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报复(贞洁锁/控射/憋尿/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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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作为一名优秀的“开锁匠”,在手被反铐住的情况下解锁,都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而且祁年还要保证开锁的声音要小,动作要轻,不能将熟睡的男人惊醒。 咔哒。一声轻微的脆响,金属手铐应声而落。 宝贝,希望你已经做好准备…………… “卧槽!小畜生你干嘛?!”睡得朦胧的祁赟,一下床居然踩上了一具柔软温热的躯体。 “汪汪!” 一夜未眠,祁年如饿狼般盯着他珍贵的食物,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男人一激灵,打了个冷战,困意瞬间消散。 “行了,别学狗了,老子要去上班了。”祁赟咽了咽口水,借着穿衣服的动作起身,其实眼神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偷瞄祁年的背后。 他有一种极其强烈的预感——小畜生的手上的手铐已经掉了。 果然,身体猛地撞进了另一具赤裸炙热的躯干,粗糙的大掌拨开刚刚被系好的衬衫扣子,顺着空隙,一寸一寸,缓缓在男人光洁的肌肤上游移。 不紧不慢的态度,如同国家的王在巡视着他的领地。 当指腹不经意滑倒他的胸膛,附上两颗粉褐色的内陷时,祁赟这才反上来些许后怕的情绪,但依旧嘴硬叫嚣。 “呃…小畜生,老子昨晚那只是生气好吧?你让老子头顶发绿,老子让你当狗怎么了?” “是,宝贝没错,都是老公的错,老公让宝贝误会了,老公会给宝贝解释清楚的,嗯?宝贝,你硬了…是想要了么?屁股一直在蹭呢。” 男人身上的敏感处,经不起撩拨,只需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男人的颈侧,搓揉胸前的乳豆,以及…用jiba隔着裤子一次次刮过男人深陷的股沟。 是了,只需这样,男人就会像现在这样,绯红着脸,眼含春潮,呻吟呜咽的在他怀里化为一池春水。 “小畜…小畜生,哈啊…还要去上班…别…cao进来…腿,腿会软…”抓住片刻清明,男人无力的推拒着。 两人的jiba都翘了老高,男人的外裤被打湿出片片湿迹,不自觉的摇着屁股。 这不是很想要么?宝贝。 按往日,祁年一定会忽略男人此时的口是心非,随性而为的将人直接扔到床上,用自己的大jiba帮男人的sao逼止痒,可今天,他更希望能让人保存体力,来应付今晚的硬仗。 他可不想今晚的宝贝,做到一半就先脱力晕厥,他要宝贝一寸一寸的,一点一点的,将今晚铭记。 所以,祁年只是搂着人,翻了个面,把两人的涨的发烫的两根jiba贴在一起,一并握在手里,粗重来回撸动。 “好痛~哈啊~啊…烫…烫掉了…太用力了,妈的!小畜生老子的jiba要被你搓…哈啊啊…搓掉皮了。” “哦,宝贝满意就好。” 视若罔闻,手下用力愈发狠辣,将男人的jiba撸的红肿发烫,就连guitou下折叠的rou缝都难逃一劫,反复抻开。 “要射啊啊啊!要射了~哈啊~快让老子射小畜生!小畜生,你他妈聋吗?!” 男人挺动腰腹,大腿痉挛抽搐,坚硬的指腹,将出精的尿孔堵了个彻底,舒爽的射精快感却被骤然终止,憋红了眼眶,宛若一只上了岸的鱼,大口呼吸,来回扑腾。 “cao!小畜生!你他妈聋么?!” “小畜生!妈的!变态小畜生!大傻逼!滚开啊!cao你妈逼!唔…哈啊~嗯…” 一吻毕,男人似乎被抽干了肺部空气,几近窒息,唔喏着虚虚的倚在祁年身上喘息。 “宝贝乖点,现在还不是射精的时间哦。“ 说着,祁年从一旁袋子里掏出了男人自己买的——贞cao锁。 冰凉的小棍再一次贴近祁赟翕乎张合的尿眼儿,熟悉的扩张感,以及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几近尖叫大喊。 “啊啊啊啊!混蛋你就是,小畜生!老子他妈不想当你爹了,啊啊啊啊!” 手上一个用力,金属棒彻底埋进了男人翘起的jiba,露出个亮色的反光,随着jiba的来回摆动若隐若现。 “宝贝,不可以,唔…求你了…爸爸,小年爱你,小年不能没有你…爸爸…” “哈啊…呃…嗯…那你,那你就这么对待老子?你爹谁他妈爱当谁当去!cao!” 喷薄而出的jingye再次倒灌,被金属棒顶进膀胱的感觉格外刺激,快感伴随呼吸的震颤,一波波向祁赟袭来。 不过,嘴上的气势并不能弱就是了。 “老子上班都他妈要迟到了!你就让老子这么去?别他妈哭了小畜生!给老子解决一下。” 哭哭哭!天天他妈就知道跟他爹犯浑装弱,插他的时候想啥了? 委屈似的低头的祁年,抽噎的覆上男人肿胀的jiba,随后……将配套的金属铁笼套了上去。 胀大的jiba被紧紧锁在铁框里,充血肿胀的从铁笼的缝隙重挤出。 “宝贝,别嘴硬了,宝贝的心意…老公比谁都明白的。” “cao你妈逼!小畜生你耍诈!你玩老子?!”夹紧双腿,束缚紧缩的疼痛带来浑身酥麻,战栗,只有扶住面前人的肩膀,才能避免他一下腿软直接坐到地上。 “是是是,老公耍诈,感谢你cao我妈逼,嗯,感谢我们相遇,好了,都穿好了,宝贝,可以去上班了。” 说话的间隙,祁年将解开的扣子重新扣好,再给人套上外套,挡住裤裆的水迹,满意的拍了拍男人的屁股。 “你他妈的!” “好了宝贝,别着急,晚上老公再满足你,嗯?” 祁赟一瞬间涨红了脸,扬起了拳头,举了半天,瞥了一眼祁年胯间依旧坚挺的大rou,暗骂一句,臀瓣夹紧,以一种奇怪的走姿出了门。 ………………………………………………………………………………… 这一天的工作,对于祁赟来说,注定是格外煎熬。 幸好早上没来得及喝水,虽然有些口干舌燥,但好过膀胱肿胀。 只是,他的工作还需要走动,每当移动时,他都仿佛能清晰的感受到jiba里的金属棒在一下一下的戳顶膀胱内壁,直击敏感的前列腺,身体瞬间如同过电,又痛又爽,而膀胱里积存的液体,一晃一晃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移动的水袋。 这让他一次次夹紧颤抖发酸的双腿,害怕又期待着下一次的刺激。 小畜生。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呜啊…没事,你好,想要喝点什么?”祁赟抑制住喉间的呻吟,公式化的礼貌微笑。 “啊?啊…这个…刚刚看先生满脸涨红,我以为你需要帮助…我…” “没关系,慢慢选就好,个人推荐黑糖珍珠哦,这杯就当我请你的。” 面前少年大概跟小畜生差不多大,不过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栗棕色的头发每一根都服帖的耷拉在头顶,此时却因为尴尬揉搓后脑勺而杂乱的翘出来几根碎发,单纯质朴的特质,让祁赟觉得格外放松,说话也带上了些许亲切自然。 “不用了,谢谢,你没事就好再见了。” 说着,少年摆了摆手,露出的笑脸,八颗白牙闪的晃眼,一溜烟的消失在了祁赟视野。 真是个好孩子。 祁赟哑然失笑。 短暂的注意力转移,而后袭来的就是强烈的尿意。 等真的挨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祁赟基本是无法用双腿支撑站立,几乎是靠着中间休息时搬来的椅子,半弯着腿,熬到了最后。 “祁赟,还不走啊?要关店了。” 郑兴朗疑惑的盯着自从下班时起,就趴在柜台上的人,略带担忧的开口道。 “唔…哈啊…没,没事,我一会来关店就好,你先走吧。” “虽然心里仍是担忧困惑,犹豫再三,郑兴朗最终还是选择赶快回家,奔向新游戏的开服。 待人都走了干净,祁赟一只手摸着隆起的小腹,用另一只颤抖的手,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电话接通的很快。 “小畜生…呃…哈啊…老子动不了了…” “宝贝?不哭…老公马上就到。” 妈的!老子怎么会哭呢?祁赟摸了把脸,温热的一片湿迹。 cao他妈的,“小畜生你…你怎么还没来啊哈啊…” “宝贝,宝贝乖,不哭,不哭…” 听着电话那头嘈杂一片,男人的心却沉了下来。 “对不起宝贝…老公来晚了。” 接到电话,还穿着一套睡衣,踩着拖鞋,祁年粗喘着打开店门。 “小畜生,老子都他妈要憋炸了!”撇下最后的羞耻,祁赟哭喊着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带宝贝去尿尿。” “啊!别动!疼…动不了了…小畜生…老子好痛…小畜生...老子要坏了...” 祁年刚想蹲下抱起男人,结果就见人面色苍白的咬紧了下唇,浑身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打湿了脊背一片布料。 这下祁年也慌了神,轻轻将男人放回了椅子,自己直接跪在了男人脚边,解开男人的裤带,露出顶起的金属笼。 小心翼翼的托起被夹的发紫发黑的jiba,动作轻柔的解开了金属环上的锁扣,谨慎的取出尿道里的金属棍。 “…疼…会不会坏了…呜…小畜生…老子萎了…” 脱离了贞cao锁的束缚,jiba并没有如祁年想象那般瞬间充血喷射,反而如同一滩烂rou,无力的耷拉在男人的腿上,浑黄的尿液一滴一滴的从马眼儿渗出滴落,淅淅沥沥的淌到地上。 握住男人的囊袋,祁年低下头,将男人丑陋紫黑的jiba吞进嘴里,直抵咽喉。 “唔…小畜生…你干嘛…哈啊…啊…要尿了…啊啊啊!要尿出来了…你他妈快给老子起来…” 祁赟揪紧了胯间少年脑后的发丝,猛地挺起腰腹,将重新复苏硬挺的jiba深深的顶进了少年口腔深处紧致的喉头。 压抑住被怼在咽喉带来的强烈呕吐感,祁年用不停收缩的咽喉,将男人的jiba吞的更深。 随后,男人失声尖叫,生理性痛哭,一泡又腥又臭的尿液,混着些许絮状浓精,全部灌进了祁年的喉管。 强止住被呛到的咳嗽震颤,喉头滚动,祁年似在饮酒般,沉醉的将男人的尿液喝了个干净。 …………………………………………………………………… “宝贝,不哭,跟老公回家。” “妈的!脏不脏!小畜生别用喝过尿的嘴来亲老子!” 月色当头,光华大现。 宝贝,属于我们的夜晚还长着呢。 搀着双腿发抖的男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唇齿间萦绕的都是男人的气息。 祁年笑得如同撒尿圈住一块领土的狗般自得。 ……………………………………………………………………… 祁年日记 11月5日 梁安语推荐的书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值得肯定。 宝贝果然拿小年的眼泪没办法,小年好坏。 把宝贝弄哭了,小年好心疼。 不过…这只是今晚的开始呢。 小年的报复心…不。 小年的爱可是很重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