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军营住处亲吻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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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前几日就得到了消息瑾王即将亲自前来劳军,官兵们谁都想一睹这位大名鼎鼎云端之上的美人的风采,到得当天一个个精神抖擞翘首以盼。见王府的马车远远驶来,候在门外的一众军官们伸长了脖子张望,待到车终于在营前停下连忙迎了上去。 蔺惋漛先下了地,转头见到的就是一张张熟悉的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甚至几位德高望重的父亲旧部反应也如出一辙。他挑眉似笑非笑扫视他们,那意思无须开口即可明白:你们胆子可真不小。 众人皆是一震,俱都低头不敢看他。然耳中听到另一个人从马车上出来的动静,又忍不住抬眼,便发现他们的主将已经转身,双手都伸给车厢里面的人正扶他下车。 众人都随蔺氏父子征战沙场多年,对蔺惋漛的脾性有着相当的了解,几时见过他这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不禁悄悄互相使眼色,各自心下诧异。 然而马上他们就没有任何疑惑了。 那人锦衣华服包裹的身形纤瘦高挑,目如点漆肤白胜雪,嫣红樱唇似娇艳花瓣,举手投足间气度雍容不凡。武将们惊得呆了,搜肠刮肚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此时的感受,都只知道赞叹一个“美”字,和蔺惋漛站在一处,实在是一对绝世无双的壁人。 萧梦嵚望见那许多等候的将领赶紧放开手,面向他们盈盈一笑:“劳烦诸位久候。” 看到他露出笑容连年长的老将们都有些不好意思,几个年轻人更是胸中激荡,深深低下头满脸通红。狄容泩离得最近,鼻端闻见他身上的幽香,竟脑袋嗡嗡作响心脏怦怦乱跳。 对他们的反应萧梦嵚浑然未觉,蔺惋漛则在意料之中并不太在意。前日萧梦嵚已由蔺惋漛介绍过军中主要军官将领们的情况,这时一一见过礼,轮到狄容泩时,知道他和丈夫交好,态度稍轻快地多说了两句。 萧梦嵚道:“我带了些薄酒来,聊表心意。”他一招手,跟在后面的另一辆马车走了上来,“请分予将士们。” 布盖掀开,车上垒满了二十年陈的凤露酒。此酒入口淡淡花香回味醇厚悠长,十年陈已堪称金贵稀有,二十年陈更是寻常难以得见。在场的将领们都没有喝过,更遑论下级士兵了,瑾王这一出手派头甚大,众人大喜之余,对他又多了几分亲近。 蔺惋漛低头在萧梦嵚耳边道:“我就奇怪你带了一大车什么东西,也不告诉我。”萧梦嵚俏皮地对他眨眨眼。 被众将领簇拥着,萧梦嵚参观了军营各处。蔺惋漛落后半个肩膀跟在他身侧,不开口只当他的随行。萧梦嵚在“瑾王”的头衔下处事,周身笼罩高贵的皇家气度,举止谈吐落落大方,然而对站得笔挺的卫士们也会给一道正视的目光,走完军营各处斩获了所有人心。蔺惋漛在一旁把每个细节都看在眼里,忽然非常想看一看他青涩时的模样,心中不禁万分惋惜,错过了他一整个少年时代。 营中伙食粗旷,不适合用来招待瑾王如此精致尊贵的人,好在厨子的老婆尤其擅长做茶点,从前一天清晨开始忙碌,施展浑身解数做出的各式茶点摆满一大桌,配上新鲜的瓜果和头摘春茶,终于能有模有样地邀请萧梦嵚上席吃茶。萧梦嵚真诚地夸赞了一番,和将士们谈天说地,他不仅长得好看,态度又温和,席上气氛热络得他们几乎快把坐在一边的蔺惋漛给忘了。 ——当然除了萧梦嵚。只要蔺惋漛在身边,他总是忍不住时时要偷眼去看他的。蔺惋漛的视线则毫不避讳正大光明地始终投在萧梦嵚身上。 茶会持续了近两个时辰,众人离席时还意犹未尽,蔺惋漛示意他们各归各位,带萧梦嵚回自己处住。 营地在他们入驻后进行过一些调整修缮,但由于确定不会久留,于是没有大肆建造房屋。少数几间砖瓦砌成的分配给主副将居住,不过蔺惋漛不在营中长住,便把房间让了出来,安置在旁边一间木板搭成的独立小房子。 萧梦嵚进了门左看右看,很是好奇。只见房内陈设简单朴素,除了书桌较为宽大外只有几把椅子、两个矮柜,以及一张窄床。 萧梦嵚的手指轻轻按在书桌边:“东西这么少,有没有不方便?” 蔺惋漛抱臂道:“你想赶我出门吗?”萧梦嵚闻言不解地看他,他似笑非笑道,“我住在家,这里东西少有什么不方便的?” 萧梦嵚抿着嘴不说话了,定定瞧了他半晌,才小声地开口:“可是你起先说过会一直住在营里。是骗我的?” 蔺惋漛笑意更深:“你猜?” 萧梦嵚又好笑又无奈地看他。蔺惋漛张开手臂,他赌气地站着没动,蔺惋漛柔声哄诱道:“过来,我想抱你。” 萧梦嵚瞬间投降,两步扑进蔺惋漛怀里,抬头用晶亮的眸子注视他。蔺惋漛亲他额角:“只有一半骗你。不回家是假的,但不会一直在家是真的。你不要我在家?” “要。”萧梦嵚双手抵在他胸前,雪白额头轻轻拱他脖子。那姿态太像一只撒娇的小兔子,蔺惋漛心都融成了一泓春水,收紧手臂啄他眉心、鼻尖,然后吻在嘴角。如今的萧梦嵚当然不能满足,偏头去寻蔺惋漛的嘴唇,蔺惋漛却故意躲开了,趁人没反应过来快速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他们正亲昵玩闹,蔺惋漛蓦地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脚步声,不及细想,搂着萧梦嵚的腰原地转了半圈背对门口,将怀里人牢牢遮住。 门被猛地推开,来人还没开口,蔺惋漛用眼角余光望过去,淡声道:“狄老五,最后一次了。” 除了狄容泩不会有别人了。 狄容泩被他的语气镇在当地,后知后觉他的姿势在抱着什么,而房内不见理应在场的另一个人身影……他倒抽一口气脑门涨得快冒烟了,无措地发出“啊啊”之声,扭头跑了。 萧梦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地从蔺惋漛身前歪头探出去张望:“是谁?狄副将?” 更像兔子了。蔺惋漛把他脑袋摆正,先去闩上门,回头就看到萧梦嵚俏生生站在原地,双颊红红,笑吟吟地注视着他,明明一派纯真可爱,然而明眸含水,双唇湿润,眨一眨眼都勾人心魂。 和不久前闲雅从容风姿凝远的瑾王迥然不同,是唯能深锁在蔺惋漛瞳中的面貌。 蔺惋漛走过去将他重新搂进怀里,柔柔抿吮他耳朵:“难得来一次,是不是该留下点痕迹。” 耳朵不受控制地发烫,即便清楚是陷阱,萧梦嵚依然只会呆呆地问:“什么痕迹?” 蔺惋漛沿着他耳后吻到脖颈,拉开衣领咬住了锁骨:“让我往后都能在这里回味你的痕迹。” 萧梦嵚仰起头,伸臂圈住了他的腰。尽管没说话,但显然在表示顺从。 毕竟是一次正式的劳军,萧梦嵚今日的装扮相当繁复,更因郊外风寒被蔺惋漛压着多套了两件,要脱就没在家时穿常服那么容易了。不过蔺惋漛并不急切,不断舔吻着萧梦嵚优美的颈项,非常有耐心地、缓缓地解开早晨他亲手系上的腰带。 他太轻柔细致,对萧梦嵚反而是甜蜜的折磨。他忍不住抱紧蔺惋漛的腰,在他胸前软绵绵地蹭:“夫君……” “别急。”蔺惋漛在他耳边低笑,“衣服弄皱了怎么办。” 萧梦嵚开口带着潮热的鼻音:“……弄皱也没关系……” “真的吗?”蔺惋漛隔着层层衣料摸到他臀缝,“假如你穿着皱了的衣服出这个房间,你猜外面的将士们会不会看出来你刚吃过东西?他们说不定还会想象瑾王殿下如玉的身体横陈在昂贵的绸缎里,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画面,另一个主角大概就不是我了。” 语气甚至斯文有礼。萧梦嵚羽睫轻颤不言语了,郁闷地瞧了他片刻,忽然抬高身体含住了他的唇。 蔺惋漛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舌头从善如流地入侵对方领地。萧梦嵚伸舌尖去勾他的舌头,蔺惋漛却不让他如愿了,一颗颗舔过他的牙齿内外,单单不理他追上来的香舌。 萧梦嵚呜咽一声,委屈得快哭了,偏偏蔺惋漛欺负他也并不放开他,遭遇了这恶劣行径却无法控诉。 太过可爱了,根本没办法忍住不对他做坏事,不过蔺惋漛还不准备这么快把人弄哭。他舌尖一卷,缠住了萧梦嵚失落的舌头。萧梦嵚霎时什么委屈都抛到九霄云外,半闭上眼肩膀卸了力,乖巧地靠在丈夫身上,只专注于同他接吻这一件无比重要的事。 蔺惋漛缱绻怜爱地吻着怀里人,一手牢牢环住他,另一手没有耽搁,慢慢解开了他的层层衣服,直到最后一件单薄的里衣。 唇舌喘息着分开少许,目光依然缠绵粘连。蔺惋漛的手伸进萧梦嵚里衣下摆,一寸寸摸过他光滑的肌肤,嗓音沙哑:“夫人,以后我回营处理公务,都会想起来你光着身子站在这里等我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