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洁白的瓷器与融化的巧克力(h with 老板费尔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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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对双胞胎兄弟的真实身份后,我就更加睡不着了。脑子里回想着都是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四肢交缠的画面。我忽然有些恼自己为何要看那最新一期的,也不太理解为何九龙寨执行人为何会接受的独家专访。据我所知,九龙寨名义上的掌权人是大小姐陆弯弯,但是组织内部所有事务都是由执行人打理的。九龙寨执行人习惯隐于幕后,一向对外神秘,极少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如今他们一反常态,也不知道是在昭示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转念又想,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按捺下烦躁的心情,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我早上睡得不好。晚上轮到我值班的时候便不停地打呵欠。我给自己调了几杯提神醒脑的辛辣软料。好不容易撑过了这一晚上,老板收拾好便站在门口等我,我这才想起自己昨天答应了老板,今天要去他家陪他。 我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冷着脸色回避这个问题。 他一双长腿,步子迈得又大。我跟在他身后有点吃力。他好像和我说了一些话。我没怎么在听。大脑晕晕的,像吊着一块沉甸甸的铅。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他停下脚步,我一失神便撞上了他宽厚的背。 “啊……疼。”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 “谁教你走路不长眼睛。” 他粗鲁地扯下我的手,脸色很难看。我连忙抱住他,仰起头去舔他的脸颊,逗他开心。他总是不笑,我挠他腰间的痒rou。他好像也不怎么怕痒。我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指尖柔柔地搔弄他鼓胀的yinnang。他的囊袋在我碰触的瞬间立即提了起来。 “我挠到你的痒痒啦。”我对他道。 他的嘴唇抿成一线,深深的酒窝像卫星云图上的星辰漩涡。我用舌尖顶这个酒窝,耳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推开我,我又抱回他。 我们两个在千叶城街头拉拉扯扯。 他终于发火了:“你适可而止!” 我冲他笑了笑。 他像被噎住了瞪着我。 我吻他。 霓虹灯的灯光落下我的眼睑上,像轻飘飘的彩色气球。 出乎意料,老板竟然住在地上城。 搭乘升降电梯,黎明的天空是一片深色的薰衣草田。我眯起眼睛,陡然从光陆怪离的霓虹世界脱离出来让我有种失重的感觉。 老板伸手挡住我的眼睛,过一会我才适应这光线变换。我透过他的指缝看了看这曾经熟悉的景色。 东南方的天空贴着一块浅薄的月亮。 我突然分不清它的真假。 老板住在一个安静的小区里。 住宅楼的外墙是白色的,屋子里头没有太多装饰,简洁得不可思议。不过墙壁贴着暖色的墙纸,客厅不规则摆设着不成套的家具,椅垫棉绒都塞得鼓鼓的,看着倒也很温馨。我闻到房间里氤氲着轻淡的柠檬香氛,又开始昏昏欲睡。 “先去洗澡!” 老板有些嫌弃地把正要倒在沙发上的我推到浴室里。我“唔”了一声,他把我抱起,让我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他帮我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清洁薄雾从头顶喷洒下来,老板用湿毛巾擦拭我的身体,我迷迷糊糊地去吻他湿漉漉的耳朵。他别过头去,避开了我的嘴唇,把我推开了些,我眨着打湿的睫毛看着他。他突然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脸。我痛得眯起眼睛。 “你别在浴室里引诱我。”他用威胁的语气对我道。 我不怕他,咬着他指着我鼻子的手指,懒洋洋靠在他的身上。 “你今天很奇怪。” 他嘟囔道。 我嗯哼应了几声。 “也没什么干劲。” 我笑了笑,贴着他的耳朵道:“反正有力气干你。” 他的脸在蓬蓬的水汽中烧起来。 我和他从浴室一路胡闹到卧室的床上。 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暗沉沉的,仿佛罩着一层紫罗兰色的薄雾。老板赤裸的身体像旧纪元的希腊雕塑。他的面部轮廓似乎变得柔和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躺倒在床上,身体还没有擦,湿漉漉的,在洁白的床单洇出一大片水迹。 老板从床尾爬上来,跪伏在我的上方,像一只虎视眈眈的豹子。我注视他侵略性的眼神,手指从他挺翘的鼻子滑下到他丰厚的下唇。 费尔加永远不知道他喘息时有多诱人。 我动情地吻上他果冻似的唇,他微微挣开我,抢回主动权,灼热又密实的吻从我胸膛压向我的小腹。他吻得太疯狂了,像八号风球在我身上肆虐。我的小腹升起一团火,烧得我全身神经都在颤抖。他的吻简直是火上浇油。 我微微张开双腿,他便埋首进我的腿间,含住我挺立的性器。 我被他刺激得“呃”了一声,这似乎鼓励了他。他把我的性器含得更深,温热的口腔像一朵潮湿的云包裹着性器的前端,肥厚的舌头黏糊糊地舔舐着柱身。我不由夹紧了他的脑袋,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在他口腔里冲刺。他看上去痛苦又愉悦。我用了一点巧劲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我喘着气,从他嘴里抽出硬得发疼的yinjing。 他用双手钳住我的大腿。 “不要。” 他强硬道。 “让我上你,我更想射在你体内。” 我温声哄他道。 “嘴里也是体内。”他并没有放开我,“你给我,我想吃。” 妈的。我根本忍不住。刚才从他嘴里抽出yinjing已经用了我十分的耐力。 我用汗湿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他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我,有些兴奋。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他刚才让我欲罢不能的湿软舌头。 我用手指在他嘴里搅了搅,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很开心。 但是我并不打算满足他的全部任性要求。 我握住我勃起的yinjing,对着他张开的嘴巴撸出来。 他瞪圆了他的黑眼睛,似乎很是惊讶,又有些不忿地把我射给他的jingye悉数吞了下去。 我趴在他身上歇了一会。 他吞咽时,喉结上下滑动十分性感。 我伸手摸了摸,他打开我的手。我并不恼,亲亲他的下巴,又亲亲他的脸庞。他还在为刚才我不满足他想把咬我出来的要求而生气。 我摸到他的下面,紫红色的胀大性器在我掌心吐着沾手的清液。 “只是为我口就那么兴奋了吗?” 他哼了一声。 “要我帮你撸吗?”我撑在他的胸膛上方问他。 他赌气道:“不要。” “真的不要吗?”我又舔了舔他的耳朵。 他的耳根红得像珊瑚石。我摸到他全身肌rou都在因为忍耐情欲而微微颤栗。 他还是嘴硬道:“你废话真多。” 他翻过身子,丝毫不顾我还趴在他的上面。背对着我露出他紧致结实的屁股。 “你硬了,就直接进来。”他粗声粗气道。 他真是一只很不乖的大猫。 我想了想,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并不喜欢我这样对待他,回过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不理会他的眼神。压着他,问道:“你的小玩具呢?” 他恼怒道:“你找这些东西做什么?” “你不想玩吗?” 他脖子都红了:“不想。” “可我看到你都准备好啦。” 他红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凑过去吻他,他这次没有避开。我觉得他已经忍耐到极致了,下面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前端湿得一塌糊涂。我用手撸动他的yinjing。他的腰身完全违背他的意志,不住地往我手里拱。他的腰窝凹陷大大一块,像柔软的沙发 。 我把这些前列腺液涂抹在他的小腹,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我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嗯”地抖了一下,支起双腿。我知道他要射了。 我捏住他的yinjing根部。 “你做什么!” 他陡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做什么?”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当然是玩你呀。” 我打开他摆放在床头旁边的柜子。里面果然全是他的小玩意。我从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他的眼神往这里瞟。老板一点都不会掩饰,或者……他根本没想过掩饰。 我在他恶狠狠的怒瞪下,把里面堆得满满当当的道具一件件拿出来。 “你要玩哪样?”我问他。 他又吼我:“你他妈能不能别那么磨磨蹭蹭!” 他越是急躁,我越是高兴。我从柜子里取出一块金属yinjing环给他冒水的老二套上。他倒抽一下气,不知道是不是我弄疼了他。我用手背拨了拨他充血得精神抖擞的guitou,他轻轻哼了一声,鼻子变得红红的,好像受了点委屈。 我觉得他这副脆弱又凶狠的样子可爱得要紧。 我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他的软软颤颤的唇,咬咬他厚实的胸膛,用牙齿扯弄他小巧的乳环。 他推开我:“你快点!” 他说话时带了一丝甜腻的颤音,这大大鼓舞了我。他现在很兴奋。 我弯了弯眼睛,从柜子里取出一捆麻绳,用润滑油涂抹过,然后分开蜷起他的双腿,把双脚拉过他的头部,与他双手分别捆绑在床头。余绳在他大腿中部系住,向两边拉开固定,最后留了一圈松垮垮地绕在他的脖颈间。 我把枕头垫在他的臀部下面,让他不至于太难受。 他急急喘着气,泄出几声几不可闻的呻吟。 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让他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他的肛口被一圈yingying的短毛簇着,摸上去很刺手。我猜想他剃毛时是亲身上阵,所以没办法照顾到这个隐秘的地方。不过我并不讨厌,甚至觉得他的屁眼可爱极了,拨开他毛毛的草丛,能看到他这圈皮肤泛着与他狰狞粗大的性器截然不同的粉红色。 我一手揉捏他圆润饱满的臀瓣,一手按抚他紧张得一张一合的小口,高兴道:“你这里明明被我cao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柔嫩?” “你他妈的……”他睁着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我。 我俯下身子吻了吻他的眼睫毛,他“嗯哼”了几声。接着我给他戴上了口枷。 刚才服帖无比的他此时挣扎得厉害,我被他咬了一下,但是我不在意。我冲他眨了眨眼睛。现在他只能呜呜呜地叫了,像只可爱的家猫。 我往他的屁眼里塞了三只跳蛋,开了遥控器,这三只玩意便像三只小老鼠在他的肛道里嗡嗡直叫。 他又羞又爽,因快感冲击叫出来的声音都是软软的,被口枷阻隔,多了一层闷闷的钝感,配上他天生低沉的音色,听得我浑身燥热极了。 我在柜子里翻了翻,摸出一台旧纪元的摄影机。 “这也是你的癖好?” 我托着这台重得要命的摄影机问他。 他不怎么想搭理我,但过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我觉得他是自暴自弃了。 我用支架把这台摄影机固定在床头,按下开关。这台古董居然还能正常运作。我从摄像机的镜头里看老板赤裸yin靡的身体。他性感的小麦色皮肤被麻绳勒出淡红色的痕迹,细细密密的汗给他肌肤添上古铜的腻感。他下身高昂的性器是整个镜头中最吸睛的地方。金属yinjing环冰凉的质感与他蓬勃的欲望形成极大反差。我觉得镜头下的他色情得要命。我不禁用手玩弄他的前面,想看他更多难以忍耐的迷乱情态。他抬着腰身往上拱,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然而在这种捆绑姿势下,他根本无法使力,他气得眼尾全湿了,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又因为戴着口枷,没办法大口大口喘气,涎水滴答滴答从他嘴角流下。 我感觉自己的性器再次勃起了。硬得要死。我身体里有股冲动,叫嚣着要我现在占有他。可是我希望他能更舒服点,很痛很愉悦的那种舒服。我想在镜头下保存下他更多撩人的媚态。 我继续在柜子里翻找,抽出一条软鞭。 我先在他的胸膛抽了一下,鞭尾扫在他肿胀的rutou上,他一下子哭了。 我的天,我赌今天是他第一次玩SM。 我怕自己动作不太娴熟,下手不知轻重,把他打坏了,连忙松开了他的口枷。他可是我的大宝贝。 当我取下他的口枷,他的津液淌了我一手。他是爽哭的。 我为自己刚才的担心感到好气又好笑。 我拿起鞭子,又往他充血变大的rutou抽打了一下。我观察他的反应,看他鼻翼扇动,极力忍耐,又压不下呜咽的样子。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连续在他胸口鞭打了四鞭。当第五鞭落下,他吼叫出声。他那被yinjing环缚住的性器居然吐出了jingye。 是绑得太松了吗?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 他好像受不了我用手碰触他的yinjing。他的呼吸变得难耐又沉重。我好奇心起,又帮他撸了几下。他又射了点。我把他的jingye抹在他熟透的艳丽rutou上。他叫得更大声了。 我用一条链子把他的乳环连在一起。手指头轻轻一勾,便能强迫他挺起胸膛。 “要我吸它们吗?”我问他。 他看上去要骂我。我亮出了沾满他涎水的口枷。他便不做声了,只是点点头。 我俯下身去,含住他红里透着点水色的饱胀rutou。他随着我的吮吸抽着气,脚趾都蜷缩起来。被吸rutou竟然让他情动得如此厉害。我开心坏了,我本来就很喜欢奶子。 我把右边rutou吸大,又去照顾另外一只。 他扭动身体,似乎想把两颗rutou都我嘴里送。我舔得依依不舍,下体硬得爆炸。 为了疏解自身的欲望,我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腰侧,把性器贴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你这混蛋……”他喘着气,“上、上我吧。” 我摇了摇头,转而甩着鞭子在他大腿内侧抽打。 他的大腿随着鞭子的落下颤抖不止,性器激动得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他不过是被抽了几鞭就闹腾得如此厉害。我开始担心绳子缚不住他了。 还有很多小玩具没有用上呢。 我有些忧伤,最后只拿出了一根消毒包装的尿道按摩棒,慢慢插进他的马眼。 他瞪着眼看我的举动,大气都不敢出。 待尿道按摩棒完全插进去,我解开了他的yinjing环,站起来拿起鞭子抽在他挺立的性器上。 他急哄哄地叫,没两下就全身痉挛。 我捏住尿道棒的圆头,快速抽出来,接着再慢慢刺进去。他爽得又哭又叫,完全抛掉了他的硬壳,我觉得他这副模样诱人极了。我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肚脐。 这是他最初与这个世界联系的地方。 我感谢他的诞生。 当我拔出这根尿道棒时,他累积的快感全部爆发出来,jingye成股射出,有几滴溅在我的脸上。 他翻着眼,甚至叫不出声来,前后抽搐了将近两分钟。我摸到他的身体简直软成了一滩泥。 我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只留了一个绕在他脖子上的绳圈。我把他推到在床上,让他跪趴在我身前。 这个姿势让我兴奋得爆炸。 我肖想这个情景太久了。 我匆匆把他后xue的跳蛋取出来,然后重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故意打出那种羞人的啪啪响声。 我听着他的呜咽,扶着发硬发胀的yinjing进入他的身体。他全身抖了抖,甬道不止地紧缩。我抚摸他光裸的脊背。他的肩胛像一对张扬的翅膀,漂亮的背肌粘满了汗珠,摸上去滑腻得让我爱不释手。 “费尔加……” 我喊他的名字。 他“嗯”地应了一声。 我扯着他脖子上的绳子往上提,让他像头垂死的鹿高高仰起头颅。 我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