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卧房亲密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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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容易下山难。萧梦嵚在半山腰的一处平地上背靠树杆休息,满脸歉意地瞧着蔺惋漛:“拖累夫君了。” 他被汗水濡湿的长睫下,抬起的黑眸里盛满懊恼。蔺惋漛拿出巾帕为他擦拭:“出来玩罢了,没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倒是我太勉强你。”看他小口喘气,蔺惋漛虽有预料还是心疼了,“我背你下去?” 萧梦嵚用力摇头:“不用。” 蔺惋漛也怕不慎摔了他,在他身上不敢冒哪怕一点险,便没有坚持这个提议,转而远眺四周:“要不换条路线。这里往南走有处人工道,比较平坦。” 萧梦嵚望向山崖掂量半晌,仍然摇头:“我下得去。” 他神色毅然,蔺惋漛注视他片刻,伸手挠挠他下巴:“你说行就行。那先休息够。” 两人席地而坐,喝水吃些东西。萧梦嵚仰首望天,金灿阳光穿透摇曳树冠,往他身上投下斑斓光影。 蔺惋漛偏头看他,脸上沾染尘土,发丝散落几缕,衣裤被山石磨损,明明是难得狼狈的样子,却更显他沉静面容美得超脱凡俗之境。 感觉到他的窥探,萧梦嵚转过头来疑问地一笑。蔺惋漛也回以一笑,倏地抬手凌空一抓。 两人肩靠肩坐得极亲密,这一下离门面不足一寸,把萧梦嵚吓了一跳:“嗯?怎么了?” 蔺惋漛缓缓摊开手,掌心中一朵盛放蔷薇。 萧梦嵚愣怔。这火红的蔷薇他不久前见过,就在山崖上一处峭壁里。行经时离得虽近,却伸臂不足以够到。他只多瞅了一眼,心中赞叹一句野生之美。 不想蔺惋漛竟为他冒险摘了来。两人明明同路,他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动的手。 蔺惋漛见他发呆,玩闹地为他插在鬓边:“很衬你。” 萧梦嵚立刻脸红了,想取下又不舍得他的体温。蔺惋漛看出他和自己的僵持,重新拿在手里刮了下他的鼻尖:“傻乎乎的。” 花香萦绕,萧梦嵚张开双手托住,埋首嗅闻,抬眼瞧着蔺惋漛眨了眨,明眸含光:“很美。” 这世上大部分东西他都垂手可得,却仅为一朵丈夫折来的蔷薇高兴得连耳尖都红了,倒跟娇艳花瓣相映成趣。蔺惋漛歪过身去,温柔亲他赧红的脸颊:“远不如你。” ※ 双脚踏上大地时,日已薄西山。萧梦嵚刚站稳身体,第一件事先去摸蔺惋漛衣襟。 蔺惋漛抓住他手腕:“大庭广众的,夫人不怕羞了?” “哪里有别人……”萧梦嵚嘟哝着,从他怀里掏出那朵蔷薇。蔺惋漛怕他顾着护花爬山不稳,硬是没收了。 蔺惋漛动作灵巧,没有压伤花朵,不过毕竟还是比先前蔫了些。萧梦嵚相当惋惜,可也明白花总会凋谢的。 蔺惋漛看出他强掩失落,无奈地摸摸他头:“好了,回去再送你。” 他为了哄人做了那么难的事,还要再让他送,萧梦嵚觉得自己真刁蛮无理。他摇了摇头,两指拈住花柄转着玩,好奇问道:“方才夫君怎么变出这朵花来的?” 两人已走出一段路,车夫远远望见他们,将车赶了过来。蔺惋漛拉开门扶他上车:“我曾经拜师学艺,练过这手上功夫。” 萧梦嵚挪到内侧,顽皮地直直伸手出去:“什么功夫?变戏法?” 蔺惋漛先俯身往他手心落了一吻,在他瑟缩一下收回的时候迅速握住登上了车:“没那么有趣。我抓到了当时京城悬赏的盗贼通缉犯,逼他把绝活教给了我。”他捏捏萧梦嵚讶异又疑惑的俏脸,“发布通缉令捉拿的通常都是重大刑案的罪犯,那人以盗贼之名上榜,当然是非常有本事的。他不仅手上功夫了得,还练就一副轻盈身手,曾经仅仅为了好玩,光天化日闯到相府偷走了大堂正中的一对山水画,三个时辰后那对画挂在了衙门厕所外。” 萧梦嵚哪里听得到这种市井传奇故事,惊得呆了。 蔺惋漛苦笑道:“六扇门内巨震,原本一个小毛贼不值得大动干戈,如此一闹非抓到他不可了,全京城的捕快都如临大敌。” 萧梦嵚回过神来,却问道:“发动了全京城的捕快,怎么抓到人的是夫君?夫君未离京城,那岂非不足十岁?” 马车内支了张小桌,桌上备了两个大食篮,食篮里塞满厚厚的棉垫保温。蔺惋漛把里面的食盒取出打开,尚还温热。萧梦嵚闻到饭菜的香味,才后知后觉自己饿得厉害。 蔺惋漛喂他一筷瑶柱炒蛋:“我那年,记得是八岁吧。把他犯案的场所都圈在地图上,估算出没比较多的道路,找了个最好隐藏的地点,然后向护院的小孩借了套旧衣服,埋伏了三天三夜,真的被我等到了。” 萧梦嵚嘴里有食物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表达叹服。 蔺惋漛又喂他一块鸭丝卷:“我模样就是一个路上随处可见的小孩,他没有防备,被我用渔网兜头蒙住挂在了树上。我站在树下看着,等在附近的小厮听到呼哨声赶紧去叫捕快,总算解了衙门的心腹大患。” 萧梦嵚将食物咽下,刚张开嘴,就被塞了一片薄切酱肘:“官府要给我奖赏,我便提出能让我自由去见那个盗贼,以及让他在牢里吃住得舒服些。府尹知道我不稀罕那点银子,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嗯?” 萧梦嵚敛眉佯怒捂住嘴,总算阻断了蔺惋漛不断喂食的行径。蔺惋漛好笑地把他眉心摁平,放下筷子:“那盗贼虽恨我抓住了他,却也服我抓住了他。他脾气爽快恩怨分明,本以为在牢里日子会很难过,知道我给他讨了待遇,便答应收我为徒。当然,碍于身份,我不可能真的向他拜师,他倒也倾囊相授。” 萧梦嵚接过他递来的汤碗,捧着慢慢喝:“所以夫君把盗贼的本领学了个遍?” “差不离。我主要目的想练习手上功夫,一些巧技不能光走正统路子,邪门歪道也要看怎么用。”回忆起那一段过往,蔺惋漛自己都觉得挺有趣,“官府细查之下,发现他名叫曾榕,其实衣食无忧颇有家底,除了太热衷恶作剧,居然就未曾犯什么真正的盗窃案子,故而过不多久便释放了。” 萧梦嵚喜欢知道他的以往经历,听得入神:“好奇特的人。” “确实很奇特,曾榕还喜欢做些机关小玩意,后来偶尔有空我会去他家,关系不错,算得个忘年交吧。”蔺惋漛拿走萧梦嵚手里空了的碗,盛满山药瘦rou粥,“回京城以后还见过。下次带你去?” 萧梦嵚欣然:“好啊。”他接过碗,不满道,“怎么夫君不吃?” 蔺惋漛笑了笑,重新拿起筷子:“忘了。”说来不可思议,他一向不照顾人,可如今竟沉迷于将自己妻子护在手心里养。 惜相聚而惧分离,夫妻二人的心思其实是一般样。 ※ 灰头土脸地到家,两人从头到脚好好梳洗了一番,在浴池舒舒服服地泡去疲惫,双双穿着寝衣趿着木屐回房。 蔺惋漛快走几步去推开门,萧梦嵚玩心忽起,往前一扑撞在他背脊,伸臂环上他腰。 蔺惋漛防备不及跌了半步,赶紧稳住身形,回头就见萧梦嵚笑得又乖又坏,月光映亮他潮红未褪的白皙肌肤,纯洁得胜过白蔷薇,却分明在故意诱人对他做一些恶劣的事。 幸好蔺惋漛是他唯一的目标。 他抬臂,萧梦嵚调皮地矮身钻到他面前,被一把打横抱起:“还不够累?” 萧梦嵚搂住他脖子不说话,眸中荡漾水光。蔺惋漛进屋勾腿踢上门,抱着人直接走向内室:“本来今晚想放过你的。” 萧梦嵚用鼻尖蹭着他耳朵,极小声地道:“但我不想……”他的丈夫体贴入微,可他今晚疯狂地渴望肌肤相亲。 蔺惋漛低头亲他颈侧:“我也不真的想。” 走到床边蔺惋漛抱着人直接上了床,让他侧坐在自己怀里。他的手按在萧梦嵚膝盖上,顺着笔直的小腿缓缓顺到脚踝,脱下鞋扔远,执起吻在足背。 萧梦嵚浑身一颤:“夫君……” “嗯?”蔺惋漛接过他伸出的手,轻轻舔他手心,带笑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害羞了?” 萧梦嵚不回答,用额头去蹭他脸颊。 蔺惋漛摸进他的衣襟,手掌贴着滑腻的肌肤轻柔抚摸,包裹住胸乳揉捏,用掌心摩擦迅速变硬的乳尖。 萧梦嵚亲昵地倚靠在他怀中,这个姿势让他浑身不需要使一点力,完全地被包容支撑着。他脑袋枕在他锁骨,凑近去啄他的喉结,难耐地小声唤:“夫君……” 可爱极了。蔺惋漛被他唤得心痒,扯开两人的腰带。衣衫滑落,温暖的赤裸身体紧紧贴合,萧梦嵚垂眼握住蔺惋漛昂扬的性器:“夫君也想要的是吗?” “当然。”蔺惋漛长指沿着萧梦嵚的茎身从下往上捋,用拇指指腹抹按顶端。 “……嗯……”萧梦嵚瞬间软了腰,缩着肩膀蜷进他怀里不住磨蹭。 蔺惋漛搔他腰窝:“你很累了,让你射一次就睡吧。” 萧梦嵚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我不累。” 蔺惋漛挑眉:“说谎。” “我没有。”萧梦嵚想主动索要,却被即刻明白他意图的蔺惋漛扣住了大腿,委屈得快哭了,“夫君你不能这样。” 简直像要认真讲道理。蔺惋漛终于不能再忍,露出温柔笑意,含住他的嘴唇吸吮着深深接吻。 萧梦嵚闭上眼半趴在他身上,感觉后xue被沾了脂膏的熟悉长指渐渐打开,然后是期盼中的性器抵在了xue口。 “啊……嗯……”身体一点点被拓开再填满,他啜泣着崩直了脚尖,后xue收缩贪婪地缠紧了那根rou棍。 蔺惋漛闷哼一声,整根完全顶了进去。这个体位让他能轻易地触碰到萧梦嵚每一寸的肌肤。他怎能放过,双掌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爱不释手,一边挺胯cao弄渐快。 被眷恋的体温密密实实包裹全身,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蔓延直至头脑,萧梦嵚像陷入了一个轻盈柔软甜美的梦,连心脏都灌满了蜜糖,舒服极了。 “唔哼……”萧梦嵚先扬起颈项射了出来,才感觉后xue中尝到了对方的jingye,满足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夫君、夫君……” “嗯,夫人。”蔺惋漛臂膀有力地搂着他,吻去他的泪水,“好好睡一觉。我一直陪着你。” 萧梦嵚安稳地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