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美人塞着药丸主动求欢,沦为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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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予卿僵住了身子,满脸红晕地与秦徵对视,手指迅速从rou逼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些许晶莹汁水。 秦徵目光幽暗地看着这一幕,意味不明地轻笑。 看着男人暗藏轻蔑的眼神,修予卿又被气到。 他再怎么发sao,还不是让这魔教教主作贱出来的。要不是他带着手下把自己翻来覆去cao弄,他至于爽得食髓知味吗?这会儿还给他身体里塞了不知道什么yin邪的玩意儿,弄得他那里又痒又馋,难受得要命。 这人倒好,cao他的时候跟八百年没开荤似的,饥渴得要命,一穿上衣服就人模狗样的,冷淡嘲讽。他怎么好意思! 再说了,他被cao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还在努力勾引这人,看他那会儿仿似磕了春药的模样,应该也不是毫无成效,怎么这会儿又倒退回去了,毫无软化的迹象。 这家伙也太难搞了。 修予卿咬了咬牙,蜷缩起双腿绞缠磨蹭着,手肘支在榻上撑起上半身,贴近秦徵,伸出雪白纤长的手臂,如同藤蔓攀枝一般往上蹭,青葱指尖一点点攀爬过男人的腰腹和胸膛,最后如蛇般缠绕住他的脖颈,两手环抱住他。 一边难耐地扭着身体,用胸前丰盈饱满的奶子蹭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在他耳际甜腻地哼唧。 “嗯~你给我里面放了什么?” 被轮jian破处后,乍然清醒,没有要死要活徒劳挣扎,倒是亲亲热热地,主动抱着强暴他的人,软倒在怀里。 秦徵愈发觉得这人有意思,他顺势坐在床沿,将修予卿揽进怀里,大掌上下揉捏着美人滑腻sao躯,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意。 “里面是哪里?” 修予卿被这不怀好意的反问哽住,咬着下唇瞪了秦徵片刻,最终在男人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撇过了头,红着耳根声若蚊吟:“……..小逼和后xue里。” 秦徵笑出了声,大掌挤进修予卿磨蹭着的丰腴腿根间,大力揉弄着,纠正他的用词:“是sao逼和saoxue。” 男人粗粝的指腹搓着敏感的阴蒂和yinchun,激起一阵酥麻快意,里头的yinrou仿佛得了什么信号,更加激动地蠕动起来,绞弄吞吃着体内硬物,让修予卿情不自禁闷哼出声。 他恼羞成怒,恨恨咬了口秦徵的唇:“到底塞了什么作贱人的东西?!” 秦徵猝不及防被美人亲咬一口,舔了舔唇邪肆一笑,两指插进滑腻湿热的rou逼里,嬉戏一般逗弄着里头的硬物。 “自然是让卿卿变得更sao的好东西,”男人长指和硬物在xue里来回滑动,慢条斯理解释,“我教特制的娑摩果丸,裹上玉罗香,放置在体内温养着,既可让卿卿的两个sao逼紧致多水,怎么cao都cao不坏,还能让它们越来越敏感,怎么喂都喂不饱。寻常炉鼎可享受不到。”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修予卿听得心下发寒,只觉rou壁内痒意汹涌而出,他腻声哼着,破罐子破摔一般,探手往下,一把捉住了秦徵腿间性器。 “不要那个,”纤长雪白的手指在已经隆起一大包的地方揉了揉,挑衅地看着秦徵,“这个不够让我发sao吗?” 秦徵意外挑眉,拇指摩挲着修予卿的红唇,语带调笑:“卿卿怎的不知羞耻。” “左右不过是行yin,你们都不羞耻,我有什么好羞耻,”修予卿哼了一声,手上加大了抓揉的力道,凤眸斜睨着,面上带上了几分骄纵,“教主大人到底行不行?不行让别人来,我看你那俩个护法就不错。” 秦徵闻言冷笑一声,手指轻巧一勾,从xue里夹出一枚山核桃大小的褐色椭圆药丸,凹凸不平的,被yin水浸泡得油光发亮,颗颗凹陷处都蕴着水光。 秦徵把那东西往修予卿嘴里一塞,单手利落解开裤头,放出了那根早已怒涨的硕大性器,两指撑开底下人湿漉滑腻的逼口,扶着jiba就是直捣黄龙,鸡蛋大小的guitou直直抵在了宫口,刺激得修予卿蹬直了双腿,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可怜又娇媚的闷哼。 yinjing杵在紧致湿逼里,秦徵两手抓住修予卿的屁股,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惊得修予卿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呜呜哼唧着用眼神质问。 秦徵一边cao弄着一边往外走,很是好整以暇:“不是想让我那俩护法cao么?带你去找他们。” ………..这个变态。 自此,修予卿开始了日以继夜被男人yin玩的生活。 男人们喜欢玩他的大奶,不管是用大手揉弄,还是用嘴亲着含着吸着,爱不释手。本就饱满的奶子被玩得更是呼之欲出,颤颤巍巍的耸动着,娇嫩的rutou被吸允成肿胀嫣红的莓果,乳晕扩散,比寻常女子都要大。 男人更喜欢他的sao逼,他的两腿很少有合拢的时候,不是被jibacao着,就是被嘴吸着,舌头舔着。腿间的sao逼和后xue被玩得糜红熟烂,阴蒂肿大着凸起,两片yinchun也是肥软外翻着,总是饥渴得张合着,曾经清纯的小逼真的成了sao烂肥xue。 连屁股好像都被玩大了不少,愈发丰满诱人。 情欲的痕迹层层叠叠,褪了又添。 不知是魔教功法之故,还是纯粹是秦徵的恶劣性癖,这人总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cao弄他。或众目睽睽,或幕天席地,他时而被抱着边走边cao,时而如小儿把尿般从后插进来,让所有人都看见他被粗大jibacao得合不拢嘴的sao逼,时而让他跪爬在地上,撅着屁股四肢着地,像只母狗般,晃着大奶扭着肥臀一边被干一边往前爬。 大殿、校场、经堂、花园、游廊,魔教的各个角落,都被他高潮时喷涌四射的sao水和jingye洒落溅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