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裸身查看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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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下,潘虎算好了时候已经等着,赶紧上前拉开门,蔺惋漛长腿一跨就从车厢跳了下地,双臂还稳稳地横抱着一个人,那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边,自然只能是萧梦嵚了。蔺惋漛朝潘虎使了个眼色,径直朝卧房走去。 房内点了灯,蔺惋漛进屋勾腿把门踢上。他将怀里人轻轻放下地,萧梦嵚却依然站不住,搂着他脖子不放靠在他身上。 蔺惋漛托住他的后脑勺,在他耳边戏谑道:“夫人,你不松手,我怎么脱你衣服?”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隔着衣服摸到臀缝摩擦,“你喜欢继续含着这个还是让我来?” 毋庸置疑的问题,萧梦嵚终于缓缓放下手臂,垂目不语。蔺惋漛低笑,凑近他抿起的双唇将碰未碰:“你抱着我当然很可爱,但我就没法亲你了。” 萧梦嵚无辜地眨眨眼,红唇微启抬高身体贴了上去。两个人吻得温软甜腻,漫长得仿佛没有止歇,直到不知不觉中衣物褪尽的萧梦嵚被重新抱起来,赤裸地坐在了冷硬的椅子里。 被冰凉的触感激得抽了口气,萧梦嵚抓着蔺惋漛的手臂不肯放。蔺惋漛亲亲他的额头,十分温柔地、却毫不怜惜地拉开他修长的双腿架在两边扶手上。 萧梦嵚羞耻地伸手去遮,立即被抓住了纤细的手腕,萧梦嵚一只手就将他控制住了,恶劣地把灯移近:“夫人,你这样也很好看的。” 萧梦嵚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露出红透的耳尖。蔺惋漛笑着顺他的滑腻的肚皮往下摸,捏住半硬的性器戳弄顶端的小孔。萧梦嵚闷声呻吟,难耐地扭动纤腰,然而没有办法脱出禁锢。 虽然两人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不过毕竟萧梦嵚也有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的力气,其实蔺惋漛不会舍得使劲抓他,倘若他当真用上力,并非挣扎不开——然而他没有。 乖顺又狡猾,可爱得让人只想好好欺负他一顿。 手掌继续向下摸,两指夹住了露出的尾端。萧梦嵚浑身一颤,抬眼无助地看向肆无忌惮作恶的丈夫。蔺惋漛浅浅一笑,猛地把玉塞拔了出来。 “唔——”溢出的呜咽被另一双唇吞没,让萧梦嵚无暇顾及其他,后xuejingye流出的感觉粘腻麻痒,想并拢双腿却不能够,终于低泣一声。 蔺惋漛放开他,三两步拿了手镜回来,执起他泛出浅粉的白皙手腕亲了亲:“夫人你自己看。” 手镜里映出萧梦嵚yin艳身姿,蔺惋漛恶劣地把镜子对准那尚在吐出白液的隐秘xue口,被撑了太久的部位还羞涩般地微微开合。 萧梦嵚喘息着红了鼻尖,似乎想要扭头不看,最后却只是小声道:“不要看……” 蔺惋漛笑问:“那你要什么?” 萧梦嵚眨眨眼,泪水濡湿了羽睫:“要夫君……近一点……” “哐嘡”一声,手镜被扔出去落在地下。蔺惋漛俯身,一手撑在椅面上,一手勾起萧梦嵚下巴:“只要我靠近就够了吗?” 萧梦嵚含水双眸直视着他:“不够近。” 蔺惋漛再压低一点:“嗯?” 萧梦嵚眼神迷离嗓音亦迷离:“夫君,冷。” 哪里还能继续欺负他。蔺惋漛沉腰把早已硬挺的性器挺进他空虚焦急的后xue,一寸都不饶过地整根捅了进去。萧梦嵚闭眼扬颈发出舒爽满足的鼻音,泪水不及滑落就被舔去了,蔺惋漛含在舌尖抿了抿,调笑道:“夫人,我还要喝别的。” 萧梦嵚抬高肩膀搂住他脖子,送上自己甜蜜的津液。 ※ 萧梦嵚醒来只觉得周身异常温暖,而且不像是躺在床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眼缝,正对上一双熟悉的明眸,迷蒙地笑了笑又放心地重新合眼。 蔺惋漛注视着软绵绵往自己怀里蹭的大美人,冰肌玉骨白润如玉,给任何人看到了都会心动的容貌,偏偏性子还那么惹人怜爱,不禁考虑起往后是否陪着他晚些起床。 五指插进他未干透的发根,蔺惋漛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不常见人,也不在外走动,怎么会被叫成‘天下第一美人’的?” 萧梦嵚安静了好半晌,蔺惋漛以为他睡着了便没再出声,忽然听他说道:“父皇前些年大寿,各籓族派了使节上京进贡献礼,来的客人太多,皇子皇女们也陪同招待。我已经记不得是怎么起得头,总之被使节叫响之后就传遍了。” “原来如此。”蔺惋漛顺着他滑软的青丝,“我在军营都听说了。还奇怪,记得你不太理人,是怎么被人瞧见脸的。” 萧梦嵚噗哧一笑,彻底醒了,抱住他腰坐起来些:“夫君觉得呢?” 星眸莹亮,仿佛蓄着一汪期待。蔺惋漛点他鼻尖:“我说得还不够多吗?”见萧梦嵚眨眼不语,蔺惋漛淡笑亲在他发顶,“没有人能和你比。” 明明是萧梦嵚自己问的,得了回答又害羞了,把脸埋进蔺惋漛胸前。他以前对自己的容貌不甚在意,美也好丑也罢,天命一来尽归尘土,而天命随时会来。可是……如今不同了,他在乎了。 窝在蔺惋漛怀里太过舒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萧梦嵚昏昏沉沉的又要睡着。蓦地眉心一凉,听蔺惋漛道:“头发干了,可以去床上睡。要我抱你吗?” 萧梦嵚的好奇却在那凉凉的东西上,睁眼去看,就见一个由通透翡翠雕成的塞子形状东西,正被蔺惋漛捏在手里把玩,愣了愣,忽然知道了那是什么。 蔺惋漛笑道:“你要看看吗?”说着递到他手里。萧梦嵚托在掌心,温凉触感沉甸甸的,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蔺惋漛终于大笑出声:“我虽然不至于去采玉,不过得了玉料再也没给别人碰过,专为你做的。” 萧梦嵚又是惊讶又是害羞,还有不可言说的丝丝窃喜:“夫君会雕刻?” 蔺惋漛不太在意地道:“为了练习用刀,我怕无聊就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做,自己练会了。” 萧梦嵚这才按下羞耻去仔细观赏那枚玉塞,蔺惋漛拈住转了个方向给他看,就见用来卡在体外的末端雕了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正团作一个球睡觉。 雕得真精巧,偏偏在这样一个物件上。萧梦嵚又好笑又无奈,可这也是蔺惋漛的潇洒不羁。 蔺惋漛见他表情复杂,笑道:“其实早就送给过夫人我自己雕的玩意了。” 萧梦嵚讶然,旋即明白:“玉佩是夫君亲手雕的?” 蔺惋漛颔首道:“连穗子都是我自己编的。” 萧梦嵚于是问出了一直思索的问题:“那上面刻的是什么花纹?” 蔺惋漛笑了笑,抽身下榻,转回时手里拿着两块造型几乎相同的玉佩。 他重新把萧梦嵚搂进怀里拉好毯子,摊开双手给他瞧两块玉佩:“认得出你的吗?” 毋庸置疑,萧梦嵚点在他右手:“这是我的。” “没错。”蔺惋漛掂了掂左手,“这块是我的。你仔细看看?” 萧梦嵚细细端详,见两块玉佩极其相似,只不过花纹阴阳相反,或许是……开口问道:“莫非中间有什么机关?” “夫人聪明。”蔺惋漛将两块玉佩贴在一起,花纹严丝合缝地扣上了,一旋一扭,当中一块掉了下来,露出里面中空的结构。 萧梦嵚惊奇地接过,只见两块内壁都还有浮雕。转换角度就着灯光研究,发现里面各刻画了一幅人像。 萧梦嵚屏住了呼吸——那人像是…… 辨认出两人自己的面相,萧梦嵚心跳得耳朵都在发嗡。 见他呆愣着,蔺惋漛好笑地亲亲他额角:“雕得挺像吧?” 萧梦嵚哑声道:“很像……好像。” 蔺惋漛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抱紧一点道:“既蒙圣上赐婚,不论喜悲欢愁,这辈子至死都是夫妻。我往后不能总在你身边,算留个念想。” 萧梦嵚鼻子一酸,不知为何却不愿落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夫君也有失算的时候,玉佩只有一块不就打不开了?” 蔺惋漛亲亲他的眼睛:“我怎么可能失算。”他将玉佩关上,然后用坠珠卡住花纹重新打开,“喜欢吗?” 萧梦嵚点头,珍惜地捧在手心。喜欢。原本就喜欢得不行,知道了其中奥妙更喜欢到要哭。 “我设计它能打开,还有一个用意。”蔺惋漛手指卷着他发梢道,“夫人,给我一束头发好吗?” 莫非……萧梦嵚拿出剪刀的手在颤抖,被蔺惋漛含笑接过,小小地剪了一束,接着从自己头发上剪了相同的一束,将两束头发混在一起,指尖轻轻一捻。 再也分不开了。 重新分成两束绑上丝绦,放进玉佩中。两人洞房花烛夜残缺的结发仪式终于补上了。萧梦嵚早将准备的香囊藏在了抽屉深处不再去想,却原来蔺惋漛已经给了他好千百倍的。 关上两块玉佩握紧手心,萧梦嵚靠在丈夫肩头,缓缓闭上眼。蔺惋漛玩不腻般顺着他的发丝,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 “……夫君。” “嗯?” “谢谢。” “不应道谢。夫人,我们是夫妻。你的香囊我也很喜欢,可以送我一个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