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缘由
白月光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远方的似血残阳,二十年前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曾郑重其事地要娶他为妻。 可白月光知道,那不能。 他难以启齿的秘密就该伴随着他此生的孤独一起埋进坟墓里,谁都不能知道,尤其是敬他爱他的甄杰。 做白月光很难的,你不能让倾慕你的人看到你有多不堪。 壮汉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夕阳的残光,毫不留情地把他笼进了一片黑暗里。 白月光闭上眼睛。 壮汉越靠越近,肥厚的舌头贪婪地舔过白月光白皙如玉的脖子,沙哑着低喃:“死心了?” 白月光下意识的地躲了一下,却被壮汉牢牢压在了身下。 壮汉顺着白月光的脖子舔上去,咬住两片微凉的唇肆意玩弄。 白月光微弱地反抗:“不……” 壮汉粗大的手缓缓向下,抚摸到了白月光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那个不同于寻常男子的地方。 白月光在剧烈的羞耻中几乎痛苦地惨叫出来:“不要碰……不……求你……不……” 壮汉用力揉了几下,yin笑着低声说:“你不敢让甄杰知道你是雌雄同体,可老子就喜欢你这副乱七八糟的模样。” 壮汉粗糙的大手轻易撕烂了白月光下体的衣服。 白月光修长莹白的双腿在羞耻中紧紧绞在一起,却被壮汉蛮横拉开,露出双腿间的样子。 幼嫩的roubang下面不是囊袋和会阴,而是……而是长着一个属于女子的阴xue,光洁无毛,yin水潺潺。 这是白月光的秘密。 他一生无妻无妾,连爱他至深的甄杰都无法脱下他的裤子。 他是个怪物,是个……无法与正常人享受鱼水之欢的怪物。 壮汉爱怜地亲吻了白月光身体上所以的秘密,舔的啧啧作响。 白月光在壮汉湿热的舌头中愉悦地含着泪发出yin荡的呻吟,他渐渐放弃了反抗,在剧烈的羞耻中享受快乐。 壮汉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了肥大的裤子,露出了两根巨大的阳物。 那么畸形,那么丑陋,让人恐惧到战栗哭泣。 白月光开始发抖,恐惧地闭上了眼睛。 两根guntang坚硬的阳物缓缓靠近他的下体,一前一后地同时插进了他的两个rouxue中。 他们是怪物,两个不容于世的怪物,却命中注定了如此契合,交缠得如此美妙。 一夜梦魇,白月光在恐惧和欢愉中醒来,前后两个洞都被弄得酸痛肿胀,双腿无法合拢。 壮汉不见了,府里的下人说,看到他一早就离开了白府,背着干粮一路走向了北方。 白月光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巨物在体内进出的感觉还残存在柔嫩的肌肤上。 这个毁掉他的清高,又给予了他无限欢愉的男人,就这样消失了。 白月光什么都没说。 壮汉不见了,这世上再也无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他仍是清贵高雅的白家公子,享受着众人爱慕敬仰的目光。 只有一个人的深夜里,白月光会坐在床榻上,看着那尊独特的双龙假阳物,羞耻又期待地抚慰自己的身体。 无人察觉白家公子的不对,可只有他知道,他已经再也不是从前的白月光了。 壮汉一去不回,传闻京中起了乱子,当年被皇后扔进护城河里的那个畸形皇子,重回金銮,要与兄弟争权。 皇室贵胄的征战,对历州小城里的人们半点影响也无。 该种地的种地,该经商的经商。 白家的公子却越来越沉默寡言,整日在家中闭门不出,连甄家夫人拎着小篮子气鼓鼓地上门和好都不理了。 白月光知道外面在说什么,可他不愿出门,他宁愿所有人都当他重病而死了。 因为,他怀孕了。 历州城里最清高孤傲的白家公子,怀上了野男人的孩子。 那个讨厌的小吃货还在敲门,软嘟嘟地嚷嚷:“你羞不羞人?是你先骂我的,我还不能打你了呀?好吧我承认我手劲儿大,但是我都道歉了!你像只小兔子一样躲起来干嘛呀!” 白月光深吸一口气,头痛欲裂地揉着额头,有气无力地喊:“甄杰,把你媳妇儿弄走!弄走!” 他真的服了这两口子了。 承受不住小吃货没完没了地纠缠,白月光苍白着脸打开了门,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甄家那个烦人的小媳妇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美人仰头看着他,吃红薯吃得小脸脏兮兮的,举着烤半截红薯嘟囔:“你不出来,红薯都凉了。” 白月光说:“我白家有的是好吃的,用得着你来送红薯?” 小美人听到好吃的,大眼睛顿时亮起来。 白月光:“…………” 白家饭厅里,小美人啃着山鸡大腿,嘟嘟囔囔地说:“你都两个月没出门了,大家都说你重病不行了。我害怕,怕是我揍的。” 白月光:“…………” 这小玩意儿怎么就那么欠收拾呢? 小美人油乎乎的小脸凑到白月光面前,担忧地皱着小眉毛:“你到底怎么了呀?” 白月光心里难受。 他没怎么着,就是怀孕了。 让他怀孕的野男人不知去向,大夫还恭喜他怀了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双个卵卵的胞胎! 白月光想起壮汉那两根巨大的棍子,再联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双胞胎,越想越慌,越想越怕。 那个又丑又凶的混账野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小美人扯着白月光的袖子,气哼哼地嘟囔:“我道歉还不行嘛,你不要欺负我,我也不揍你了。” 白月光看着小美人油乎乎的小手,痛苦地抽回了袖子:“甄杰呢?” 小美人乐颠颠地笑:“相公去乡下给我抓大鹅了,今天晚上吃大鹅。” 白月光知道甄杰是个多体贴的人。 他若喜欢谁,就会把谁捧在手心上往死里宠。 不像那只野人,阴阳怪气地冷笑着,还每次都把他弄的那么痛。 白月光是在山脚下捡到了壮汉。 那时候壮汉还是个纯粹的野人,满脸油彩,傻乎乎地在山脚下摆摊卖兔子皮。 白月光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人。 壮汉一身浓密的毛发,乱七八糟的胡子和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眼底迸发着野性的凶光。 一个没有亲人朋友,甚至不懂人情世故的丑八怪,成了白月光试图刺激甄杰的最好道具。 想想啊,清冷高洁的白月光,和一个又丑又蠢的凶猛壮汉结为夫妻,甄杰一定会觉得很难过,很不可思议吧。 怀揣着这样别扭且决绝的心思,白月光把野人壮汉带回了家。 可事情的发展,却让他绝望到了极点。 甄杰的反应太正常,就像每个路人看他的眼神那样诧异和茫然。 没有心痛,没有震惊,更没有抓着他的肩膀质问他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丑得这么可怕的人。 白月光在绝望中喝了一夜的酒,迷糊中被壮汉抱进了屋里。 他半醉半醒中,感觉一个高壮的东西压在他身上,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身体。 从未被这样触碰过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酒醉让恐惧变得迟钝,直到壮汉粗糙的舌头舔到了他柔嫩敏感的奶头上,白月光才在醉意中惊恐地挣扎:“不……不要……不能碰那里……啊……” 小小的奶头被血盆大口整个含进去,凶猛如野兽的壮汉蛮横地又吸又咬,弄得白月光不停哭叫挣扎。 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事…… 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不可以被人看到……绝对不可以…… 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怎么挣扎得开野人壮汉的禁锢,白月光双手被捆在床头,裤子被撕烂,纤细的脚踝被壮汉双手握住,狠狠向两边掰开。 白月光隐藏了一辈子的秘密被一个野男人看了个精光。 粉嫩的小roubang下,明明是男子的身体,却长了女子的阴xue。 白嫩光洁的yinchun夹着羞人的rou缝,在野男人贪婪的目光下缓缓流出了yin荡的sao水,流到了粉嫩的小屁眼上。 异于常人的身体三十年来隐藏在暗处,连心爱的人都不敢让他知道。 如今却被一个捡回家的野人强行分开双腿,用yin邪贪婪的目光认真巡视着那片甜美诱人的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