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爸爸 请张开腿在线阅读 - 15归来【车震开苞 被cao哭 两根jiba忙不过来】

15归来【车震开苞 被cao哭 两根jiba忙不过来】

    严天垚叫得声音嘶哑,臀部在一次次攻击下陷入坐垫,躺在小腹上的软鸡随着震荡激烈摇摆着。

    好猛!cao!屁股真的要裂开了!

    “少亦!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严天垚被cao得求饶,同性的zuoai原来这般猛烈,灭顶的快感从后xue一阵阵袭来,爽得快晕过去了,仿佛全身变成了一个roudong,再被这根大roucao得死去活来。

    张少亦奋力挺腰,腰部肌rou发达,看上去经常锻炼,整个腰肢像充满电的马达似的,不论速度和力度都在常人之上,猛烈地cao干百十来下不带喘气的,但他额头上的汗已顺着脸颊滑去,汇聚在下巴滴落。

    屁眼从被入侵开始,没有一丝闭合的机会,大口吞吃着roubang,里面的saoxue被一寸寸开拓,第一次吃到jiba,sao水就泛滥成灾,严天垚被干得失声了,最后只能咬紧唇目光呆滞地盯着车顶,祈求对方赶紧完事。

    “啊…啊…”严天垚拼尽全力发出细碎的声音,“少、少亦……啊……不要…啊…”

    张少亦zuoai时话很少,专注打桩,在roubang的快速抽插下,肠道内的润滑液被搅成粘稠的白浆,在粉嫩的屁眼周围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roubang拔出来时,guitou和xue口之间拉丝了,可是还没射,就在丝丝缕缕的白丝儿快被拉断时,暗红色的大guitou猛地楔入,一插到底,再飞速整根抽离,再整根插入,来回折腾这个沾满了白色yin液的sao屁眼。

    屁眼越cao水越多,也咬得更紧,saorou绞得体内的roubang变得更疯狂,洞口被干得汁水淋漓,随着一次次猛插,溅到浓密的阴毛上,阴毛上斑斑点点的yin水,看起来yin荡极了。

    原本粉嫩的屁眼被cao肿充血了,变深了一些,洞口被大guitoucao得合不上了,一直吐着sao水。

    “少亦……少亦!啊…快停下…”

    如果roubang整根放在rouxue里顶弄,他还能咬牙坚持,可整根抽离又插入,实在太刺激了,后xue被cao得软烂不堪,每次guitou顶入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犹如saoxue在呻吟。

    “宝贝!”张少亦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热得脱了西服,再把裤子褪去,本来他只拉开拉链露出了个jiba,“接住老公的精。”

    “唔……快射!啊!”

    “嘶——”张少亦深吸口气,这次猛地插入没再整根拔出来,而是疯狂动着公狗腰,roubang如rou钻,仿佛要在saoxue里钻出一条新道儿来,“宝贝的爱xue太棒了!”

    “啊!啊……”严天垚呜咽起来,被cao哭了,原以为对方很快就会射,没想到就这么cao了半小时后才射,jiba仿佛被牢牢钉在saorou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张少亦终于闷哼一声,马眼射出浓精,烫得肠rou一阵收缩。被cao得合不拢的屁眼儿一开一合地吐着精水,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张少亦擦着汗,注视着后xue:“这个被内射后的爱xue太性感了,是我见过最诱人的。”

    严天垚张了张嘴,目光涣散,不但屁眼疼,还浑身酸痛。

    射完后,张少亦又用手指玩屁眼,又抠又插,挖出一股股浓精,里面明显没当初那么紧致。一想到这个saoxue是被自己cao开的,张少亦爱死了,即使软了还用guitou继续顶弄肛口,摩擦褶皱,恨不得一直放里面。

    “宝贝,晚上再做一次吧。”

    严天垚回过神来,“不……太频繁的话……”会被儿子发现的。

    “没事的,后面已经适应我的尺寸了,也没有出血,我俩的身体很合拍。”

    严天垚下意识地摸了摸xue口,大惊:“啊?!怎么……怎么张开了……”

    “过几天会恢复的,别担心。”

    过几天是几天?严冰明天就回来了。

    张少亦见他一脸烦躁又不安的样子,俯身亲吻他额头。

    严天垚轻轻叫了声“老公,”耳语道,“帮我舔舔下面,还是好疼。”

    “嗯呐~老公最喜欢吃宝贝的爱液了。”

    张少亦埋头在他胯间,对着被他cao肿的saoxue又舔又吸。

    后xue被破处后变得异常敏感,严天垚在被舔xue时又射了好几次,小腹的jingye都聚成了一滩牛奶。

    “被你叫老公好兴奋。”张少亦吸得厉害,褶皱都凸出来了。

    “屁股里都是你的jingye,只有老公才会这么做……”

    严天垚平时看着还算正经,加上年龄差,张少亦从没料到自己会在一个老男人身上播种,不但不恶心还意犹未尽,不得不说老男人很会讨人欢心,还风情万种。

    屁眼还这么好看,紧致,真想每天都舔个够。

    “以后宝贝的爱xue是我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不能给其他男人碰。”

    “啊…老公…再舔又要射了……”

    “舒服就射吧,宝贝老婆想被舔鸡鸡吗?”

    “想!啊……”严天垚大张着腿,“连蛋蛋一起含进去。”

    “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张少亦舔了屁眼又舔jiba,身下的男人发情般扭动着身体,被舌头舔成一滩没了筋骨的软泥。

    两人在车里舌吻、69,张少亦被舔硬后,还想cao他,可对方死活不让,只能射嘴里,一番缠绵后,车内的空气才逐渐冷却,jingye的味道从窗户里一丝一缕地飘出去,路灯下这辆豪车的底盘终于不再震动了。

    张少亦很大方,回去途中,就顺路把那块玉买下了。

    严天垚放在手里反复打量,没有刻字,什么都没有,竹篮打水一场空。

    “原来你喜欢种,”张少亦笑道,“改天我们再去看看,给你配根项链。”

    “不用了。”严天垚陷入了沉思,难道自己要和严冰绑在一起一辈子?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恐怖的了。

    红灯时,张少亦瞥了眼那块玉,说:“宝贝眼光不错,这种等级的玉佩一般在拍卖会上才有。”

    “拍卖会?”

    “应该是古玩类的,网上会有相关资料。”

    严天垚看见了希望,往对方脸上亲了下。

    “今晚住哪?”

    “回家,明天儿子要回来了,我还得回去打扫卫生。”

    “我帮你叫钟点工吧。”

    “不行,”严天垚叹气,“他有洁癖,只能我或是他自己来,臭毛病一身。”

    “啊?”张少亦吃惊地说,“那天见到你儿子感觉挺不错的,一表人才。”

    严天垚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今天,谢谢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自己老婆嘛,不宠你宠谁。”

    车开到别墅区门口时,张少亦执意要下车送他,严天垚看见半敞的车库心中一愣——严冰回来了。

    提前了一天。

    “我自己进去就好。”严天垚急了,立刻和他保持距离。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严冰回来了,不方便。”

    “以朋友的身份也不行吗?”

    “他、他……”严天垚惊慌地四处张望,身上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后xue里还有残留的jingye,要是被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怎么了?”

    “他不喜欢其他人进家门,觉得不干净。”

    张少亦无奈地笑道:“好吧,那改天去我家,”说着他俯身耳语,“宝贝,晚上我想你怎么办?”

    “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等我明天上班就能见面了。”

    “和你视频电话好不好?”

    这还了得!严天垚越说越慌:“不行,我儿子……他很敏感,我怕被他发现我和男人在一起。”

    张少亦眉头微皱,不理解:“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你儿子都这么大了,难道还和你睡一张床粘着你?”

    “倒也不是——”严天垚实在想不出招数了,只能可怜兮兮地装委屈,“——老公……给我点时间,我、我还没适应……”

    这声老公叫得张少亦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宠溺地盯着他:“真拿你没办法,偶尔也让我粘着你。”

    “嗯,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好,早上我来接你。”

    “别!我自己去!”

    张少亦轻叹一声:“你儿子管得还真宽。”

    严天垚见四下无人,偷偷捏了捏他的手:“我早晚是你的人,不在乎这么些时间。我会慢慢告诉我儿子的,给我些时间,老公……”

    “明天早点来餐厅,我在休息室里等你。”

    “嗯。”

    终于摆脱张少亦后,严天垚匆匆回家,他鬼鬼祟祟地开门,幸亏没有看见严冰,他直奔浴室,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洗干净身体。

    可当他打开浴室的门时,吓得大叫一声,严冰正在里面洗澡,满头的泡沫。

    “爸?”

    “你!你……儿子你回来了啊?”

    严冰冲去泡沫,冲他笑,“爸,你今天下班还挺早的,晚饭吃了吗?”

    “吃了。”

    严冰向他伸出手:“一起洗吧。”

    “我还是有点饿,没吃饱,我下楼随便吃点再来。”

    “行,快去吃吧,我等你。”

    严天垚飞速坐到楼下的马桶上,打开充水的,边洗屁眼边抠出残留的jingye,然后快速冲澡洗去香水味。

    感觉差不多后,他才来回严冰的浴室,见儿子正躺在浴缸里泡澡。

    “过来。”严冰张开眼。

    严天垚乖乖脱了衣服,刚才检查过了,身上没有吻痕,不过屁眼还是有点肿,偏偏严冰还特喜欢玩这里。

    浸到水里后,严冰就抱住他吻他:“ 爸,想我吗?”

    严天垚特心虚,一般不会理会这种问题,但此刻急切地说:“想。”

    严冰勾起嘴角笑道:“真的?”

    “真的。”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严天垚终于深有体会,刚和一根大roubang大战后,回家又有一根等着他。

    “爸,舔舔。”严冰站起来,握着半勃起的roubang,往他脸上拍去。

    严天垚没有拒绝,跪着一口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