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被迫膝行,狗碗,浇冷水,用脚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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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风为人带来的惊艳绝不仅仅只存在于外表。 诚然,他的相貌五官精致出挑,让看惯了家里一群容貌出众的兄弟的我也不禁为之一惊。 可真正吸引到我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皮囊。 是他的傲骨。 这样一个偏阴柔的美人眉目间却盘踞着一股趾高气扬的凌厉,仿佛光是对上他那双明眸,就会被割伤。 刀刃锋利,将心口割开一道空洞深邃的口子。 那里面空荡荡的,正需要用什么东西填满。 时间接近傍晚,距离亓风到别墅里也过了几个小时。我早就离开了客厅,在厨房里准备晚饭,而权英睿则还在为了驯服亓风抓破脑袋。 用大哥的话来说,他擅长计谋与拷问,却不擅长驯服动物,这亓风在他眼里,就是看得见摸得着,却咽不下去的一根尖刺。 若是能品一品,就知道这尖刺是用佳肴琼酿做的,每一口都回味无穷,越吃越饥肠辘辘,想要更多。 我尚且无法体会大哥的感受,但亓风的锋利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不捆着他的手脚,我就必须时刻保持着让他存在于我视线范围内。 这样看着他却是费心费力,怪不得大哥一开始就表现出了无奈。 如果是三哥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不过直到天色暗下来,也再没人回来,我只得把这个想法存进脑海深处,端着做好的饭菜走出厨房。 我下意识地朝着客厅望了一眼,亓风还跪在地上,没有权英睿的允许,他不能正常地站立。 他白皙的膝盖有些发红,那里毕竟不是被作行走的用途的,一个下午下来难免消磨得疼痛。 “大哥。”我喊了声,把注意力放在亓风身上的权英睿吸引过来。 “该吃饭了。” 权英睿笑眯眯道,“是吗?这就来。” 他慢吞吞地起身,手里的锁链发出哗哗的响声,锁链的另一端牵在亓风脖颈的项圈上,将早就跪不稳的亓风拽得一个趔趄。 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没有手臂缓冲的亓风不出意外地结结实实地栽在了地上,那样子倒有些像是冰面上的初学者,有种说不出的滑稽和狼狈。 隔着客厅,我都清晰地听见了亓风的额头撞击地面的响声。 我皱了皱眉,刚想说点什么,权英睿冰冷的声音响起:“连跪都跪不稳,真是废物。” 亓风的身子小幅度地抖着,咬着牙暗自较着劲,两只酸软的膝盖艰难地并拢,将跌在地上的身体缓缓地撑起来。 权英睿扯了扯链子,亓风立刻cao纵着双腿向前膝行,紧赶慢赶跟着权英睿的步伐。 额发被汗珠打湿,亓风咬紧下唇,隐忍着不适和屈辱,默不作声地由权英睿牵到了餐桌前。 走近了看,我才发觉,亓风的后xue一直不曾歇息,权英睿总要往里塞点什么东西才行,刚才是一根yinjing似得振动棒,而现在则含着几个跳蛋,几根粉艳的长线从他的股间延伸出来,垂在腿间,在白嫩的大腿上打了几个转,开关的一段被用胶布缠在了大腿根部。 从客厅到餐厅,只有十几步远,对我来说须臾便可到达的距离,可在亓风眼中,却仿佛经历了一次长征。 他腰腿酸软,受不住地倚在桌腿旁,就像是讨食的猫咪,在桌椅腿间盘起身子窝着。 亓风的yinjing也被捆住了,昂首勃发了许久,涨得通红,和在后xue里作恶的跳蛋一齐折磨着他的神智。 我看着蜷缩在脚边的亓风,犹豫着摆出了一只空碗,朝权英睿眼神示意。 权英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身进了厨房,从搁置杂物的橱柜里拿出一只眼熟的塑料碗,扔在了亓风边上。 亓风掀起眼皮,意义不明地看了权英睿一眼。 权英睿夹起一块排骨,将上面的rou块整个剔下来,放进我碗里,剩余的骨头则丢进了那只塑料碗里。 亓风撇过头去,看也不看那儿一眼,兀自缩着肩膀和在体内乱窜肆虐的快感相抗衡。 他拿不出多余的力气发脾气了。 可权英睿偏偏不肯放过他,接了一壶冷水,对着亓风居高临下地倾壶浇下,浑身热意的亓风被淋了个照面,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这下他再想沉默都不行了。 “权英睿你他妈——”亓风猛地弓起,被权英睿一脚踩在肚子上,压回了地面。 权英睿饶有兴致地顺着亓风的胸膛一路向下,将壶底最后的凉水尽数浇注在了亓风一直硬挺的yinjing上。 亓风顿时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惊叫出声,“啊啊……!” 他的东西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靡。 尽管罪魁祸首是折磨他的快感,但这壶冷水更令他痛苦不堪。 在这个男人面前,无论顺从或者反抗,都会引起他的不满,亓风很坚强,并不代表他能忍受得了权英睿喜怒无常的摧残。 我有些于心不忍,短促地喊道:“大哥。” 权英睿把水壶放在一旁,朝我笑道:“看不下去了?” 他的脚从亓风的胸膛挪动至了亓风腿间,毫无怜悯地蹂躏着男人的部位,我能从桌脚间瞥见亓风痛苦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欢愉的神情,只瞟了一眼,便止不住地面红耳赤。 我僵硬地坐下,试图让自己忽略桌子下的风光。 “……先、先吃饭。” 权英睿从容地拿起筷子,为我夹了些许菜,从蔬菜到rou类,面面俱到,把我本来就盛得满当的碗堆成了座小山。 我吃不过来,慌忙阻止道:“大哥,我自己可以夹。” 权英睿眉眼弯弯,不再为我夹菜了,一时间餐桌上静谧无声,只有些许咀嚼的细微声响。 可餐桌下却不似桌上的悄声无息,亓风游丝般的喘息和可疑的水渍声无时无刻不钻进我的耳朵,撼动着我的自制力。 权英睿看穿我的心思,戏谑道,“小弟还没做过吧?” 我不知为何权英睿突然提起这件事,有种被看破的愠怒,涨红了脸道:“……是没做过。” 权英睿脚下的力道似乎重了些,我能听到亓风骤然急促的呼吸。 “你现在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该找个机会发泄发xiele。”权英睿没有把意思摆到明面上说,但这种明显的暗示几乎和明示无疑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深深地低下头,耳朵发烧,用沉默来逃避大哥的暗示。 权英睿笑了笑,没再提起,安安静静地享用晚餐,对亓风的折磨也渐渐歇了,只是偶尔想起时,会特意玩弄一下脚边的亓风。 等我收拾碗筷时,发觉亓风的小腹上多出了一片浑白的液体,顿时一阵头皮发硬,强迫自己不去想象刚才在餐桌下发生了什么。 权英睿从剩菜里挑了一些干食,拨进破旧的塑料碗里,我看着他欲言又止。 权英睿抬眸笑道,“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我说,“那是阿福的碗……” “阿福?那只阿拉斯加?”权英睿回忆了一瞬,了然道,“这有什么,给我们的小宠物用不是刚好?” 我偷偷看了亓风一眼,他彻底被抽空了力气,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轻喘,双眸微阖,探不清情绪。 算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先由大哥胡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