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强行灌肠,强制剃毛,被迫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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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过,亓风性子刚烈,是一条咬人的狗,我不想成为不幸的被咬者,便只好在绝大多数的时候给他塞上口球。 但长时间的阻碍会使他失去闭合下颚的能力,我拆下口球时,亓风还保持着大张牙关的样子,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红艳的舌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落入我的视线。 我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翻成仰面朝上,让他瘫软着窝进椅子里。 亓风还不适应正常活动的状态,手腕和双腿都打颤得厉害,头歪过一边,从嘶哑的喉咙里滚出几声微弱的抗议。 我把他的腿抱进怀里,揉着他僵硬紧绷的肌rou组织,把他浑身的尖刺全都揉化了,变成软绵绵的一团棉花。 “累了吧,结束了。”我哄慰道。 亓风不屑地哼了一声,却没阻止我更加得寸进尺的动作—— 我握住了他一直被人冷落的yinjing,温柔地上下揉搓起来。 任谁也不会拒绝不带任何恶意与羞辱的侍奉,亓风也只是条件反射地并拢了一下双腿,便放松下来,让我用着颇有技巧的手法带他攀上极点。 我用纸巾擦干手上的jingye时,对上了二哥投来的玩味眼神。 我挑了挑眉,“还有事?” “没有了。”二哥微笑道,“就是觉得稀奇,多看了两眼。” 我知道他指的什么,没有回应,把亓风打横抱起,离开了二哥的房间。 撤下蒙眼布,拴好他的项圈。我这才谨慎地解开了束缚着亓风的绳结,看着青紫的勒痕,我蹙起了眉毛。 在这个过程中,亓风一言不发,闭着眼睛显出一副倦态。 可能比起对我破口大骂,他现在更想休息。 今天一晚上都无处施展,肯定累坏了吧。 我静悄悄地离开储物间,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客厅套上了一层夜色,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到自己房间里不顾一切倒头就睡,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我睁着眼睛,呆滞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半响,才醒过神来。 我想喝水,伸手摸到空无一物的水壶,叹了口气。 我趿拉着步子向厨房走去,却在刚出门时就听到了吵乱的动静。震耳欲聋,热闹非凡,别墅里一向都是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更何况这拆家似得闹腾。 我下意识扫到玄关的白板。 三哥回来了。 也只有他回来,别墅里才会有点动静。 不过这也太响亮了,几乎可以算作扰民的程度了。 我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走向厨房,烧了一壶水。我醒得很慢,直到水已经烧开了,脑袋还很昏沉,倒是储物间里仍然热闹得不行。 一大早就这么精力旺盛…… 哦,已经不早了。 该做饭了。 在拐进厨房之前,我倚靠在储物间门口,刻意敲了敲朝里敞开的门板,以此警示里面的人。 三哥动作一顿,朝我爽朗一笑:“哟,早啊,五弟。” 我扫了一眼,亓风被他骑在身下,整个人面朝下趴在地上,残留着还没痊愈的勒痕的手腕被三哥拧到背后反剪,看着就骨头疼。 我说:“别在里面做,带他出来。” 三哥咧嘴一笑:“我倒是想?” 亓风被严严实实地锁在里头,除了我谁也带不出来。 我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到三哥脚边,转过身摆了摆手:“我先做饭去了,轻点折腾。” 我打开冰箱,拣出一部分蔬果,又端出一块冷藏猪rou,将它们整齐地摆放成排后,聚精会神地思考着今天该做什么。 但是隔壁却不打算让我顺利地做菜,高亢的骂声只是从储物间转移到了浴室——离我更近了。 隔着墙听不清在喊什么,但我知道,亓风肯定是在骂人。 真亏他早上什么也没吃还精力十足。 被吵得有点受不了,我重重地敲开了浴室的门。 浑身湿透了的三哥开出了一条缝,疑惑道:“又怎么了?我在用浴室,得稍等一会儿。” 我试探性地望了一下浴室里,三哥显然不想让我看到,循着我的视线把肩膀一挡,笑容依旧:“嗯?” 我无语道:“太吵了。” 三哥恍然大悟,搓着手对我说:“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看他那张嘴挺适合骂人的,就没给他塞口球。你看情趣这种东西一时也说不清,男人嘛,总要有一两个不可告人的小癖好……” 我没听完,又问:“你在干嘛?” 三哥说:“给他洗洗里面,方便办事。” 我还是不肯相信他,想要亲自看一眼,亓风叫得那么激烈,总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洗一洗。 但三哥固执地抓紧了浴室的门,用自己的身体把唯一的缝隙赌得严严实实,朝我皮笑rou不笑道:“我从英若那听说,你给大家订了个规矩?今天是周二,该是到我了,你不会想凭空横插一脚吧?” 权英若是二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退一步,无奈道:“注意点分寸。” 三哥刷得把门一锁,隔着一层模糊的屏障对我拍着胸脯说:“你三哥我最懂得分寸了,放心,不会玩坏的。” 我在门前伫立了一会儿,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不少,反而是流水声变大了,我有点不安,却又想不出什么能说服三哥进去看看的理由,只好补充了一句:“半个小时之后出来吃饭!” “好嘞,没问题!” · 做完了午饭,把菜端到餐厅时,三哥已经翘着二郎腿在餐桌前等着了。 他换了一套衣服,一身清爽,衬衫的前两个扣子放荡不羁地开着,露出他颈间大片的皮肤。 三哥正在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耳朵上的耳环,视线扫过桌子上的饭菜,猝不及防地夸道:“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早十几分钟就饿了。” 看来他没有一直把亓风折腾到开饭。 我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一眼二楼,二哥的房间紧闭着,看不出要出来吃饭的意思,可能要睡到晚上,我问道:“亓风呢?” 三哥随意地指了指浴室。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就过去看看。等吃饱之后,我才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去。 距离刚才的一通折腾已经过了很久,该有的痕迹都顺着下水道流走了,但三哥却炫耀般地特意为我留下了一幅荒诞与香艳交织在一起的绮丽景象。 我踏入浴室时,看到亓风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捆在管子上。他坐在瓷砖上,周围明显残留着被水冲洗过的痕迹。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亓风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宛如女子怀胎般鼓起的rou球。 见到我进来,他紧绷着神情,如临大敌地看着我,口齿不清地呜咽了几声,双腿蜷缩了一下,接着无力地摊开。 ……还是把口球戴上了吗? 三哥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一侧,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笑道:“你看我很有分寸吧?” 亓风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但眼底的恨意却不似表面如此,浓郁得像是燃烧正旺的山火,再加上之前激烈的喊声,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三哥一定是玩得太过了。 他太有分寸了,对如何不留下一点伤口而折磨人的玩法轻车熟路,一般人哪受得了。他以前都是和圈子里的人一起玩,这次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外行人。 对完全没见识过这一幕的我,三哥用着诱哄的语气鼓励道:“走近一点看看。” “……再近点看看。” 我机械地靠近亓风,亓风眼角泛红,怒目圆睁,狠狠地瞪向我,锋利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生生撕碎。 我无惧他的目光,把视线投到了他圆润鼓起的肚子上。 三哥对我目不转睛的注视十分满意,像是介绍某种物品一般,他掰开亓风试图合拢的双腿,自豪地说:“这样洗最干净,学着点。” 亓风的后xue里堵着东西。 三哥拍了拍亓风的肚子,亓风登时痛苦地皱起眉,冷汗涔涔,身子也跟着打颤。 “里面……”我欲言又止,脸色稍变。 “我可是专业的,放心,伤不了这小美人。”三哥笑得轻浮,从洗手台上拿起两样日常用品,在我眼前晃了晃,故意问道:“你猜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定睛看过,是刀片和刮毛膏。 虽然我没有这种经验,但猜也猜得出,三哥总不至于突发奇想要给亓风刮胡子。 三哥蹲在亓风腿间,炫耀似得摆弄了一下银光闪闪的刀片,不出意料地见到亓风脸色发白,咯咯笑了出声。 “别怕啊,我不会弄疼你的,只要你乖乖不动。” 这幅面孔怎么看怎么像文学作品里的大反派。 亓风挣扎着并拢双腿,朝后躲闪,可他后面就是厚实的墙壁,再怎么逃避也只能被三哥掐着侧腰拽回面前,眼睁睁看着自己腿间的丛林被涂上冰凉的刮毛膏。 三哥用手将刮毛膏揉匀,搓出成片的白色泡沫来,亓风若是还不老实,他便在他撑大的肚子上用力一按,亓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敢再乱动了。 一边进行着祛毛的准备,另一边也不闲着,三哥握着亓风的yinjing浅浅地揉搓抚慰,刺激他guitou下敏感的沟壑,惹得亓风颤栗连连,羞耻感节节攀升,几乎要灌满他的喉咙。 亓风涨红了脸,眼底流露出脆弱的绝望,和浮沉不断的情欲。 三哥一向喜欢用最原始的刀片来刮胡子,给亓风剃毛也不例外。撑圆的小腹似乎格外适合进行刮毛,三哥很快便动作轻巧地完成了这项任务。 亓风的小腹也格外敏感,手指在上面稍作抚摸,他便会回馈极为剧烈的反应,白皙的脸颊上潮红不断,分不清是屈辱还是享受。 三哥细致入微地将残留的刮毛膏冲洗干净,再轻柔地擦去上面的水渍,不过多时,原本还丛林茂密的小腹上光溜溜的一片,干净得宛如未成熟的孩童。 三哥满意地在上面摩挲了片刻,笑得不见眼球,“亓风,你看。刮得干不干净?满不满意?” 亓风脸上更红,把头别到一旁,装聋作哑。 三哥也不纠结听到亓风的回应,直接把堵在亓风后xue里的肛塞拔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排出来吧。” 那个瞬间,一股清澈的水流顿时从肠道里流了出来,亓风煞白了脸色,忙不迭收紧括约肌,想要把那股水憋回体内。 三哥却不允许他这么做,在亓风肚子上狠狠摁去,嬉笑着说:“你刚才不还很抗拒我往里灌肠吗?现在怎么转性了?喜欢上怀孕的感觉了?” 亓风发不出任何呻吟,只能用力地咬着口球,发出几声被压抑的惨叫声,他头上的冷汗流的更多了,看得我也随之皱起了眉毛。 我正在纠结着要不要阻止三哥,只见亓风表情一僵,眼眸里流露出绝望的神情,转而不堪其辱地合上了眼帘。 纠结在他肠道里的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几乎形成了一道水柱,最远甚至喷射到了对面的墙面上。 亓风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肚子的弧度渐渐消去,恢复成原本平坦紧致的模样,才堪堪将这场yin糜至极的演出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