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爸爸 请张开腿在线阅读 - 55 别走【小巷zuoai 安抚老爸 送银行卡】

55 别走【小巷zuoai 安抚老爸 送银行卡】

    车内,严冰在开业派对上喝得微醺,身边脂粉味浓郁,山雨田的千金燕冉正和他聊着今晚派对的趣事。

    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名媛,容貌艳丽,谈吐优雅,用完美来形容也不为过,严冰礼貌地接话,心思却早神游到了外太空。

    他受秦安嘱咐,必须亲自把燕冉送到她所住的酒店。

    “我上次来虞城还是三年前,这里很美,没想到如今变得更繁华了。”

    “嗯,虞城发展得很快。”

    严冰耐着性子应付她,右手搁在坐垫上,时而握拳,时而捻着指腹,他反复回忆着推倒严天垚的力度,他没觉得有多重,但那个男人却像受到了重击,摔下去的声音很重,仿佛坠楼一般。

    原来严天垚那么在意叶非,而他自己居然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出手。

    他摔疼了吗?现在在哪?回家了吗?他不会做傻事吧?

    严冰烦躁地望向窗外,司机开得很慢,为了让大小姐欣赏夜景,可他根本没心情多看一眼这座夜色中的城市,待了这么多年,甚至感到乏味。

    “司机,停车,帮我去买杯咖啡。”

    严冰的视线顺着燕冉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一家咖啡店,他知道此刻应该他去买,为了讨好她,但他没那心情,坐在一边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行人。

    就在等待司机买咖啡时,燕冉主动拉住了严冰的手,而就在这时严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咖啡店门口一晃而过,他猛地甩开女人的手,匆匆说了声“抱歉”,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往那个身影跑去。

    “爸!”严冰大喊一声,招来街边不少目光。

    今晚不同于往常一般的黑西服,限量高定,趁得他身材更加高大修长,胸口一朵白玫瑰,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锃亮的皮鞋与路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爸!”他加快脚步追上去。

    严天垚快速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眼让路人把两人联系在了一起,一个个脸上的八卦味更浓了。

    “爸?”

    “那是他爸?”

    “我的天呐……爸?”

    严冰愤怒地冲过人群,终于一把抓住了严天垚的胳膊,力度比推倒那一下还重,他二话不说把人拉进了没人的小巷子里,

    两人站在垃圾桶后面,严天垚神情落魄地掏出烟盒,没有征求对方意见就抽了起来,他低着头,叼着的烟熏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不想看他,因为此刻的严冰一副骄横凶狠的模样,像极了当初软禁他时的样子。

    严冰抬起他下巴,夺过烟一脚踩灭,“看着我。”

    严天垚的后背贴着墙,双眸低垂。

    “爸……”严冰抱住他,唇缓缓贴近,试图吻他。

    “滚开!”严天垚一巴掌扇过去,还没打到脸就被快速握住了手腕,紧接着那个小心翼翼靠近的吻成了霸道的强吻。

    欲扇巴掌的手臂被严冰高高举起压在墙上,脸颊骨仿佛被捏碎一般,疼得只能张嘴,任由那根带着酒精味的舌头侵入。

    “不、不要……”严天垚拼命挣扎,抬起膝盖踢他腿。

    严冰纹丝不动,发疯一样吻他,吸他舌头,在他耳边强硬又小声地低语:“嘘……爸,冷静……”

    语气像是威胁又像哄孩子。

    严天垚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逐渐减弱,对方也吻得不那么粗暴,舔着他唇不停说着:“爸,我爱你爸……”

    在吻和情话的安抚下,严天垚一手勾住了严冰脖子,开始索吻。

    严冰松开了他的手,发起又一轮攻击,他猛地把严天垚抱起来,借着腰部的力量和背后墙壁的支撑,严天垚双腿腾空,盘住了他腰,这个姿势远远望去,两人仿佛在交合。

    而严冰确实拉开了裤子拉链,他咬住严天垚的唇:“把裤子脱了。”

    严天垚的脸埋在他肩上,闻到了陌生的香水味,他闷声道:“我还没说原谅你。”

    严冰单手解他皮带,粗暴地扯下一半裤子,刚露出半个屁股,他就插了进去。

    严天垚毫无防备地叫出来,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

    巷子里虽然没人,但放眼望去就能看见街道口流动的人群,只有两个等身高的垃圾桶隔开了人群的视线。

    “唔……疼……啊……”严天垚低声啜泣。

    严冰也不好动,里面太干涩了,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舔他眼角的泪,用低沉的声音说:“我说了我爱你,你还要我怎样?”

    严天垚小腹胀得难受,嘴唇被咬肿了:“拔、拔出来……”

    严冰紧紧箍住他腰,缓慢抽插,“如果我去见他,我会告诉你,我只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呢?”严天垚疼得摸了下交合处,被撑开的褶皱传来刺痛,身上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只能抹些唾液来缓解。

    严冰边干边说:“没有然后了,如果他要钱,我会把他还给我的那张银行卡给他,那些本来就是他的。”

    “啊……别cao那么深……外面有人……”严天垚慌张地扭头望了望,“他、叶非他毁了你事业,事到如今你还去送钱……你、你没毛病吧……”

    “如果你前妻回来找你,你会怎么做?”

    严天垚突然愣住了,恼怒地咬住他脖子:“他又不是你前妻!”

    严冰被他挑起怒火,把他压在墙上猛干。

    严天垚败下阵来,求饶道:“我不行了……停下……”

    严冰冷道:“我还没射,忍着吧。”

    折腾了近一小时,严天垚才被他抱进了出租车里。严冰全然不顾司机的眼光,继续亲吻严天垚,小声哄道:“我会把银行卡给周涛,让他给叶非,这样一来我和他谁都不欠谁了。”

    严天垚沉着脸不说话,屁股还在疼。

    回家后,严冰脱了西服帮他洗澡,闲聊道:“今晚张少亦也去了,秦安一直在他身边,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默认他俩是一对。爸,我们也要好好的,你别在生气了。”

    严天垚想起了结婚的事,略带讽刺地问:“见着你那个将要明媒正娶的老婆了吗?”

    “我老婆不是你吗?”严冰帮他擦干身体,又把他抱到床上给他上药。

    突然,严冰手机响了,一看是秦安,他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他接通按下免提。

    电话里马上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严冰!你怎么能把燕小姐扔在半路呢?!简直不可理喻!你真是个idiot!”

    “她有司机,没事。”

    “omg!fuck u!”秦安气得挂了电话。

    严冰无奈地看向父亲:“相亲的事肯定吹了,能拖就拖着吧。”

    比起相亲,严天垚还是更在乎叶非,他问:“你回复他了吗?”

    “没有,不过我今天去找了周涛,得知叶非正急着用钱——你放心,我不会回复也不会去见他的。”

    严天垚心里不踏实:“要是他来见你呢?脱光了衣服勾引你呢?”

    “报警。”

    “兔崽子,你就忽悠我吧你!”

    “我发誓,”严冰将他拥在怀里,“这辈子我只和你上床。”说完又凑过去吻他。

    缠绵的湿吻结合一句句“我爱你”,疗效显着,严天垚不再那么冷漠了,他注视着严冰说:“明天我就上班了,会很忙,你可别背着我乱搞。”

    严冰快强调了一百遍我爱你,无奈道:“我看不上其他人。”

    严天垚叹气:“也许我对自己没那么自信吧,所以才感到不安。”

    “爸,你长那么好看,有什么不自信的。”当然,就是笨了点,懒了点,蠢了点……不过在这节骨眼上,话得挑着说。

    严天垚撅起嘴:“嘴唇都被你咬破了,第一天上班就破相,真怕给何医生留下不好的印象。”

    严冰亲亲他额头:“是我不好,我反省。”

    “以后也不准在大街上乱来,差点被你干死了。”

    “急嘛,怕你不理我。”

    “亏你那种地方都能硬。”

    “吻硬的。”

    严冰睡后,严天垚又去偷偷看了眼电脑,那封邮件没有回复,他直接删除了,顺便把叶非的邮箱拉黑了。

    中午,仿佛回到了过去,严冰坐在老总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周涛坐在对面沙发上等他。

    五分钟后,严冰起身:“走吧。”

    两人一起坐电梯来到车库,严冰发动汽车问:“你俩约了在哪见面?”

    “街心公园。”

    严冰把银行卡给他,“到时你去给他,我在外面等你。”

    “好。”

    到了目的地,周涛先下车,严冰本想坐在车里等,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跟了下去。

    走到一处紫藤花下,严冰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他赶紧躲到了树后。春季,绿化生机盎然,几颗大树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

    “好久不见,这是严总让我交给你的。”周涛说完话,把卡递给叶非就走了,从见面到离开不到五秒钟。

    叶非愣在原地,神情麻木地坐到花海边的长椅上,盯着银行卡发呆。

    严冰错过树干,远远望着他——头发剪得很短,却看起来没那么精神,白衬衣黑西裤,身材消瘦了。

    他盯着叶非看,春风、树叶穿过他的视线,也没能打断,时间仿佛静止了,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zuoai……想起在他耳边黏腻的呻吟。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cao!”严冰赶紧按了,是周涛。

    周涛回到车里找不到严冰,于是原路返回,再次走到紫藤花下时拨通了严冰的手机。

    电话铃声暴露了严冰的位置,叶非立刻站起来往前跑去,刚走过紫藤花,他就撞见了举着手机的严冰。

    三人站的位置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三对眼睛,面面相觑。

    周涛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了数秒,显然他是局外人,识趣地离开了。

    严冰刻意避开叶非的目光,转身走在周涛身后,谁知刚迈出一步,就被身后飞奔过来的男人抱住了。

    “别走。”

    熟悉的声音从严冰身后响起,他整个人僵住了,定在原地,腰被勒得很紧,透过衬衣他感到了叶非的体温,随后背部传来潮湿的温热。

    泪就这么流了出来,沾湿了黑衬衣,叶非的身体因为哭泣颤抖着,他哽咽着重复道:“别……走……”

    严冰腰板挺得笔直,不动声色地一根根掰开叶非的手指,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倔,再用力手指要被掰断了,可他还是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