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酒后的同床共枕,含耳揉胸
晋风抱住猫,瞧见身边的林清池愣住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叫出了名字。 “它的名字和我一样吗?”林清池惊讶地问。 “你、你……你听错了,我叫的吃吃。”一不小心结巴了,晋风懊恼地咬了下舌尖。要是在平常,他绝不会犯这种错误,犯了也会完美地圆过去,在酒意下脑子转不动,只能这么强行更改事实,“我怎么会取和你一样的名字?” 林清池说:“可是你给我看照片的时候,还告诉我没取名字呢。” “我……车上突然决定的。”晋风没想到林清池这会儿突然聪明起来,因醉意红的脸多了几分可疑的成分,他心一急,直接强词夺理地反问,“你不信我?我什么要骗你?” 果然,林清池一听他后半句话就慌了,不仅不再怀疑,还反思起听成是和自己一样的名字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忙道:“没有没有,我信的!对不起!” 晋风努力压着上扬的嘴角,咳了咳,装模作样道:“嗯,没关系,原谅你了。” “啪!” 怀里的猫咪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忽然一巴掌拍在晋风脸颊上,虽然收着爪子,但是用力用rou垫拍人,还是会疼的,晋风脸上没几秒就出现了一处更红的印记。 晋风:“……” 他看着仰着脑袋用着圆溜溜清透双眸看自己的猫咪,不知为何有种被看穿的心虚感,转身和林清池道:“你要抱一会儿吗?” “可以吗?”林清池又期待又紧张,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从晋风手上接过猫,在晋风的指导下拖住猫的脑袋和屁股。 猫自行攀住他的手臂,抬起头对他“喵呜”长叫一声,像是打招呼。 林清池不由笑了,握着猫爪子晃了晃,说:“你好呀,小猫咪,我叫林清池。” “喵嗷——” 晋风看着他俩互相问候,轻笑一声,从柜子里找出两双拖鞋,然后就撑着醉意,一边脚步虚浮地往楼上走,一边说:“你别客气,随便坐,我先去洗澡。” 一身的烧烤味和酒味,他有点难以忍受,在酒意下也顾不上招待这头回拜访的小客人,自顾自地去洗了。 晋风这么随意,林清池反倒松了口气,更觉得轻松些,但他不敢真的不客气,就乖乖待在客厅里和猫玩,也不四处乱看乱摸。 十五分钟后,他听到上头喊了自己一声:“林清池。” 一抬头,就见穿着灰色浴袍的晋风站在楼梯上,对他招手。 林清池放下逗猫棒,走上楼梯。走近了,他就嗅到晋风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有些发愣地看着他不断滴落水珠的发梢:“怎么不擦头发?” “等下擦,你过来洗澡。”说罢,晋风一把抓住林清池的手腕,带着他走。 林清池就这么被牵着进了晋风的房间。 “进去洗吧。”晋风把他推进浴室,关上门。 林清池:“??” 呆呆站在还弥漫着热气的浴室里,林清池缓慢地回神。醉酒的晋风变得有点奇怪,是从未见过的模样,这让林清池有些无措,只能跟从他的意思,脱衣服洗澡。 傻傻地洗到一半,才想起浴巾和换洗衣服这件事。 迫不得已,他只能打开一道门缝,缩在门口喊:“晋风,晋风……” 喊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有脚步声过来。 “怎么了?”晋风对上门缝后的眉眼。 林清池觉得有点尴尬,摸摸鼻子,小声说:“我需要毛巾,还有就是……你有能给我穿的不要的旧衣服吗?没有就算了。” 晋风愣了下:“对不起,我居然忘了,等我一下。” 没几分钟,他拿着衣服和毛巾过来,还有新牙刷。 “谢谢你!”林清池接过后在浴室里冲完泡沫,擦干身体,抖开衣服,发现是一套黑色条纹睡衣,料子细滑,很新,不像是旧的。 他穿上折了折裤腿,刷了牙,走出浴室。 “晋风,谢谢你的……”话音一顿,林清池瞧着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晋风,放轻脚步走近,目光停在他的头发上,上手一摸,都还是湿答答的,推推他的肩膀,“晋风,你还没吹头发,先别睡。” 晋风微微拧眉,闭着眼说:“嗯,等下就吹……” 他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困倦,显然因为酒没什么精神,这才忘了要擦头发。林清池觉得他肯定也不会吹,无奈地叹气,自己拿吹风机插上床头的插座,用手试了下风的温度,给晋风吹起头发来。 暖融融的风吹散头发的潮湿,还有手指轻轻地拨弄发根,揉过头皮,消散了酒意带来的一部分昏沉,晋风舒适得展开眉头,嘴唇也自然地微张着。 吹完后,林清池见晋风快要睡着过去,赶紧又推推他,问:“晋风,我要睡在哪里?” 晋风抿起嘴唇,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 “晋风,你得告诉我睡在哪个房间。”林清池很苦恼,心想自作主张找房间睡不太礼貌,难不成得睡沙发? 晋风似是被他扰得烦了,抬起手一捞,把他拉进怀里,用手臂箍住。 “晋风?!”林清池挣扎着,双腿晃动间拖鞋掉在地上。 没曾想晋风把他抱得更紧,直接整个拖到床上,说:“别吵了,我头疼,睡觉。” 林清池听见晋风说头疼就不敢闹了,再说他的力气也比不过晋风,根本挣不脱,只能认了命乖乖待在他怀里。 房间里一时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背上的手还用力按着他,林清池动弹不得,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响亮。 他们那么近,近到能闻见彼此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林清池的下巴贴到晋风的锁骨上。 而晋风的浴袍在一番动作时松开了衣襟,大片胸膛裸露出来,刚刚林清池挣扎没注意,手掌还在上面按了几下。 林清池回想着那手感,脸更是燥得慌。 闭上眼等了一会儿,他动了动。 晋风:“嗯。” 林清池还以为他睡着了,吓了一跳,解释:“我、我拉被子。” 他摸索到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 盖完后,他又有些后悔了。 原本就燥,这么一盖,被子下与晋风一起烘出来的热,更是让他身上发汗,脑子也晕乎乎起来。 林清池闭紧眼忍耐着,开始在脑子里数绵羊。 数到第六百只,他总算酝酿出一点睡意,抱着他的人却忽然动了。 晋风先是手臂一收,把他拉得更紧,随后鼻尖往他额头一贴,像是只大狗一样嗅了嗅。 林清池浑身僵直:“晋、晋风?” 晋风像是还在梦里,没理他,又在他脸上贴贴蹭蹭好一会儿,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似是梦呓。 “晋风?”林清池又尝试着喊了他一声。 这下晋风睁眼了,声音嘶哑地喊他:“林清池?” 林清池心漏跳一拍,觉得自己与他相拥在同一被中尴尬极了,又后悔起自己把他喊醒了。 明明这也不是他的本意,但还是因为紧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晋风半阖着眼注视他,许久没说话。 林清池舔了舔嘴唇,躲避着不与他对视,垂下的眼睫如鸦羽般投下一片阴影。 半晌,晋风开了口,低低地说了一句林清池听不懂的话:“怎么这次做梦不是在宿舍里……” 林清池正想着他说的什么意思,晋风脑袋一低,有什么柔软又微凉的东西在他耳垂上蹭过。 只是不经意地轻柔一蹭,却引得林清池狠颤一下,“呜”了一声。 始作俑者捕捉到他这短暂的异样,坏心眼地又往回蹭了一下,成功又引起林清池的颤栗。 “晋、晋风……你……”林清池都不敢想是什么蹭着自己的耳朵,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到自己耳朵发烫到快要烧起来,肯定红透了,“你别这样,别碰那里。” “怎么不能碰了?”晋风呼出一口气,气息中带着些微没散尽的酒的清香,“你每次都求我碰的。” 在梦里,千方百计地勾他,要他抱,要他摸……逼得他一身汗,几乎要被腹中的火给烧干。 现在他自己想主动了,怎么又不准了? “林清池,你不能这么不讲理的。”晋风色厉内荏。 林清池被他吓唬住了,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下意识就道歉:“……对不起。” 晋风“哼”了一声:“那就别乱动。” 林清池:“……?” 晋风又把嘴唇贴回他的耳朵上,用嘴唇和柔软的耳垂厮磨了几下,然后张开嘴含住。 “呜……”林清池耳朵一瞬间就酥了,被他的唇弄得耳朵尖都在抖。原本白玉似的耳垂被晋风一亲,红得能滴血。 他还没来得及压住这奇怪的躁动,晋风其中一只牢牢搂在他腰间的手往下一摸,从他睡衣底下钻进去,没有任何阻隔地掐着他腰。 “晋风……”林清池羞得厉害,觉得自己腰那一块被他掌心捂得烫热。 晋风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腰上揉捏着,一会摸到肚子,一会滑到后背,再往上一点,就是林清池的胸。 他好像在做什么探索游戏,一寸一寸地摸过去,手指细细地抚过白嫩的肌肤,感受着其细腻的美妙。 林清池努力地将双臂捂在胸前,双手十指相扣着,像是祈祷的姿势。 他也确实在祈祷,祈祷着晋风能停下…… 事与愿违,晋风的手还是从他双臂之下,挤着探到他的胸处。大掌轻而易举地笼罩住他半边胸,一下轻一下重地揉起来。 少年的乳不如女性那般饱满,但也不是完全平坦,有轻微的弧度,微微隆起,触感是软的。从来没被碰过的乳尖根本经不起带着茧的手掌揉搓,很快就硬起来。 林清池被这奇怪的触碰和揉捏吓得犹如被饿狼按在地上的兔子,只会缩着长耳颤抖,但随即他更为自己的身体反应羞耻。 ……他下身属于晋风尺码的内裤,被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