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哥想给我揉出奶吗
邱肃看起来不太开心,极快地抬头瞧他一眼,又失意地垂了回去,倚着林琮说:“我不知道……琮哥要是喜欢,干嘛还来问我?” 他可真是养了个小白眼狼!不过是冷落了他几个月,但前头的几年相处时光可是作不得伪的,敢问当时天底下有哪个人能像他那么照顾亲近邱肃?连他的那对父母都做不到自己这般尽心!到头来就换来一句“我不知道”? 说这话就算了,他的眼睛才离开邱肃多久,就又眼巴巴地跑去傍阔佬了?卫疏忱就那么好,好到直接让他忘记自己以前的付出? 林琮气得想笑,令人悚然的气势却没有了,冷淡的眉眼间透出些微心寒和悲凉来,连嘴角都挂着讥笑。“行,那咱们今天就说个清楚,跟我先回宾馆去。” 他扯着邱肃走几步,然后回头对不放心想跟过来的卫疏忱说:“至于你,卫同学,我和邱肃有私事要谈,少掺和我们之间的问题。” “琮哥……”邱肃自知理亏,怯懦地唤林琮的名字,眼里的无辜和委屈总能让人不忍心责怪他。但林琮看见那些吻痕就来火,脑子清醒得很,根本不吃这套,全程一声不吭地拉他往回走。 邱肃还在试图找个话题活跃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关心道:“你下午要不要上课的啊?” “不。”林琮表现出来的心情绝对不算好,也就邱肃没脸没皮地敢找他说话,做出各种示弱的小动作一遍遍安抚他焦躁的情绪,但新的怒气又在想到邱肃的身子让人捷足先登给碰了之后滋生出来。 所以邱肃非但没能让林琮的心情好点,反而让他更愤怒了。 “你别生气——”这句话直接成了炸药桶,引爆了林琮的怒火。他无法克制自己拔高的声音,抓住邱肃的肩膀,恼恨地说:“我不生气?邱肃,我的确不生气,我是失望,简直太失望了!你明天就走吧,回家去,别再留在这里了。” “我不……”邱肃的声音里有了哭腔,眼眶也红了,“我就是来找你的,我干嘛回去!琮哥,你不要抛弃我,我真的没有想背叛你,是我第一次喝酒没把握住度……” “别解释,有点自尊心好吗?”林琮打断他的话,疲倦地说道。 邱肃慌了神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他的眼睛里。他沉默地看着少年,眨了眨眼,guntang的水滴就掉在了嘴角,抿进唇间缝隙时苦涩的咸味在舌苔上弥漫开。 他的脑子很乱,只能听见邱肃哽咽着说:“琮哥,我对不起你,你别哭,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你不要哭呜呜……” 他在哭?林琮怔然间用指尖拂过脸颊,果然有水渍沾在了上面。他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在前世无数年的欺辱和没有期望的等待中就流干了,但现在看,原来邱肃还能接着让他有新的痛苦。 即便是重生了,邱肃这包袱也怎么都甩不掉。 林琮长长地叹息一声,托起邱肃的脸与他额头相抵,阖眼盖住满目的复杂情绪。他在一片黑暗中能感觉到邱肃颤抖的嘴唇在啄自己的脸颊,尤其在泪痕滑过的地方停留得尤其久。 这是少年一贯的笨拙讨好姿态,哪怕被骂了多少次,也都会像以前一样,伤心难过片刻就再次殷切地凑过来,回到林琮的身边。 往日林琮最吃这套。他由着邱肃抱紧自己,剧烈的心跳渐息,就是天大的怨怼也成漏了口的水壶,一股脑都倾xiele出去。在难得亲密相偎的过程里,林琮恍然忆起自己找了邱肃整晚的目的。 他当时想的是,或许可以给邱肃、给自己再来一次的机会,这次把握住他心爱又不听话的小风筝,不再让外头诱惑力惊人的风勾跑他,把他一直留在身边。 这样叫人又爱又恨的邱肃,一直留在身边该多好。 “琮哥?”邱肃察觉到林琮回抱他的手臂收紧了,起先他还咬牙受着,到后来这甜蜜的怀抱越发让他喘不过气了,开始不适地小幅度挣扎,再被林琮禁锢住,头顶这人的声音冷得和他记忆里的人天差地别。 “你要去哪?” 林琮何时有过这样冷酷的态度?邱肃在心中直呼小命难保,不敢看对方此时究竟是什么脸色,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就是想关门。” 他们两个在宾馆的房间门口纠纠缠缠半天,邱肃好不容易才摸着空隙阖上门,然后像只小狗似的跑到林琮跟前摇尾乞怜,晃悠两下手里的零食。 “你一直找我,肚子饿不饿?我有糖,还有新鲜的粉条rou包子,就是凉了,没刚出锅那么好吃……” “卫疏忱给你的?”林琮嫌弃地望着那袋吃的,没有要伸手接的意思。 邱肃摇摇头,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啦,他给的我都吃光了,这些是路上买的,用的是我自己的钱。” 芝麻糖之类的小零食就且不说了,卫疏忱还塞给他一盒叫什么“曲奇”的东西,听说是他哥从国外带回来的,他八辈子怕是都吃不到这东西。十几块用精致的纸花包裹起来的饼干酥得掉渣,和县城卖的零食味道大不相同,邱肃本来想留给林琮尝尝的,但没忍住嘴馋就一口一个在和卫疏忱回来的路上吃完了。 他吃光了零嘴,又不想受吃独食的愧疚困扰,就在路边买了几个朴实无华的大包子,啃完两个,剩下的打算给林琮。 乡下小伙子常年做农活,他又在长身体的年纪,食量大得吓人,卫疏忱看了都有些吃惊,生怕他撑坏肚子。 但邱肃是真的饿,他才吃得饱饱的,刚打开袋子向林琮展示里面的包子,就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和这傻兮兮的蠢脑子生气实在不值得。邱肃这辈子没怎么读书,思想单纯朴实,哪懂什么“自由恋爱”,从他每天嚷嚷着想和自己结婚就能瞧出简单的心思。林琮姑且相信他是被卫疏忱哄骗着做了那事,径自坐到床上,朝邱肃勾勾手指。 “过来,坐我腿上。” “啊?这大白天的……”邱肃的眼睛不离包子,不情不愿地磨蹭两步,他的脸上还挂着泪呢,转眼间就忘了两人刚才的不愉快——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林琮不耐烦地说:“你现在不过来,以后就都别想到我这来了。” “好吧,琮哥你别不高兴。”邱肃赶紧放下心心念念的包子,乖乖由林琮拉进怀里。 林琮圈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不知是嘲笑还是正经地评价道:“是吃胖了,之前没这么重的。” “嘿嘿……”邱肃羞愧地涨红了脸,干笑了两声。 身子的rou摸着也更软和了,可惜叫个大尾巴狼先啃了一口。不痛快的事再次浮上心头,林琮的手伸进邱肃的衣服,边堪堪包住一侧乳rou揉握,边冷声命令道:“把你这身衣服脱掉。穿别人的衣服像什么话?” 你那是想我脱衣服吗?分明是想在脱干净以后占便宜!邱肃看穿了男主的想法,纵使饱受摧残的屁股还痛着,也得为了一百万纵容他,羞怯地说:“我脱就是了,琮哥,你别揉了,这有啥好摸的,有点疼……” 昨天乳尖被卫疏忱玩得过火了点,隔着衣服都火辣辣的疼,还能摸到残留的消肿药膏,黏黏腻腻的。结果林琮摸上了瘾,手指在乳粒周围打转,很快手底下的体温就升了起来。 邱肃一个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在情事方面什么都不懂,张口就说出让人啼笑皆非的话:“琮哥,我怎么感觉胸口湿乎乎的,你揉久了会不会挤出奶水啊?” “你再胡说?”林琮没卫疏忱那么厚的脸皮,说不出臊人的话,便恼火地一推邱肃,将他放倒在床上,一把扯掉了半挂在少年圆润的屁股上的那条裤子。 这下布满碍眼痕迹的勾人身体就全暴露在了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