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娇生惯养的花xue却被别人粗暴地对待/手指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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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夜晚风冷,地上刺骨的寒凉让付玉菡已经渐渐感觉不到腿上针扎般的疼痛。 他不知道这地方有没有晋王世子的眼线,就算没人盯着,他被罚此地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要是他贸然离开,往轻了说是不敬,往重了说便是忤逆。 付玉菡不由自主地想到,万一付七就是蠢得找不到他,他岂不是就得在这里跪上一夜。再跪下去,可能这双腿就要跟付七的废腿一样了。付七这个没用的东西,难道还没发现他不在船上吗?不知道要来这找他吗? 付玉菡吸了吸鼻子,又是豆大一颗眼泪砸了下来,与他先前干涸的泪痕重叠在一起,将原先秾丽的小脸变得狼狈不堪,情绪也从先前的气愤转为委屈。 突然一个粗糙的麻布袋子从天而降,让他的眼前被一片黑暗覆盖。 “什么人?!”原本愣住的付玉菡在感受到有两人扯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后开始拼命挣扎,“我是付家五房的公子!你们不要动我,要多少钱付家都能给!” 江东一带,谁敢动付家? 就哪怕不知他所言真假,动作间也该迟疑才是。可是这帮人并无回应,若不是不信的话,那应当就不是求财这么简单了。 从他们只给他套了头套却并未堵上他的嘴来看,他们大约是笃定了他呼救也无人敢管。 想到这里,付玉菡便息了声。 付家二房三房那几位可是个顶个的颐指气使,在外面不说是众矢之的,也算树大招风了。 江东一带的名门望族明面上不可能与付家坏了关系,但拿他当个撒气的替代品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只是付家放不上台面的庶子,无权无势,今天还得罪了宣王世子,付家断不可能为了他和这些家族撕破脸。 果然,越是低贱的人就越会被踩进泥土里。付玉菡稍觉怅然。 但来不及感慨什么就被提着领子扔上了一辆马车。摇摇晃晃行了许久才悠悠停下。 下了车又被推搡着走了好一段路,像是进到了某处地下,空气中满是令人不适的、潮湿的土腥味。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在身前,被麻布头套遮挡住视线的付玉菡只能茫然地抬头。 “就没有什么话想问?”一人出声问道。 付玉菡听出了声音的主人,俯身规整行礼:“世子想让玉菡知道的,自会告知。” 换言之,世子不想让他知道的,他也不会问。 “我平素不喜欢蠢人。”赵肃衡坐在一把红木太师椅上,单手撑着太阳xue,盯着面前跪着的付玉菡,一脸的玩味,“但我更不喜欢不蠢装蠢的聪明人。” 果然是个不好骗的狐狸,付玉菡咬了咬唇,刻意抬了几分声线:“谢世子夸奖,玉菡知错,望世子大人有大量。” 赵肃衡站了起来,走到付玉菡面前,倾身在他耳边问道:“光知道错了有什么用?怎么弥补过失?” “世子想要玉菡怎么弥补?” 赵肃衡揭开付玉菡的头套,突如其来的光线让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感到不适,他下意识地闭眼躲闪,却被赵肃衡捏住下巴,不准后退。 赵肃衡又凑近几分:“你猜猜,我喜欢什么?” 离得太近,都能感到他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说话间嘴唇几乎相触。 付玉菡睫毛微颤,脸颊上浮出害羞的酡红:“玉菡眼界短浅,不敢妄议世子的喜好,只曾有耳闻世子厌恶什么,也不知真假。” “哦?说说看?” “玉菡听闻,世子……不喜女子。”付玉菡垂眸,昏暗的烛光打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确有此事。”赵肃衡脸上笑意更浓,“所以呢?” 付玉菡再次行大礼,借机躲开了赵肃衡的桎梏,声音泫然若泣:“那世子断然不会喜欢玉菡了。” 赵肃衡皱眉退开两步,像是极其厌恶与他触碰,眸里陡然升起一团化不开的浓雾:“你是女人?” 用眼神示意一旁侍从上前。 那侍从是一九尺大汉,一把摸向付玉菡下体,动作之粗鲁让付玉菡几乎摔倒在地,而他视若无睹,只是转身冲赵肃衡行礼:“禀世子,是男人。” 赵肃衡松了态度,冷笑了一声:“你可知骗我是什么代价?” “世子玉菡没有……”付玉菡在原地跪好,“玉菡是有男人的阳具,却也有着女子的花xue,世子如若不信可以屏退他人,玉菡让世子检查。” 这种荒唐事从来没听说过,哪有人可以同时长着两种性器。赵肃衡的猜忌大过好奇,却并未按照付玉菡说的屏退下属,而是直接令人上前脱掉了他的裤子。 那粗鲁大汉直接将付玉菡整个人翻了个面,屁股朝着光线,直接从布料中间撕了一道大口,大咧咧地露出了他的隐私部位,而后停了动作。 付玉菡的下面一根毛发也无,光裸裸的一片,宛如稚子,且无论是菊xue还是yinjing都透着细嫩的粉色,十分诱人。 赵肃衡眯着眼往会阴处看去,在菊xue和囊袋间确实多长了一处隐秘的小口,烦躁地“啧”了一声。 陡然被晾在空中,那小口的缝缩地几乎看不到,但过了一会适应了又在众人目光中缓缓张开,甚至还吐出一小口清液。 瞧着清纯,却是yin荡。 付玉菡双手攥地紧紧的,额头抵在拳头上死死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来。这本是琂昭哥哥才能看的,在一众下人面前露出阴部,简直是奇耻大辱。 而他却未曾料到,这酷刑远未截止。 “你,验验。”赵肃衡冲那侍从扬了扬下巴,便侧过身去,像是不愿看到什么脏污之物一样。 付玉菡只觉全身血液在这一瞬变得冰凉,再顾不得什么礼仪伪装:“不可以!这处如同寻常女子无异,是要留给心爱之人的!” “心爱之人?不会是付琂昭吧?”赵肃衡轻笑了一声,“那你大可放心,他绝不会临幸此处。” 赵肃衡踢了一脚未有行动的侍从:“愣着做什么?他说与女人的花xue无异,你插进去看看一不一样。” 那侍从低低回了一声是,指尖触碰到了那处小口。 他动作极轻,却依旧让付玉菡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惊慌失措地想往前爬走,却被那人用大掌抓着小腿,一下子捉了回来。 看付玉菡挣扎剧烈,侍从便将他直接用手圈住付玉菡的腰际,不允许他再挪动。 那侍从人高马大,手指也比常人要粗些,而后伸出中指抵着那处小口插了进去。 这处花xue一直被付七娇生惯养着,平日里最唐突也不过是舔的重了些,连舌头都没舍得伸进去过,哪曾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刚入不久就触及到一处薄薄的膜状物,侍从不做他想,直接将其捅破。 “啊啊——!不要!好疼——”付玉菡直接惊叫出声,脸上满是泪水,可用尽全身力气都没能从那人的臂膀中挣脱。 破瓜的疼仿若被人用刀剑从下体劈开,进入地越深,付玉菡便越无力气挣扎,只能哭喘着咬着侍从的腿rou,被这根手指贯穿到底。 那xiaoxue紧致异常,每深入一分就能感受到新的一处疆域被开拓,让人忍不住去想如果用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呜呜呜……付七……我好痛……”付玉菡已经疼得神智不清,只下意识呼唤那个最熟悉的名字。 那侍从听到付玉菡的喃喃,这才从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中回神。 他按耐住躁动不安的心将手指从xue里拔了出来,却看到手指上一丝一丝缠着鲜红的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松开了付玉菡。 他转身低头回报道:“禀世子,确是女子的花xue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