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美人叔叔被开苞
书迷正在阅读:我密谋在一个冬日死去、思舟、烟火、怀青、白月光的千层套路、攻宝的奇妙冒险、声色Live、【总攻】职业渣男、【虫族主攻】虫族妖修、陈年狗血
直到被放在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床被里,楚容淮的抵抗情绪到达了顶峰,想着顺从是一回事,可真正地让他雌伏于人下又是另一回事,太恶心了...... 楚修宁看着被子里恐惧地发着抖的身体,愉悦地伏在清瘦的人上方,将那遮住眼睛的胳膊拿开,看着那微微含着泪水的双眼愈发兴奋:“哭什么?嗯?” 因为害怕而微微沙哑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楚修宁......求你......” “唔!”话还没说完,楚修宁便因为那句求饶而疯了似的地吻上了那嫣红唇瓣,右手狠狠地捏住那始终不愿打开的嘴唇,在娇气的叔叔受痛张开嘴的瞬间,那舌头便长驱直入,扫过敏感的上颚汲取着小叔叔嘴里的津液,活脱脱像个变态,恨不得把那张嘴里的所有地方都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从没有接过吻的楚容淮承受着色情的舔弄和啃咬,只觉得舌根发麻,连呼吸好像都被身上的人掌控,直到他眼前发黑,反抗逐渐微弱,身上的人才终于不舍地放开了那水润润的红唇。 等楚容淮终于从窒息的恐惧中回过神的时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衬衫了,夏天哪怕光着身子在空调屋也不会觉得冷,但这样下身光溜溜地出现在他人面前还是很羞耻,尤其这人还是他的亲侄子,可刚经历那些的他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将那因为挣扎而微微分开的双腿合上都办不到。 “叔叔......”楚修宁痴迷地抚摸着那赤裸修长的双腿,然后提起腿弯使人双腿大张成M形,看着那张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粉嫩saoxue眸色发沉,“自己扶着腿。” “不......不行。”楚容淮忽然挣扎起来,像是终于明白自己受不了这同性之间的性爱,双腿忽然爆发出往常从来没有的力量,将那双手挣脱开后便翻着身想要逃走。 楚修宁只是跪在那里淡淡地看着,直到人快爬到床边才伸手握住脚踝往后狠狠一拉,浑身发软的人便又回到了原位,可楚修宁又放了手,又放任人爬到床边,又出手......一次次的重复着相同的步骤,直到身下的人香汗淋漓,再也没有力气撑起身体。 楚容淮将人翻过身,眼睛看着气喘吁吁的美人,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作为你要跑的惩罚,我不会用套。” 可怜楚容淮一次性经验都没有,哪里知道用套和不用套的区别,甚至他连男生用哪里做都不知道,只是本能地感觉这绝对不是一个轻松的惩罚。 楚容淮会不用套?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只不过是为了让这不听话的美人知道逃跑的后果,楚容淮轻轻亲了下那膝盖上的疤痕,心里怜惜极了,即便他亲爱的叔叔没有逃跑,他也不会用套的,他会把jingye灌满小叔叔的肚子,让他只能哭着承受,再也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 楚修宁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释放出自己身下几乎要憋到爆炸的粗长性器,将枕头放在楚容淮腰下,伸出手指戳了戳那紧闭的小花,得到那人一声闷哼。 楚容淮喉结滚动,额头上都附了一层薄汗,却还是怕人受伤小心翼翼地做着扩张,将润滑剂倒在紧闭的菊xue上,不顾xiaoxue的阻拦强硬地伸出一根手指进入,sao软的媚rou紧紧地攀附在食指上,里面像是有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在紧紧嘬吸着。 要疯了......楚修宁单单用手指感受着xue内的炽热温度,脑中的理智就快要不受控制地绷断,咬着牙深吸一口气,没等xiaoxue放松便又插入第二根手指,惹得身上的人一声呜咽,却还是固执地不肯出声。 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楚修宁若是还有闲心,定是要感慨自己明明恨不得将人狠狠贯穿,却还是忍耐着欲望给人慢慢扩张。 在能顺利插入三根手指后,楚修宁便等不及地直起身,握着那已经硬得流水的狰狞性器对准微微张阖的红嫩小口慢慢顶了进去。 感受着那略高的温度,楚容淮像是意识到什么,颤巍巍地开口:“不......唔!” 好疼......那一瞬间楚容淮好像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晶莹泪珠顺着靡红的眼角流下,他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一根铁棍捅穿,张口无声地痛呼,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地往上挺去,却又被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摁住。 “叔叔,放松......”楚修宁也被那窄小的xue口锢得生疼,伸手往下探去,果然摸到一手黏腻——流血了。 饶是他再畜生,也不会想混着血水zuoai,只能先停下身下的动作,俯下身耐心安慰疼得颤抖的小叔叔。 将衬衫的扣子解开,楚修宁一边慢慢亲吻着娇软的皮肤,一边伸下手去揉弄着软趴趴的小roubang,当把柔嫩的rutou含在嘴里舔弄的时候,身下的人才终于猛颤了一下,楚修宁了然一笑,更加猛烈地嘬吸起来,活像是要把奶水吸出来才肯罢休,感受着手中的roubang也在慢慢变硬,手上的速度便越来越快。 “不......唔!不,不行......那里......哈啊!” 只手可握的腰肢猛地拱起,又缓缓下落,楚容淮喘着粗气,清隽的脸上皆是潮红色气,他只觉得要被这强烈的快感逼疯,平时自泄都很少的人从来不知道射精是这么要人命的事。 楚修宁吐出那被玩弄得又红又大的saorutou,感受着包裹着自己jiba的saoxue因为主人射精而热情地蠕动,眸色渐深,趁着对方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握住柔软劲瘦的腰肢下身狠狠一撞。 “啊!——” 楚容淮手指微微蜷缩,张着嘴喘着粗气,要死了......真的好痛...... 楚修宁忍着想要爆jian对方的冲动,噙掉那滴微苦的泪珠,轻叹一声:“怎么这么爱哭?叔叔是水做的么?” 不甚清明的脑子里感受出这个疯子的怜惜,楚容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骨节突出的寒玉般的手指紧紧攥住施暴者的手臂,颤着声音哀求:“拿出去......好疼......” 施暴者却轻笑一声,亲了亲那微微沁着汗珠的鼻尖,说出的话让楚容淮彻底绝望:“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会让你爽翻天的。” 说完雄腰便缓缓动了起来,敏感的xiaoxue因为受疼而微微颤抖,想要将这个侵犯他的大家伙挤出去,却不知这样反而让楚修宁更加舒爽,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的狗崽子舒服极了,愈发殷勤地伺候着那人秀气的roubang,只希望亲爱的叔叔能享受这次性爱——哪怕这是强jian。 “啊!”楚容淮被那一瞬间的酥麻感搞蒙了,嘴中不自觉也泄露出一份呻吟。 楚修宁却知道自己刚刚顶到了那人的sao点,笑着又朝那点撞去,手上也放开了半硬的小roubang,将修长的双腿用力提起掰开,开始对着那处猛烈地发起进攻。 “哈啊......不行!唔!”好奇怪......楚容淮紧咬着下唇不想把那yin荡的声音发出去,却被人勒令:“发出声音来。” 楚容淮侧过头闭着眼不想搭理人,可楚修宁有的是法子让人开口,就这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转了个身,青涩的媚rou本来在欢欢实实地娇缠着入侵的粗大roubang,可突如其来的剧烈摩擦让sao肠子受不住地收缩起来。 楚容淮刚被忽然的腾空感惊得睁开了眼,下一秒就被身下那羞于启齿的地方传来的又痛又爽的感觉激得闷哼出声。 楚修宁在莹白如玉的后背上印上一个又一个彰显着强烈占有欲的吻痕,双手掐着肥嫩柔软的rou臀便开始了cao干,后入这个姿势进的更深,楚容淮只感觉自己要被那个棒子捅穿。 一下一下的又重又快的撞击使后xue开始颤颤巍巍地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混合着一开始的润滑剂被击打成白沫附着在红艳艳的xue口,楚容淮被干得浑身发抖,发了狠地咬着自己的双手,生怕自己发出像下贱的妓子般的呻吟。 “叔叔,舒服吗?”楚修宁舒爽地叹了口气,视线一寸寸扫过那脆弱的脖颈、艳丽的吻痕、精瘦的腰肢以及——因为撞击而荡起rou波的肥臀。 “叔叔......”楚修宁将人拢在自己怀里,色情地舔弄着敏感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蜗处,让人生出一种亲密的错觉,“叔叔,刚才碰到sao点是不是很爽?” 楚容淮并不想承认,他宁愿疼痛也不想沉溺于这场强jian的性事。 “叔叔,求我,我可以不碰那里,嗯?”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 楚容淮知道恶魔不可信,可此刻脑袋里几乎成为一团浆糊的他根本没办法拒绝这诱人的条件。 “求,求你......啊!” 楚修宁听到那声沙哑的带着哭腔的求饶便红了眼,次次cao干都撵过那块软rou,肠道也越来越sao浪地裹紧那让他又痛又爽的roubang。 楚容淮是真的没力气了,连咬唇憋住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觉得眼前朦胧着雾气,下半身也又痛又麻,嘴里哼哼唧唧地跟只幼兽一样。 “唔......” 楚修宁感到手臂上的拉力微微恢复了点理智,咬着牙硬生生停下动作弯下身询问:“怎么了?” “嗯......腿......腿疼......” 楚修宁轻叹一声,嘴里宠溺地调笑:“真娇气,以后叫你娇娇好不好?”手上却安安稳稳地将人又翻转过来,然后掰着滑腻的腿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这个姿势让楚修宁更加能看到身下人的媚态,一想到平日里温和有礼的叔叔此时被他干得双目失神、浑身颤抖,楚修宁便觉得心中的暴虐因子都想要冲破牢笼施加在这人身上。 感受着身下的酥麻酸爽,楚容淮浑身无力地接受着亲侄儿的jianyin,菊xue深处的敏感点被狠狠地cao弄冲撞着,不过几百下楚容淮便感到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剧烈,连灵魂都要爽得颤抖起来,红肿充血的rouxue快速收缩蠕动着,像是想把那根jiba缴烂在里面。 “停!唔......楚,停,停下......啊!——” 随着一阵哭着的浪叫声,楚修宁只感觉那被cao得服服帖帖的rou壁忽然开始发了疯似的搅动吮吸,饥渴地想要从那根大家伙里面榨出jingye,忽然rouxue深处喷出一股清液,直直地浇淋在敏感的guitou上。 楚修宁爽得尾椎骨发麻,又上了发条似的猛cao了上百下,终于将guntang灼热的白浆灌进了亲爱的叔叔的肠道里。 楚容淮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感受着敏感的肠rou被喷射jingye的刺激,手指抚上被灌得慢慢鼓起来的、活像怀了胎的肚子,恍惚地想着,原来不带套真的是惩罚。 等楚修宁畅快地射完精,才发现身下的人早就已经白着脸晕了过去,轻啧一声,不甘不愿地将半硬的性器抽出,尽力无视那红肿yin靡的xue口汩汩流出白浊时的sao媚情态,老老实实地给人做了清洁上了药,想了想还是没有在略微有些撕裂的后xue放上滋养的玉膏。 太娇气了,楚修宁坐在床边看着小叔叔睡着了还微蹙的眉头,手指轻轻抚了上去,低叹道:“怎么会这样娇气。” 细细品味这语气竟还有欲求不满的埋怨意味,也不瞧瞧这天可怜见儿的叔叔被他玩弄成了什么模样,竟还好意思在这里怨东怨西。 要是楚容淮还醒着听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深层意味,那必是要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啐上一口骂着“混蛋”方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