。 狼人坐在对他来说十分狭小的木箱里,头无力地垂着,蓝灰色的眼睛里一片死气,实际上如果不是他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魔法师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确实是离死不远了。 魔法师小心翼翼地劈断箱子的四壁,毕竟箱子实在是太高了,想把狼人从里面拉出来实在是有些困难,因为如果魔法师想的没错,狼人现在也不是轻易能站起来的状态。 魔法师实在是不忍细看,狼人的身体伤痕累累,很对伤口还在渗血,腹肌分明的小腹有些诡异的隆起的弧度,左腿从髋部那里卸掉了关节,小腿上油有着紫红色的淤青,脚向内弯折,看来是被打断了踝骨。身前尺寸不小的yinjing软软地垂着,尿道口被扩张过,一些不明液体凝固在周围。 “抱歉,让我看一下。”魔术师尽量避开狼人身上的鞭痕和抓伤,让狼人翻了个身,捏起狼人的尾巴发现里面的骨头已经被折断,或者说是捏碎,臀部、大腿后侧和内侧被写满南方魔物们惯用的污言秽语,魔法师对南方魔物们研发的语言十分讨厌,没怎么研究过,只能凭着语源看得出是什么婊子、免费之类的。 魔法师心里一抽一抽地泛酸。 他在指尖点了一丝魔法,虚触在这些油性笔写画的东西上一点点清除,露出了文字下面清除不掉的东西。除了淤青和伤口,还有强制发情和增添快感的yin纹,比皮肤的颜色稍微深一点的粉红色图案繁复地刻在大腿内侧和后侧,沿着人鱼线往上,汇集在yinjing根部向上两指节的地方。 依旧是飞龙的“杰作”,这东西刻上去容易,要除掉可费劲,看来今天是祛不成了。 魔法师抱起他,狼人身上渗出的血和汗沾湿了他的毛衣,狼人身上摸起来guntang,但手脚和额头却没有温度一般。他暂时把狼人带到了他的魔法工房,工房里有他刚装的浴室,淋浴房对于狼人来说可能太小了点,但是总会好过旧浴室连上下水都没有。 他把狼人扶到淋浴间,狼人依旧是手脚无力,想也不方便,不如去旧浴场把浴桶搬过来。他把狼人放在地上,让他靠着淋浴间的墙角,他蹲下去跟他说“等我回来”,又觉得这句话多余,狼人无神的眼睛甚至没有动过,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动自己说话,魔法师有些无奈,又怕狼人乱跑,只能关上淋浴间的门。可这样怎么看都觉得淋浴间像个透明的展示柜,里面关着它最yin靡最无力的货物,可以任人挑选,任人蹂躏。 魔法师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赶紧转头去旧浴场。 魔法师拖着浴桶回来,还觉得自己真的傻,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不如直接把狼人带到浴场,那里空间还大些。等他走到浴室门口,却被一声低哑带着哭腔的呻吟镇住,他拉开门一看,狼人被手铐锁在一起的两只手伸到下面去抠挖后xue里面的东西,但似乎只能徒劳地把那玩意更往里塞了一点。 “等、等一下!”魔法师赶紧出声制止他。狼人还是垂着那双无神的眼睛,像魔法师的方向看去,他非常疲惫地把头靠在墙上,好像思考了一会儿,无力的手指撑开一点后xue,声音低哑无力,鼻音很浓,轻得只有一点气音,但听在魔法师耳中仿佛惊雷,“您也要进来吗?” 也要进来是怎么回事?飞龙已经那么大了,居然还会一次进两个吗?魔法师颤抖的手遮住眼睛,平复了一点呼吸。他放轻手脚走过去,伸出五指在狼人眼前晃了晃,得不到任何反应。 “没事了,不要害怕,你能看清我是谁吗?”魔法师轻声问他。 狼人面无表情,呆滞了一会儿,之后露出了一点点了然的样子,魔法师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一幅这样的表情,狼人手指粗暴地抠进自己的后xue,厚重的手铐压在yinjing上,把狼人直直抛进高潮,狼人那张英俊端正的脸上只剩空洞和迷茫,被粗暴对待的yinjing软软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他艰难地挪了下身子,头上的狼耳可怜兮兮地垂下,“对不起”,他说,依旧是低哑的、鼻音很重的无力声音,“对不起大人,我拿不出来。” 魔法师的脑子里空了。在被认错成那些低下魔物之前,他先注意到一件事,狼人的眼睛看不到了,嗅觉也失灵了,分辨不出声音很可能连听力也被摧毁,或者后两者不是摧毁,仅仅是限制到和人类的级别,但对于一头狼来说,和直接剥夺没有什么差别。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把狼人后xue里的东西拿出来再说。 “你……你趴下,背对着我。” 狼人很听话,毕竟有可能他这一身伤都是不听话的后果,而他经受不住更多的后果了。他乖乖趴下,像条真正的狗一样,两手收在胸前,手指蜷起,下巴搁在手背上。他尽力打开两条腿,屁股翘起来,弯出一条好看的腰线,那条被捏碎骨头的尾巴垂在两腿之间,比起真的狼尾,更像条情趣玩具。 魔法师心里揪紧一样难受,他总是对他人共情过度,是他的魔法性质导致,平时在生活中多少有点益处,可现在他却希望自己能是个没有感性的人,最好不对这条悲惨的狼抱有多余的怜悯,怜悯不利于下手治疗,因为狼已经跟条破破烂烂的被褥没什么差别了,而他要从里面修补一条全须全尾的健康狼出来,做法不可能温柔。 他长叹一口气,随手从储物柜里拽出一副医用胶皮手套,又在手套上喷了点酒精,并拢食指和中指,伸进狼人体内。 很热,很滑,他稍微一动就能听见里面有翻搅的水声,那东西被塞得很深,又是圆的,不太好拿出来,魔法师几次碰到了勾出来了一点点,就又被湿滑的内壁挤压着吞回去,狼人的大腿内侧抖得厉害,频频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魔法师终于把那东西带出来一点,狼人却忽然上身塌下去,低哑地尖叫起来,身前的东西又开始滴滴答答流水,搞得魔法师没捏住那个圆圆的东西,又被吞回后xue里面。魔法师抬手蹭掉额角的汗,本来想自言自语出声抱怨,却听到狼人神志不清地在道歉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是我没服侍好,对不起,求求您,求求您……我忍不住了……前面…求求您……” 狼人仿佛受不住了,夹紧双腿倒在地上,倒地的一瞬间,立刻弓起身子,抬手死死护住头,尾巴也紧紧夹在两腿之间。 魔法师凑过去,废了点力气扯开他的手,扯开的一瞬间,狼人又恢复了那种疲惫又无力的状态,他展开身体,很自觉地把双手举过头顶,还能动的右腿稍稍曲起,看起来是个舒展放松的姿势,如果不是看他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任谁都会以为他做好了交欢的准备。 魔法师胸中难受的一塌糊涂,可又悄然觉得自己哪里燥热起来,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还得凑上去检查。他托起狼人的yinjing,招来一声哭泣般的呻吟,揉着柔软的柱身,清晰感受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卡在尿道里,随着魔法师的动作,狼人的右腿蹬动两下,身体猛然绷紧,睁大了那双无神的眼睛,像是被扼住咽喉一样,短促地吐了声气音,然后整个人又无力地软了下来。 魔法师这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狼人被调教的很敏感,身上又刻了yin纹,记忆还留在被凌辱侵犯的时段,对任何性方面的刺激都承受不了,稍微动他一下就能让他高潮。 魔法师实在是没办法,他走出浴室,冷水洗了把脸,开了瓶回魔药水,又吃了两粒压制情欲的魔药。他仔细掂量着要不要喂给狼人两粒,还是聪明了一把,他觉得现在狼人要是摆脱情欲了,肯定先杀的就是自己,但自己不会死,可是狼人会跑到哪里最后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