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坦白【坦白从宽 要孩子 居然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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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搬到了阳台上,张少亦和严天垚面对面坐着用餐,就像在西餐厅一样,前菜正餐被一道道端上来。 食物缓解了两人独处的尴尬,菜的咸淡鲜香支撑了五分钟的谈话,马上气氛又冷了。 吃完了最后的甜点,张少亦放下勺子,像在为开启下一个话题蓄力,他凝视着严天垚问道:“天垚,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昂。”严天垚等他开口。 沉默数秒后,张少亦问:“最后,你为什么选择严冰呢?你应该知道他哪方面都不适合做你的恋人。” 这个问题有点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感情的问题最难回答了,加上严天垚又是不善言辞的人,他想了半天总结了五个字:“我也不知道。” 张少亦白期待一场,还以为他会长篇大论,他无奈地笑道:“难道是稀里糊涂就和他在一起了?” “当然不是。” “我想知道原因。” 严天垚苦思冥想:“一开始我也接受不了,但后来觉得只要是他就可以。” “你俩发生了什么事吗?” “算吧,解开了一场误会……我作为父亲,我觉得他是个好孩子,从小到大没让我cao过什么心,我还觉得自己欠了他。自从他公司倒闭后,我才知道他一个人在外打拼有多难,我却一点忙都没帮上……恋人的话……”严天垚说着想起严冰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脸微微发烫,“我想不出拒绝他的理由,如果只是因为养父这层关系逃避的话,他不会甘心的,我也无法说服自己。他太了解我了,突破了父子这层屏障,我和他不管是生活还是那方面……都、都很和谐,是他让我慢慢喜欢上自己,我现在很难想象如果不是他,而是和其他人生活在一起会怎样,感觉很不实际也是件很恐怖的事……” 张少亦望向远方:“最重要的是严冰让你慢慢喜欢上自己,这是我无法做到的。” “不,你也很好,你、你让我知道被尊重被爱是什么感觉,所以我才……” “才什么?”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说:“才和你上床……”刚说完他又觉得怪怪的,马上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那时也很混乱,身体已经被严冰搞得很不对劲,所以没能控制住自己……” 张少亦喝了些酒,有些口无遮拦:“和我上床舒服吗?” 严天垚尴尬地低下头,貌似选择做上面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有强烈的胜负欲,严冰也是,刚确定关系时,经常会问他和张少亦到底哪个舒服,可他也说不上来,也许结合一下就完美了,又粗又长…… 张少亦见他不回答,也没再追问,继续品酒,担心地叹息道:“不知秦安他们谈得如何了……” 严天垚也忧心忡忡地望着落下的夜幕,祈祷别出什么大事。 装修豪华的客厅内只有刀叉碰到瓷盘的声音,安静得可怕,这些声音一下下撞击着严冰的心脏,忍耐越久便越煎熬。 秦岳松和秦安坐着吃饭,两人毫无交流,氛围严肃得像最后一顿的晚餐。 看得出,秦岳松很生气,一个离婚一个拒绝了大小姐,不知道这俩儿子的脑瓜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东西。 吃到一半,秦岳松放下刀叉,连连叹气,他看向严冰语气还算柔和:“明天是你母亲的忌日,我还以为你会带着燕小姐一起回来。” 严冰擦了擦了嘴,淡定地说道:“我已经拒绝她了。” “还没了解对方就拒绝了?你尽然还把她丢在半路,你这么做真的很失礼。” “抱歉,那天在路上我看见我爸了,不……养父……” 秦岳松吐出一口恶气,相认以来还没听严冰叫过他一声爸,最多是家父、父亲这样的,显得特别生疏。 严冰迫不及待地谈起了严天垚,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柜了似的,秦安赶紧在桌底下踢了下他的脚,然后对他轻轻摇头,示意现在家父正在气头上,还是改天再谈此事。 秦岳松喝了口茶,问严冰:“燕小姐都入不了你的眼,那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严冰脱口而出:“我不喜欢女人。” 瞬间,刀叉切东西的声音停止了,在一边倒酒的菲佣也默默离开,客厅内只有三人的呼吸声。 秦安平时嚣张跋扈的气焰在此刻完全熄灭了,大气不敢喘,紧握着刀叉,虎口都被压出了深红的印子。 秦岳松其实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他故意不让自己反应太快,趁着怒气还没窜上来,他宁愿自欺欺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也不愿回忆刚才那一幕,于是他抱着一丝希望问严冰:“你刚才说什么?” 严冰正襟危坐,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喜欢女人。” 整个客厅再次陷入可怕的沉默。 “那你喜欢什么?”秦岳松冷冷地问道,他和严冰在某些地方出奇得相像——越生气就越冷静,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严冰直视他:“我喜欢男人。” 秦岳松终于爆发了,一拳砸在桌上,横眉怒目地看向秦安,秦安还没来得及开口,严冰迅速替他挡子弹,他镇定地说道:“这事和我大哥没关系。我十三岁时就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之前没承认假装是直男,是因为大哥的事还未平息,我不想添乱。” “好一个不、想、添、乱!”秦岳松从牙缝挤出这么几个字,脸色无比阴沉。 严冰继续说:“一无所有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怕的,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我即使离开九龙仓也能活得很好,只要我和他能在一起就满足了。” “他?谁?”秦岳松急问。 “我的养父,严天垚。” 秦岳松犹如五雷轰顶,眼前一黑,揪住桌布直接往后倒去,餐盘随着桌面摔向地面,碎了一地。 “爸!”秦安冲过去。 “老爷!” “老爷!” 菲佣们闻声而来,紧跟着保镖也来了,秦安冲他们喊道:“快叫医生!” 秦岳松晕倒了,他死都没想到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小儿子身上,结果还是没能逃过“我喜欢男人”的命运捉弄,一时之间他真想死了算了。 他的正室,就是秦安的母亲已经被艳照的事气得出国了,还骂道子不教,父之过,他没想到严妍的儿子也踏上了这条路,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当作是老天在惩罚他。 秦岳松被抬进了卧室,私人医生匆匆赶来。 严冰对家父晕倒无动于衷,甚至都没站起来去扶他,他就那么坐着,眼睁睁看着客厅内上演了一场闹剧。 大约两个小时后,秦安把严冰叫到家父的卧室门口说:“他醒了,脸色很难看,你别再刺激他了。”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有什么好刺激的——你也是,趁热打铁,赶紧和他坦白和张少亦的恋情,难道你还想让家父晕两次。” 秦安觉得也有道理,但还是选择沉默。他和张少亦已经突破炮友的关系,正处在狂热的恋爱期,张少亦除了达不到他对抖S的要求,作为老公来说无可挑剔。照理来说,他是九龙仓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应该在百般呵护下长大,但他的家人对他极为苛刻且要求过高,从小没体验过被宠上天是什么感觉,但在张少亦那里,他感觉到了。 他知道秦岳松永远不会理解那种感受,所以他不是没有勇气坦白,而是懒得去坦白。 “滚进来!你们两个衰仔给我滚进来!!” 门口响起了秦岳松的咆哮。 严、秦两人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走到家父床边。 秦岳松戴着氧气罩,这人一老就经不起打击,就那么几小时没见,仿佛过了十多年,看起来苍老了很多,他憔悴地盯着两个儿子,眼中布满红血丝。 医生正在帮他拔出挂水的针头,顺势瞥了眼秦家两位少爷。 秦岳松挥手让医生出去。没了外人后,他才沉吟道:“我老了,还有心梗,活不了多久了……祖祖辈辈的努力要在你俩手里前功尽弃了……” “爸,您别再生气了,九龙仓只会越来越好。”秦安安慰道。 在这节骨眼上,严冰硬着头皮叫了声爸,“会更好的。” “好个屁!!”秦岳松大吼道,把手边挂吊针的铁杆子都挥倒了,“他妈秦家都绝后了还能好到哪去?!” 秦安看出来比起联姻壮大和巩固九龙仓的地位,家父更在意延续香火的事,他小声说道:“爸,这事你别担心,孩子会有的,等我和……” 秦岳松麻木地看向他,严冰都和养父搞一起了,他都想不出更打击人的事了,他叹气道:“说吧,都说出来,趁我还没被你俩气死。” 秦安吞咽了下口水:“最近瑞达的股票一路攀升,发展前景十分可观,我和张少亦决定扩大市场,以集团合作的方式去新西兰投资农场,九龙仓还没试过开拓这一领域,我知道您肯定看不上这种项目,但我还是想试试……所以我和张少亦也算强强联手,没给您老人家丢脸。” “孩子呢?”秦岳松问道。 “孩子……”秦安无奈地看了眼严冰,“我们还没发展到谈论要孩子的地步。” 秦岳松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他知道要改变儿子的取向是不可能了,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现在只要孩子,给你们两年时间,不管你俩和谁在一起,不管用什么方式。” “爸……”秦安无可奈何,最后只有叹气,他看向严冰,“你和他准备要孩子吗?” 严冰斩钉截铁地说:“暂时不想。” “滚出去!”秦岳松听见这个不要那个不想,血压又上来了。 两人灰头土脸地回到各自伴侣住的别墅,只见阳台上张、严两人正安静地喝酒聊天,像及了正在约会的情侣。 几乎是同时,一个喊严天垚,一个喊张少亦,听见各自的召唤后,两人赶紧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严冰抱住他就把他压在床上,说:“爸,对不起,暂时还是别见家父了,他今天受了太多打击晕倒了。” 严天垚吃惊地瞪大眼睛:“他不同意我俩在一起吗?!”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但一定要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他就不再追究这些了……” “孩子?!”严天垚急坏了,“可、可是我生不出啊……” 严冰看他那着急的傻样,忍笑吻他额头,突然他听见隔壁传来秦安的骂声,骂着骂着开始呻吟了。 “你听,我大哥已经在和张少亦造人了,我们可不能输给他们。“ 严天垚捏他脸,还挺重的:“你当我白痴吗?” 严冰也捏他脸:“一起去洗澡。” “嗯。” 两人躺在浴缸里,才发现卧室的隔音更好,秦安的叫声清晰地穿透墙壁,听得严冰不但难以勃起还反而一身鸡皮疙瘩。 严天垚坐在儿子腿上,脸红心跳,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沉稳又带着几分阴险的秦安会发出这样色情的声音。 严冰爱抚着他下体,耳语道:“待会儿cao你时,你可不准浪叫,我不想让张少亦和秦安听见,如果你做不到我就用内裤塞住你的嘴。” “过分,怎么能忍住不出声?除非你不进来。”话说也确实很久没进去了。 严冰刚想接话,突然感到手里小鸡鸡的手感变了,以前一直软绵绵的,现在居然半勃了,能感到硬度,这种久违的触感让他为之震惊。 “爸、爸?!你勃起了?!” 严天垚张开腿,正享受着儿子极富技巧的爱抚,水气和快感在他眼里混成一片水雾,他诧异地低头看:“啊?!真、真的……硬了!看来医生开的药见效了!” 严冰促笑,还以为那个药是催情的,没想到还真有用。他捏住露出的guitou用指腹反复打圈,压低声音听起来低沉又性感:“爸,舒服吗?” “啊!太、感觉太强烈了……” 因为无法勃起,敏感的guitou一直缩在包皮里不见天日,有时即使自慰,严天垚也更依赖用后面高潮,撸jiba只是辅助而已。这导致他的guitou变得异常敏感,严冰稍微刺激,小rou孔内就开始出水,jingye不受控地喷了出来。 “硬起来射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啊!感觉太好了……”严天垚压抑着喘息,急切地想要更多,他站起来揪住儿子的头发,用粉嫩的guitou摩擦着唇瓣。 严冰犹豫了下,紧闭着薄唇没有张开,而是抬起他一条大腿先咬内侧的嫩rou,“刚硬就急着cao我嘴吗?” “唔……”严天垚吃痛地咬住唇,“难受……好久没被口了……” 严冰略带怒气地问:“爸,以后能硬了会心痒吗?一天到晚想女人?” “不、不会的……快帮我……”严天垚呼吸急促,上头得很,拼命握着根部怼严冰的嘴。 严冰一掌重重拍在他屁股上:“去床上,69。” “嗯……” 床上两具男性裸体纠缠在一起,彼此紧贴着感受体温,严天垚情不自禁地动起腰,一边抽插严冰的咽喉,一边渗着薄精。 严冰很久没帮人做口活了,虽然对方的不大,但插得太深还是会想吐,他本能地双手撑住父亲的胯部,阻止他深喉,他含着一半舔弄冠状沟,再帮他撸,手、嘴并用,增加刺激。 “爸,别光顾着自己享受。”严冰的舌头从yinjing滑到xue口,模仿着抽插,慢进慢出。 严天垚回过神来,才发现嘴里的roubang已经出来了,在含进去之前他急切地问:“今天会进去吗?还是只用手?” 严冰狠狠舔了下xue口,调整姿势就压了上去,严天垚脸朝下平躺着,后背不仅承受着严冰的全部体重,后xue还在被guitou蹭着。 父亲勃起后,严冰从这个角度看去,湿润黏腻的xue口下是会阴,然后是紧绷的蛋,蛋蛋前勃起变长的yinjing被压在下面,从屁股下露出一截,他忍不住用guitou戳了几下对方的yinjing,顶他guitou,xue口随之变得越来越湿。 严天垚撅高屁股,晃动着用xue找着roubang,急不可待地说:“快插进来……” 严冰揉捏他屁股,掰开臀瓣问:“叫我什么?” “老、老公……老公快插进来……” 严冰缓缓没入,进入了半个guitou,小心翼翼地抽插了几下,自觉没有心理障碍后,才插入整个guitou,接着是yinjing,一寸寸地撞开rou壁,进到深处。 许久没有交合,两人舒服的喘息几乎是随着插入的深度由轻到重。 严冰趴在父亲的背上,忍着强烈的快感:“老婆……很久没进去变紧了……” “啊……”严天垚撑起四肢,跪趴成标准的后入式,“cao、cao射我……” “嗯,趴好了。” 话音刚落,严冰把刘海撩到脑后,深吸一口气紧紧箍住他的纤腰,闷哼一声用力撞到底部,然后一鼓作气开始大幅度地cao干。 猛烈地抽插了百十来下,严天垚被干射了,也被干趴下了,他浑身酥软地坐起来,双臂如蔓藤般缠住严冰的脖子,然后抓着还没射的roubang坐了下去。 严冰也坐着,两人面对面抱着,下面保持深插交合的状态,上面的嘴也贴在了一起,两根舌头交缠吮吸着,时不时说几句情话。 “爸,今晚我要把你干怀孕了……” 严天垚垫起脚尖、臀部上下摆动着,xue口吞吐着roubang:“射满了的话……也许会怀、怀上吧……” 室内都是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两人干得激烈时隔壁稍作休息,待严冰射后居然又开始了,严天垚下面含着四五次射的量,忍不住感叹道:“张少亦体力可真好啊……” 严冰挑眉看他,三根手指猛烈搅动rouxue,随后又分开他腿,长驱直入地进去了:“我也可以干你一晚上。” “我、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行了……没力气……” “你不用动,张开腿挨cao就可以。” “啊!可是!啊……jingye……jingye都被干出来了……” “没事,再射一次。” 隔壁,秦安骑在张少亦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笑得色眯眯地说:“原来严天垚的叫声是这样的……” 张少亦早听得兴奋不已,但还是夸自己男人:“我只想听你的。” “是吗?”秦安舔着嘴角用力坐下去,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啊……嗯……是这样吗?好听吗?” “好听,再来!” …… 隔日,严冰下午才起来,他以为自己起晚了,走到阳台活动酸疼的腰椎时,才发现自己是第一个起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