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做您的狗(足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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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的悟性很好,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接过男人的烧火钳,熟练的调控起灶膛的温度。 祁赟坐在桌边,翘起腿,不悦的说道:“喂!明明是老子来做饭!” “做饭太累了,小年要好好孝顺爸爸,饭就让小年来吧。”拉起男人的手握在手心,粗糙的指腹不断搓弄着祁赟修长的手指,引得祁赟一阵恶寒,只想快从小兔崽子这种甜的腻人的气氛中脱离出来。 “行行行!你做你做!老子看你就是贱皮子!”祁赟抽回被搓的发烫发红的手,双手环胸,将两只手都藏了起来。 也不反驳,祁年面上一直笑得温和,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转头便去做饭了。 没过多久,一顿简单却格外美味的早餐被祁年端上了小方桌。 祁年坐到桌边靠近祁赟的凳子,端起祁赟熬的白粥,猛喝了一口,灼热的米浆进入口腔,很烫,很痛,喉结滚动,幸福的岩浆流进了喉头,进入身体。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坐在一旁的祁赟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猛地夺过祁年的粥碗摔在桌上。 “很好喝,是甜味的,跟爸爸一样。” “去你妈的!给老子张嘴。”祁赟直接掐住祁年的腮帮子,迫使祁年张嘴,自己探过身去仔细观察起祁年的口腔。 脆弱的口腔粘膜,早已被guntang的浆液烫出了几个小泡。 红艳的舌尖探出口腔,舔舐男人的手掌,酥麻的感觉如同过电一般直冲祁赟尾椎,瞬间手上的力道就xiele,触电般收回手,坐了回去。 “小变态!” “爸爸呼呼,小年就不痛了。”祁年眨巴眨巴大狗般水汪汪的眼睛,平日凌厉的剑眉,也化作一道温柔的弧度,只是眼底的戏谑兴味,实在难以遮掩。 “吃饭!”祁赟郁结,扭过头不去理会祁年的卖惨行为。 ……………………………………………………………… 山脚。 “这次再耍老子玩,你就…” “不会的!爸爸放心。”祁年抢白打断了男人的威胁。 小兔崽子没句实话。祁赟撇撇嘴,迈开步子,率先出发。 两人登山的时机并不算合适,正晌午,树荫在此时畏惧的缩作一团,炙热的温度仿佛把二人在热锅上摊平。 汗水打湿了男人单薄的半袖,白色的棉质布料紧紧贴合在皮肤上,胸前的两点小豆,或是紧实的薄肌都清晰可见。 喉结上下滚动,祁年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背影,一时没有注意到路上横出的树根,随后失去平衡,如同麻袋一般重重趴在了地上。 “小兔崽子!你一天能不能让老子省心!”祁赟拧紧眉头,干脆的伸手将祁年从地上,一把带起,“能自己站好,就别靠着我,热!” “好像摔坏了,小年好痛。” “痛?你早上喝粥咋不觉得痛呢?” “爸爸~小年痛痛~”从祁赟的胳膊穿过,将人猛地拉近,祁年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男人脖颈,真就跟只摇尾巴的大狗一样。 抱着人的祁赟无可奈何道:“下山吧。” “不要,小年答应过爸爸要一起爬山的。” “都这样还爬个屁!老子可不想回去养个瘸儿子。” “爸爸扶着小年就行,小年没有瘸。”说着,祁年抬腿原地跺了跺脚,若不是额角青筋暴起,还跟摔倒的不是他一样。 只要能跟爸爸一起爬山,小年就一点也不痛。 祁赟又不是两岁小孩,哪能看不出小兔崽子的嘴硬,可是作为父亲、男人,亦或者是伴侣,他有责任,有义务去扶持祁年继续走下去,“走吧,手搭老子肩上,用不用爹来背你啊?” 祁赟戏谑的看着祁年,终于有了反将一军的机会。 “好啊!谢谢爸爸。” “cao!”巨大的重量压在背上,祁赟连直起身子都吃力万分,更别提往山上走了,“给老子滚下去!不然就下山!” “哦。” “哦什么哦!下去!” 抓住祁年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感受着重心的逐渐转移,父子俩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山上走,日色稍迟,两人终于到了山顶。 一切的世俗如同被踩在脚下,向远处眺望,尽是畅快的绿色,肆意流淌在土地上,仿佛整个人也变得自由轻快。 “爸爸,我们来拍照吧。” “好…好的。”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了男人,一时无法回神。 “爸爸看镜头。“ “哦。” 指腹按下拍照,很轻松,此刻的记忆就被以一种新的形式承载,因为身旁的祁年突然凑过来吻了脸颊,照片里的男人正瞪着眼睛写满错愕。 “就不能好好拍一张?” “好好拍一张?小年觉得把爸爸拍的很好啊。” “这叫好?!老子像个被叨了的斗鸡!” “哈哈哈哈哈哈。”祁年再也忍不住,肆意的笑声在空旷的山间回荡。 “妈的!下山自己滚下去吧!” “别~爸爸,小年好好拍,这样够不够好?” 祁年挽住要走的男人,用裹满纱布的额头抵住男人的额头,粗重的鼻息,炽热的拍在男人脸上,一片绯红。 祁赟发现,任何过往的感情经验,在小兔崽子,面前都是无用,甚至他都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红了脸,两颊烫的可怕,可却无法逃脱,面前祁年的双眼里有他的倒影,也只有他的倒影。 “拍好了!爸爸看啊!小年好、好、拍的。”祁年后退半步,将手机塞到男人面前。 这张爸爸的脸红彤彤的,好像只娇艳欲滴的小番茄,小年要忍不住了,爸爸实在是太可爱了。 “走吧!小变态!”男人别过脸不去看照片,拽起祁年的胳膊,架着人就往山下走。 祁赟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任何心软的举动都他妈是小畜生的圈套!别再犯蠢。 “爸爸,小年今天很开心!爸爸开心么?” “哼!” “如果爸爸不开心的话,小年会很伤心的,唔…小年要哭了,哇呜呜呜…哭出来了。” “开心开心开心!妈的!别再装可怜了!!!” 妈的!又心软了。祁赟的fg倒塌就是这么迅速。 ………………………………………………………… 傍晚时分的村落在二人眼前逐渐清晰呈现,赤霞裹着金光丝丝缕缕的落下,色彩也变得不再纯粹,绿色参杂了嫩黄,红色亦有深黑,光与暗的界限也被晕染得模糊不清。 “等我们老了以后就搬来这住吧?” 祁年侧头望向男人。 “爸爸?我们老了以后就一起搬来这住吧?”祁年又将问题重复问了一次。 可惜,男人依旧视若罔闻。 爸爸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小年越来越好奇了……爸爸怎么可以有小年都不知道的事呢? 祁年的眸色沉得如一潭死水,轻敛眸子,再看,又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盯着男人。 …………………………………………………………… 爸爸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盯着男人酣睡的模样,祁年不停的想着两辈子记忆,试图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既然自己不知道,那么这件事一定是发生在爸爸年轻或者小时候,那个所谓的母亲…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也许是祁年目光过于直白,锐利,梦中的男人若有所感的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睛。 “caocaocao!大晚上不睡觉你瞅人玩呢?!吓死老子了!妈的!”祁赟一歪头就看到两个圆溜溜的东西反着月光,黑漆漆的盯着自己,吓得猛地靠紧了墙壁,渐渐意识到那是祁年后,才松了口气,平摊在床上,惊魂未定。 “小年睡不着。” “睡不着?白天不够累?” “是不够累。”祁年趴到平躺的祁赟身上,用半勃起的jiba一下下蹭着男人的腰腹。 “又开始了!老子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一样!”祁赟气呼呼的一把掀翻了祁年。 “可是小年好难受…” “难受?呵呵。” “小年的头好痛,腿好痛,心好痛…还有jiba也好痛……”躯体再次覆在男人身上,大手在男人身上四处点火。 顺着单薄的背心触探肌肤,揉捏乳首,轻轻撬开男人的唇舌,勾动男人共同沉沦。 “爸爸想要了么?” 祁赟的jiba早已将睡裤顶出个帐篷,身体也不停的在炕上扭动着,妄图舒缓身上的火热,获得一丝清明,“别…唔…不要…” 每次都像是发情的母狗,被cao的毫无尊严,这是祁赟不愿看到的自己。 他恨着,并且怨着,清醒过后,他总是在骂自己没志气,没毅力。 算了,挣扎也没有用的,小变态总是有各种手段。 祁赟放弃挣扎,放软了身体,闭上眼睛,期望一会的性事不要过分激烈,至少让自己不要过分难堪。 过了半晌,覆在身上的躯体依旧灼人,祁年的jiba依旧如钢筋般顶在小腹,可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渐渐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祁赟紧闭的眼睑上,仿佛一只轻柔的小手,抚过面部。 “妈的!哭哭哭!就知道哭!” “爸爸对不起,呜呜…” “去你妈的对不起!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不要!呜呜呜…小年想要爸爸。” “滚!要不老子踹死你!”祁赟抬腿将祁年踹翻下去,丝毫没有留手,他也不是什么任人搓扁的软柿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得了甜头还要让自己做的更下贱?他祁赟做不到! 祁赟坐在炕沿,双腿交叠,翘起腿来,怒火上涌,情欲退却,他现在只想狠狠再给地上的人补上两脚。 “呜呜…爸爸。” 腹部剧烈的痛感撕心裂肺,牵连着全身上下的伤口,一起发痛,祁年只觉得在这种锥心的痛觉里,最痛的心脏却有了格外的缓解,他很满意。 抛却自尊,抛却自我,祁年匍匐着身子,用胳膊支撑着身子,像一条蛆虫般在地上缓缓挪动到男人脚边,用尽全力的支起身体,跪在他的心魔,他的执念,他的神明面前。 一呼一吸,都牵动着他的神经,一喜一怒,都牵动着他的心脏。 而如今他的神明生气了,作为最虔诚的信徒,他理当忍受疼痛,理当接受惩罚,理当跪伏在神明面前,亲吻神明的脚趾,以示忠诚。 是的,在男人面前,祁年甘愿将自己的一切奉献,即使是被神明的脚猛地踩压住jiba。 他也会为肌肤相接而兴奋不已,jiba高昂。 “唔…要…要射了。”在男人洁白的脚趾下,狰狞的rou刃与粗粝的水泥不停磨蹭,粗糙的碎石划破包皮,渗出丝丝血点,疼痛伴随着巨大的快感,祁年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他终是玷污了他的神明。 他爱他,而爱也终要把他毁灭。 ………………………………………………………… 祁年日记 10月3日续 我愿做您的狗,匍匐在你脚下,舔舐你的脚趾。 若能得您眷恋,我便愿意献出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