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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猥亵的恐惧和无助勾起我心底所有的负面情绪。

    不能去B市上大学,想在X市打工,第一天就碰到猥琐男。

    mama有冉昕了,哥哥和爸爸不知道在哪,我是个没有家的人。

    没有人能理解我。

    没有人会帮我。

    是不是死掉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我静静站在栏杆边,其实只要翻过去,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这时我想起包里的三千块钱,我攒了好几年的三千块钱。

    实在不甘心没有把这些钱花完就自杀。

    于是我把目光移向江对岸灯火通明的商业区。

    我擦掉脸上的泪水,拽着书包袋子沿着人行道慢慢朝那边走过去。

    这个时间营业的,只有酒吧KTV夜总会洗浴中心。

    光怪陆离的霓虹灯招牌里,我找到了那个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名字——神月会所。

    作为一名十八岁生理健全的gay,虽然还没有在现实中和同性/交往过,但也已经通过网络建立一套完整的理论知识体系。

    我清楚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爱,知道有哪些同性/交友网站,还知道在X市有着这样一个地方,可以提供男性对男性的性服务。

    就是神月会所。

    我想在死前体验一把被男人干的感觉,最重要的,得是一个个子高脸帅的男人。

    我在网上看到关于神月会所的评价,据说这里的帅哥很多,只要有钱,就可以买他们一个晚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开脚步,走进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

    开头经历了一番乌龙,经理先是误以为我是来应聘的,在我说明我的需求后,他带我见了几个男孩子,每一个都比我还要纤瘦柔弱,我不得不隐晦地表达我或许和他们是同种属性。

    经理上下打量我一番,说:“你想要的人我们店也不是没有,但这种帅哥猛一可是很稀缺的,他今晚不一定有空。”

    我说:“三千块钱,就一晚,可以吗?明天我就要走了。”

    经理笑了笑:“看你是第一次来,给你个美好的初体验。”他拿起别在肩上的对讲机:“叫白夜准备一下。”然后他又对我笑了笑:“白夜是我们这最红的新人,好几个富婆抢着点他都点不到,你真幸运。”

    我只觉得白夜这个名字听起来挺中二的。

    不过这肯定不是他的真名,就像理发的tony老师一样,卖身的鸭子给自己起个艺名也很正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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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把我带到会所楼上的客房里,这房间布置得和酒店很像,只是床是圆形的,天花板和墙壁上镶着巨大的镜子,屋里的灯光是暗红色,让我觉得有点不太舒服。

    经理走后,我坐在沙发上,白夜还没来,我看到桌上的盒子里放着花花绿绿的小零食,忍不住用手去翻。

    这才发现不是零食,而是各种品牌型号的避孕套。

    突然心里一阵发紧。

    我这是在干什么?

    第一次买春,连男妓长什么样都没见到,就消费了三千。

    我是不是被骗了。

    万一一会儿进来的人和那个猥琐男差不多怎么办。

    我怎么这么愚蠢。

    正在胡思乱想着,房间门锁轻轻响了一声,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房间里灯光太暗,第一眼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悬着的心已经放下大半——这样的身高和身材,哪怕长得丑也认了。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宽肩窄腰,手臂和大腿的肌rou在布料的包裹中显得紧致有力,但并不粗壮,是我喜欢的类型。

    头发也是利落的黑色短发,没有奇奇怪怪的颜色和造型。

    我问:“你是白夜?”

    他点了点头,向我走来,用一种劝慰而冷淡的口吻说:“你先去洗个澡。”

    我的脸红了,一半是因为我想起来自己在外面逛了一天,刚才还跑了那么久,身上全是汗,被他看出来了。

    一半是因为我终于看清他相貌。

    经理说的没错,也许是上天看我太惨了,给了我今天唯一的运气。

    白夜见我不动,说:“要我陪你洗?”

    我猛地跳起来:“不,不用。”

    白夜对我的局促无动于衷:“好,那我先去准备。”

    我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心脏跳得厉害,四肢僵硬地脱下衣服,打开花洒让热热的水流冲在身上。

    洗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白夜要上我。

    我得把后面弄干净。

    理论要点在脑中记得滚瓜烂熟,真正的实际cao作却是第一次。

    等我笨拙地把自己清理好,穿上这里提供的浴袍走出浴室后,白夜已经把床铺好了,他没脱衣服,只是把衬衫的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小臂。

    我说:“你不洗吗?”

    他看了我一眼:“我洗过了。”

    我“嗯”了声,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走到他面前,我闻到他身上有股清新的香味。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需要我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