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孽种
这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白月光不知道皇帝在历州逗留了多久,而他还要被意犹未尽的帝王折磨多久。 这些日子里,他被关在皇帝的行宫里,在龙床上受尽凌辱折磨。 那个暴戾的皇帝和野男人一样有着两个粗大可怖的阳物,也有着同样凶狠蛮横的性格。 白月光整日整夜被绑着,被皇帝用两根巨物插弄着下体两个yin眼,甚至被鞭打臀rou和私处。 比痛楚更难熬的,是来自皇帝的质问和羞辱。 白月光躺在龙床上,被迫哭着喊出yin荡的话语,清俊秀美的脸上再也没了昔日白家少爷清高矜贵的模样。 如今的他,只是君威之下的一个玩物,每天张开双腿,任由天子玩弄探索他异于常人的雌xue。 “陛下……嗯……陛下……sao逼被陛下舔了……嗯啊……好舒服……好喜欢被陛下……被陛下……舔……啊……” 白月光流着泪,在极度的羞耻和欢愉中被迫说出皇帝想听的话。 这个手握天下的男人,足够命令他做出任何人yin荡的举动。 皇帝喝够了白月光双腿间的sao水,满足地抬起头,俯身解开了白月光手上的束缚,厚唇咬着那张清俊如玉的脸:“你若是乖乖的,朕也不必非要把你绑起来,没了绳子,咱玩的更尽兴。”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在恐惧中瑟瑟发抖:“陛……陛下……嗯……陛下饶命……saoxue……saoxue已经肿了……无法……无法再承君恩了……嗯啊……” 皇帝摸着白月光红肿的后xue和前xue,果然已经肿得十分可怜,看上去无法再容纳他的粗大龙具了。 皇帝冷酷无情的帝心中慢慢升起了一点久远的怜惜和温情,他低声说:“白爱卿主动些,好好侍奉朕的龙具一回,朕就让你歇着。”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白月光不敢再和皇帝讨价还价,羞耻地抽泣着趴跪在龙床上,被绑了太久的双手颤抖着缓缓来到身后,尽力掰开圆润的屁股和白嫩光洁的rou缝,把两个红肿湿热的xue眼露出来,哭着说:“请……请陛下的龙具,宠幸……宠幸草民的两个saoxue……把草民cao透……cao舒服……” 皇帝被清冷白月被迫发sao的模样勾得魂都飞了,扶着两根巨物一桶而入,cao得yin水飞溅,身下美人哭得泣不成声。 被绑在床上凌辱了整整十天,白月光终于颤抖着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行宫的大柳树下,恍惚着看向前方翠色的玉液湖。 行宫里的景色真美,与九和镇的山水不同,这是一片工笔描画精雕细琢的美。 白月光身上还有些伤痕,红肿发热,十分不适。 他缓缓走向那片湖泊,想要汲取一缕清凉。 一步,两步…… 在行宫中承受君恩的这些日子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让他痛苦得摇摇欲坠。 他本就……本就是个不容于世的怪物,只因白家父母温和宽厚,与他一起小心隐藏,方能护佑他活到现在。 可如今,他身体的秘密已被天子知晓,很快,就会被天下人知晓。 哪怕皇帝开恩还他自由,他也无法……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活在这世上了。 他怀了野男人的孩子,又被弄坏了身子,再活下去……只会白白遭受一世羞辱,连累白家世代清名。 白月光闭上眼睛,一滴泪划过清俊的脸,滴落在了微凉的湖水中。 他看着湖面温柔的涟漪,忆起少年时父母的温柔照顾,忆起与他一同长大的甄家少爷,忆起那个粘死人的小吃货,忆起……他从山脚下捡回来的那个野人。 那个野人,一会儿像个脑子坏掉的傻子,一会儿又像只凶狠阴险的野兽,让他无从招教,只能节节败退,哭泣求饶。 那些记忆有些羞耻,有些不堪,还有些痛,却是他这辈子离情爱二字最近的时光。 白月光想着那些事,流着泪,含着笑,闭上双眼,纵身跃下了深不见底的玉液湖。 波光粼粼,湖水微凉。 冰冷的水钻进口鼻中,白月光任由那些水流剥夺他的呼吸,侵蚀他的肺腑。 生命一点点离开身体,三魂七魄在躯体的痛苦中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白月光在下沉,他看着水面温柔的阳光,在窒息的痛苦中轻轻笑了。 忽然,巨物猛地入水,搅乱了天地,遮住了阳光。 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了白月光的细腰,咆哮着带他向岸边游去。 空气和水缠在一起,在肺腑中彼此折磨。 白月光痛苦地咳嗽着,湿漉漉的额发遮住了视线。 他听到皇帝声若雷鸣的咆哮:“白明轩你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自戕!!!” 宫人们吓坏了,纷纷围上来看陛下有没有事。 皇帝什么事都没有,龙袍贴着他粗壮的筋rou,散乱的头发盖住了英俊粗犷的脸,让他看上去狼狈又充满野性的攻击力。 白月光在模糊的阳光中好像看见了故人,他虚弱地伸出手,细白的手指轻轻颤抖着,抚上皇帝散乱的发,在痛苦的晕眩中痴痴地笑:“你回来了……” 皇帝更加震怒:“你把朕当成了谁!白明轩,你把朕当成了谁!” 可白月光没法回答陛下的问话了,水底长久的窒息让他的头颅和心肺都极度难受,无力地昏了过去。 皇帝大手颤抖着,紧紧搂着怀中清俊美人纤细的身子,怒吼:“太医!朕他妈的要太医!!!” 白月光并没有靠昏迷歇息太久。 太医为他清除了肺腑中的污水和水草,又为他施针上药。 不过半个时辰,白月光就颤抖着轻轻睁开了眼睛。 龙床柔软的触觉和头顶明黄的床幔,让白月光身体一颤,恐惧再次激起了他的求死之心。 可没等他想出再次求死的办法,就听到身边皇帝冷冷的声音:“再有下一次,朕让白家上下一百三十五口为你殉葬。” 白月光凄然惨笑,沙哑着声音轻轻说:“陛下……草民……只是失足落水,多谢……咳咳……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生不得,死不能。 为了白家,为了爹娘,他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只有乖乖躺在龙床上,等待君王恩宠的降临。 白月光孕期反应得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最后连清水都会吐出来。 皇帝坐在床边,阴沉沉地看着龙床上奄奄一息的清俊美人,抬手抚上那张苍白的脸。 白月光醒了,梦魇中残留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皇帝的手。 可他不敢,他不敢拒绝,更不敢死。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你想求死,也要看看白家上下愿不愿意陪你去死。” 白月光挣扎着跪在床上,衣发散乱,狼狈凄冷:“陛下……陛下恕罪……草民不敢……” 皇帝说:“那你为何不肯进食?” 白月光颤声说:“回陛下,草民……草民坏了身孕,饮食艰难,求陛下恕罪……” 皇帝目光落在了白月光腰腹间。 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鼓起了小肚子,里面装着另一个野男人的孩子。 皇帝心中再次升起了痛苦的暴怒。 他无法容忍这个清冷出尘的美人早已被其他人玷污,他更无法容忍龙床上的人怀着别人的孩子。 皇帝粗糙大手缓缓摸到了白月光的小腹上,冷声说:“既然是这两个孽种让你无法进食,朕就帮你去了这两个孽种!来人,传太医!” 白月光脸色惨白,惶恐含泪:“陛下!不……不要……陛下!陛下!” 太医拎着药匆匆赶来,银针闪着寒光,红花的味道让白月光恐惧得想吐。 皇帝站在龙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月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曾经……想带着他的孩子一起死,陛下不许。 如今,陛下却要杀掉他的孩子,让他徒留一个空壳在这世上,生不得,死不能,任人完弄。 为何命运要待他如此残忍,为何……为何他的魂魄都已经痛得灰飞烟灭,rou体却仍要在世间受此煎熬。 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他留不住那两个错误的孩子,也受不住自己的心。 眼见银针就要落下,忽然有太监来报:“陛下,陛下,外面有个刁民吵着要见陛下,他说……他说……他说您再不见他,白公子就要死了。” 皇帝虎目圆瞪:“他是什么人?” 太监说:“他……他说他是个厨子。” 皇帝这才想起来,前几日白月光粒米不进,整日反胃恶心,他还在历州府张贴了皇榜,要会做开胃菜的民间厨子。 皇帝看着躺在龙床上惨白削瘦面带死气的白月光,心中恍惚着升起一阵不忍和酸楚,他说:“罢了,先不急着打胎,朕去见见那个厨子。” 来揭皇榜的厨子是个脸蛋嫩唧唧的小美人,小美人像模像样地穿着大围裙,身后仆人挑着两筐热气腾腾的吃食。 皇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眯着眼睛大量那个小厨子:“你就是厨子?” 小美人软嘟嘟脆生生地大声嚷嚷:“我就是九和镇最好的厨子,泰老六!” 皇帝嗤笑:“你颠得动大勺吗?” 那小细腰也就他胳膊那么粗,要是坐在锅里倒是能被别人颠两下。 小美人红着脸反驳:“做……做大厨,就一定要颠勺吗?” 皇帝正为了龙床上那缕白月光烦得脑阔痛,看到这么个活泼傻缺的小玩意儿,心情倒是好了些。 皇帝大手一挥:“来人,带这厨子去御膳房。他要是做不出能让白明轩吃下去的东西,朕就把他的小胳膊小腿都砍了。” 御膳房里,热火朝天。 新来的小厨子站在灶台上,指挥的一帮御厨团团转:“那个鱼!那个鱼你划什么花刀!rou都给你划烂了!扔进锅里!对!砰!” 挑担的仆人忍无可忍地摘下斗笠把小厨子拎下来:“给我老实呆着别捣乱!” 小美人委屈地小声说:“可我才是揭榜的厨子。” 大渣攻深吸一口气,从灶里扒拉出两个红薯递给小媳妇儿:“乖,先去那边吃着,相公给你熬大鱼煎面芡儿。” 小美人嘟囔:“我要吃大方瓜面芡儿。” 大渣攻耐心哄着:“好好好,给你吃都给你吃。” 御膳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玉液湖边的水榭里,依旧纱帘漫漫,清清冷冷地吹着风。 白月光坐在石桌旁,面色平淡凄冷。 皇帝面无表情地倒酒:“今天十五,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朕把你拘在行宫中,你可怨朕?” 白月光低垂着眉眼,轻声说:“草民不敢。” 皇帝冷冷地说:“看来白爱卿不是不怨,只是不敢而已。” 白月光慌忙想跪:“陛下……” 可他双膝尚未落地,就被皇帝粗壮的双臂轻轻拎进怀里,放在了大腿上。 白月光指尖轻颤。 皇帝说:“朕不在乎你怨还是不怨,只要你心怀畏惧,朕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对吗?” 白月光闭上眼睛,颤声说:“陛下……草民……草民是您的子民,本就……本就该听从君令,不可违抗。” 皇帝说:“好,给朕倒酒。” 白月光细白修长的手指轻轻颤抖着,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去拿桌上的玉壶。 皇帝在他耳边yin笑着,粗糙大手猛地探到白月光双腿间,对准那里的隐秘之处狠狠一顿揉捏。 白月光羞耻地惊呼:“陛下不要……酒……嗯……” 皇帝低声说:“给朕倒酒。” 他说得一本正经,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不老实。 雪白丝绸的裤裆被揉得渐渐濡湿,白月光羞耻地并拢双腿,夹着皇帝粗壮的手腕,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玩弄,一边竭力去拿酒壶。 眼看皇帝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竟是要在这里要了他。 白月光羞愤难当,在一轮满月下流下一行清泪。 今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该在九和镇的白府中,与父母兄弟一同赏月饮酒。 可他现在,却成了君王的玩物,那轮明月,就像在嘲笑他的不堪。 随着白月光扭动躲避的动作,玉壶撞在石桌上,清脆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白月光想,他就该像这把玉壶一般,撞死在这石桌上。 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靠伤害自己,来获得片刻的安宁。 白月光竭力让自己接受现实,可他做不到,他心里太痛了,他止不住地流泪,想要逃开身体渐渐升腾起来的yin荡欲望。 这时,水榭不远处忽然响起了声音,大太监远远地喊:“陛下,晚膳来了。” 皇帝兴致被扰,白月光如释重负,颤声说:“陛下,酒壶裂了。” 皇帝收回自己那只到处作乱的大手,面无表情地说:“来人,换酒。” 侍人开始上菜。 酸豆角rou沫臊子黄金面,鸡蛋虾酱窝窝头,蒜泥油菜浇了麻酱汁,还有一碟辣椒炒咸菜丝,配着刚烙好的发面厚油饼,热气腾腾,村乡扑鼻。 皇帝:“……” 白月光肚子动了动,忽然升起了久违的食欲。 皇帝:“朕的山珍海味大鱼大rou呢?” 太监喊:“继续上菜——” 这下有了,冰糖酱油大肘子,清腌酒酿醉爬虾,还有一盆大鹅炖土豆,大盆用炭架子抬着,炭火的余温里还热着俩烤红薯。 至于御膳房里那两根千金一钱的千年一遇何叶山珍奇世华如仙菇,已经被做成了蘑菇蛋花汤,还撒了一把葱花一把香菜。 皇帝:“……” 白月光肚子又动了动,喉结轻颤,咽下了口水。 皇帝:“放下吧。” 他的美人,好像想要尝尝这些粗俗野物,那他这天子,屈尊尝尝又如何? 白月光惨白的脸上被热气熏得有了些血色,他恭顺温柔地为皇帝夹着菜,心思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些菜色,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好像……好像是甄家厨子的手艺? 要是甄家的厨子被召进行宫,那个小吃货还不要气得把甄家屋顶都掀了。 皇帝吃着白月光夹给他的大鹅腿,阴沉沉地说:“白爱卿为何欢喜?” 白月光慌忙收敛了笑意,跪倒在地头颅低垂,颤声说:“陛下恕罪……草民……草民……” 皇帝抬手把他再次揽进怀里,面无表情地说:“你慌什么?看到你欢喜,朕心里很欣慰,好好给朕倒酒!” 大渣攻和小美人坐在御膳房的屋顶上,喝着宫里格外鲜美的蘑菇蛋花汤,啃着rou质格外鲜嫩的大鸡腿,舒舒服服地吃月饼看月亮。 小美人捂着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相公,宫里真好,好吃的真多。” 白月光被皇帝蛮横地为了一块鹅腿rou,那些粗野的滋味在舌尖绽开,白月光轻轻舒了一口气。 今夜,他过得还算自在。 过完这个中秋,皇帝就要起驾回宫了。 为恭迎圣驾折腾到头晕眼花的地方官员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尊大佛终于要回去了! 白月光从龙床上醒来,疲惫地撑起身子。 哪怕不是刻意折磨,皇帝的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温热宽厚的胸膛搂住了他疲惫生疼的身子,熟悉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醒了?” 白月光一阵恍惚,抬眸去看野人那张被毛发遮盖的丑陋大脸,却撞进了俊美帝王冷冽的眸中。 白月光心底一颤,慌忙收敛了视线:“陛下……” 皇帝捏着他的下巴,强迫白月光看向自己:“你刚才的眼神,是在看谁?” 白月光颤声说:“陛下……草民……草民不敢……” 皇帝冷冷一笑,不疾不徐地说:“朕听说,白爱卿和甄家少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定过婚约?” 白月光害怕皇帝再牵连到甄家,慌忙说:“陛下明察,甄杰与草民,不过是年幼时说过那几句玩笑话。如今甄杰早已成亲,与草民更是再无其他牵扯。” 皇帝粗糙大手缓缓抚上白月光的孕肚:“那你腹中的孽种,又是从何而来?难道白家清高矜贵的公子,原来竟是个任人亵玩的荡妇,以至于连自己腹中孩子的爹亲是谁,都分不清了?” 白月光羞耻痛苦,又不敢拒绝君王的抚弄,只好隐忍着颤声为自己发声:“陛下……草民……草民没有……不是陛下所说的……所说的那种人……” 皇帝冷笑:“那白爱卿倒是说说,是哪个野男人破了你这般矜贵的身子,嗯?” 白月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了那个曾让他无比恐惧,却也第一次带给他快乐欢愉的野男人。 他曾经以为皇帝就是那个无影无踪的野男人,可当他恍惚中说出口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君王的雷霆之怒。 一国之君,怎能容忍自己被当成别人? 白月光被折磨得几乎昏死过去,于是他再也没有力气试图寻找两人相似的痕迹。 可他们明明就相似极了,一样的身形,一样的异物,一样阴戾凶狠的眼睛。 白月光畏惧地在皇帝怀里颤抖,轻声说:“草民……草民不知他是谁……只是……只是阴差阳错……才……才怀了身孕……陛下……求陛下……不要牵连旁人……” 皇帝喜欢看白月光羞愤恐慌的模样,那张清雅俊美的脸上沾染着欲念,却永远不肯直视自己的内心。 像一朵白莲被迫绽开的模样,羞耻地露出里面嫩红的花蕊。 皇帝喜欢极了,喜欢得心尖都在发颤。 他搂着怀里白衣翩然的清贵美人,粗糙大手恨不得揉烂那身雪一样的白衣。 白月光又开始羞愤难当,又不敢抗拒,只能微弱地哀求:“陛下……” 皇帝低低地笑:“明日给你半天的时间,回九和镇与父母道别。” 白月光心里一惊,难道……难道这个昏君,还没有打算放他离开,竟是……竟是要带他回京? 皇帝沉下脸:“你不愿意随朕回宫?” 白月光慌忙跪在龙床上:“陛下,草民岂敢,只是……只是草民不过一届寻常百姓,随陛下回宫着实于理不合。” 皇帝粗糙大手轻轻托起白月光的脸,兴致盎然:“原来明轩是在向朕讨个身份?好,朕今日就封你个玉嫔,随侍君侧,名正言顺。” 白月光脸色灰白,身子一软扑进了皇帝怀中。 皇帝心满意足地抱了个满怀:“你非权贵之后,入宫本不该封此高位。朕如此待你,你该如何谢恩呐?” 白月光耳内嗡鸣,眼前阵阵发黑。 那三分宠爱七分羞辱的“玉嫔”二字在脑海中来回闪动,令他羞耻难当,绝望至极。 皇帝居然……居然真的要他以男子之身,入宫为妃吗…… 白月光纵然羞愤难当,却不得不含泪谢恩。 谢君王恩宠。 谢皇帝……还肯让他回家与父母告别。 白家公子以才情之名入历州府行宫侍驾,却坐着嫔妃的仪仗回家告别。 九和镇民风淳朴,百姓多单纯和善。 可再和善的人,看向白月光的目光都不免了诧异和震惊。 白家那个清高矜贵的少爷,怎么就成了一个以色侍君还男身封妃的妖人呢? 白月光放下痛苦地放下车帘,不敢再与昔日故人的目光相对。 这些人今日如何看他,日后便会如何看待白家。 父母年事已高,兄长已有妻儿,幼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白家书香门第家境殷实,白家二老又常常救济贫穷老弱之人。他们本该一生富足安乐,享一方百姓尊重爱戴。 如今却因他……因他,沦落至万人嘲弄的境地。 玉嫔的仪仗到了白府门口,白家上下早已打开大门跪地相迎。 白月光坐在马车中,神情恍惚,面色惨然。 那是他的家,是他曾经苦苦期盼能回来的家。 可他今日回来,却已经成了白家不敢得罪的一个笑柄,一块污垢。 爹娘都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却因他这个不孝子,跪在门口的石板地上,承受着九和镇百姓指指点点的难堪目光。 白月光清泪缓缓。 他有何面目再见父母兄妹,有何面目……再回家…… 宫中随侍的太监拉长了嗓子喊:“请玉嫔娘娘下轿——” 侍女抬手去掀车帘。 白月光猛地抬手,重重握住车帘,死死按着不许侍女掀开。 侍女愣住了:“玉嫔娘娘……” 车帘后沉默了好久好久,终于响起了白月光沙哑的声音:“不必见了,回宫。” 行宫中,皇帝也在忙。 他在忙着审问那个古怪的小厨子。 小厨子眨巴着大眼睛紧张地看着他,用一有些狐疑的目光在一国之君身上到处乱瞄。 皇帝被他看得不自在,冷冷地说:“你究竟是何人?” 小厨子吓得像小兔子一样向后蹦了一下,软绵绵地嘟囔:“我我我……我是九和镇的,泰老六!” 皇帝说:“朕看着你,有些眼熟。” 小厨子眨巴眨巴眼:“我长得太普通了。”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笑了。 他早就让人查清了这个小厨子的身份,白明轩故友的妻子,是九和镇乡下一个农户的儿子,姓泰,在家排行老六。 这小东西虽然偷吃了不少宫中御品,倒也没什么坏心眼。 皇帝宽宏大量,不会计较这些事,他只是看着这小东西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小厨子嘟嘟囔囔的:“我真的长得太普通了……” 皇帝说:“装傻?” 小厨子茫然地瞪大眼睛。 皇帝似乎是说给他听,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装傻好,朕为了活着,也曾经装疯卖傻过……” 小美人根本听不懂这个壮汉在自怨自艾什么,他抱着皇上赐的大蘑菇,颠颠地跑出宫扑进了相公怀里。 这一趟虽然没有找到白月光,他却吃了好多好吃的! 可是……可是白月光到底去哪里了呀? 大渣攻捏着媳妇儿的小脸蛋:“想什么呢?” 小美人忧愁地皱着小眉毛:“我们还没找到白白,皇上就要回京了。那皇上的鸡儿那么大,白白以后可怎么办呀?” 白月光是历州城最有名的大才子。 可他从未来过京城,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科举考试。 他的身体太过不堪,若是入了官场,难免会被仇家翻出来当做攻击他的把柄。 可是他听镇上的秀才说起过京城。 那里车马香奢,遍地都是穿着锦缎丝绸的达官贵人。正德门前的大路能让八辆马车并行,路边是精致的亭台楼阁,名仕才子们就在此喝茶论诗。 秀才说起过皇宫,那座巍峨宫殿是红墙金瓦,严肃中带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沉沉死寂。 明明身边就有很多人,却像被关在棺材里那么难受。 白月光掀开车帘看着不远处的巨大宫门,肺腑中都是痛苦的死寂之气。 秀才说得对,这里就像一个大棺材。 可他的余生,却已经被锁在了棺材里。 皇帝吃着葡萄,把神情恍惚的白月光搂在怀里:“朕打算让你住在明月宫里,就在朕的寝宫之侧,你可喜欢?” 白月光低垂着如画的眉眼,轻声说:“草民,谢主隆恩。” 皇帝长眉一挑,不悦地把白月光抱得更紧:“你虽不是权贵之后,白家在历州府也算得上名门大户,这点礼数你都不懂吗?” 白月光无力地伏在皇帝胸口,羞耻难当。 他当然知道,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知道什么是不该说的。 可他说不出口,那两个字哽在喉咙里,歇斯底里地试图护住他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 皇帝冷笑:“君前失仪是何罪,爱嫔可知道?” 白月光想起白家因他蒙羞的父母,怎么能再因为自己牵连到二老晚年的安宁。 他的傲骨,他的自尊,他身为白家少爷的矜贵倨傲,早就在被皇帝压在身下的那一日碎成了渣。 他还在倔强着坚持什么呢? 他……他已经被蹂躏至此,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白月光跪倒在皇帝脚边,低着头,打着颤,绝望地咬破了下唇,逼着自己吐出了那两个令他羞愤欲绝的字眼:“嫔妾……谢主隆恩……” 马车进了正德门,皇帝回宫,带回了他亲手驯服的绝美猎物。 一个住在明月宫的清冷美人,玉嫔。 皇帝很喜欢他新得手的这个美人。 每次看到白月光清雅俊美脸上浮现出那丝羞意,他就兴奋得想要发狂。 皇帝无法解释自己内心的欲望,他只知道,白月光是他绝不可能放手的那个人。 又是一个让白月光羞愤欲绝的夜晚,天亮时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皇帝让人拿了消肿止痛的药膏,亲自给白月光承宠过度的地方上药。 白月光怔怔地看着皇帝英俊冷硬的脸,看着浓密长眉下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双腿在疼痛和羞耻中轻轻打颤。 他再一次无法抑制地想起了那个被他捡回家的野人。 好像…… 真的……太像了…… 那个野人的脸总是被头发胡子乱糟糟地盖着,眼皮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可若是在去了头发胡子,盖住那条伤疤,应该……应该也会是皇帝这般模样。 腹中的胎儿察觉到了他的心情,双胞胎一起不安地躁动起来,好像也在思念着父亲。 皇帝抬头,正好对上白月光痴痴的目光。 他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把药膏放在了桌上。 白月光不知皇帝为何发怒,慌忙就要跪下。 皇帝抬手把他揽在怀中,蛮横地抱住那一双长腿:“爱嫔,你看着朕的时候,到底在想谁?” 白月光张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 欺君是大罪,可实话说出来,却太像是假的。 皇帝威胁似的吻着白月光的眼角,低声说:“别让朕再问你第二次。” 白月光被逼到极致,羞得眼角泪意盈盈:“陛下……嫔妾……嫔妾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那段过于难堪的过往,该如何说出口。 皇帝皱眉:“是个负心人?” 白月光惨然闭目:“不过是个过路人……” 皇帝说:“你腹中的孩子,也是他留下的?” 事到如今,白月光除了苦涩的笑,再也没法有更多的反应,他说:“是。” 皇帝眼底泛着熊熊妒火,狠狠捏着白月光的下巴:“他叫何名字?什么模样?说!朕要全部知道!” 他是一国之君,他是九州之主。 他是皇帝,他是天子。 可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他喜欢得要发疯的这个人,却早已被其他的男人的占据,甚至还怀上了孩子! 妒火冲天,奇耻大辱!!!! 白月光瘦弱苍白的身躯在天威之下摇摇欲坠,他看着皇帝愤怒慌乱的目光,心中百味杂陈。 一国之君总觉得自己能掌握一切,而他,不过是触碰了皇帝无法掌控的那个羞耻之地,才让皇帝恼怒至此吧。 可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又被囚于后宫的普通百姓,他无力安抚天子之怒,更无力护住自己的尊严傲骨。 他只能承受着,尽可能地顺从着,期盼哪日皇帝心情好些了,还能让他看一眼宫墙外的天空。 皇帝无法在白月光这里问出那个男人的下落,因为白月光真的不知道。 愤怒的皇帝气得想烧了整座金銮殿,他站在御花园的水榭里吹了一夜冷风才平静下来,恢复冷静,说:“来人,去九和镇把甄家那个小玩意儿给朕拎过来,朕有话要亲自问他。” 小美人是被请进皇宫的。 皇帝问他:“这一年内,白家可与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往过?” 小美人软嘟嘟地回答:“有。” 皇帝没想到问的这么顺利,急忙从龙椅上探身:“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快说,说好了朕把御膳房里的花雕猪赏给你一头。” 小美人听到花雕猪,饿唧唧地咽下口水,双眼放光,然后说:“不知道。” 皇帝:“……你没有见过他?” 小美人说:“见过。” 皇帝生怕自己再和这小玩意儿叨咕下去会气出病来,怒吼:“那他长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 小美人乖乖思考了一会儿,在半空中比划出一个七寸长的椭圆形,一本正经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长得和你差不多。” 皇帝:“…………”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病才要把这个小傻缺拎到自己面前找罪受? 白月光在九和镇是有名的才子和少爷,要向调查他身上发生的事,不问这小混蛋也能查出来。 派去九和镇的画师询问了白家上下和街坊邻居,画出了那个神秘人的样子。 身高九尺,身形魁梧,脸被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盖住大半,只剩一双如狼似虎的阴悍眼睛。 皇帝看着画中野人,竟真的与他有三分相似。 皇帝想起那一日,白月光投湖自尽,被他救上来之后痴痴地看着他,哀哀地低喃“你回来了”。 那个故作清高的美貌浪货,竟把他堂堂天子当做了一个粗野蛮人的替身! 白月光在自己的住处种花。 他自知不可能逃出皇宫,又不敢写诗作画生怕成了别人曲解揣测的东西,只好整日对着孤花冷月,心中默念佛经为父母祈福。 这一日,他正在明月宫中侍弄花草,忽然宫外一阵sao乱。 宫女们惶恐惊呼:“陛下!” 白月光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就要退到殿内。 可身形高壮的皇帝已经冲进明月宫中,手拿着一副揉皱的画像,怒气冲冲地扔在了白月光面前:“是这个男人?” 白月光惊慌失措,慌忙跪在了冰冷的台阶上:“陛下息怒。” 乱糟糟的那张画纸落在青石台阶上,野人阴悍冰冷的眼睛在月色中冷冷地看着他。 白月光恍惚中像被两只残忍的野兽夹在了中间,进退不得,只能颤抖着等待血rou被撕咬成碎块。 那个野人并不温柔,他和这个暴君一样蛮横又凶残。 白月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只是在白家时,那个还算听话的野人,至少陪他度过了一段不再孤独的时光。 皇帝把白月光狠狠按在了台阶上,微凉的月色抚过白月光那张俊美如玉的脸。 那张脸从来不会对着他笑,从来不会流露出一丝对他的爱意和眷恋。 只有恐惧,只有不得不服从的悲哀。 皇帝整颗心都像被那个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人握在手心里碾成了渣子:“你宁愿给一个粗丑野人生孩子,也不愿意看着朕的眼睛笑一笑吗!!!” 白月光看着暴怒的君王,哀哀地看着,轻轻扬起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意。 皇帝要看他笑,他又怎敢不笑呢? 看着白月光恐惧勉强的笑容,皇帝更加愤怒心痛。 他在明月宫前的台阶上,忽然发狂似的扯开了白月光的衣服。 宫中嫔妃穿的丝绸都太过柔软,哪经得起皇帝如此蛮横的力道。 一身白衣顿时扯成了布条,白皙的双腿从凌乱的衣物中伸出来拼命挣扎。 白月光羞愤欲绝:“陛下……不……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啊……” 皇帝粗糙大手来到白月光双腿间,狠狠揉开那道rou缝,大力揉弄着里面粉嫩水红的小小rou瓣,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哪怕再不情愿,再羞耻难堪,这具身体却已经yin荡不堪。 白月光眼中含泪,修长双腿在月色下白得像羊脂玉雕。 身下是冰冷的台阶,抬眼是花丛和月光。 白月光看到不远处的宫女和太监们,崩溃似的哭着求饶:“陛下……陛下我们进去……陛下……嫔妾求您……嫔妾求您了!不要在这里……求求您……陛下!!!” 总管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宫人们都赶紧退出去。 皇帝冷笑着猛地分开了那两条修长如玉的白腿。 雌雄同体的奇特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夜风和月光下,rou缝中两片小小的rou瓣被揉得微微肿胀,水红嫩rou包裹下中的雌xue在剧烈的羞耻中吐出一股一股的yin水。 白月光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和xue中的sao水一起弄湿了身下的石阶。 皇帝两根巨大guntang的坚硬roubang一上一下磨着白月光的两个xue口,雌xue和菊xue都磨得湿漉漉的,贪婪地收缩着嫩rou想吞下那根巨物。 白月光感觉到了那两根guntang的roubang,上面那根粗大饱满guitou如鸭蛋,青筋勃起的柱身正磨过他的rou瓣和rou核,带起羞人的酥麻和更多的sao水。下面那根长弯微翘,坚硬的guitou戳弄着紧致的菊xue,让那个小小的入口慢慢变软,也流出了yin水。 这两根巨物是那么熟悉,曾在白府布置清雅的卧房里一夜一夜把他cao到崩溃求饶,用guntang的jingye灌满他前后两个roudong,让他在恐惧和快乐中怀上了孩子。 孕肚已经鼓得更加明显,雪白的肚皮在月色下羞耻地泛着温柔的光泽。 皇帝气得额头青筋都爆起来了:“那样一个野人!像个大猩猩一样的丑八怪野人都能把你cao到怀孕!为什么不是朕!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真心当朕的妃子!!!” 皇帝越想越怒,怒火化为yuhuo,两根小孩儿手臂粗的巨物一上一下狠狠插进了白月光的两个yinxue里。 雌xue柔嫩多汁,菊xue紧致guntang。 清雅俊美得像月亮一样的美人狼狈地躺在皇宫的石阶上,挺着孕肚张开双腿哭着承受他的两根巨物。 被打碎的瓷器那么美,为什么却不能彻底成为他的东西? 皇帝一边享受着这具温软如玉的美好身子,一边痛到怒吼:“你凭什么不爱朕!你个不男不女的浪货!除了朕,谁还有这样雄壮的两根巨物能满足你sao浪的身子!” 白月光被两根粗壮的龙具cao得又痛又爽,修长如玉的两条张腿无助张开,羞耻又舒服地颤抖着。 他不知道那些宫人们是怎么看他,或许后宫中这样当众承宠的事实在太过寻常。 白月光恍惚中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石板和泥土,被cao得高潮迭起,哭到喉咙沙哑。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什么时候,噩梦才能醒过来? 白月光自幼便知道,他这样奇怪畸形的身子,根本无法像常人一样享受情爱的滋味。 因此他也从不奢求,死心做着九和镇最清贵的白公子,一生打算无妻无妾,孤独终老。 白月光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皇帝阴沉复杂的视线。 他身体痛得厉害,双腿颤抖着无法跪下,只能苦笑着,沙哑着声音说:“陛下,嫔妾……体力不足,让陛下不能尽兴了。” 皇帝冷冷地说:“爱嫔是在劝朕广开后宫吗?” 白月光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不惹怒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阴戾帝王,在巨大的疲倦和痛楚中绝望得只想彻底昏过去。 还好皇帝并未再逼问这个问题,只是说:“你过去的事,朕会查的一清二楚。朕的事,你也该认真研究一下,朕的后宫容不下一个不会争宠的妃子。” 白月光已经没有了仔细听皇帝到底在说什么的力气,恍惚着随口答应:“是。” 皇帝对情事过后虚软温顺的白月光十分满意,俯身吻了吻美人汗湿的额头:“皇室中容不下来历不明的孩子,乖乖听话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流了,朕让你怀上真正的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