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跌入陷阱中的小母狗
酒吧里仿佛要震破人的耳膜般嘈杂聒噪的音乐和yin靡暧昧的娇吟混合在一起,酒精及其他不知什么药物的气味弥漫。 萧坐在吧台边,嘴角不禁苦笑,他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解约之后,‘迷醉’已经将他拉进黑名单,恕不接待。而其他相对高端或者中端的SM性质的俱乐部,仿佛也都听到了什么风声似地,客客气气地下了拒客令——当然,这也只是萧的猜测,因为他其实只尝试着去了两家类似的俱乐部。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两家的老板恰好都是亚的朋友,他们不管怎样,总不能让有主的狗在未经主人同意的前提下独自出来撒欢的。 强烈的欲望和内心的空虚绝望,驱使着萧来到了这家鱼龙混杂的俱乐部。 滥交、毫无规则安全可言,充斥着可疑药物及被各大俱乐部除名的危险玩家……这种地方,本是萧以往最最忌讳,最最不可能进入的场所。 但现在,他却坐在其中,疲惫而沮丧地对着一杯血腥玛丽。自己还是错了。他以为,他既然战胜不了自己可耻的受虐欲望,那么不如就堕入最肮脏的欲望之中,毁灭掉好了。 但现在他却无限失望,酒吧暧昧昏暗的光影之中,不乏衣衫凌乱,甚至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rou体。 有几个纤弱的男孩子被赤裸着或正吊,或倒吊在舞厅正中,供狂欢的兽类们尽情使用上下两个saoxue,其他被各种绑缚,鞭打,甚至拳交、电击,窒息控制,被要求像牲畜一般当众交尾,轮jian强jian的戏码,也都不在少数。 萧本以为,他看到这样的场景,应该会很渴望,可耻的欲望应该会得到满足,但事实上,他只觉得恶心欲呕。 “这些正在受虐的男人们,可不是俱乐部的奴隶,而都是客人呢。”酒保暧昧地笑着蛊惑道:“如果客人想要尝试的话,我们可以立刻安排,保证让客人渡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萧抬眼冷冷地望了酒保一眼,从钱包中抽出几张钞票丢在桌子上,道:“结账。” 说完,他正要起身离开,一个壮硕的男人却突然从他背后箍住他的腰,一手顺势从他的衬衫下摆探进去,揪住了一颗rutou,另一只手却铁钳一般将萧的手臂扯到身后禁锢住了。 “小美人,别露出一副求男人cao的可怜表情嘛,让哥哥的大roubang好好地满足你好了!”男人说着,向前下流地顶了顶胯,一边用舌头舔了下萧的耳垂。 “唔!放手!”萧明显感觉到男人尺寸惊人的阳具抵在自己的屁股上,耳垂的湿热感觉更是让他一阵恶心,他试着挣扎了下,却发现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挣脱不开! 不……与其说是他挣脱不开,倒不如说是他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一点点地抽离一般!而眼前逐渐模糊迷离起来的视野,以及自鼠蹊部迅速烧灼至全身的不正常的热度和饥渴,也让萧蓦地意识到,他从一开始,就早已掉入了陷阱之中! 吧台上的血腥玛丽呈现出铁锈般的血色,萧瞳孔惊恐地收缩,看向了酒保。 酒保嘴角泛起一抹邪恶的笑,道:“已经意识到了?对一个青涩的菜鸟来说,还真是敏锐。不过不要担心,我们会把你调教成最yin荡的妓女……嗯……或者该说是母狗更合适一些。” 禁锢住他的壮汉狠狠地捏了他的rutou一把,看着萧痛得弓起身来,这才下流地yin笑道:“知道么?你这样青涩的小东西可是最受我们俱乐部VIP客人的喜爱的哦,过了今晚,你的两个saoxue一定会忍耐不住,每晚都会造访,哭着哀求主人们的cao干的!” 酒保微微向前倾身,一手扣住了萧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一手拿起吧台上的血腥玛丽,直直地往萧的嘴里灌下去:“来,这可是掺了最好的春药的我的杰作,不要浪费了才是!” 因为药物侵蚀,已经失去力气,意识模糊的萧,徒劳地扭动着头,但却还是身不由己地呛着,被强灌下了整杯春药。 他的眼角渗出绝望的泪水来,也许,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因为愚蠢和固执的骄傲,他最终把自己推进了深渊地狱之中! 那个男人……会不会来救他?这一次,他满心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不是这一次,只要他唤出声来,那个男人就会来救他?就会重新把他捡回去,让他作他的狗? 丧失了力气,燥热到了极点的身体,被俱乐部的几个壮汉合力,用舞池正中央的轮轴吊了起来。 手腕处被麻绳紧紧困缚,拉得紧绷,脚尖勉强着地,修长俊美的身体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摇晃着。 萧的口中被用他自己的领带横过,一方面不影响他发出娇喘和哭喊,一方面也能防止他伤到自己——当然,在药物的侵蚀下,他甚至连合紧牙关的力气都没有,因此这只不过是情趣多余实用的装饰。 他身上的衬衫和裤子都还好端端地穿着,这是因为,对这种青涩禁欲的猎物,要一点点地剥下他们的衣衫,让羞耻逐渐酿成yin靡的酒液,才是最好的品尝方式。 在这个俱乐部里混迹的那些野兽们,从来都深谙此道。 萧泪眼迷离,惊恐而绝望地望着将他围在了中心的,眼中散发出兽性的男人们,下意识地从口中含混地低唤道:“亚……亚,救我……亚……” 然而他的声音理所当然被周围yin笑浪话和口哨声所淹没。 有人提议,该用鞭子将这小贱货身上的衣服都给抽烂剥掉。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多数的认可,于是不出一会儿,适才抓住萧的壮汉便yin笑着,朝着萧举起了用上好皮子编制制成的蛇鞭…… 酒吧某一处隐藏在黑暗中的沙发旁,男人眼眸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漆黑海面一般,一瞬不瞬地盯着舞池中央沐浴在灯光之中,即将被处刑的祭品。 筠忍不住说道:“喂喂,再不阻止的话,你家小母狗就要被野狗欺负了哎?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