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吗看看逼[捆绑,阴蒂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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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下雪了。 雪珠纷扬而下,无声的在海水中消融。 伊莫斯号邮轮缓缓划破起伏的波浪,向着下一个港口航行。 外面气温降至零下,海风呼啸,甲板上鲜有人影,游客们都在开着暖气的船舱内寻欢作乐。 而此时,在空旷的露天泳池旁,射灯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传来了男人隐忍痛苦的呻吟声。 楚江有一米八的个头,此时被束缚在窄短的沙滩椅上,只能蜷缩起腰。 他的手腕朝后反绑在椅子背面,双腿分开,膝盖朝上推,脚踝被绳索吊在头顶。 刚开始楚江挣扎过,但绳索上的活结越挣越紧,他的挣扎非但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让自己陷入更难堪的窘境。 随着绳子收紧,楚江的腿被分得更开,脚被吊得更高,这个姿势让他屁股撅着朝天,像是一个招揽恩客的sao婊子。 他身上的高定西服还整齐穿着,昂贵面料此时展现出它非凡的品质,就算身体已经弯折成一只虾,它却能像体cao服一样,完美勾勒出楚江精瘦结实的身材。 “赶紧放开我!”楚江额角浮起一层青筋,精心打理的碎发沾了冷汗,撘在眉间,漂亮的眼睛通红,正恶狠狠盯着眼前自称烟鬼的外国人。 他皮相极美,就算脸上做出凶恶的表情,但对烟鬼并没有半分威慑力。 谁会害怕一只张牙舞爪的宠物猫呢? 烟鬼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俯身靠近他,声音温和地问:“江,我费心思把你诱骗过来,绑起来,会什么都不做就放开你吗?” 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轻蔑,像是嘲笑楚江的愚蠢。 楚江又羞又气,脸上浮现出潮红,声音隐隐颤抖,已然预料到将会发生什么,可他心里还残存一丝侥幸,问:“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 烟鬼yin邪的声音,无比清晰地穿过他的耳膜。 “我要强jian你。” 楚江本能地打了个哆嗦,彻底抛弃脸面,大骂:“你这个混蛋!变态!畜生!我一定会报警,把你这种人渣······” 骂声越狠,烟鬼却笑得越开心,他将两根手指塞进楚江嘴里,粗鲁地终止了他的咒骂。 “你真是个sao货,想要警察也来cao你吗?想要一根一根的大jiba,把你的sao逼射得满满的。” 听到这样阴暗的猜测,楚江气得双眼通红,可嘴里塞着烟鬼的手指,只能从鼻腔里挤出愤怒的呜咽:“呜呜呜·····” “不用急,先让我cao你几回,如果满意,我会喊更多的人来cao你。” 烟鬼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江,粗硬的指节夹住他的舌尖朝外拽出,看着他被迫张大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真sao,还没怎么玩,就露出一副早被cao熟了的痴态。 烟鬼抽出沾满涎水的手,然后伸到楚江的西服裤,用力撕开,随着一声干脆的裂帛声,价格不菲的裤子就这样从裆部裂开,里面是一条白色四角内裤,中间浸着水痕,隐约透出私处的颜色。 “不要碰我,我有丈夫,我不能背叛我的丈夫······”楚江不住拒绝,双腿打起颤来。 “那真是对不起你的丈夫,我现在正要享用他的妻子。”烟鬼满不在乎地说,像拆礼物一样,再撕开里面紧紧裹住私处的内裤,终于露出他想看到的。 楚江是一个罕见的,拥有两副性器官的双性人。他的yinjing有亚洲平均水平的粗细大小,颜色很淡,看出来是平日很少使用这里。而sao逼却是熟红色,阴毛被妥帖修理过,露出软嫩肥厚的yinchun。干净的屁眼藏在两瓣浑圆的软rou里,因为紧张,此刻这里正夹的很紧。 烟鬼光是看着,就能想象这两处xuecao起来会有多舒坦。 “不要······”楚江口中还喃喃抗拒着,眼角挂着泪,虽然他已心知自己躲不过被性侵的命运。 就像非洲草原上,被猎豹扑倒在草地上,獠牙撕扯开血rou的羚羊,它的身体还在木然地抽搐着挣扎着。 烟鬼当然不管楚江此时毫无意义的抗拒,他的目光被黏在眼前的景色上,一刻都离不了。 他粗糙的指腹狠狠拨弄着楚江的嫩逼,湿热的软rou,触感绵软,一根手指抵着yinchun中间的缝隙,上下用力磨动,很快有透明液体从yinchun深处滴出来,黏腻腻地糊在指尖。血红的阴蒂也探出头,烟鬼心知他这里常被玩弄,早就敏感的不像话,现在只是被随便一摸,阴蒂就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 “不要碰,阴蒂好酸,好难受·····”楚江瞬间睁大了眼,惊慌掠过瞳孔,本能想要夹紧腿,护住自己脆弱的器官,可他稍微一动,绳子就越勒越紧,以至深陷入皮rou里,屁股被吊的更高,像是要把逼送到他的手中。 烟鬼偏要将整颗阴蒂拎出来,它勃起后的形状是漂亮的水滴型,又圆又大。烟鬼隐约摸到里面有颗发硬的小核,便用指甲褪开了楚江的阴蒂包皮,将小籽用力剥出来,里面是漂亮的水红。 烟鬼问:“这是什么?” 楚江哽咽着回答:“呜呜······是······我的蒂心。” 烟鬼的手指掐着蒂心压到纸片一样扁平,又用指腹狠狠搓揉成细长条。他的指腹有一层粗糙的茧,就像是粗粝的砂纸在打磨这块极其敏感的rou。 “不······啊······啊······啊啊啊······好痛······”楚江的蒂心何其稚嫩脆弱,怎么能经受住这样剧烈折磨,快感如炸弹一样从阴蒂部位炸开,然后一路传递,楚江仰着脖子不住惨叫着,用力挣扎着,手和脚要被绳子勒的快要断掉,他却顾不上那么多了,阴蒂的折磨让他几近崩溃。 烟鬼笑了:“这么sao,平时没少勾引人来cao你吧?” 楚江嗓子沙哑模糊地辩解:“呜呜·····我没有······我只被丈夫一个人······” 提到“丈夫”两个字,楚江不由想起顾淮来,平日里虽然也埋怨顾淮cao自己太狠,但他每次做之前,都会先征求自己的同意,从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折辱。 救救我,救救我,老公。 楚江偏过脸,眼神飘忽着望向远方,他现在万分想回到顾淮身边。 烟鬼看着他这副不情愿的表情,知道他还未彻底臣服于自己,目光微沉,心头有了一个念头,他摘下自己的耳钉。 耳钉价格不菲,铂金质地,上面镶嵌着一块罕见的红宝石。 楚江也注意到他的动作,产生了极其恐怖的预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是想要做什么?” 烟鬼展示似的将耳钉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尖锐的耳钉针闪着寒芒,“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不不·····不要这样对我······我会乖的,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请原谅我······求你放过我······”楚江疯狂挣扎着,嘴里胡乱求饶。 烟鬼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人,却没有半分怜悯,反倒更勾起施虐欲。 他将尖锐的针对准蒂心,比划了大概位置,便毫不留情地扎穿了可怜的蒂心。 他的手很稳,速度极快,伤口处没有出多少血。 楚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蒂心被生生洞穿,这是比刚刚的yin虐还要剧烈百倍的可怕的痛苦,眼前蓦然出现一片白,嘴巴无力地张着,叫都叫不出来。虽然感受到钻心的剧痛,但伴随着痛苦还有近乎灭顶的快感,他全身抽搐着到达高潮。 烟鬼弯下腰,舌尖一卷,就舔走了阴蒂上的血珠。他尝到潮吹液的滋味,很sao很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的婊子。 “shuangma?”烟鬼还不放过楚江,旋转着宝石,让耳钉针在蒂心里反复摩擦着,“你都爽成这副yin荡的模样,以后只是揉阴蒂,怎么能满足你?” 单薄的阴蒂包皮再也不能保护脆弱的蒂心,反复折磨的尖锐痛感让楚江浑身哆嗦,瞳孔失了焦距,yindao里一阵阵潮吹着,随着粘稠的透明液体的溢出,里面还冲出白浊的jingye。 楚江来之前,刚被顾淮日过两次逼,事后他虽然用湿毛巾擦过,但更多的jingye已经被内射在yindao深处,手指难以抠出来,他为了省事,便没有全部清理。 “你的丈夫今天用过这里是吗?”不等他回答,烟鬼皱眉:“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