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8 暮暮 落地窗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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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上讲,单纯的崇拜并不是爱情,但崇拜可能是爱情的开端。 如果偏要为这段父子luanlun找一个科学依据,除了“遗传性性吸引”,上面这句话可以部分解释祝曳时对魏照钺的着迷。事实上,祝曳时从来没有想要挑战世俗的底线,他所有行为的出发点,都来源于本能,比如他看见魏照钺的yinjing勃起就自动面红耳赤下体充血,被魏照钺亲吻就浑身酥麻眼角湿润,他对父亲有持续的性冲动,这恐怕不是给他开几次批斗大会就能治好的。 诸如现在,魏照钺压着他在地毯上用后入的姿势进行了今天的第一次射精,跳动的yinjing牢牢抵着祝曳时的内壁,那些温热充沛的液体让祝曳时内里满涨,每当这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更完整了一些。 通常魏照钺会拉着祝曳时前前后后做两到三次,至今为止还只用祝曳时的女xue,不因为别的,对于魏照钺来说,这里柔韧湿润,每次不需要他做过多前戏祝曳时就会自动出水,着实方便。 而对祝曳时来说,他也恰巧偏爱魏照钺使用他的女xue,只是原因有些龃龉——他的女xue在魏照钺之前从未被任何人侵入,他希望能用足够纯洁的器官迎接自己的父亲,况且魏照钺的yinjing弧度宜人,每次从内部顶弄到他的G点他都欲仙欲死,他可以在性爱中暂时停下对躯体残疾的嫌恶,也可以假装忘记他的社会性别为男,只要能让魏照钺和他都更加充分地享受性爱,他可以反复雌伏于自己的父亲。 一轮射精后魏照钺揽着祝曳时侧躺在地毯上恢复体力,魏照钺一般暂时不会抽出yinjing,刚好祝曳时喜欢与他每一种形式和部位的肌肤相贴,他们倒在有些昏暗的落地窗前,平视前方大约五百米外的潮间带。沙滩上依稀能看到晚餐后携手漫步的恋人,平淡温柔地印在祝曳时眼里,祝曳时对着这一暮的晚霞许了个愿,关于他希望魏照钺这辈子都别知道他是谁。 身下的性器再次勃起,祝曳时缩了缩yindao,想就着现在的姿势和魏照钺再做一次,他扭过头,浅浅地和魏照钺接吻。魏照钺今晚格外富有耐心,给祝曳时的吻绵长而温柔,这实际上已经有些超过了他往日对一个性伴侣常有的态度。 祝曳时被他吻得面色潮红,魏照钺抬起他的下巴,端详起那双他第一眼就着意上的眼睛。从小到大,总会有人说魏照钺的眼睛特别,因为比起常见的东方男性面容,他的眼形更为狭长,眼尾上扬,完完整整遗传了他的母亲。而祝曳时,也有这样一双眼睛。祝曳时比他小十七岁,十七岁的少年要比三十多岁的男人情绪饱满,喜形于色,胆大恣意,魏照钺时常从这副眼睛里看到不加掩饰的爱慕,情真意切不错,但他偶尔会想起十五岁的魏起泽。 魏照钺不再看他,下身动了动,祝曳时迎合地向后挺起胯骨,把男人的yinjing吃得更深,他又开始浑身燥热,迫不及待想要男人的爱抚,可魏照钺却在这时候抽身,动作突然,祝曳时身体里的一汪jingye一时间失去阻拦齐齐涌出逼口,身下的突如其来的松弛感让他浑身一颤,茫然地瞪大了眼。 “先生,”他情欲满涨,yindao口渴求地一收一缩,仿佛在挽留那些温热的液体,“先生、先生不继续么?” “不急,给你点别的。” 祝曳时听不懂,魏照钺却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yindao,将那些黏着滑腻的液体渡到掌心,祝曳时被他抠得呻吟低喘,身前的小茎渐渐抬起了头。 他闭上眼,以为能得到一次技巧十足的指jian,可下一秒,魏照钺用他裹满jingye的手指 顶进了他的后xue。 “啊——!”后庭不比女xue柔韧,尽管魏照钺用jingye作润滑但那处小口太过紧致,祝曳时觉不出快感,后背疼出一层冷汗,连前头刚要勃起的yinjing也跟着萎了下去。 “先生、先生,不要...我、我害——”他的确害怕,他有过给人肛交的经历,第一次是给蓝岸的晚场经理,那个男人粗暴蛮横,没有充分润滑就把祝曳时压在写字台上进行了一次强jian,当时祝茵宫颈癌晚期,祝曳时第一次用性交易为自己和母亲换取报酬。 一年多以前的恶心和惨痛又一点点爬上他的背脊,祝曳时贴着魏照钺的胸膛,勉强控制自己不要逃跑,后xue被人越进越深,魏照钺的指节修长骨感,那些凸起的关节磨得他忍不住将后xue越绞越紧,魏照钺不喜欢他这个反应,抬手扇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祝曳时惨声叫出来,惊慌失措间后xue也跟着失守,不受控制地舒展开来。 “这就对了,夹那么紧谁也舒服不了。”魏照钺多加了一根手指,更加深入地给他扩张,“男人就该用后面,屁股撅起来” 祝曳时认命地向后拱起屁股,好在魏照钺动作还算温柔,他扩张得起劲,等到魏照钺慢慢插入第三根手指,祝曳时甚至怀疑自己能用后xue产下一个婴儿。当一切准备工作做好,祝曳时感受着身后的手指抽离身体,他用xue口抵着魏照钺胀大的guitou,紧张地等待侵入。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魏照钺忽然拉住他站了起来,他被男人带向窗边,魏照钺站在他身后,祝曳时拄着玻璃,向下看是七十多米高的下坠高度,往远看是漫无边际的大海,他的心中陡然升起恐惧,双腿止不住地战栗,而魏照钺却在这时猛然挺身,他就这样和自己的父亲在二十五楼的高层落地窗前展开了性交。 “别这样、别这样先生、啊——万一有人看见、万一、啊——!”如果这时有无人机飞过,他们恐怕第二天就会被发布在色情网站的首页。 “怕什么?勾引我的时候那么大胆,当着一屋子人的面给我舔,现在跟我装害臊?”魏照钺做得起劲,忍不住要说一些混账话,后入的姿势他看不见祝曳时苍白的脸,只顾把yinjing顶得更深,他的yinjing勃起时足有20厘米长,粗度更是可观,完全不担心满足不了任何一个性伴侣,“小荡妇,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想要?” 祝曳时整个上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听着父亲一句又一句的羞辱,他恨不得把自己和下身割裂开,免得在这种巨大的羞耻感里起反应。是的,他再次勃起了,也许是魏照钺的技术实在高超,也许是他足够yin荡下贱,他切切实实在连绵起伏的抽插中感受到一阵从尾椎骨处扩散开的酥麻,他要疯了,控制不住地再次浪叫,将自己勃起的yinjing反复顶向面前坚硬的玻璃。 魏照钺发现了他的反应,分出一只手cao控他的yinjing,男人满意地在他身体里进出,一句又一句说他sao说他浪,祝曳时忍受不了,在马上就要射精的关头,他干脆一咬牙,完全集中住身体里的热潮,除了喷精,毫无预兆地哗啦啦地尿了魏照钺一手,浇得他和魏照钺脚下满地都是。 “先生说得对,我最sao了,比尿还sao。”祝曳时仰面背靠在魏照钺身体里发笑,很意外,他不难过了,魏照钺说他sao,他就sao得彻底一点,左不过他是他生的,sao还是贱最后都是魏照钺买单。 但这一泡尿把魏照钺浇得很生气,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弄得这样狼狈。那天晚上他抓着祝曳时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做到最后祝曳时的后xue一度不能闭合。 太放肆了,魏照钺心想,一个会所里出来的鸭子竟然屡次冒犯他。但他不想承认的是,他没有真的生气,还觉得以后也可以再被这个小家伙气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