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君子不善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五章 隐蔽的修行之地

第三十五章 隐蔽的修行之地

    韦君元睡了个好觉,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睁眼后他动了动身体,并未觉得多疼痛或疲惫,体内如今有了灵力的支撑,欲望也得到释放,倒是神清气爽起来。他知道自己错过了早课,坐起来看看外面天光,他估摸自己应该也错过了燕家父子的离去。

    解开贴身的小褂,韦君元低头审视了锁骨和胸口处的吻痕,原以为长厚实的面皮还是泛起了羞臊的红。抬手捧住肿痛的双乳揉了揉,他发现一边乳晕上竟还印着个清晰无比的牙印,羞中又带上了怒,不过怒得有限,因为昨夜滋味太过美妙,当时真没觉出疼痛来。

    运转灵力在体内走了一小周天,他下床洗漱。

    那条被燕随风随手扔掉的脏手帕还躺在地上,韦君元盯着手帕看了看,感觉燕随风此行就好似他的名字,来也如风去也如风,并未像以前那样怨气冲天、纠缠不休,反倒让他有些回味。

    用天火将手帕焚尽,韦君元穿戴整齐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今天是个晴天,外面阳光很好,院内的积雪已被勤劳的师弟们清扫得干干净净,韦君元踩在青石板上,一路步伐轻快地出离北殿,去往西殿。

    蔺书宽不在房中,韦君元找来一名弟子问了才在炼丹室内寻到了他。

    “蔺师兄可是最近清闲,想起来炼丹了?”韦君元摆出预备与之谈笑一番的架势,冲着他的背影语气轻松地开了口。

    蔺书宽正从炉子里向外挑拣丹药,闻言回头向他露出一点苦笑:“清闲谈不上,我这就要跟随师尊出门去了。”

    韦君元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下山?”

    难怪他会惊讶,这蔺书宽自打入了云霄宫就鲜少下山,除去韦君元的师傅槿仪真人,师门中就数这位蔺师兄最耐得住寂寞。

    把几粒黄澄澄的药丸盛在托盘中,蔺书宽把它们放到一旁桌上晾散热气,回身很认真地答道:“没错,掌门派师尊下山监督除魔一事,我也要跟着他一同去。”

    韦君元想起昨夜燕随风的话,顿时明了:“掌门答应安平侯的要求了?”

    蔺书宽点点头:“你也知道这件事?”

    韦君元面色如常道:“昨日正巧遇到燕随风,便与他攀谈了两句,据说西南地区也出现了魔息?”

    蔺书宽用一根长筷子在盘子里拨了拨丹药:“正是,如今妖怪、魔、人三方联手,事情怕是有些难办。”

    韦君元深表赞同:“妖怪倒还容易对付,魔族才是最为难缠。”然后他又想起堰城里那一群蒙面的道士:“那个叫逯言的人,师兄可知道是什么来头?”

    “你是说逯言道人吗,我也不了解,听师尊说,这人似乎与掌门有些过节,起码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逯言道人,与掌门有过节……韦君元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几遍,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忆起这逯言不就是妖道江萧与妖女道姑口中的师傅么?想到此,他心中厌恶鄙视,果然是卑鄙师傅教出龌蹉徒弟,没一个好东西。

    蔺书宽见丹药已经降至常温,便从一旁柜子里挑出几个小瓷瓶开始分装。

    韦君元又向他发出了疑问:“师兄可知安平侯府与落梅山庄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凡事都让落梅山庄出面?”

    蔺书宽这回摇了摇头:“你师兄我久不出门,知道的不比你多啊。”

    韦君元心想也是,又看他忙忙碌碌不得闲,便无奈道:“那我这厢就不打扰师兄了,你一路小心。”

    蔺书宽匆忙中对他回头一笑:“好。”

    整理完出行必须的药品,蔺书宽向韦君元匆匆告辞,离去准备行囊了。韦君元这次来找他,本是想旁敲侧击套些堕胎的药,结果落了个无功而返,叹着气也离开了。

    中午时分,他来到藏书阁,打算再从藏书中找一找办法。在陈书古籍中翻消磨了一个下午,韦君元仍然毫无收获,但却在一本破旧的咒文书中学会了一招障眼咒。默默将上面的咒文图案记下来,他回到寝房找来朱砂,用一只干净的毛笔蘸了水与朱砂,在自己肚脐下方将那咒文画了上去。

    之后他放下笔,催动口诀,只见咒文上红光一现,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骤然恢复平坦,用手去摸也如以前一样。韦君元略觉满意,一下午的时光总算没有白费,有了这等高级障眼法,他就不会被同级灵力诸如燕随风、温玉行之类看出破绽,日后若再有机会与他人赤裸相对,也省去一桩麻烦事。该死的魔物打不掉,只能暂且把它藏起来了。

    休息一日后,韦君元决定振作精神,蹈厉奋发,把疏忽已久的功法好好研习一下。他不是天资聪颖的修士,能有今日成就全靠每日不肯松懈的修行。但自从受了魔物迫害,他的日子过得萎靡混沌,修为也再无提升,再这样下去,这北殿首席的位置恐怕不保。

    提着雷影去校场练了一趟剑,招式间尽是大开大合,收招之后他并没觉出身上有什么异样,这才稍稍安了心。有意效仿温玉行找个僻静之处修炼心法,想来想去心思就又活动到那日的后山瀑布。

    韦君元这想法甫一生出,脚下就有了动作。一边御剑前往后山,他一边劝解自己并不是想要去看练功不穿上衣的精壮师弟,只是觉得那个地方适合修行而已。

    后山景色依旧,并未因冬雪而显得萧瑟,凌空瀑布气势汹涌地飞泻下来,在水面腾起一片白雾,只是不见温玉行。

    莫非是没有来?韦君元飞身跳到水中央一块大石头上,四下望了望,心里略觉遗憾,便抖擞精神练起来。

    几十招之后他有些忘形,剑锋灌注了灵力猛地朝水面劈去,锐利的剑芒将水面劈开一道裂口,水流飞溅之际他忽然听见几声遥远的硬物撞击声。那声音乍一听很遥远,仔细一品又好似就在身后。他回身转向瀑布仔细审视,感觉那之后好像隐藏着什么。

    韦君元御剑围着瀑布转了一圈,果然在石壁一处发现个可容纳两人进出的洞口。心中怀着一点探险的欲望,又知师门内不会有什么险地,他轻松地进了洞内。

    沿着潮湿的石道行了一段,韦君元发现这里是个很蜿蜒复杂的岩洞,内里也并不黑暗,想必四周都有通向外部的出口,便愈加放下心来,认为此处也可算是一个闭关的好去处。

    正想着,他忽然被前方石壁上插着的一柄长剑吸引了注意,走近看时,竟是冰寂。既然冰寂在此,温玉行定然也在里面,想必正在此处偷偷用功。

    韦君元觉得自己窥破了师弟的心思,心中有些得意,伸手握在冰寂的剑柄之上,他用力向外一拔,却没能拔动。这倒是大大出乎了韦君元的意料,于是他加大力气,足用了四层功力才将宝剑抽出来。

    拎着冰寂看了看,韦君元疑惑地喊了一声:“温玉行?你在吗?”

    洞内无人应答,韦君元又朝里面走了一段,眼前视野豁然开朗,乃是一处天然的圆形宽敞石室,地面中央有一处小小水潭,岸边铺着些许干草,此时那干草上正有一人背对入口打坐。

    韦君元认出那背影就是温玉行,便清咳一声道:“师弟好生刻苦啊。”

    地上坐着的人毫无反应,完全不似温玉行平日的作风。韦君元很觉奇怪,带着一点被怠慢的怒意,走上前想要触碰对方肩膀,手还未落下便发现温玉行的身躯正在小幅度地发着抖。

    韦君元愣了一下还是按在了他的肩头并且轻声唤道:“温玉行?”

    触手之处的体温guntang,温玉行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挣,却又没能站起。韦君元心底生出不详之感,忙转到他面前。一看之下发现温玉行面上冷汗涔涔,瞳孔中涣散无光,一团黑气笼罩于他的印堂之上,竟是走火入魔之相。

    韦君元忙去探他手腕,灵脉内的灵力果然也是杂乱无章、四散奔涌,手臂内侧已经暴起纠结的青筋,也不知已经在此忍耐多久,若是韦君元不来,眼前这青年恐怕就要经脉爆裂而亡了。

    想到此,韦君元连忙放下宝剑,盘膝坐到温玉行对面,准备为他疏通郁结之气。灵力已经运到掌中了,韦君元忽然又迟疑了一下,想到此刻自己如果放下他不管,这位百年难遇的修行界的奇才便会就此身陨。这念头来的并非突兀,因为韦君元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对温玉行怀有恶感,几乎已经生出惯性,所以在这种紧要关头产生这种想法并没有引起他的惊讶。但仔细想想,二人在师门内根本没有多少交集,那些所谓的厌恶情绪不过都是因为自己的自卑和对青年的嫉妒。直到被派出一同执行寻魔任务,他跟温玉行之间才算有了一些了解。温玉行有情有义,有求必应,确实是要比自己高尚许多的。韦君元摇了摇头,驱散了脑中的不服气以及那个阴暗的念头,双掌稳稳落在了温玉行的胸口。

    用自己的灵力帮助其打通经脉,纠正浊气的运转方向,这并非难事,只不过韦君元现在的灵力只有过去的六层,想要矫正温玉行已经受损的灵脉终究还是有些困难。

    运功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温玉行颤抖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浑浑噩噩之间,青年缓慢地调动了不甚清明的目光,盯着面前满脸是汗的韦君元,发出一声含糊的呼唤。

    韦君元睁开眼,眉毛上的一滴热汗就落到了眼睛里,他一边集中精神一边艰难地问:“温玉行,你好些了吗?”

    青年彷徨地低头看了一圈,喃喃道:“师兄,我……好难受。”

    韦君元知道他难受,又把眼睛重新合上道:“别说话了,如果能运功就跟着我一同调息。”

    沉寂片刻,韦君元察觉到手下溃散的灵力果然开始跟随他的意思运转。如此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韦君元颇为安心地减慢了灵力的输送,打算歇一歇。可这时对方体内的力量却忽然脱离掌控自动朝下盘走去。韦君元努力几次也没能把它扭转过来,最后只得疲惫地收了功。

    再次睁眼看去时,温玉行的状态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但是体温仍旧奇高无比且气息紊乱,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似乎正在竭力忍耐什么。韦君元想再为他检查一下身体,看看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处,撩开衣衫下摆时,目光顿时就直住了。

    温玉行穿着很单薄,此刻盘膝而坐,裤裆那里很显眼地隆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尖尖的顶端显出一块深色湿痕。韦君元立刻明白过来,想他应该是走投无路只能将浊气引至下腹,但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着又唤道:“温玉行,你还难受吗?”

    温玉行双眼紧闭无知无觉地坐着,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只从鼻子里向外沉沉地呼出热气。

    韦君元心中暗喜,状似无意地伸手在那几乎快要被撑破的裤裆上蹭了一下,语气严肃又怜悯地说:“你这样不行,会把身体憋坏,师兄来帮帮你吧。”

    说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温玉行的腰带,拉下了他的裤子。裤子刚一被解开,青年那勃发着的粗红性器就弹了出来,沉重地打在韦君元的手背上。韦君元被它的热度和硬度打得呼吸一窒,偷眼看了一下温玉行的反应,见他还是低垂着头,才放心大胆地握上去。

    他虽然跟温玉行做过两次,但都是在夜里,如今借着洞xue内的天光仔细一打量,才发现这玩意竟然这么雄伟。韦君元用两只手圈住它缓缓地抚摸,心中忍不住做起比较:贺兰昱的家伙他也是见过的,虽然是清晨软垂着的状态,但尺寸相当可观,颜色是深红色里带着一点青,耻毛异常茂盛;燕随风的东西也很大,茎身表面蜿蜒着青筋,cao进来时简直能把他爽上天,只是不知道颜色如何,下次应该找个机会好好瞧一瞧。

    韦君元被自己这一番yin邪的思想刺激得口干舌燥,手上忍不住加大了力气,把这器官撸得笔直坚硬、突突乱跳,简直如同一尾上岸活鱼。温玉行大概是被他伺候的舒服了,喉咙里开始发出难耐的咕哝,身体逐渐前倾,竟是就此扑在了韦君元身上。

    到了这时,韦君元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他早就想再跟温玉行来一次,索性就势躺倒在松软的干草上,任由青年伏在自己身上激烈地大喘。伸手脱下自己的裤子,韦君元岔开双腿夹住温玉行的腰,握住他的性器抵住自己下身。

    女xue还没有完全动情,尚显干涩,韦君元自己用手指拨开搅弄了一番,然后摆动腰肢用xue口去含对方的guitou。许是青年察觉到了舒服,忽然收紧双臂将韦君元牢牢抱在胸前,同时下身朝那主动吸吮自己的小嘴儿狠狠顶了进去。

    韦君元被顶的一疼,但也没有挣扎,抬手抱住温玉行火炭似的身躯,拇指与食指掐住他后颈的xue道,想要控制对方不要太粗鲁。

    性器进入yindao后,温玉行体内流窜着的混乱力量终于找到发泄口,让他难以抑制地拱动下身开始了激烈的抽插。韦君元双腿大张着仰面倒地,被他插得不住摇晃,紧涩的阴腔在反复摩擦中分泌出黏腻的yin水,没一会儿就湿滑柔软地发起情。

    寂静的洞xue中渐渐传出yin糜的交媾声,神志时明时暗的青年抱着他那师兄恶狠狠地cao干,全无往日的自制与含蓄,呼吸如同两道火蛇般喷在韦君元颈间,烫得他左右摇摆着脑袋想要躲避。

    这场预料之外的性交让韦君元非常兴奋,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yin荡,已经快要脱离内心的掌控,但还是忍不住祈求更多。颠簸间他被温玉行插得气喘连连,酥麻快感一波一波从下体涌上心头,舒服得简直欲仙欲死。阴腔在反复抽插下变成了个rou套子,紧紧裹住入侵的阳具,纵容着它摇头摆尾肆意jian弄。

    在这个隐蔽的洞xue中,往日冷酷的北殿师兄搂抱着自己的同门师弟忘情扭摆着腰肢,两条雪白赤裸的小腿夹在青年腰间,不住地上下摇动,单是从那双绷得直直的脚背便可看他出被干的有多快活。韦君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呼出去的气息都被身上人撞得支离破碎,白脸上桃色潋滟,原本清俊文气的相貌,此刻布满不假抑制的情欲,眉梢眼角都带着憨痴与陶醉。

    他那馋xue儿里的汁水被“啪啪”干进来的rou棍子捣得四散飞溅,每一下都让他心荡神驰、心花怒放,本还想要端一端的心神也溃不成军。

    二人叠在一起弄了两盏茶的工夫,韦君元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下身攀升至顶峰的快感陡然爆发,紧致的yindao深处“哗”地泄出大量yin液,竟是被cao到了潮吹。

    他这边虽是高潮了,温玉行却还没有满足,仅在命根子被迎头浇个通透后顿了一下,而后立刻再度动作起来。硕大的guitou在yindao里横冲直撞,cao得韦君元失声浪叫,一会儿让他停,一会儿又让他快些,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如此大干了一阵,温玉行的guitou终于顶上yindao深处那娇嫩闭合着的小小宫口,韦君元反射性地心中一紧,忙出声制止:“不要,温玉行……啊……不要顶那里……”

    他的阻止自然是没有效果,温玉行在yuhuo膨胀中隐隐觉出这湿软rou道内还隐藏着另一张小嘴,便更加用力地反复顶撞那里,一口气连捣二十多下,直把这小口顶的松软糜红,怯生生地敞开了门户。

    “嗯啊……温、温玉行……停一停啊……啊啊啊啊……”韦君元被他插得几欲晕厥,大声呼喊之时嘴角都流下了津液。

    然而就在下一刻,青年破开宫口插进了他身体内部最娇嫩的部位。灭顶的快感在一瞬间将韦君元淹没,他瞪大眼睛盯着岩洞上方的石笋,口中连呻吟都忘却了。

    走火入魔的青年进入了这等销魂地,什么都顾不上了,一门心思地抽插顶撞,把师兄的白屁股拍打得粉红一片。百十来下后,温玉行终于精关大开,射出一股股的浑浊jingye,几乎灌满了韦君元的肚子。好在他这师兄的身体能够吸收元阳,否则肚子非被撑得鼓起来不可。

    发泄之后的温玉行颓然地倒在韦君元身上,热气腾腾地压迫着他,也没有将性器拔出去的意思。

    韦君元缓了好半天才喘匀这口气,伸手摸了摸温玉行有所下降的体温,他伸手将对方推翻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