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君子不善在线阅读 - 第十七章 雨中救人

第十七章 雨中救人

    韦君元昨夜未曾见识到师弟神威,如今受了这般对待简直欲哭无泪。温玉行按着他猛干不止,干得他上面惊喘连连、下面yin水泛滥,双腿夹着对方的腰时松时紧,说不上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快活多一些。

    百十来下后温玉行直起身抽出性器,韦君元方有机会缓一口气,天真地以为对方要结束了,没想到下一刻身子被翻了个面,腰也被提起,整个人改成跪趴的姿势,那根烧火棍再次贯穿他的身体。

    后入的姿势让韦君元无比敏感,只感觉对方那东西越插越快越进越深,仿佛要捅进他心口里去了。他哆嗦着想要往前爬,结果被温玉行一把抱住,大掌试探着按在了他的胸脯上。

    “师兄,这里要揉一揉吗?”温玉行的呼吸也很急切,声音里沾染着情欲。

    “不要……呜……”韦君元尽管被摸的很舒服,可还是嘴硬地拒绝,“别碰我……啊……”

    温玉行用掌心轻轻抚弄那绵软的乳rou,指尖擦过硬如石子的rutou:“可是,师兄这里又涨又热,会不会也是妖毒的作用?”

    韦君元被他撩拨的双乳乱颤,仅存的理智逐渐崩塌:“那、那你……给我……弄一弄……”

    话音落下,rufang便被两只大手抓了个满满当当,敏感处尽数落在别人手中,韦君元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抖软倒在床。身后的青年拥着他,揉着他的奶子,胯下性器大抽大送干他那小嫩洞,动作干净利落一下接着一下,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连顶百下。中途韦君元的yinjing涨的难受,偷偷伸手下去揉,快活得欲仙欲死,不一会儿便阴腔绞紧,两处一齐高潮。

    温玉行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再弄下去真要惹恼这位爱记仇的师兄,便在那湿暖rou道里重重顶了几下xiele精。

    二人交叠着喘了一会儿,温玉行放开他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借着月光去看他股间。韦君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沦,撅着屁股任人观赏一动不动。温玉行见他那稀罕的rouxue被自己cao成个合不拢的圆洞,yindao口无力地翕张着,源源不断向外淌出透明水儿,纳罕之余又觉一阵脸红心跳。从床角找到那条被自己摘下的手帕,展开轻轻给韦君元擦拭下体。

    感觉到有东西摩擦自己尚且敏感的腿间,韦君元勉力撑着床爬起,回头怒视替他清理身体的温玉行道:“干什么!”

    温玉行知道自己今日逾越了,但却生不出愧疚感,反而有些莫名的痛快,微红着脸道:“我给师兄擦一擦。”

    韦君元从旁边扯过被子盖住身体,冷着脸打量他,这青年的裤子还堆在膝弯,上身衣衫半开,露出光洁健硕的胸膛,胯下性器未完全软下来红通通地垂着,上面亮晶晶的,粘的都是自己的yin水。韦君元最嫉妒他这堪称完美的男子躯体,可却控制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温师弟,你今日,是不是过分了些?”韦君元又拿出白日那种阴冷架势,对他扬起下巴道。

    温玉行规矩地跪坐在床,很虚心地点了点头:“是师弟逾越了,但都是为了给师兄解毒,还望师兄原谅。”

    韦君元冷哼一声,还想作出讽刺,但转念想到自己这毒不知何时才能解,没准儿明晚还得“劳烦”这位师弟,为了避免再像今晚这样尴尬,他把到了嘴边的恶言恶语咽了回去,转而道:“我身体的秘密……不准告诉别人。”

    温玉行立刻点头:“我一定保密。”

    韦君元感受着体内渐渐充盈的灵力,以手掩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而后很舒服地眯起眼对温玉行一挥手:“你走吧。”

    温玉行给自己提好裤子下了床,临走时又回头看看,隐约觉得心头有事,但说不清是什么,只好轻手轻脚地离去。

    第二日清晨,客栈陆续上了客,温玉行在一楼看到了坐在角落桌子上大嚼的李晋茂。

    “师弟。”温玉行走到他桌边皱眉道,“你最近不是在辟谷,这又是在做什么?”

    李晋茂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含糊道:“师兄,这家的牛rou馅包子太香了,我没忍住,对不起啊……”

    温玉行无奈地赏了他两个字:“胡闹。”

    这会儿岳淑盈也从楼梯上下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慢吞吞走到温玉行身边,犹豫着问道:“温师兄,你……昨夜去了哪里?”

    温玉行心中一紧,面上依旧平静道:“在房中睡觉,怎么了?”

    岳淑盈将两只软白的小手交握在身前,低着头道:“可是,我去找你你怎么没在啊。”

    李晋茂疑惑道:“你大晚上的去找温师兄干嘛?”

    岳淑盈觉出这话说的不合时宜,倏地红了脸,支吾道:“我、我是想要请教师兄几个心法的问题。”

    李晋茂没有眼色地继续发问:“心法问题?你白天为何不问?”

    岳淑盈现在有点烦他了,杏眼狠狠夹了他一下,温玉行却忽然开口道:“师妹昨晚何时去找过我?”

    岳淑盈抬头看了他一眼,发觉师兄今日的气色似乎格外好,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比平日还要俊上几分,不禁心跳加速软声道:“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亥时三刻。”

    温玉行眼神波动了一下,想起昨晚好像确实听到了一丝响动,但又不能完全确定,他与韦君元的房间相隔两间房,岳淑盈也可能是找不到自己就在走廊里走了一圈……想到此他立刻微笑道:“我那时应该是出去解手了。”

    岳淑盈也不知道揣着什么心思,大晚上往男人房里跑,发现对方不在房中后立刻朝歪处想去,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如今听了温玉行的亲口解释,立刻释然地笑了:“原来如此。”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心法内功,可以现在问我。”

    “哦好……那等我好好整理一下再来请教师兄。”

    韦君元是四人中最后一个起床的,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他扫视了楼下这几位,目光在温玉行身上停留一瞬,后又立刻移开。

    李晋茂吃饱喝足,站起来唤道:“韦师兄你可算起床了,我们就等你呢。”

    韦君元来到他们近前道:“晚些再走,我要去镇上药铺买些药材。”

    李晋茂疑惑道:“师兄买药材做什么?是伤还没好吗?”

    韦君元一派风轻云淡道:“此一去路途遥远,我怕我们带的伤药不够,想自己调配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在场几位都知他平常喜爱研究制药炼丹什么的,也没人阻拦,李晋茂道:“那一起走吧,买完药材我们直接出城。”

    之后温玉行去结了房钱,几人一同出离客栈。韦君元昨日已跟店伙打听好药铺方位,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走着走着便感觉哪里不对劲,直到听见身后岳淑盈嘻嘻的笑声和温玉行低低的应答才想起,今日这师弟居然没有主动向他打招呼。往日温玉行看到他必定先行施礼问候,恭顺谦和的让人挑不出毛病,今日是怎么回事?韦君元疑惑地回头看去,碰巧温玉行刚给岳淑盈解答完一个心法上的修炼误区,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二人视线相碰,温玉行对他灿然一笑,晨光下露出一排整齐白牙,韦君元不由得后脊梁一紧,连忙转过头,心道糟糕,果然还是被这小子看轻了!一时间气得两手冰凉,脑子里生出无数个报仇的法子。

    在药店买了几包药,又在城门附近的车马店买了马匹,四人这才出城继续赶路。

    前几日都是阴雨天,今天好容易放晴半日,结果到了下午又开始下雨,山路崎岖泥泞非常难走,他们跑跑停停赶了一天依然还在郊外。岳淑盈的马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经过一片水坑时忽然前蹄一矮将人从背上甩了出去。岳淑盈大惊,忙在空中催动剑诀,翻身踩上宝剑,这才幸免摔进前方泥坑。

    前方的温玉行勒住马匹回身去看她:“师妹没事吧?”

    岳淑盈稳住剑身,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碎发强笑道:“师兄我没事。”

    李晋茂也停下道:“师妹好身手啊。”

    岳淑盈有些得意地瞟了他一眼,后又嗔怒道:“好端端的不御剑非要骑马,真是折腾人。”说这话时,她那眼睛斜斜瞪向韦君元,乃是对这个“祸首”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韦君元有苦说不出,他又怎不知御剑比骑马方便许多,然而眼下实力不允许,只能装聋作哑地把头转到一边。

    岳淑盈见他不理自己,只当他是傲慢无礼,气得叉起腰重重哼了一声,余光在半空中不经意扫到前方,她忽然瞪大眼睛喊道:“师兄,前面好像有个人摔倒了。”

    温玉行闻言立刻道:“走,过去看看。”

    几人催马向前跑了一段,果真在雨雾中看到一人低着头委顿在泥泞的土道上,身上的衣服已然全部湿透,似乎还在发着抖。

    岳淑盈下了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喊了一声:“前方何人?”

    那人听见呼唤慢慢转过头来,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嘴唇也失了血色,在看到岳淑盈身上滴水不沾后明显愣住了。温玉行这时也下了马,快步走上前道:“这位兄台可是遇到什么困难?”

    那人仰望着面前这几个人,张了张嘴颤声道:“请你们救、救救我弟弟。”

    随着他奋力地转过身体,众人才看清他怀中竟然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此刻双目紧闭看着已经奄奄一息。

    温玉行忙上前探那孩子的鼻息:“他怎么了?”

    那人道:“我弟弟自小患有喘鸣,今日我带他去城中探望姑母,哪知回来时遇上劫匪,小弟他受惊忽然犯了病,我、我也是束手无策,几位大侠行行好,带我们去城中医馆救治!”

    温玉行闻言立刻道:“好,我带你们去。”

    这时身后一人忽然道:“不必,让我看看。”

    然后温玉行便感觉肩膀被人轻轻一撞,韦君元昂首越过他来到近前,蹲下身伸手去握那孩子的手腕,同时口中又重复道:“让我看看他。”

    那人本已被雨迷糊了视线,忽见一个斯文白净的公子凑到眼前,近在咫尺的脸蛋上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与周遭暴雨泥沙毫不相称,不由自主便将怀中的孩子向他送了送。

    韦君元给孩子把了脉,会心一笑:“无碍,吃些药就能恢复。”

    说着他从包袱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轻轻掰开孩子的嘴唇给他送了进去,而后按住他的前心缓慢地摩挲,稍加灵力将药丸送入腹中。

    那人呆呆地看着他动作,半晌才想起来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韦君元道:“百通丸,云霄宫北殿独门秘药。”

    那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云霄宫,你们是云霄宫的人?”

    “正是。”

    说话间,怀中的孩子忽然哼唧一声扭动了身体,竟是慢慢睁开了眼。那人大喜,抱住孩子去摸他的小脸:“小弟,你好些了吗?”

    孩子动了动小脑袋,向他怀中靠去,很委屈地一扁嘴:“哥哥我想回家。”

    那人见他又能说话了,几乎喜极而泣,连声向韦君元道谢:“多谢这位公子,大恩大德在下永生难忘。”

    韦君元十分克制地朝他一笑:“救死扶伤乃是我云霄宫弟子本分之事,况且就算是过路之人谁又能见死不救?这位兄台言重了,快起来吧。”

    说着他微微偏过头状似无意地向温玉行瞟出一眼,温玉行开始还不明所以,后来一品竟是品出了点炫耀的意味。

    那人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身体奋力拱动两下,却没能成功站起。韦君元注意到他那只形状扭曲的右脚,忽然出手在上面一按,那人立刻惨叫一声。

    “你的脚扭伤了?”韦君元蹙眉道。

    那人苦笑道:“是被刚才那伙强盗追赶时不慎摔伤的……”

    韦君元又在他的伤处摸了摸,确定了错位的关节所在,然后双手一齐用力利落地将他的骨头正了回去。那人没想到面前这位斯文公子做事这般果决,一声痛叫憋在嗓子眼没来得及发出去,憋得他直抽搐。

    韦君元妙手回春顷刻间治好两位患者,在那对兄弟崇拜和感恩的目光中平静地站起身,又把地上那人拉了起来道:“你骑我的马。”

    温玉行立刻道:“师兄,我可以御剑,让他们骑我的马吧。”

    韦君元看了他一眼:“也好。”

    那人抱着弟弟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发现这位恩人手法甚是高明,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几位恩公,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请你们务必跟我回去坐一坐,让我好好招待各位。”

    温玉行向韦君元看去,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但韦君元不理他,只背着手站在雨中,好似救世谪仙一般,只得道:“好,我们送你回去。”

    那人将怀中的弟弟抱到马上坐好,回身又道:“在下宋启良,还没请教几位恩公的大名?”

    几人一一报了姓名,宋启良很认真地记了一遍,然后在温玉行的搀扶下上了马,指明路线后带着几人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