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彻底沦陷(cao入zigong,对镜观看,彩蛋:狼崽崽成长记三)
“楼奴,回神!”朗苍翻身斜靠在柔软的锦帛堆里,因为性器在楼奴体内成结,连带着将失神的楼奴也翻过来靠在自己怀里,软软的细细滑滑。 楼奴手轻轻搭在鼓胀的小腹上,满脑子都被情欲给烧的晕乎乎的。依稀间听见主人声音,楼奴摇晃着沉甸甸的脑袋努力向声音的方向贴去,跟只软糯糯的小猫咪一般,惹得身后的人对着毛茸茸的脑袋就是一阵揉。 这侍奴还真是被cao傻了,发泄后心情愉悦的朗苍不介意和小猫咪贴贴。慢慢等待埋在鼎奴身体里的性器恢复,也给鼎奴些许喘息时间,接下来就是前面花xue的开苞,想起那个红艳艳被刺上“奴”字的花蒂,几天不把它玩到肿胀绝不罢休。 成结消退,yinjing上的软刺也顺服地趴下去,随着朗苍的退出装在后xue的jingyeyin水也从缝隙溢出。湿热的液体划过臀瓣,楼奴xue口括约肌努力收缩了一下,然而没经过训练的小口被cao开就难以合上,努力收缩的效果不大,依旧没留住主人的赏赐。 作为一只苍狼,朗苍虽然大部分时间化形示人,但依旧还残留些许族群的本能,比如不喜欢自己的jingye被承受者随意浪费,因此看到楼奴后xue流出一缕缕的液体心里顿时有些气愤,本尊的东西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逆奴竟敢不关好后xue。 一颗巨大的塞子被摁入后xue,两头大中间细的肛塞被紧紧卡在肛口,没有外力的帮忙自己绝无拿下的可能,朗苍满意地看着后xue将自己地jingye尽数含住,总算把视线转向枝蔓缠绕下地花xue。 “楼奴,把自己弄脏的舔干净。”朗苍将楼奴的脸按在自己的性器旁,上面挂着些许刚刚带出的yin水jingye让朗苍的小脾气有些发作,就算是狼狼也不喜欢这样,非得清理干净不可。 楼奴小心伸出舌头舔舐脸旁那个大家伙,这比刚刚舔舐地更可怕,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虽然现在顺服贴在柱身,舌头触上去粗糙的磨砺感,难怪刚才在后xue驰骋是那样威风。 “楼奴,saoxue痒吗?”朗苍手指戳刺着,隔着那层软软的rou膜明显感受到rou膜后充盈的液体,那个药果然厉害,竟让一个雏儿流出那么多水。 见yinjing被舔舐地差不多,朗苍将人拉过来,重新威风起来地roubang抵住那层软rou。正准备猛烈地一干到底,余光瞟到一面一人高光凛凛的水晶镜子,这是前不久下面进贡上来的,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楼看前面。”将人抱来背对着自己,双腿大张,下体的景象对着镜子,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浑身赤裸姿势yin荡的楼奴。 楼奴脑袋顺着掌控自己的大手转过去,整个人都被惊了一下,以前家里也有镜子,那是磨得锃亮的铜镜,现在眼前的这面镜子竟然不知是什么材质,比之铜镜更光洁美观,人物也更清晰,自己下身的每一处yin靡都清晰的展示在眼前,还有抵在rou膜前的粗大性器。 “楼奴好生看着本尊是怎么给你破处的。”说着下身用力去戳刺那层rou膜。 其实朗苍完全可以控制那层rou膜退让开来,朗苍是谁,一只恶劣狼狼,今日就是要让鼎奴疼痛,还要让他看着yinjing是怎么破开rouxue将其全部占有。 镜子中的yinjing向着比寻常女子要小些许的鼎奴花xue刺入,纹着妖异职业的rou膜被戳向花xue深处,楼奴的注意力被镜中yin靡的景色吸引,镜中承受之人随着性器的刺入神色从茫然渐渐染上了yin欲,耳旁回荡着镜中人压抑的抽噎声,真想再用些力,最好把那个人弄得梨花带雨…… 终于,那层阻挡性器征途的rou膜承受不住掌控者的进攻率先拜下阵来,楼奴下身传来阵阵疼痛,好似皮rou被活活撕开的一般,随后粗壮的性器冲进花xue,来不及适应的花xue被强势占领,那一点红艳艳的阴蒂没有阴蒂包皮的遮掩高高悬挂在洞口上方,仔细看上面还有一个工整的“奴”字,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楼奴的身份。原来自己就是镜中人…… 朗苍在不懈挺进下终于突破最外面那层rou膜,随后不容拒绝地经过阴xue口,受到惊吓来不及退让地阴xue就这样被径直打开,yinjing一路势如破竹般将大半个自己突刺到阴xue里面。至于那层薄薄地处女膜,在yinjing地征战下只有破裂,流出点点鲜血。 好快……楼奴愣愣看着从缝隙中溢出地鲜血,这是处子血?自己亲眼看着主人给自己地saoxue破了处,明明很痛,yinxue却总要违背自己地意愿不遗余力地讨好闯进来的大家伙。真贱啊……越是如此,楼奴越发感到自己身子的兴奋,真的没救了。 “楼奴也很喜欢这样呢……”感受着yinxue中温热的液体以及不断绞紧收缩讨好性器的rou壁,鼎奴看来是乐在其中啊。 “主……主人……啊……”注意力总算从镜子上移开,目睹整个花xue破处的场景,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让楼奴认识到主人才是身体控制人,自己意识不过是给玩具增添乐趣的玩物罢了,这具身子会被主人肆意掠夺改造。 思考清楚,整个心神仿佛豁然开朗,在主人面前沉沦有何可耻,这是荣幸,生涩的楼奴大胆cao纵起自己的躯壳,花xue里面即便满是自己的yin液依旧努力不得法地收缩绞紧取悦那根大roubang,也只有这样楼奴方才能感受到自己存在地价值,若是连主人都取悦不了,大概只有被遗弃了…… 朗苍也不知道小家伙想了些啥,能很明显感受到鼎奴现在是彻彻底底臣服于自己,总归是好的一面。既然如此,朗苍也不在顾及鼎炉,直接压倒在床大开大合cao干起来,这次是真真正正水淋多汁的rouxue了。 初生不久的xiaoxue本就偏小,却还被迫承受远超常人的性器,楼奴感觉自己好似整个人从下体劈开分成了两瓣,但是心理上却异常满足,饥渴了多年的心身总算彻底得到满足。 “啊……主人……难,难受……” 朗苍见小侍奴进入了状态一脸快高潮的样子,自己发泄还早着呢,常年练剑粗糙的手指捏上那枚刺着“奴”字的阴蒂,坚硬的指甲深深陷入了那个小巧的奴字。 “啊——”沉迷情欲的楼奴被下体传来的刺痛拖了回来,精致的阴蒂第二次接受触碰,依旧是惨无人道的折磨,第一次被刺字,第二次被残忍蹂躏,小巧的红果子迅速肿胀起来,顶端那个“奴”字也更为惹人注目。 细致舔去楼奴眼角的泪滴,感受着幽xue深处涌出的guntang汁液,这样玩弄疼痛下还能高潮,不知道该说天赋禀异还是什么,总之,朗苍对这具身子满意极了。 “楼奴乖,手指就这样,自己来揉捏阴蒂。”牵引着楼奴的手,将其放到肿起来还带着一道指甲痕迹的阴蒂上,带着柔软的指尖用力揉按,每一次揉动都引得花xue不由自主绞紧,见楼奴渐入佳境,便放开阴蒂双手转战覆盖着薄薄胸肌的胸膛,阴蒂就交给楼奴自己,料他也不敢偷懒。 感觉越发怪异,自己的手狠命揉搓自己的阴蒂,明明小阴蒂已经开始求饶了,但是自己却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手依旧毫不留情责罚自己。每一次xiaoxue的绞紧都能感受到cao干自己的yinjing上的倒刺,一根根扎进柔嫩紧致的rou壁,敏感点一样没被放过。 性器不断往前,顶端忽然触到一个紧致不断开合的小口,难道是到了传说中的宫口?朗苍低头看着交合的下体,自己粗壮的yinjing还有一大截没进入呢,这就到了宫口?看来这个侍奴花xue不仅小,敏感点浅之外,zigong也是格外的浅,以后怕不是很轻易就拖出来当一个jingye袋子把玩了。 既然今日开苞,自然得做全套,所以zigong也是必须造访的地方。 楼奴在大半夜不断的cao弄中体力渐渐有些跟不上,无力躺在床上任由下体的大roubang进进出出,自己四肢无力只有xiaoxue还能提起点力气服侍体内驰骋的大家伙。这最后的力气终于在自己主人向体内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发动进攻时是彻底消散。 硕大的顶端仿佛一把巨大的锤子,一下一下砸向那个紧闭的大门,今天非把它砸穿不可。 楼奴和着主人运动的节奏身子一起一伏,他知道主人要进这个门,自己绝无逃脱的可能,不如接受。 漫长的开垦下,朗苍用力将楼奴往下一拉,整根yinjing尽数没入幽xue,囊袋撞在楼奴下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仰面躺着的楼奴失去了声音,双眸直愣愣盯着绣满精致花纹的床帐,神智仿佛也跟着床帐散开。带着倒刺的性器钩住初次造访的zigong,紧致的zigong痉挛着包裹住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完全就是一个天生的jiba套子,小心温柔地贴合这性器。 “呜……”低低地呜咽声,楼奴空闲地手悄悄按上自己地小腹,里面地yin水早已在cao干中流失,现在隔着肚子竟然能感受到自己主人性器地形状。 终于进入最深最神秘的地方,而且这里说不定在以后还能孕育狼崽子,想到此,朗苍越发兴奋,快速挺动起腰肢,下体粗硬的毛发时不时刺痛肿大的阴蒂带动yinxue一阵颤动,囊袋的拍击让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艳红。体内带着倒刺的性器死死钩住稚嫩的rou壁,每一次退出都好似将zigong也要拖出去一般。 楼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个猛烈冲刺后感觉自己被拖出去的zigong顶回了原位,随后前不久后xue体会过的成结来了。 软刺高高竖起,狠命构筑猎物,随后yinjing不断涨大,直到将甬道塞满,浓烈的jingye浇灌进早已做好准备迫不及待的宫袋。 楼奴整个人身子彻底瘫软,连颤栗都没有,温顺承受着主人施加于自己的一切。前面捆绑的性器被解开,压抑已久的jingye溅射在两人的小腹间,还有两点落在楼奴白皙的脸上,看着分外yin靡。 “楼奴,乖,今日你方算成年。本尊难得遇到个如此合心意人儿,”心满意足的朗苍展现出难得的温柔,将浑身湿淋淋的楼奴揽在怀里许下承诺,“今日起你和言奴便免去晨课,由本尊亲自教导。楼奴若想为本尊诞下子嗣可需好好努力成为明妃方有资格。” 成为明妃,诞下子嗣…… 楼奴再次醒来时已不在寝殿那张极尽奢华的大床上,浑身上下被人清洗过干净舒爽,就连头发丝都散发着舒坦。后xue已久戴着主人塞进去的肛塞,前xue已经退回rou膜后面,但是里面的jingye并没有被清洗,相必时主人的意思。 “呦,楼大人可算醒了,来来来,喝点粥补充一下。”言端着熬得烂软的稀粥走过来,“别发神,昨晚可是哥哥我把你带回来的,哥哥都检查过了,坏不了。” 软糯的粥下肚后,楼奴总算感觉疲惫消退几分,还未来得及感谢便被言拉到铜镜前。 “看看,咱们楼长大了,着身量,这容貌,害怕西苑那个妖精犊子吗!”言语中尽是自豪,毕竟现在魔宫中自己算是和楼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楼愣愣看着镜中人,有些陌生,也很熟悉……身体容颜是自己的,但又不像,仔细观察下来也许是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媚意,眉目间多了破处后欲望得到满足的慵懒,身子上深深浅浅的痕迹红肿的rutou,塞着道具的后xue,怎么都不是以前那个纯洁无暇的仇家大公子,现在只有魔宫楼奴。 “看完没?看完了赶紧休息去!”言拖着镜子前对着自己发愣的楼回到床上,“知道你美,但是能休息就赶紧。” “言哥哥,你知道明妃吗?”刚睡醒的楼并没有睡意,索性和从不午休的言聊了起来。 言放下手中活计,有些惊讶:“主人给你说的?楼啊,你可是有大福气的人!以后可别忘了哥哥我!” 为什么?求知的小眼神盯着一旁的言。 “咱们这些侍奴鼎奴说到底不过是主人的玩物,但是明妃虽然也称主人,确实主人认定的伴侣。”言似乎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悄声道:“你知道明妃册封吗?” “不知道,好哥哥告诉我吧……”美人撒娇谁受得了。 “明妃册封需要经历魔界臣民的灌顶仪式,对,就你想的那个灌顶,整整三日,挺过来才能恩泽天下。好多人妄想成为明妃,明妃调教可比咱们严多了,那可是作为魔界标杆的调教啊,过了调教接下来完成灌顶的也寥寥无几,有些就算挺过来却被自己主人嫌弃……唉……”楼这种小可爱可以吗?言不禁有些许担忧。 “好可怕,若,若是可以,我还是想试试,”虽然吓人,但明妃能为主人生崽崽楼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