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与忠犬看对眼结果被将军光天化日之下检查身体狠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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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忠诚的属下在自己的情人嘴里尽情释放,霍忠尧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他绕到叶雪舟身后,将叶雪舟整个人抱在怀里,迫使他面朝斛律飞,双腿大开。 这个位置可以将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余。 布满青筋的硕大阳根在媚xue中深深刺入,然后整根抽出。在叶雪舟高潮迭起的呻吟中,主仆俩依然在公事公办地继续着对话。 “姜府里里外外都搜过了吗?” “是……”斛律飞喘着粗气,一个顶胯,将叶雪舟顶得一声尖叫,“属下搜过。暂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收获,除了一位来不及逃跑的老仆。” 霍忠尧“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揉弄叶雪舟胸膛上的两粒茱萸,“然后呢?” “属下……盘问后得知,姜家父子似乎将这些年从民间搜刮得来的一大笔金银财宝……藏在了一处隐秘之所。” 话正说到关键处,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高潮打断。在激烈的释放中,叶雪舟爽得小腹抽搐,腰身高高地拱起,无法合拢的双腿颤抖不止,绷紧的脚背高高地翘在半空中。 “你可真会挑时候。” 霍忠尧笑了,恶作剧似的伸出手指,在叶雪舟释放中的rou具上轻轻一弹,惹得那正在汩汩吐丝的玉茎也跟着微微一颤。 “还是说,比起本将军,斛律将军让你更加兴奋?” “不……雪舟不敢……”叶雪舟一听这话顿时慌了,他拼命地摇着潮红的脸蛋,“是因为将军……” “是么?” 霍忠尧伸出长着粗茧的食指,在叶雪舟艳得几乎要滴血的嘴角上轻轻一抹,接着将那根缠着一缕银丝的食指含入嘴里,似笑非笑地盯着斛律飞道,“那看来斛律将军还得加把劲了……” 斛律飞咽了咽口水,他盯着那两瓣在烛光下闪着yin靡的水光的薄唇,在霍忠尧露出笑容的那一刻,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开来。 “遵命!” 话音刚落,斛律飞便掐住叶雪舟的腰,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狼,发了狠似的横冲直撞起来。 每一个冲刺都顶在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带着北人男子所特有的野蛮与杀伐。 叶雪舟哪里经得住这般激烈的摧残,被斛律飞折腾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到最后连声音都已沙哑,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睁着一双水气氤氲的眸子,在恍惚中注视着眼前这个令他有些害怕的男人。 霍忠尧当然也不甘寂寞,伸手将那被cao得合不拢嘴的roudong皱褶大大撑开,以便斛律飞的阳物在那狭窄而又汁水横流的花径里jian得更狠,cao得更深。 “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在意识断线的最后一刻,叶雪舟听到霍忠尧说出这么一句话。只可惜他没有等到后半句,就已经晕了过去。 “务必让他开口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斛律飞掐住叶雪舟腰肢,深深一顶,在身下之人的体内释放。 “属下……遵命!” 那一天,叶雪舟当着霍忠尧的面被斛律飞干了个爽。结果就是叶雪舟三天下不了床。正巧那段时间霍忠尧回朝复命,将叶雪舟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吴地。 正当叶雪舟万念俱灰地躺在床上养身子时,斛律飞带着一大包补药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会来看望自己,就已经非常出乎叶雪舟的意料之外了,可叶雪舟万万想不到的是,斛律飞居然冲着叶雪舟扑通一声跪下,咚地磕了个响头。 “那日之事,还望先生莫要放在心上。” 斛律飞抬起头来,目光诚恳。 叶雪舟起初是有点被他吓到,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随即掩嘴扑哧一笑。 “若我偏要放在心上呢?” 叶雪舟头轻轻一偏,挑着眉梢看着他。 斛律飞黯然垂下眼帘:“末将知道,有些事不是光道歉就能解决的。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末将力所能及之事,末将都会尽力弥补。” 叶雪舟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心中一动。虽然欺负老实人不是他的爱好,不过这个名叫斛律飞的年轻人实在是淳朴老实得令人叹为观止。 叶雪舟稍稍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就像在观察某种稀有物种一般。 “什么都行?” 斛律飞一本正经地点头:“只要不有违天地良心。” 叶雪舟略一沉吟,忽然嘴角一翘:“那……你亲我一下。” “哈?”斛律飞讶异地睁大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叶雪舟把身子探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亲这儿。” 斛律飞歪着脑袋,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先生,末将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叶雪舟也一本正经地看他:“我也是认真的,真得不能再真。” 斛律飞有些尴尬,又有些窘迫。他仓促地低下头去,像是在天人交战一样,拳头握在膝上攥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攥紧。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倏地站起身来。大跨步地走到叶雪舟榻前,飞快地凑过去,在叶雪舟的薄唇上吧唧一声嘬了一口。 “这样……可以吗?”斛律飞脸上有点红,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叶雪舟眯起双眼,仿佛在回味一样,舔了舔带着一丝酸涩味儿的唇角:“不够。” 叶雪舟与斛律飞的关系是从那一天之后亲密起来的。 在那之前,他们只是听说过彼此的名字,知道霍忠尧身边有这么一号人而已。然而现在,他们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在霍忠尧眼皮子底下,两人暗中眉目传情,霍忠尧不在的时候,两人便肆无忌惮地出双入对。 双方都天真地以为,他们是得到了霍忠尧的默许。 直到这天,霍忠尧把叶雪舟叫到了弥漫着栀子花香的长廊上,神情阴郁得正如此时的天空。 一道闪电猝不及防地划过天际,将乌压压的天空照得骤亮。紧接着一阵惊雷劈落大地,突如其来的狂风卷起飞沙走石,倾盆大雨哗啦啦地下了起来。 霍忠尧声音不带感情地发问:“听说,最近你与阿飞关系不错。” 叶雪舟心跳如飞,谨慎地斟酌着言辞,低声回答:“斛律将军心地善良,不嫌弃雪舟身份卑贱,雪舟自然也该坦诚相待。” “坦诚相待。”霍忠尧听了这话,竟抖着肩膀笑出声来,他转过身,露出一脸戏谑的表情,“都有肌肤之亲了,果然是够坦诚的。” 又是一道惊雷,将叶雪舟苍白的脸色映得越发惨白。他再傻也不会听不出霍忠尧言中的阴阳怪气:“将军……雪舟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斛律飞是我的人。”霍忠尧掷地有声地说出这几个字,然后盯着叶雪舟,上前一步,将他逼在身后的廊柱上,“你也是。” 叶雪舟一颗心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手就被霍忠尧一把抓住,反剪在身后,按在廊柱上。 “将军!?”叶雪舟一下子慌了,奋力挣扎起来,“这是做什么!?” “检查。” 霍忠尧抓住叶雪舟的腰带用力一扯,叶雪舟“啊”地一声惊呼,亵裤已呲地一声滑了下来,褪到了膝盖,两条白而修长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里可是外面,叶雪舟如遭晴天霹雳,一边拼命挣扎一边苦苦哀求:“不,将军,别在这里……” 霍忠尧哪管他这么多,大手一伸捂住叶雪舟的嘴,压低声音道:“怎么,心虚了?” 叶雪舟把头摇成拨浪鼓:“不,不是……” “那就是羞耻?”霍忠尧嘴角上扬,勾起一个不屑的笑意,“原来你还有所谓的廉耻心?我还以为那种东西,早就被你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叶雪舟委屈地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明白霍忠尧何出此言。 “雪舟,你这般冰雪聪明,善解人意,不会不知道我霍忠尧最恨不听话的宠物吧?” 一边说着,霍忠尧一边用手指揉弄起叶雪舟的后xue。叶雪舟睁大了眼睛,不堪受辱一样地剧烈颤抖起来。被捂住的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哀鸣。 当霍忠尧不由分说地将一根手指头生生捅进他的后庭时,叶雪舟身子一颤,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怎么,这就哭了?”霍忠尧换上一副游刃有余的笑脸,“还是说,光天化日地被人扒了裤子,被手指捅进saoxue的感觉爽到让你想哭?” “将军……” 霍忠尧一针见血的言辞几乎是瞬间摧毁了叶雪舟的心理防线。 的确,霍忠尧说得不无道理。担心被人发现的惊惧让叶雪舟浑身上下异常敏感,仅仅是被手指这么一插,他那胯间之物就不争气地半翘起来。 “将军……我错了,”叶雪舟泪水滚滚而落,“雪舟知错了……” “啪”地一声,霍忠尧扬手就给叶雪舟屁股来了一记脆响,打得那臀rou一阵颤抖,“怎么着?心虚了?不敢让我往深处去还是怎的?” 叶雪舟手指深深地抠进了廊柱,留下道道划痕。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松紧绷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霍忠尧啐了口唾沫,手指在炽热潮湿的xiaoxue里缓缓抽插起来。 “嗯……”叶雪舟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胯间之物竟难以自持地吐起了yin水。 “呵,你的老二倒是比你这张嘴诚实。” 霍忠尧戏谑一笑,伸手一把握住那不断吐着汁水的阳物,他嘴上冷嘲热讽,可动作却异常温柔,爱不释手地抚弄着那根玉茎,与此同时也加快了食指在甬道里的抽插。 “将军……求您放过雪舟吧……”叶雪舟双腿抖如筛糠,别说并也并不拢了,怕是连站也快要站不住,身子不堪重负地一点点往下滑,滑到下面又被霍忠尧一把捞起来。 霍忠尧将叶雪舟搂在怀中,听他呼呼哼哼地急喘,早就被这yin浪模样勾得梆硬,所幸滂泼大雨将叶雪舟的声音淹没,否则叫旁人听去了,非得臊得面红耳赤不可。 “将军……我不行了……”叶雪舟摇晃着脑袋,小腹开始了不规则的抽搐,是一副随时都会高潮的样子。 “想射就射。”霍忠尧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 “我不想……”叶雪舟咬着下唇,眼眶红肿得像兔子一样,无助地揪住霍忠尧的衣襟,“会……弄脏将军……” 叶雪舟这话说得小心而卑微,听得霍忠尧一颗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他把手指缓缓抽出,在叶雪舟耳畔低低地唤了声:“雪舟……” 忽然间听到这么一声温柔的呢喃,叶雪舟一时间有些错愕。 谁知趁着叶雪舟发呆的当儿,霍忠尧将他一把抱起,将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臂弯,迫使叶雪舟向着雨幕大大张开双腿。 “不……”叶雪舟原本惨白的脸倏地涨得飞红,这姿势太过羞耻,简直像是在为三岁小孩把尿一样。 “就这样,射出来。”霍忠尧把唇抵在叶雪舟耳边,下达了不容抗拒的指令。 叶雪舟泪眼婆娑地紧咬下唇,几缕黑发凌乱地垂在眉眼旁,小腹猛烈地收缩。虽说此刻的他是身不由己,任人摆布,可在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下,他竟然还是高潮了。 在一声拖长尾音的呻吟中,叶雪舟仰起修长的脖子,在雨幕中释放了欲望。 刹那间,一股股白浊从颤抖的阳物顶端飞溅而出,射在了走廊边一株栀子花上。点点白浊如同大珠小珠叩打着莹白娇嫩的花瓣,接着被密集的雨点冲走,流入泥土,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雪舟衣衫凌乱地倒在地上,而霍忠尧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霍忠尧端详着那根沾满了透明汁液的食指,无言地将下摆一挥,露出了一柱擎天的凶器。 叶雪舟身子一抖,四肢瘫软地匍匐在地,气若游丝地摇头:“将军……饶了我……吧……” 霍忠尧俯下身,一把捏住叶雪舟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乖,张嘴。” 他用最温柔的声音,发出了不容置疑的冷酷命令。 叶雪舟面如死灰地闭上双眼,颤颤巍巍地把嘴张开。 霍忠尧手握阳物,飞快地撸动起来。叶雪舟也不抵抗,只这么乖乖张嘴等着。不一会儿,便有一股股温凉的jingye射进了他的嘴里。霍忠尧一把抱住叶雪舟的后脑勺,将释放中的命根子深深顶入他的深喉。 叶雪舟动弹不得,喉结徒劳地上下滑动,才能勉强将那腥浓的子种吞咽下去。 尽情释放完毕,霍忠尧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抽出,他整理好衣冠,拍了拍叶雪舟的脸:“张嘴,让我看看。” 叶雪舟依言张开嘴巴,来不及咽下的jingye在他的唇舌间拉出条条银丝。 霍忠尧从怀里摸出一个圆咕隆咚黑不溜秋的物事,丢进叶雪舟嘴里。 叶雪舟一惊,他还来不及反应,嘴巴已经闭了起来。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中和了jingye的苦涩腥味——原来竟是一颗杨梅。 叶雪舟捂着嘴,不解地抬起头,怔怔地望着霍忠尧。 “听话的宠物有糖吃。”霍忠尧微微一笑,随即一转身,像是无事发生一样云淡风轻地飘然而去。只剩叶雪舟一人狼狈地坐在走廊,困惑、混乱夹杂在疯狂的悸动中铺天盖地地袭来,一瞬间将他吞没。 他不甘心地抹了把眼角:“将军……你也太狡猾……” 雨势不知不觉中小了,细如毫针的雨点淅淅沥沥地敲打在草木枝叶上,被雨露浇润过的栀子花显得越发含羞带怯,楚楚可怜。