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初次在儿子手里宣泄/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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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好美。”一把握住男人胡乱挥舞的手臂,禁锢在怀里,白皙的脖颈,噙住一块细嫩的肌肤,唇舌间细细研磨,再松口,一处刺眼的玫红,湿迹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畜生!我告诉你立刻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的腿打折,不!我应该再点掐死你这个混小子!啊!滚开!” “爸爸,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慢慢来的,可是我真的好伤心,我的心好痛。”祁年单手就将男人的双手控住,弯腰捡起了丢在一旁男人的领带。 一个漂亮的双环结,祁年特意学的,越挣扎,越收紧,他挣不开的。 接着祁年用扛麻袋的方式,把男人甩上了肩头,这一系列行为引得男人的叫骂挣扎愈发激烈。 “爸爸,现在还不是你放声大叫的时候呢。”男人警觉的仇视着祁年的一举一动,可惜他如今如何反抗都如蜻蜓点水般细微,无用。 而当男人发现祁年又从地上一堆衣物碎片中捞起了自己的内裤时,骂声更是洪亮。 耳边终于清净,祁年长呼一口气,好一番折腾,终于将男人搬进了卫生间。 “爸爸,在这乖乖等我,赵阿姨也会想看的不是么?” 唇角不自觉勾起的弧度,男人此时只觉得恐怖。 ……………………… 祁年把人安置在卫生间地上,便一个人回去拿藏在暗处的手机,以及一会儿需要的一些…小玩意儿。 “唔……” 祁年刚走进卫生间,就被立面横冲出来的人猛地撞翻。 这是今天第二次,好痛,肩胛骨狠狠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手里拿着的东西散落一地,手机也摔的黑屏。 男人喘息不匀,靠着门框喘气,脸涨得通红,由于嘴里塞着东西,无法完全吞咽的口水打湿布料,顺着嘴角,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一呼一吸,脖颈上吻痕,胸前的两点红缨,以及胯下男人的得意之处,一览无余。 “爸爸…爸爸…”亦如上一世生命的最后时刻,祁年又陷入了自己的魔障。 爸爸怎么不听话?爸爸为什么要反抗?不是很舒服么?每次都主动的坐在自己跨上,贪婪的吞吐,像蝴蝶一样在自己身上,上下翻飞……是梦么? 祁年已经分不清楚,在回过神来,祁年已经把男人双腿撑开,用胶带将腿与胳膊缠在身体两边。 淋雨的喷头打开,祁年坏心眼的用冷水冲击着男人的yinjing,再用手将guitou包裹,微微上下撸动,微微粗糙的触感,男人逐渐享受其中,yinjing一弹一弹,马眼儿也流出了些透明腺液,闷哼从鼻腔传出。 “嗯……嗯!”又是刺骨的冷水,猛然打开的阀门,即将喷发的火山,被猛然浇灭。只剩下男人通红的双颊,以及不再仇视的眼神,朦胧间似有晶莹的泪珠,蕴含其中。 “爸爸,不要哭…”安慰性的轻轻啄了啄男人的脸颊,皮肤的高热,顺着贴合的肌肤,传递过来,祁年很是满足,他很兴奋于男人的反应。 顺着柱身,向下滑动,双臀间隐匿的粉红花蕊,早已将美丽昭于天下,岁月静好,无人侵染。 一张一合,等待着人的采撷。 “爸爸,放松点,好紧,我是第一个对么?嗯,爸爸放松一点…一点点就好。”粗粝的指腹在xue边打转,示意男人放松,可祁年越是梭磨,小口就越是紧闭,臀瓣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手指划过男人的鼠蹊部,微微一层绒毛,更添几分野性。 祁年俯身,注意力来到了男人胸前的两点樱果。 像小孩吃奶般,吮吸起来。 没过一会儿,祁年就发现一个炙热的铁棍抵在了自己的腹部。 “爸爸,难道是mama么?这么敏感,想要让我帮你么?想要让我舔一舔另外一边么?” 男人的眼神迷离涣散,几次在高潮前的戛然而止,已经让他的理智几近消散,他现在只想要立刻,马上,射出去。 “爸爸,想要就要乖乖的,想要的话,就冲我眨眨眼。”随即祁年就立刻收到了男人的反馈。 男人将眼睛眨出了一种新频率。 真可爱,是他的,以后都是他的。 撸动男人的yinjing,大手将男人的卵袋也包在其中,带着些许粗鲁的揉动,唇舌附上另一侧的樱果,嗪咬一番,勾动缠绵。 随着男人不自觉的肌rou抽搐,一道并不算浓厚的浊液,从guitou顶端另一张小口里喷射而出。 溅脏了祁年的运动衫,落在男人的腰腹,还有一滴正中红樱,亮晶晶的。 “爸爸,你不能再射了,这么透明…难不成是…mama喷水了么?”抽出男人用口水浸湿的内裤,勾起腰腹上一片微稠的湿液,抹进了男人来不及合拢的小嘴。 “爸爸,甜么?嗯…爸爸的都是甜的。”在男人微红着眼角,来不及聚焦的眼神里,祁年将同一根手指含进嘴里,一副吃糖般的陶醉。 “cao!你…”再开口,男人才发觉声音正在不自觉的发抖,与其说是骂人,不如说是发了春的野猫,彻夜求偶。 趁着男人松懈,祁年将灌肠的特质铁嘴猛地塞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坚硬的质地,以及接踵而至的湍急水流冲刷肠壁。 男人有些难耐的微微仰头,勾出了下颌角一道美丽的弧度。 “爸爸,舒服么?水温是我特意调好的呢。“逐渐胀大的肚子,圆滚滚的,”爸爸,这里面是有我的孩子么?几个月了呢?” 手掌覆上男人的肚皮,感受着液体逐渐增多的变化。 男人的两条剑眉紧拧在一起,下唇被咬的几近发白,他需要极力抑制,才能避免那些细碎的呻吟,脱口而出。 后xue被冲的麻木,偶尔有水流冲刷到某处,男人还会不自觉的身体弹动。 忍不住了,要爆了… 或许是祁年听到了男人心声,大发慈悲的关了水闸。 只留着作恶的铁嘴在男人xue内。 粉嫩的肠rou,第一次如此在除了排泄外另一件事上如此齐心协力。 可祁年又怎么可能让男人如愿,每当铁嘴有从内部划出的趋势,他都会把它怼的更深。 “啊…畜生!快让老子拉出去!cao!你就这么想吃老子的屎么?老子一会儿拉完都给你!妈的!聋了么?!快让我去上厕所!松开老子!” “爸爸,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么?想上厕所么?忍耐一会儿,乖一点。” “你他妈自己试试,你看看你想不想上厕所!畜生!畜生!” 不过这种叫骂没能持续多久,祁年很快又将内裤重新塞进了男人嘴里,甚至抵的更深,引得男人几次干呕。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瞅了一会儿,就当男人以为祁年有一次要出手将那铁家伙重新怼进去的时候,祁年却出乎男人意料的,干脆迅速的将其抽出。 一时仍在用力的xuerou,竟反而将体内的水流阻隔,过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混黄的液体,带着些腥臭味,弥漫开来,溅射的四处都有。 祁年更是沾了满裤脚,索性,他也将衣服褪尽,站在淋浴下草草冲了冲。 排泄过后,男人逐渐再次凝聚了些许精神,刚想继续开口大骂。 灯光下,水迹,水花,水雾,弥漫了整个小空间,那个被他视为垃圾,提款机的窝囊废儿子,不知何时,也已经成长成了可以与自己抗衡,甚至远胜于自己的男人。 腥臭的味道溢满鼻腔,混黄的液体环绕洁白躯体,微微外翻的粉嫩xiaoxue,依然残存的异物感。 这一切的一切,荒诞,却又美丽异常,遥不可及,最是应该跌落。 就让他好好享受这剩下的寿命吧,祁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