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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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七弦心琴弦音拨动,原本绝无生路的地下墓xue仿佛一秒被掀掉了天灵盖,硬生生被齐殷轰出一条通天大道来。暖黄的光线照进地底,浮尘在光线里化成点点星芒…… 齐殷揽上沈念的腰,在他耳边呢喃轻语,“穿云纵“腾空而起的时候,他的手在下一秒捂上沈念的眼,为他遮去一时难以适应的霞光:“我们要出去了,沈念哥哥。” 重见天日的那刻,沈念感动得差点老泪纵横,他对着灌木丛深吸了好大几口新鲜空气。在地底下的时候,他真有那么几个瞬间真切地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要交代在那阴冷绝望的地方了。 “沈念哥哥”,齐殷下摆一撩,在沈念面前单膝跪地,“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没有做完,等我和前尘往事彻底做个了断,我就回来陪你。我这辈子、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一个人的!” 齐殷抬头仰望,阳光为沈念镀上一层金光,他小心翼翼拉起沈念的手贴在心口,闭眼的时候虔诚无比:“往后,你就是我的信仰。” 呼吸了足够多的氧气已然恢复状态的沈念,原本正愁该怎么面对齐殷现在三百六十度大改的态度,听到此话,当下应允,他大手一挥,说道:“你只管去便是,好生和他们道个别再回来。莫急,横竖我都会在圣教等你。” 横竖我都会等你,真是让人一秒心安的话。 齐殷背着七弦心琴慢悠悠走出去五十步,结果却突然转身往回跑,直到在沈念唇瓣上猛地啄了一口之后,才真正翩然离去。 沈念被一吻偷袭,一刹惊愣之后直摇头,这家伙,当真是孩子心性,还玩闹着呢。 他展开沾染尘土的折扇,缓缓朝前方的大圆落日走去。终于……,可以在软榻上睡个安稳觉了。 然而……,当沈念走到半路,他发觉原来这一切还并不能安稳。前有狼后有虎,前朝遗孤刚送走,当朝皇帝又来了。而且,来得是气势汹汹,来得是…面色铁青。 沈念小手欢快地给自己扇扇子,仿佛这夜幕降临时分有多燥热一样。他其实一直拿捏不准皇甫长泽的脾性,因为,他还有一段“抛弃”他的过去。 照面的第一句话,他就听到皇帝意味不明的说明了齐殷的结局:“你放过了那个庶子……,不仅如此,他还高高兴兴地跑了。” “思音,你答应了他什么?” 沈念收起折扇点在下颚,陷入沉思,半刻钟后他决定先把原因说明一下:“他要拉我下葬,我想活命,于是我就说……”,沈念看了看皇甫长泽的眼神,挠着眉头虚心地承认:“就说我会陪他。” 皇帝闭了闭眼,竭力控制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追问:“你答应陪他多久?” 沈念背过身去,看已经没入深山的落日,扇子一扬:“他活多久,我陪多久。” 一时两厢无话,大片乌鸦嘎嘎叫唤,悉数飞离了这片风起云涌的山林。 “是这样吗?”,皇甫长泽问道:“先发制人而非受制于人,这招帝王绝学可还是你先教我的……。你有那么多耍不完的毒药毒蛊和各种匪夷所思的瓶瓶罐罐,在他动手拖你下水之前,你为什么不先用?你明明,在我身上用得很勤快的。” 沈念纸扇掩在唇间,语塞。是的,他原本可以在被赫连·殷拖下墓地前先发制人,可是,他为什么要故意放过这个机会让赫连·殷有机可乘? 因为可怜?怜悯? 还是……,因为早在一天前读懂了赫连·殷眉眼里狠厉之下的悲戚,于是,老毛病又犯了,结果又玩了一把大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被抓走的顺势而为、被拖下墓xue的故意配合,一切皆是他有意而为之。此局若成,则赫连·殷放下心结前尘尽了;此局若败,则自己和赫连·殷同葬于黄土之下。 沈念骨子里是傲的,他既骄傲又自信,他就从没想过自己会失败。于是,他也和赫连·殷演了场戏,只是此局,他输、他赢。 被人点破真不是件快乐的事情。 沈念原本早就忽略了这其中的九转十八弯,他只要催眠自己简单地如齐殷那般所想就好了。这样让真实无迹可寻的,岂不更妙。只是,即便是他刻意想忘记,他还是被面前这个真正的老狐狸毫不留情地拆穿了。 唉,果然……面对小孩和面对大人还是不一样啊,尤其,是面对那个从小就被自己坑骗惯了的人…… 沈念心下风起云涌,面上却不做表露。他也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轻柔地扇动折扇,反问道:“那你呢,明明可以就此机会绞杀他,为什么放他走?” 皇甫长泽长吸一口气,败下阵来。他多少次有感而发,这个玩心机的祖宗,自己玩心计真是玩不过他啊。 “因为我看你不想让他死”。 沈念悠悠扇着纸扇,轻笑:“所以,你也放过他,不是吗?” 沈念得意:“准确地说,我放过赫连·音没用,得要你这个帝王放过他,他才真的安全。” “……是。”,皇甫长泽气结,却无法否认明知中了沈念的计谋都无法破局的结局。 明知这么走是正中他的下怀,可还偏马不停蹄走入陷阱。思音啊思音,我军账里最老谋深算的谋士都没你能算计。 他下马而来,一词一句,又爱又恨,仿佛是在催命:“你利用我对你的不舍,给赫连·殷上了道长命锁……,你给了他一辈子的承诺,那你呢?打算给我什么?” 沈念明知虽然四下空旷,看似没人,但实则挤满了擅于隐匿的高手,他只有放弃抵抗一条路可以走。 他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眸,看不出里面的情绪。只是双手向前一摊,意思很明显,任君施为。 皇甫长泽笑了:“又是这招,任我施为?可我在你身上吃了多少亏,你可知道。” 他声音一扬,凭空就多出一个人:“来啊!把东西拿来。” 皇甫长泽看着沈念,说道:“自觉点,把内力封起来,你知道这里虽然空旷,但其实站满了大内高手。” 沈念顺从地封死了自己的内力。 “很好。接下来,自己把所有衣服脱了,该扔的东西都扔掉,然后换上这身。” 他扬扬水火不侵百毒不入的银丝手套,意味深长:“对了,我一会儿要用它搜身,如果被我发现你没扔干净……” 沈念深知对付皇甫长泽这个人,得十二万分个小心,他出言直接打断了皇帝的疑虑:“不会,我斗不过你,我照做。” 皇甫长泽长眉一挑:“最好如此……” 沈念接过衣服,一件一扔,当真全然照做。他上衣脱光了,也扔出了不少好东西,瓶瓶罐罐积了一地。可当手伸到下衣,沈念耐不住了,他又羞又臊,他不想当众暴露他刚长大一点的小雏ji。 可下一秒,身上就兜来一件皇帝的大披风,把沈念脖子以下全包裹住还能长一截。 皇甫长泽没放过他,督促道:“这件借你,继续……” 沈念两颊飞红,银牙咬着朱唇,心中逞强说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手上发狠地往下一拉,下衣落地。沈念的神情却难得浮现出脆弱和委屈。 皇甫长泽亲了一下他快泛水光的眼角,催促道:“很好,继续,把新的换上去。” 皇甫长泽亲自盯着他,情势比人强,沈念再羞chi再不愿也只能照做。他穿上新的下衣,手在往上拉的一瞬,他的脸色蓦地一白,他真的开始慌了。摇着头嗫嚅着抗拒:“不……” 皇甫长泽啧了一声,明显不悦:“让你穿条裤子这就不行了?你刚才不答应得好好的吗?忘了?” 沈念脸色煞白,死活不愿穿上,或者说,他死活不愿坐上去。他就这么一直无辜又可怜地看着皇帝,僵持着,不拉上去也不撒手。 像沈念这种几乎无往不利的人,基本快要忘了崩溃为何物。他也只在教主师傅那次逼他吃绝情丹的时候崩溃过一次。可是,现下相似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冒出来,只是,当初那个他护着的人此时正成了给他崩溃的人。 教主的崩溃只在一瞬间。 “不行,我……”,沈念眼里的水光泛得更开了。 他这下是真的恐慌。他真慌的时候,鼻头会微微发红,眼睛四周也会染上薄红,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这才是他的真情流露。 皇甫长泽好整以暇看他,他的耐心不多,可对待这个时候的沈念,他的耐心却显得尤为多:“为什么不行?怕痛?” 沈念只是咬着唇瓣摇摇头,尾音已经染上哭腔:“不行……,真的不行。” 他的眼泪不争气地滴下来,不过也只有一滴: “饶过我,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怎么都行。” “你又骗我,思音,你总是随口骗人。”,皇甫长泽责难道: “那我要你现在就侍寝,你行吗?” 沈念带着水雾的瞳孔晃了晃,彻底被问住。 皇甫长泽好心帮他把话说完:“你显然也不行,是不是。” “你现在招惹了这么多人,你怎么不想想会不会有这么一天,你招惹的每个男人都会这么要你?你也是男人,你知道我说的特指什么意思。” 沈念脊背一凉,他不是不去想,他只是不敢想,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全然失控的局面。 皇甫长泽声音凌厉道:“穿上去!”,他从背后压着沈念的腰肢,一点一点,不容抗拒地,帮他把亵裤穿了上去。 夕阳的余晖在天际染下丝丝薄红,沈念的哭唤和挣扎都无济于事,任由着亵ku上的外wu一点一点进入身体,直到后面的人让他站起来。即使是颤抖着腿,每一步都要靠这个人的半扶半抱才能继续走下去而不至于瘫倒。 酸zhang和痛苦折腾着沈念的神经,xiu辱的东西击溃了他引以为傲的心防,他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说: “走,带着你欠我的,跟我去把旧账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