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脚踩上将jiba,上将性器梆硬(剧);临时男友;吃醋の校草
从宽大明净的落地窗往里望去,别墅大厅看起来金碧辉煌,璀璨熠熠,像是点亮了金色灯光精美别致的房屋手办。节奏缓慢的音乐在大厅静静流淌,来往穿梭的人们面容带笑地低声和其他人交谈,各具特色的香水味像是在参加比试大赛,争奇斗艳地肆意挥发。 跳舞回来的穆然更是收割到更多的嫉妒值,前来敬酒的Omega和Beta不计其数,其中甚至还有几位眼睛一直往奥斯蒙德身上瞟的Alpha。 奥斯蒙德刚开始还会帮忙挡,但到后面就直言穆然不能喝酒。虽然挡得了桃花,却挡不过兰西娅的朋友,兰西娅为人大方开朗,朋友很多。 “你真的很厉害欸,在新闻上看到那种毛茸茸的虫族我都难受死了,你还能把它们杀死,我们都很佩服你。”从兰西娅那里听到穆然从虫族手里救下她的详细经过后,兰西娅一群平时玩得极好的朋友都一脸感激地过来敬酒。 奥斯蒙德拦下了些,不过穆然见是兰西娅的朋友,更多时候是非常给面子地直接抬起酒杯就喝。 穆然酒量有限,酒喝多了就想上洗手间,他附耳和奥斯蒙德小小声说了句,然后走出大厅。在走廊尽头就有个颇大的洗手间,不过从外面看着就有挺多人。 穆然来参加生日宴会时背了个包过来,之前奥斯蒙德有带他去一个专门的休息室房间,给他准备了水果饮料,让他把背包放在那里,穆然觉得一直带着光脑不方便,于是把光脑也放在上面。 在之前去休息室时,穆然有看到在旋转楼梯下面有个洗手间,那个洗手间因为距离大厅比较远,他想着此时应该没什么人,就选择走远一点去那里。 因为身体的与众不同,穆然无法和其他Omega一样在便池解决生理问题,他只能在隔间,这次也一样,等他从里间出来洗好手后,发现奥斯蒙德推开洗手间大门走了进来。 “啊,好巧。”穆然没想到走远路上的洗手间都能遇到奥斯蒙德。 “不巧,我特意来找你。” 明亮巨大的长条形镜子映着两人身影,在镜子里五官凌厉分明的Alpha一点点靠近反应迟钝的穆然,穆然一点点往后退,他就一步步前进,直到把人抵到黑色大理石墙面上为止。 这个场景怎么莫名熟悉?这不就是星网最近大火的的肥皂剧戏码吗? 穆然心里大喊了声我cao,他目测了下从他的位置到门口的距离,然后再暗暗计算跑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奥斯蒙德是不是和他一样喝多了? 就在穆然以为奥斯蒙德要亲下来之时,奥斯蒙德的手却绕过他肩膀,掌心按在他锁骨上,下一秒,一块心形的礼花彩带被他拈了起来。 奥斯蒙德迅速向后退了两步,他应该也猜到穆然误会他了,他捏着那片轻飘飘的彩带往上举了举,在穆然看清后随即将之扔进垃圾桶。 “你喝多了。”低低的第一句。 “你先到上面的休息室去,我半小时后去找你。”紧随而来的第二句。 奥斯蒙德说完这句话就拉开门离开了洗手间。 酒意渐渐挥发上来,穆然已经开始晕乎乎,他的眼睛发红发热,也就听了奥斯蒙德的建议顺着楼梯上了休息室。他本来还能强撑着玩会光脑,但架不住醉后困意袭来,光脑从手间一直滑落,差点直接砸在他脸上,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一瞬,干脆关了光脑,打算先在沙发上小眯一会。 没到半个小时,奥斯蒙德就上来了,这间休息室和大多数来宾的不一样,就只有他们两兄妹及穆然会上来。兰西娅原本就有预料到穆然酒量不好,加上怕他太晚回去会不安全,也给他准备了房间,就在休息室旁边。 穆然睡着很安静,他呼吸均匀地躺在那里,就像是睫毛成了精。他的睫毛真的很长,而且因他皮肤白皙,所以弯翘浓密得惹眼。他似乎特别喜欢侧睡的姿势,这次没有猫猫,不会再对他进行踩奶,他胸前两团软乎乎的胸肌就堆在一起,看起来软弹饱满。 奥斯蒙德在原地站了会,然后将领带调松,慢慢向他走了过去。 穆然很高,即使侧睡也几乎占了沙发的大部分位置,奥斯蒙德只能坐在沙发角落,他动作轻缓地帮穆然脱了鞋子,再一点点帮他脱下袜子。 穆然不知是梦到什么了,小小声地说着梦话,带着nongnong的鼻音,奥斯蒙德没能听清,只依稀辨认出似乎有个“鹿”字。 可能是什么林中小鹿吧,他漫不经心地想。 奥斯蒙德弯腰将鞋子放好,突然之间,穆然翻了个身,长脚一踹,正好踢在奥斯蒙德的裆上。 奥斯蒙德像触电一般,他深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 穆然的脚实在是生得好看,白净修长,玉一样干净晶莹。可能是没有盖毯子的关系,他的脚微微有些凉,隔着黑色的西装裤踩在奥斯蒙德两腿之间。 蛰伏隐忍的jiba在他脚心的摩擦下迅速隆起变大,相隔薄薄一层布料,熊熊烈火却像是从穆然脚心直接燃烧到他的性器上。 二十五年之中,他生命里绝大部分都是战斗,是指挥,是和虫族对抗,他不是没有起过性欲的时候,但从来都是靠右手解决,用手手冲并不是为了体验有多爽,他只是纯粹想发泄出来,毕竟一直硬着很影响他做事。做那种事时他相当心如止水,甚至还能一边看书,一边继续动作。因此他一直以为自己性欲不强,直到现在—— 那踩在他jiba上的脚一动一动的,他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将西裤顶出一个狰狞恐怖的形状,穆然的脚心压迫着他的jiba前后摩擦,内裤里的大guitou明显跳了跳,马眼小孔张开得更大些,兴奋的大龟棱顶端已经开始分泌黏液,前列腺液体浸湿了黑色内裤,浸透了西裤的一小片布料,一点点涂抹到穆然脚心上。 “唔……”奥斯蒙德难耐地喘息一声,被穆然踩着的roubang像是有电流窜过,他微微仰起头,低低嘶喘。 醉酒后的穆然似乎觉得脚不知被什么yingying的东西一直硌着,不太舒服,他再次翻了个身,这次脚倒是规规矩矩地收了起来。 奥斯蒙德在原位坐了半晌,性器都没能完全消下去,他拿出手帕擦拭净裤裆上的湿润。 他起身找来一条薄毯轻轻盖到穆然身上,睡着的穆然眼睫微微颤动,他忍不住将手覆上穆然头发,轻轻揉了揉。 穆然张了张嘴,小小声说着什么,奥斯蒙德凑近些去听,却听到一句,“鹿……老师,我想你……” 仅仅一瞬间,前不久才因阳具勃起而燥热不安的身体迅速冰冷下来,他头顶像是聚集了一小片阴云,仅对他一个人下着大雪。 天色渐晚,兰西娅也喝了不少酒,妆都有些花,她打算到楼上去补个妆,加上好久没看到奥斯蒙德和穆然了,她猜到他们应该在楼上,也准备上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谁知道她刚上楼,就见奥斯蒙德一脸阴沉地从休息里出来,兰西娅见他大步流星一幅要离开的样子,连忙拦住他,“哥,穆穆在里面吗?我有个Alpha男性朋友想认识认识他欸,嘿嘿。” 奥斯蒙德沉郁冷淡地视线扫过她,脸色似乎更加难看,直接扔下一句话,“自己看。” “搞什么啊?奇奇怪怪的。”兰西娅一脸疑惑地耸耸肩。 穆然一觉睡到天亮,他直知道自己酒量差,但不知道差到这个地步,他忍着宿醉的头痛起来洗了个澡,沙发边有给他准备有新衣服。到楼下时,发现兰西娅正坐在餐桌边等他下来吃早餐。 “奥斯蒙德呢?”穆然看到兰西娅身边的位置空着。 “不知道,昨晚他就有些发病了,今天一大早就去军部了,欸,你知道,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穆然:“……” 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无法反驳。 吃完早餐,兰西娅说要送穆然回去,穆然拒绝了她的好意,自己坐轻轨回了公寓。走到小区楼下,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等他。 “尉风迟?你怎么会在这里?”穆然掩饰下心中的惊讶,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走了过去。 从上次在医院病房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怎么碰过面也没怎么聊过天,他自己都不太好定义他和尉风迟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管是恋人还是炮友来形容似乎都不太合适。 “你什么时候成了奥斯蒙德的男朋友?”尉风迟穿得单薄,也不知在寒风中站了多久,这种天气连小区门口的保安大叔都躲进门卫室里吹暖气,或许受冷严重,尉风迟的脸色有些苍白。 “昨天。”穆然也不知为什么尉风迟不给自己打通讯电话或发短信,直接找了过来,至少问一下他这个点会不会回来也好啊,不然不就白等了? 他见尉风迟好看的眉宇越皱越紧,像是夹着细碎的冰雪,他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竟补充道:“是临时的。” 刹那间,冰雪消融,春回大地,尉风迟剑眉渐渐舒展,他过去拽了拽穆然的手,俯身在他额上轻轻印下一吻,“那能请我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